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娘死死捂住领口,拼命想脱离他的怀抱:“放开,放开……”
“娇娇是爷!是我,你别怕,是我!”谢安平搂紧美娘,探手去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竟是滚烫。他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她的反应不像风寒发热,倒更像是吃了那种药。
这种反应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曾喂她吃过玉生露。
“谁给你吃的?!”谢安平瞬间暴怒,额角青筋突突,眼里露出杀机。但是美娘昏昏沉沉不晓得回应,他只好暂且按捺下怒火,抱起美娘道:“咱们先回去。”
也不知美娘是认出了他还是没有,她睁着一双勾魂眼直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双手一搡:“你走,我不要你。”
谢安平抓住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娇娇别闹,爷先带你回去,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乖——”
“讨厌讨厌!”美娘左右晃着脑袋,抗拒他的触碰,“你少来假好心,你这混蛋、混蛋……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谢安平耐着性子解释:“不是爷给你下的药。”
美娘抽出手甩了他一耳光,响亮极了,她香腮绯红怒气冲冲:“不是你是谁!在尼姑庵,你下了药才、才……把我那个了。”
谢安平捂着脸颊,生气却又无可奈何,道:“爷是心疼你,怕你第一次痛,所以喂你吃点玉生露缓缓,你错怪爷了。”
美娘借着药劲儿狠狠拧他:“你还狡辩还狡辩……混蛋!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唉哟!好了好了,别拧了娇娇,是爷错了爷错了!”谢安平被打得直往后退,抱着臂膀委屈道:“谁叫你一开始不肯跟爷好,爷是不想用强伤了你才喂你吃药的,好让你乖一点。你别恨爷了,爷对你是真心的。”
美娘晕乎乎的,手指捏住他的脸,用劲掐拧:“臭无赖,你也配说真心两个字,真心是你这样吗?强抢良家女子!”
谢安平理直气壮:“真心怎么就不能强抢了?爷看上了就是爷的!反正爷会对你好,功过相抵,以前那些小事算什么。”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意呢?我有没有意中人,我会不会也同样喜欢你……这些你都没有想过吗?”美娘咬唇似乎都有了一丝哭意。
谢安平一副霸道的口气:“爷这么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爷!你心里面敢有别的男人爷就灭了那王八蛋,看谁还敢打爷的女人的主意!只要爷喜欢你,你就是爷的。”
……跟混蛋没法讲理。
美娘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转身趴在干草堆上哭起来,也不说话。
谢安平愣了愣,徐徐把手伸过去,略有迟疑地搭上美娘的肩头:“娇娇……”
美娘没甩开他的爪子,但也没理他,继续嘤嘤泣泣。
谢安平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慢慢的整个人都贴了过去,手掌也从敞开的衣领钻下去,摸上美娘光滑的脊背:“娇娇别气了,爷给你赔不是,大不了爷保证以后都再不会下药了。”
美娘转过头抽噎道:“以后都不会有什么用?我的清白早被你毁了……”
许是药效未散的缘故,只见美娘一张面庞如桃花般妩媚,勾魂眼里泪光点点,愈发撩拨心弦。发髻微乱青丝垂下,缠绕在如玉的颈上,黑白交织带来奇异的美感。谢安平好些日子没碰她了,眼看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咬住她的小嘴儿,亲了会抬头咕哝道:“说什么傻话呢,爷那是疼你。娇娇,爷想干你。”
不是干就是操,这厮嘴里就不能干净些吗!
美娘气得又打他:“你就不能说话文雅些!”
“这种事儿本来就这样,怎么可能文雅。”谢安平嗤鼻,已经开始动手扒拉美娘的衣裳了,“难道要爷问,小生能否替姑娘宽衣解带?在下能不能摸小姐的胸?为夫可以进去了吗……这些?”
美娘听他这样说,觉得比刚才的糙话还要恶心,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谢安平:“那你也不能老说粗话,听着像个什么地痞流氓似的。”
“行!爷就只干事,不说话!”
