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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柒耀有些头痛,伸手按上了太阳|穴——这都第几次了?那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消停呢?换做以前,本尊早就把她拍死到千里之外去了,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忍着。。。。。。想到这里,柒耀忍不住磨了磨牙——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何为矜持何为廉耻的女人,不久前才父母双亡,现在就开始缠着男人了?
想到新月一脸荡漾、一口一个“天神”的模样,柒耀默默地闭了闭眼——啊啊,本尊为什么要忍受这种女人啊啊啊——不过尽管他内心千念转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来,只是那周身的气势冷了些许。
“新月格格请王爷过去。。。。。。说想和王爷。。。。。。”小兵吞吞吐吐的,终于在柒耀冷冰冰的一瞥后豁出去一般地喊了出来,“一起谈谈天!”
柒耀沉默了好久,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就说本王身体微恙,不奉陪了。”
事实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七岁不同席”、“有损格格闺誉”的话他早就说过了,无奈那个新月格格听了之后居然还泪眼蒙蒙的一脸感动的看着他,说着什么“新月就知道王爷全是为了新月着想,新月不怕”、“新月与王爷发乎情止乎礼,旁人是不会这样说的”之类的。。。。。。天,本尊哪是顾虑你、为你着想啊,本尊是害怕沾上你有损本尊的一世英名啊!【真的只是一世,可不就是在这个世界身为十二阿哥永璂的名声吗。。。。。。】
然而新月格格现在的身份可是功臣遗孤——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柒耀也不好对她过于冷淡和恶劣,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当朝嫡子,代表着皇家的态度,万一被人说皇家恶待遗孤,那就不好了。所以到最后,柒耀也只能装病躲着新月格格了。
“是。”那个小兵应下了,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突然,柒耀在背后叫住了他。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小兵停住了脚步,又转过头看向柒耀的方向。
“把和琳还有福康安叫来,本王有事。”柒耀言罢,挥了挥手,“走吧!”
“是!”于是,小兵再次转身,离开了营帐。
柒耀懒洋洋地靠在铺着虎皮的贵妃榻上,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雪白色的狐裘披风,尽管作为一个血族对于寒冷没什么感觉,柒耀却有些诡异地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带着不容忽略的恶意爬上了他的背脊。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啊。。。。。。”眯了眯眼,凌厉的凤眸中一闪而过的血光。
事实证明,柒耀的第六感不错,这种不祥的预感很快便成了真。
当和琳和福康安刚刚迈进营帐、在一旁的榻上坐下,远远的就传来一个哀切的呼喊声——“王爷,王爷您怎么了?王爷,您生病了吗?王爷,新月来陪你了!”
这声音,是柒耀毛骨悚然的凄厉——正是那位柒耀一直躲着的新月格格。
柒耀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好在他浑身都裹着厚厚的狐裘,倒是没让和琳和福康安发现,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幸灾乐祸地打趣自家王爷。
“哟,新月格格可真关心王爷啊!”福康安挤眉弄眼的,十三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一丝孩童的稚气,个子却已经窜上来了,“不愧是郡王爷,这桃花可是一朵接着一朵的开啊!”
“永璂的风姿,果然不同寻常啊!”和琳笑得一派温文尔雅,不复三年前那般害羞又敏感的单纯孩子,倒是有几分像了他的大哥,和
“你们两个啊!”柒耀好笑地摇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面前这两人一个十三一个十四,都比自己小,柒耀也不好意思冲他们发脾气,“你们也别幸灾乐祸了,那个女人要是过来了,受苦的可不光是我。”
像是在赞同他的话一般,新月刚好到门口,掀了帐子就进来了:“王爷,王爷您没事吧?”话音未落,眼眶中已经溢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本王,无碍。”柒耀的声音清冷而平淡,“劳格格关心了。”
柒耀的话刚刚说完,新月眼中的泪顿时更多了,她泪眼盈盈地看着柒耀,脸上满满的都是一直叫做不可置信的神情:“王爷,您怎么能那么说呢?劳?哦,王爷救了新月,新月关心王爷,那怎么会是‘劳’呢?那是新月,新月。。。。。。”说到这里,新月低下了头,仿佛很害羞的样子,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弧度优美。
“格格言重了,本王只是。。。。。。”柒耀的眉头跳了跳——“劳”什么的,本王只是说客气话而已啊口胡!按捺下心中的烦躁,柒耀仍然维持着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语气越发清冷了:“格格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还是早点离开吧吧吧——柒耀内心已经狂躁了。
“王爷!既然王爷病了,新月也该。。。。。。”新月猛地抬起头,一脸凛然,“为王爷侍疾啊!”
“噗——”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一口茶喷了出来,笑得整个人都颤起来。
“瑶琳。”和琳淡淡地一瞥,福康安立马乖乖地坐好不笑了,只是肩膀时不时地耸动一下,表明了其实他憋笑憋的很辛苦。
柒耀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知为何,他总有种被噎着的感觉,眉头轻轻皱了皱,暗暗下定决心回了京便尽量躲着这个脑子似乎有点问题的格格:“不用格格费心了,本王只是有些疲倦罢了,不打紧。倒是格格,前些日子的荆州民乱,格格受苦了,如今也该好好养养才是。”
“王爷!”新月泪眼涟涟地看着柒耀,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满满的感动,“王爷,您是在关心我吗?新月好高兴,新月真的好高兴!王爷,我就知道,您是关心我的!当初,您就像一个天神,拯救了新月,新月。。。。。。”
听新月越说越奇怪了,柒耀终于忍不住叫人了:“来人!扶格格回帐休息!”
