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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家搞得温馨点,整整跑了一下午!”
他咳了几声,“年纪大了,记忆力难免会出错。”
“借口!”她走到沙发椅上气愤地一把坐下。
他低眸想了想,悠然走到她身边,语气低而缓慢,“你去检查检查卧室,那床没准儿跟以前感觉一样呢?”
“啊!你干嘛!”许初语惊叫一声,厉肆弯腰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
“你又耍流氓!”她在他怀里蹬脚,不停叫嚷着。
他挑挑眉,“冤枉啊。不躺下,怎么知道床是不是像以前那么舒服?”
“我才不想要试呢!”
话音刚落,他就把她甩到床上,许初语晃了几下,他的身子附了过来。
“臭流氓!我才不要你碰我,离我远点儿!”
他重重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们试试?”
声音里头满是诱惑,黑色的眼眸仿佛一个漩涡将她卷到里头去了,许初语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手指卷着他的领带,犹豫了一会儿,哼哼唧唧道:“拉窗帘。”
她在这方面还是很害羞的,跟厉肆重逢以后是做过几次,可每次都是关着灯乌漆墨黑地情况下。可现在还是白天,外头的日光很亮,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照的一清二楚。她哪里好意思啊!
他叹了口气,念叨:“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说是这样说,人倒是走下床去拉窗帘。许初语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恼羞成怒:“闭嘴!谁跟你老夫老妻!”
他灵敏地拦住枕头,拉好窗帘,又跑回来,“老夫少妻?”
她干脆翻过身,气恼的闷在枕头里不理他。他倒好,还亲热的贴了过来。一下一下缓缓的亲着她的脖子,冰凉的薄唇在她的颈处贴着来回挪动,宽厚的大掌探入她的衣服里去。
许初语的脸渐渐染上一层红晕,跟着他的柔缓的动作像个小猫一样轻叫出声,整个人晕晕地。他动手剥掉她衣服,她也乖乖地抬手让他去做。他将衣服扔下床,嘴唇亲着她的后背,忽然一顿。
许初语身上燥热不已,可背上的人却突然不动了。她愣了愣,清醒了过来,赶紧抓过被子盖住前面半坐起来。
“怎么了?”
“别动!”他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身。
许初语背对着他,感觉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的后背,一点点、缓缓地像在沿着某条线描绘。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僵住。
他的声音很沙哑:“怎么弄的?”
虽然遮着窗帘,但还是挡不住些许日光,房间微亮,轻而易举看见许初语后背布满的疤痕,疤痕很短却很多,像一条条虫子,粗粗看去,有点恐怖。
“都过去了。”她轻轻地说。
“告诉我。”他语气坚定。
许初语叹了口气,轻描淡写:“那次爆炸,弹飞了很多玻璃碎片,全割在我的后背上。”
卧室陷入了一片沉寂,就在许初语要转身的时候,厉肆的手就附上了她的眼眸,遮住她的眼,另一只手横过她的前胸,从身后搂住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许初语颈窝处一烫,她僵直了身子,感受这个男人的·····泪水。
chapter101。你是我唯一的意外
她触动不已,垂着眸子低低地劝:“真的已经没事了,都是些小伤口而已,恢复的也很快。”
他扶着她慢慢贴到床上,她的脸埋在床单里,他覆在她的上头。背上能感受他传来的温度。他的唇…………就这么贴着她后背的肌肤摩挲。
猝不及防,许初语揪着床单,酥软的叫了一声。
他的唇很烫。每一下都吻得虔诚而又轻柔,碰触她背上的每一道细碎的疤痕。
“我父亲本是厉氏集团的继承人,意外认识了我的母亲,两人很快陷入了热恋。但是,我的母亲只是一个警察,父亲为了母亲带着我们母子离开了厉氏,后来母亲因公殉职,父亲没过多久也去世了。我从小受母亲影响,志向当一名警察。”
厉肆哑着嗓子解释,说了一会儿又会低头吻她的伤口。许初语浮浮沉沉,陷入朦胧的酥软中,只能费力的抽身去听他的故事。
“我从警校毕业没多久,就接到一项卧底任务。我在陈爷身边潜伏三年,终于得到他的信任。陈玫是我巩固信任的渠道。只是没想到,我遇见了你,我慢慢地厌倦了永无止境的打杀。五年前的那一晚,是我实施计划的最后一步。我安排好一切,真的准备只和你离开。只是······”
许初语听到他话语里的痛苦,翻身勾住他的脖子,对上他暗沉的眼眸,轻柔地开口:“今晚,没有过去。”
她含住他的唇瓣,缠绵。
爆发的那一秒,他用尽全力将她锁在怀里,喘着粗气低哑在她耳畔说:“许初语,你是我唯一的意外。”
她的泪顺着眼角滑下,很快隐入棉絮中。
第二天,许初语醒来。厉肆就这般手撑着脑袋,仔仔细细的看她。许初语脸一红,把被子往脸上一盖缩回去。
“啊!”
许初语惊叫,厉肆顺势也钻进被里,一番捉弄。两人闹了大半天,才从床上起来。许初语抚着酸疼的腰,瞪了瞪罪魁祸首。他心情好。很自然的替她挤牙膏,许初语干脆龇着嘴露出两排牙齿给他看,他宠溺的扫了她一眼,两脚趴开,视线与她的平齐,仔仔细细地给她刷牙。
这丫头懒得要命,漱口水也要他亲自端着水杯递到她嘴边。又亲自拧了毛巾,轻柔给她擦脸,热热的毛巾温度,舒服的她懒洋洋的叫,像只懒散的小猫咪。
擦完了,轮到他自己了。许初语满意的咧嘴笑,俏皮地说:“领赏。”
说着从梳妆柜里拿出宝宝霜,挖一点在手上微微在手心散开,两只手贴在他脸上揉搓。厉肆的脑袋向后仰了仰避开,嫌弃的皱眉:“什么味?这么冲!”