谢安平倒是爽快答应,手指利索滑进了美娘腿间,嘻嘻笑道:“娇娇你好湿。”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还把指腹举到美娘眼前,上面亮晶晶的。
美娘脸上一燥,耳根子都红透了,她身子又开始热得厉害,脑袋沉沉的,软哒哒趴在了草堆里,任由谢安平在后面捣弄。
“娇娇你说不喜欢爷用强,那好,爷保证今天不强迫你。”谢安平坏笑着,慢慢把一根手指探入两片湿润的莲瓣中间,故意动了动,“娇娇舒服吗?”
美娘俯趴着,昂首长长“嗯”了一道,五指攥紧了身下稻草。
谢安平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又徐徐再放进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里面来回抽动起来:“这样呢?够不够?”
“不……唔!”美娘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地哼吟,“不要这样。”
“哦,你不喜欢啊。”谢安平突然迅速拿出手指,“那就算了。”
美娘很快被一种失落感席卷,她不满地回眸,满眼哀怨地看着谢安平。谢安平故意把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伸舌舔卷:“爷说话算话,不用强就是不用。”
美娘难受地合拢双腿,蹙眉低哼,还是很难熬。她缓缓坐起来,就像被什么吸引一样,自然而然往谢安平身上靠。
“爷——”
甜软娇媚的女声,勾得谢安平腿间之物骤然胀大。他挪动了一□子,不动声色挡住翘起的那话,扬眉道:“叫爷作甚?”
美娘受身体本能反应驱使,一直往谢安平身上贴,她倚进他怀里,扬起光溜溜的手臂环上他脖颈,仰头把唇凑了过去,软软哀求:“爷……”
谢安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挡住美人投怀送抱的诱惑,他表面装得风平浪静,可仔细一听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嗯,爷在呢。”
“爷。”美娘除了唤他什么也不说,抱住他蹭了又蹭,小手直接滑下腰际,摸上了那根灼热肿胀。
谢安平赶紧按住她的手:“你要干嘛?”
美娘隔着裤子捏了捏那话,眨眨眼楚楚可怜地问:“爷不想要妾身吗?”
想!他妈的想死了!
谢安平心中嘶吼,但为了以后都能称心如意地吃到美娘,他强压下沸腾的热血,故意反问:“那你想要爷吗?”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千万不能落了下风,非得让香娇娇亲口求他才行。
美娘檀口娇喘,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不肯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说话,直接把手探进裤腰抓住昂扬的战兽,拉扯着往自己腿间送。
这这这……太大胆热情了!
谢安平觉得浑身血液都要爆出来了,他抓住美娘狠狠揉捏她柔软的丰盈,把那话抵在香径入口,咬牙道:“你想要什么?告诉爷就满足你!”
“我想要……”美娘弓起身子咬住他的耳朵,香滑的小舌沿着耳朵轮廓舔舐,像食人骨髓的妖灵,“我想要爷要我,狠狠地、要我。”
谢安平像只被放出闸笼的猛兽,握住美娘的腰狠狠往下一按,那话直挺挺搠进香径其中。他随即肆意驰骋起来,边动边问:“这样够不够?嗯?够不够!”
