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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是!我不喜欢她!真的不喜欢!嘶嘶,求你了快放手……”
美娘终于松开了手,谢安平胸口已经被掐得又红又肿,他委屈地揉了揉伤处,埋怨道:“疼。”
美娘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含笑低下头去:“哎呀都肿了呢,小安子真可怜,我给你吹吹。”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胸前的红樱,水底下她的长腿伸过去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坐到了他身上,让自己娇软的密地紧紧挨着谢安平隐隐蓬勃的欲望。
美娘柳腰款摆,柔嫩的莲瓣摩擦着那条战兽,很快便彻底唤醒了它,直挺挺顶着香径入口,气势汹汹。
谢安平大口喘气:“不、不疼了……你离我远、唔!”
美娘用双手环住了那话,轻轻来回套弄,水波的柔软让谢安平格外舒坦,不禁呻吟出声。
这大家伙……美娘拿手比了比尺寸,暗叹真不知自己从前是怎么容纳下这根玩意儿的。到底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天赋异禀?居然没被撑坏!
她握紧了那话,仰头在谢安平唇角吻了一口:“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的话就有甜头吃。小安子,你喜欢谁?”
、64
64、露本性帐底幽欢
热气氤氲,美娘如同吃醉了酒一般,双颊酡红眼浅流媚,望着谢安平抿笑:“傻了不成?我问你话呢!”
谢安平窘迫不堪:“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且还羞得满脸通红,垂下眸子不敢看美娘。
美娘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动静,火气一上来搡开谢安平,骂道:“我看你的脑子是真坏了!”
这厮以前张口闭口就是喜欢,她不耐听了他还要说,真是比乱飞的苍蝇还要烦人。现在你给他机会说了吧,他又忽然了哑巴似的,敲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会有这样专门跟她对着干的混蛋!
“你就是喜欢那个黄毛丫头!”美娘生气地站起来,扯过袍子把自个儿裹了起来,“去吧,去豆腐店当姑爷去!我不阻碍你的好前程!”说着她就跨出了浴桶。
谢安平在她离开的一刹那抓住了她的手腕。
美娘转身跌入了湿漉漉的炙热怀抱,谢安平箍住她,黑漆的眼眸俯看下来,宛如瀚海漩涡,吸引着她落进去。
他凝视着她:“那你又喜欢谁?”
美娘怔怔看着他,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过“喜欢”这两个字了。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干什么……她统统没有在乎过,仿佛日子本来就应该是这般,在狭小的食肆忙碌生计,赚两个糊口的钱,晚上关门早上开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把自己忙得没有精力没有时间,就不会去想放不下的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然渐渐淡去,美娘不肯再回想,是因为她知道在不知不觉当中,谢安平早已不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臭混蛋,而是……成为了一个不敢想的人。
“我先问你的!”很快,美娘回过神来给了谢安平一巴掌,“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找抽是不是!”
谢安平挨了打却微微一笑,俯首贴到她耳畔:“你明明知道还要问。”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痒酥酥的,美娘赶紧伸手捂住耳朵,抬眸怒道:“我不知道!”
谢安平弯起了眼,捧起她的脸庞,郑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啊,一直都是你,从前、当下、将来,永远是你。”
美娘自觉脸颊烫得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噗通几乎要冲出胸膛,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你是个撞坏头的傻子,我疯了才信傻瓜的话!”
“疯疯傻傻不正好是一对?天生绝配。”谢安平嬉皮笑脸,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模样,反而缠着美娘问,“我都说了,该你了,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瞧瞧,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厮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刚才还委婉地问喜欢谁,现在居然就肯定是他了!
美娘道:“我喜欢的人……反正不会是你这种混蛋!”