“啧,青瓜味啊。很香的。”一边说一边在自己脸上也抹开。
“太浓了。换个奖赏。”
“那你要什么?”
他弯着腰,指指自己的薄唇。许初语挑挑眉,撒娇的说:“那···你闭上眼睛?一大早的,我不好意思。”
男人心急,乖乖的闭眼等待。隔了一会儿,说好的奖赏却还没来,厉肆狐疑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许初语的影子。转身,小丫头在他身后默声笑的前俯后仰的…………竟然被耍了!
两人又是在家里黏腻地独处了一整天,他关了机甚至不去理会公司的业务。一直到晚上,许初语硬是拉着他要去广场散步。两人将车子停到广场街口,一起手拉手在熙攘的人群里散步。
晚上七点多,天色渐渐黑了,街道的路灯星星点点,混着沉沉的夜空,是说不出的璀璨耀眼。许初语将他拉到奶茶店门口。厉肆对这甜甜腻腻的东西自然不感兴趣,拿出钱包掏出一张毛爷爷。许初语无奈的按住他:“只是几块钱的东西,谁高兴拿一堆散钱找给你?”
她掏出包里的二十块钱,点了两杯奥利奥奶茶,“我请你。”
店员很快递给许初语两杯加冰的奥利奥奶茶,许初语谢着接过,又将其中一杯递给厉肆。两人各自左右手揣着奶茶杯,中间相接的手握在一起。她说:“我难得请客,你必须得喝。”
自己先满足的啜一口。倒是厉肆皱着眉一口一口的吸,每咽下一口就立马愁眉苦脸的模样。许初语忍不住笑了,撞撞他的胳臂,“有那么痛苦吗?”
厉肆咽下嘴里的那口,好不容易等甜味散去,这才嫌弃的说:“太甜了。”
她其实只是想跟现在的小情侣那样,跟男朋友一起捧着奶茶甜蜜蜜地逛街而已。可看厉肆那样,哪里还有高兴,简直就跟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一样。她接过他手里的奶茶杯,“算了,你不要喝了,都给我吧。”
他反而还更不高兴了,语气有点严厉:“一口气喝两杯,伤了胃怎么办?”
说着,径自抢过她手里的奶茶杯,在许初语的诧异眼神中,咻咻几下竟然喝光了一杯奶茶!他痛苦的敛紧了眉,“以后这种东西少喝点。”
许初语愣了一会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胸口,“你傻呀!谁说我一定要喝两杯?我喝不下不会扔掉啊!”
厉肆:“······”吗上庄亡。
以前那个节俭到极致的许初语就会硬着头皮喝光两杯奶茶!
八点多的时候,人就更多了。大夏天的,每个人难免会带点汗味,许初语起先还在人群里走难免会偶尔跟别人碰触到,厉肆默默地把她拉到身前,两手围着她,借机隔开熙攘的人群。许初语看在眼里,心里乐滋滋的,嘴上还是不服软道:“难道你的汗就不是汗拉?”
他挑挑眉,“我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的汗你又不是一次两次碰过了。”
两人做的时候,他总是很容易发汗,每次一发狠撞击,身上的汗就像滚热的岩块似得砸在她身上,烫的她低叫不已。两个人好像都想到了一处去,彼此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许初语微微红着脸,感觉男人搂在自己胳膊两侧的手心紧了紧,连忙嘟囔着:“臭流氓。”
chapter102。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他沉沉地笑,捏着她的耳垂,“每次你害羞,都会骂我是臭流氓。可是,你这儿不骗人。”
她缩缩脖子,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两人一起捏着她的耳垂:“才怪,我是在替你害臊,耳垂才会发红。”
“许初语是个小骗子。”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对他,看他笑的开怀,月色下,他的笑不再参杂以往沉沉的忧伤和满满的心事,那般透彻真实,她有点着迷,真心地告诉他:“你不说话的时候有点禁欲的味道。可你笑的时候也很迷人,阿肆,你以后也要多笑。”
他敛起了笑容,抓紧她的视线:“你在,我便多笑。你不在我身边,就好像忘了什么是笑。”
她抿抿唇,忽地展开笑颜,探手扯开他的嘴角。“你笨,就这样不就笑了!”
她在逃避,他知道,却永远也不敢去拆穿。怕她落荒逃走。
厉肆还在沉默着,许初语忽然狡黠地一笑,用力地将他一推,他猝不及防踉跄向后倒退了几步站定,几道水柱顷刻间喷向他的身体,将他淋透。原来是广场的喷泉,很多路人也在里头玩的欢快,小孩子在水柱间来回奔跑穿梭,而她站在外头看他狼狈的模样得意的大笑。
厉肆抹了把脸上的水,干脆将黏在额前的头发一把拨到脑后,大步朝许初语走去。许初语似乎意识到什么,倒退几步。他几个跨步一把从后搂住她把她抱了起来。
她急急大喊着大侠饶命。
大波大波的水灌倒她的嘴里,他将她一同抱进喷泉里头。两人搂在一起,全身湿透。许初语转过身,抹把脸,喘着气看他,他笑意满满的看她。小孩子打闹的响声,时而在他们身旁跑过。他们的耳边却好像只有彼此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她顺从的合上眼,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扶着她的腰际,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两人的唇瓣都沾着水花,她的手下全是他黏答答的衣服布料,他们全都不在乎。他慢慢勾勒她唇瓣的轮廓,他的吻轻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