外边进来两个同样憋笑憋的很辛苦——新月的嗓音着实不小,站在帐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卫兵,把新月拖下去了——没有错,就是拖!
直到帐子放了下来,柒耀还是依稀能够听见外边新月的呼喊:“王爷!王爷您要好好休息啊!新月也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关心的,新月也会好好休息的!我们一起,好好休息啊!”
柒耀的嘴角有些抽搐——尼玛谁要和你一起好好休息啊!干么非得扯上本王啊!
“永璂?”和琳挑眉,看向周身萦绕着一股低到极致的气息的柒耀,眼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关怀。
“无碍,我只是。。。。。。”柒耀的状态并不太好,“有些累了。。。。。。”叹了口气,少年清俊的面容上染上一丝疲惫:“这次叫你们过来也是有事要跟你们说,皓祥他们传来消息,回部好像有些不安稳了。”
“回疆?”福康安闻言,顿时止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伊斯兰教白山派和卓玛罕木特的两个儿子开始有些不安分了,”柒耀揉了揉额头,“唉,怎么就是不肯好好地过生活呢!非得惹出点事情来,真是。。。。。。”
“永璂是在担心什么吗?”和琳倒是一派安然,只是言语略带调侃的问道。
“呵,怎么会。。。。。。”柒耀轻笑着摇头,瞬间变了气势,“本王只是在想,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倒是可以让本王以此功成名就,更上一层啊!”
“原来王爷打的是这个主意,”福康安也笑了,“如果到时候王爷真能拿到兵权前往回疆,可别忘了带上我啊!”
“瑶琳你还是这般言语不忌。。。。。。”柒耀摇摇头,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的宠溺,“唉,迟早有一天要吃苦头的。”
“王爷怎么这般讲话,故作老成得都不想是这个年纪的人了!”福康安无所谓地笑笑,“再说,这帐子里就我们三个,难道还有人会说出去不成?”
“说的倒是。”柒耀嘴角弯了弯,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摸着应该可以在十七号之前做完,所以耐不住手痒码了一章。。。。。。
下一章就回京了~啊啊,好想尽快完结掉新月的剧情啊。。。。。。
然后就是第四卷了,我在想,第四卷莫非就是战争卷了?准格尔,大小和卓,再加上大小金川,还有缅甸,顺便加上平林爽文起义和平安南。。。。。。虽然年份不对但好歹也是乾隆朝的事情。。。。。。十全武功虽然有胜有败,但是在文中还是可以让十二全部打胜的【啊喂!】然后有想法给十二安一个大将军王什么的。。。。。。总觉得到时候功绩太多爵位上不去了肿么办。。。。。。郡王>亲王>双王俸>大将军王,然后捏?于是最后还是要立太子么。。。。。。
唉唉,总觉得脑子里的思维跑了好远好远,但写的时间不多,文字跟不上思维。。。。。。QAQ然后就好桑心。。。。。。
不过是实话不可能写这么多场战役,阿熙也不擅长战争戏。。。。。。【是完全不会写而不是不·擅·长吧。。。。。。】所以,大家留言啊,要打什么,大小和卓是肯定要的,不然香妃就出不来了,剩下的大家留言,阿熙会酌情考虑的~
呐呐米娜桑,要积极的留言哟~不冒泡的不是好孩子~
☆、第四十四章·惇妃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
表示阿熙军训完了就滚过来码字了~
话说大家对阿熙军训时的事有兴趣咩?有兴趣的话阿熙就撸一发~没有的话,就算了。。。。。【摊手】
乾清宫内,乾隆早早地接到了粘杆处的消息,看着雪白的绢布上那几行墨色的字迹,乾隆的脸色很难看。
什么叫做“王爷救了新月,简直就是新月的天神”?
什么叫做“新月,新月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
什么叫做“王爷,新月知道您都是为了新月好”?
呵。。。。。。新月。。。。。。
乾隆仰起头,闭了闭眼,掩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胸口有些闷闷的,心有些难受的感觉;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窥视,被觊觎的感觉。
还有那个他他拉·努达海,本以为是个好的,谁想也是个不着调的!
回想起折子上对努达海的描写,乾隆把不虞全部转向努达海——肖想格格?呵呵,还真是。。。。。。都可以做人家阿玛的年纪了,竟敢妄想格格下嫁么!还是说,是想要败坏皇家格格的名声?
不过说起来,这个新月格格也没什么名声就是了,一直痴缠着永璂。。。。。。
想到永璂,乾隆心中那种带着甜意的酸涩更浓了——这么快就平复了荆州民乱,不愧是朕的十二!
就在这时,门外喧嚷起来,乾隆正在为自家儿子感到骄傲,被人打断了,登时不爽了,抬眼看向高无庸:“高无庸,出去看看,是哪个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在乾清宫外喧哗!”
“嗻,奴才这就去!”高无庸连忙应诺,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哪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既令妃,啊呸呸,魏氏之后的后宫第一宠妃,惇妃娘娘吧!
出门一看,果然是那位刚刚升妃位不久的惇妃娘娘,汪秀致。汪秀致今天打扮得很美,一身水红色的旗装看起来可人又娇媚,在这个森冷的冬季显得格外明媚;外面披着一件浅粉色的棉披风,却是恰到好处地衬着里面的旗装。这位惇妃娘娘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只是在脸颊上浅浅地扑了一层粉,描了描眉毛,将眼线勾画出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嘴唇上是抹了一层桃色,看着让人怜惜的同时又不会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