她报复似的在他唇上重重一咬,谢安平反舌一卷,张口吞下她的檀口,拼命绞缠。美娘不甘示弱,率先突破他的牙关,然后咬破了他的舌尖。谢安平吃痛却不松口,血腥味很快在俩人的口腔内弥漫散开。
两人好比战场厮杀一般你来我往,谁也不肯先认输,谢安平半搂半抱着美娘,几乎是把她扔到了床上。
水珠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形成一团团水渍。美娘被吻得透不过气,脑海也热烘烘乱成一团,等到谢安平终于放开她,才有新鲜空气灌入她的口鼻。她大口地喘气,低眉看去谢安平正在扯她的袍子。
她摇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死色鬼!
“慢着!”
谢安平正要叠起美娘的腿攻城略地,手却忽然被她按住了。他抬起头来眼睛了全是炽热燃烧的欲望,憋住性子舔着唇问:“怎么了?”
美娘笑着坐起来,拿汗巾子绕住他的脖颈一勒,把他拽到跟前:“在我这里,要依我的玩儿法……躺下。”
谢安平躺下之后被美娘绑住四肢拴在床头和床脚,只见他全身肌肉结实紧密,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不算魁梧的躯体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而两条强健大腿中间,那话高高竖起。
美娘跨坐上他的腰,把头发都拨到后背,露出两团丰盈雪峰。她手拈一根长羽毛,调戏地划过谢安平鼻子,弄得他痒酥酥的。
“现在我问你答,只可以说是或者不是,不准说多余的话。明白吗?”
谢安平立即问:“为什么?”
美娘马上笑了:“小安子不乖哦,刚刚说过就不记得了,犯错是要受罚的。”她把自己的肚兜揉成一团,塞住谢安平的嘴,“现在明白了么?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
谢安平吃一堑长一智,赶紧点点头。
“这就对了。”美娘手里的羽毛扫过他的唇一直向下,停留在喉结那里,左右来回拂动一番,“你想要我吗?”
谢安平喉头吞咽一下,又点了点头。
“可是你想怎么要呢?”
美娘蹙眉自言自语,媚眼如丝。她手里轻飘飘的细羽又在谢安平胸口打转,故意挑逗他:“是让我躺在你身下,张开双腿任君采撷?还是要我趴着,等你从后面进入我身体里……又或者,你喜欢把我抵在墙角,抱着我的腰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她描述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让人血脉贲张,谢安平嘴里“呜呜”,点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
哪一种都行!全部来上一遍更好!
看他急得面红耳赤,美娘掩嘴咯咯直笑,歪着头问:“到底要哪一种?你表达清楚些呀!”
谢安平都要急疯了,无奈之下只好挺挺腰,示意她别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美娘往下坐了坐,让那话在桃源外摩擦:“小安子感觉到了吗?我都好湿了呢……”
谢安平狠狠点头,睁大眼努力地看着她,用眼神哀求她快一点。
可是美娘就是不让他进入,而是俯□用柔软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腹,撑起下巴眨眨眼:“但是人家怕痛呢。”
谢安平都要气昏了,手腕挣了挣,扬起头发出一声低压压的嘶吼。
美娘忍俊不禁,笑够了直起腰来,揪了揪他的耳朵:“先说好,我玩儿够了就结束,你别想卯足劲儿折腾我。”
她扶着昂扬膨胀的那话,对准桃源入口,轻轻缓缓坐了下去。
“嗯……”美娘仿佛吃不消,檀口微微喘息,手指都抓紧了,“你能不能、别、长这么大。”
终于有一次,谢安平是摇头了。
美娘没好气白他一眼,咬牙一狠心,“嗞溜”一下就坐到了底,但是差点被顶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谢安平被久违的紧致湿滑包裹,狭小的香径挤得他浑身毛孔都在绽放,如开花一般炸开。他咬着肚兜“吚吚呜呜”乱叫,摇头摆脑的模样就像受刑一样。
“臭混蛋,给我老实点。”
美娘威胁他,在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他不敢再乱动,这才调整坐姿,撑着他小腹,身躯微微前倾,慢慢扭动腰肢。
谢安平充满了她,跟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而且又正好顶着蕊心,所以只要稍微动作感觉都很强烈。美娘两年多没有与人有肌肤之亲,身体又极为敏感,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意乱情迷地乱哼哼。
“讨厌——讨厌——谢安平你讨厌!”