美娘除了连连娇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在草堆里厮缠了一会儿,谢安平抱起美娘,把她托上马背。马儿“噗嗤噗嗤”晃着脑袋,扬起蹄子似乎打算把陌生人甩下来。
谢安平安抚地摸了摸马儿脑袋,然后对美娘笑道:“不想摔下来就抓紧它。”
美娘双腿分开搭在马腹两侧,害怕地趴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攥住鬃毛。随即身后一热,谢安平也跨坐了上来,然后撩开她凌乱的长裙,露出那处销魂地。
他扶着狰狞的战兽缓缓进入她的身体,舒服地长叹一声:“爷早就想这么干了。”
随后他就动了起来,马儿因为背上骤然多了两个人的重量,一直不安分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摇头摆脑又或者颠一下背脊。美娘害怕极了,既要担心跌下去,又要承受身后看不见的一次次进出,特别在马儿动的时候,谢安平会猛然加大冲刺力度,吓得她尖叫。
“啊!”又是一次深入,美娘失声尖叫,“爷、爷!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谢安平俯身紧贴她的背,落下缠绵热吻,手掌还绕到前面捉住她随着动作晃荡的丰软,低声道:“娇娇,没人告诉你一旦落入爷的手中,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娇娇:好累……
小猴爷:好累……
酒叔:好累……
无名英雄小白马:噗嗤噗嗤噗嗤……【翻译:明明最累的是俺好吗!你们谁来试试背上驮两个OOXX的人!!!】
、56
56、讲道理姑妈捉奸
美娘躺在软软的干草堆上,扯起斗篷盖住脸,仿佛是睡着了。
刚才太羞人了,她居然那样,一点也不像良家女子的所为……不对,根本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那杯下了药的酒!还有那混蛋又趁人之危!
谢安平穿好裤子走过来,见她捂脸羞涩的模样,笑着凑上去:“娇娇。”
这一个月的憋屈值了!销魂极了……要是每天都能这样那还不美死。
美娘还是捂住脸不说话,谢安平干脆伸手去扒拉斗篷:“做都做了才来害臊,有必要么?出来了,跟爷说说话。”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半晌美娘自斗篷后面吐出一句话,听口气很冷淡,为了显示这种冷战到底的决心,她甚至还转过身去避开他。
谢安平吃饱喝足就没了火气,嬉皮笑脸贴上去,拱进斗篷跟美娘钻在一块儿,嘿嘿道:“不说也没关系,让爷抱一会儿。”
“不许你碰我!”
“娇娇你真会过河拆桥,用爷爽过以后就弃之如履,负心的女人……哼!”
“……”
“不许说!无赖!混蛋!”
美娘这点小力气哪儿是谢安平的对手,纠缠片刻就被他强硬搂进怀中,脑袋按在结实的胸膛上,娇软的身子被两条铁箍扎般的胳膊禁锢住。
谢安平拿下颔在她头顶蹭了蹭,亲了她额角一口:“爷真喜欢你啊。”
美娘被迫跟他赤裸相拥,捏起小粉拳捶了他胸口几下:“不许说喜欢!你才不懂什么是喜欢!”
谢安平毫不在意她的小拳头,反问:“爷怎么就不懂了,要不你懂的话告诉爷?”
“我……”美娘想了想却觉得没办法解释,遂更加使劲挣扎:“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那该是什么样?你总说爷不对,那就说个对的出来比较啊。”
美娘挣不脱,于是索性认真思考起他的问题来,咬着唇思忖须臾,她说:“如果一个男子喜欢一名女子,首先在交往时应该克己守礼,不逾矩地试探彼此的心意,若是两厢有意,那便托人上门提亲,然后缔结姻缘,接着成婚、生儿育女、相敬如宾相濡以沫……这种才是喜欢,而不是像你似的用强使坏,逼我嫁给你!”
谢安平嗤鼻道:“爷也照样提了亲成了婚洞了房,准备跟你生儿子,而且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顶多就是顺序上有些不一样,怎么就不算喜欢了?”
美娘觉得简直是对牛弹琴,怒道:“那你守礼了吗?你第一次见我就毛手毛脚!我们才见面三回你就占了我身子!”
“那有什么。”谢安平丝毫不以为然,大喇喇把手掌放在她胸上,捏着说:“你迟早是爷的人,爷只是提前把你吃进嘴里而已。再说了,你所谓的正人君子其实跟爷一样,成婚就是冲着洞房去的,追根究底还不是想睡你?爷早一步把想做的事做了,有什么不对?爷才不像那些伪君子道貌岸然呢,爷这叫真性情!”
美娘发觉这厮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明明知道他说的不对,可要反驳还真不容易。她懒得跟他吵,只是斜睨了一眼,讽道:“您当然真了,不折不扣的大尾巴色狼一个!”
瞧瞧,现在还把手放在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