其实她只是羞耻自己居然贪恋男欢女爱的愉快感觉,为自己这种放纵而羞赧。谢安平也是素了两年多的人,看见两只诱人仙桃在眼前晃悠,偏偏还不能伸手去摘,而身下的感觉如此强烈真实,兼之耳畔还有娇啼婉转,于是一个不忍也尽数泄了。
美娘忽然内里一股热流,然后在看谢安平大汗淋漓直喘粗气的样子,便晓得他也完事了。她刚刚起身离开,大团乳白黏稠之物就滑落出来,沾满两人的腿根。美娘嫌恶地瞪着谢安平:“你真脏!”
谢安平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仿佛还没回过神来。美娘见状忍不住又笑,凑上去拍拍他的脸:“小安子你是不是不行了呀?以前可比这厉害多了嘛,你那玩意儿已经不复当年之勇,现在就是条软哒哒的鼻涕虫!”
“操!你说谁不行!”
咔擦一声,床头床尾的木头同时断了,谢安平挣脱捆绑腾身翻起,扑过去把美娘死死压在身下。
他推开美娘的双腿,强势攻入桃源,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咬牙切齿:“看爷今天不干死你!”
美娘被顶得吟哦乱叫,想逃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把幔帐都拽了下来。两个人就裹在帐子里面交欢,只听闻撞击时发出的响声,像拍巴掌一样。
美娘都不知今夕何夕了,颤着声儿说:“谢安平你这下不装了?嗯……唔!”
“爷才没有装!爷是真舍得为你丢□段做牛做马,但你这狠心的女人不仅抛弃爷戏弄爷折腾爷,还把爷当骡子使唤!”谢安平提起这茬既委屈又生气,入的时候愈发用力,“你没良心,没良心!”
美娘努力拉回溃散的理智,反手搂住谢安平的头,转头过去与他唇齿相依:“如果我真的狠心,在你重伤昏迷在后门的时候,我就会一脚把你踢回水里去!我救了你收留你直到今时今日,你还要骂我没良心?谢安平,到底是谁没良心!”
谢安平闻言动作轻缓下来,吻着她说:“是我是我……娇娇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以前不该用强,我晓得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美娘回应着他的热吻,低低笑道:“傻子,我要是还恨你的话,又怎么会把你留下?”
“谢安平,我早就原谅你了。”
、65
65、癞蛤蟆吃天鹅肉
“如果你以后都对我好,听我的话,我叫你干嘛你就干嘛,不骗我不哄我,我就留下你。”
事毕,美娘趴在床上托着香腮,歪头看向谢安平:“你答应吗?”
“这个……”谢安平挠挠头:“娇娇你不跟爷回去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美娘翻他一个白眼,“我在这儿自己赚钱不缺吃穿,而且厨房和客堂的事又不用我做,顶多就是算算账,还乐得不用伺候你那一家姑奶奶好姐姐,上门吃饭的客人可比她们好应付多了。我现在自在又快活,跟你回去干嘛?找罪受啊!”
“二姑妈一家早就搬出侯府去了,现在家里就只有三姑和小姑,比以前清静了不少。而且三姑自从四姐走了,便一心向佛不问家事,小姑妈也快嫁人了,夫君是西北的镇远将军,等她嫁过去府里还不是你说了算。爷又不找其他的女人,你就是侯府的女主人……娇娇,回去多好啊,跟爷回家嘛。”谢安平拉着美娘软磨硬泡。
美娘一副不屑神情:“我稀罕劳什子的女主人!你不找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就不晓得来找你?府里想爬上你的床的丫鬟扳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