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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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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乎陷入深深的沉睡中,他的身子是趴在床上的,一只健硕的胳膊垂在床沿,他的背部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虎,有神狠厉的眼珠子看的人只是心惊胆颤。

    男人一半脸埋在枕头里,还有一半侧脸露在外头。只需一眼,许初语的心中就是诧异不已…………是他?!那些人口中的四哥竟是他?!

    她双脚本能地走进了屋中,这个男人的神秘冷漠,就像一个巨大的吸铁石,让许初语无法反抗想与他靠近。

    许初语在他的床沿边站定,男人无知无觉。许初语走近了,这才注意到男人面部不寻常的潮红,额上都是汗,他的呼吸沉重。许初语连忙用手背碰了一下男人的额头…………好烫!

    再看看他背部那只渗着血珠子的刺青青虎。

    一切了然,没有及时处理的伤口引发的发热。

    许初语没有片刻犹豫,立即到浴室里拿了毛巾,用冷水浸湿毛巾敷在男人的额头上,反复交替了一会儿,她又四处寻找药物,却发现凌乱的屋内,只有简单的男人用品,根本没有应急药,甚至厨房间里的厨具也是堆上厚厚的一层灰尘。

    她一把摘下头上的发带,急急忙忙跑出屋子。

    今日,厉肆成功将曲街的生意归入了自己领域,道上的兄弟越加听命于他。陈爷请刺青师父在堂内为他刺上青虎图。

    没有麻醉,一刀一刀慢慢画刻。

    厉肆皱着眉,冷汗布满而际,他愣是一声不吭,挺直腰板,神色平稳。陈爷看在眼里,心中满意,却不露声色。

    完毕,厉肆套上衬衫,血珠子立马晕开黏在衬衫上。

    流点血,根本不需要看医生包扎治疗,假如厉肆今日去看了医生,反而损了他的威严,让兄弟们耻笑。

    光头领着众兄弟大摇大摆地跟在厉肆身后,他大声说话,就怕别人听不见:“四哥,往后众兄弟誓死跟随!!”

    厉肆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光头摸摸自己的光头,嘿嘿直笑:“四哥,兄弟们为了庆祝庆祝,给你准备了一份好礼物啊!!”

    厉肆闻言,瞟了他一眼。心想:kao,老子现在疼的就想回家睡个大觉。

    当然,这话有损老大的形象,于是他只是双手插在裤袋里,留给众人潇洒冷酷的背影独自走去。

    

chapter14。照顾

    厉肆回家后,自然注意到大厅里硕大的箱子,但他实在懒得去拆所谓的“礼物”,径自扒掉外衣,便一头栽倒在床,闭眼就睡。

    整个人好像置身于火海,全身火热,挣扎了,却丝毫动不了,只能呼呼直喘气。过了许久,才感觉到一阵冰凉舒爽,让他松了眉头,整个人睡得更舒服。

    “咚咚咚!!”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厉肆皱眉不去听,但敲门的人还是坚持不懈,厉肆低咒一声,睁开眼,忍着背部撕扯般的疼痛去开门。

    许初语此时在门外懊悔不已,刚才一直急着跑到外头买药,门啪嗒一声落锁时,才想起自己没有钥匙!想要把药放在门口就走,可又担心屋里的人依然高烧不退,没人照顾。于是,许初语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

    门,一下被用力扯开。

    许初语的手还僵在半空中。

    两人对望,厉肆的黑眸暗自冒着怒火,比平时更加冰冷几分。

    “什么事?”他的声音很沙哑低沉。

    许初语抿了抿唇,定下跳动不已的心脏,举了举手里的袋子示意道:“你发烧了,我给你买了药。”

    厉肆听闻,径自扬手要关门。

    许初语眼尖,动作迅速,立马伸出一只脚,卡着门,脚被夹住,她嗷嗷直叫。

    厉肆皱眉看去,女人眼里闪着小亮光,瘪着嘴,看着自己,很委屈的叫了声“好疼的~~。”

    厉肆冷声想要说‘关我什么事’,但话在舌尖,对上女人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又咽了回去。

    厉肆懊恼地搓了一把短发,忍住飙脏话的冲动,转身回到自己房里,门也不关了。许初语连忙跑进屋里,嘴角还带着小窃喜。

    她将自己新买的浅绿色围裙穿上,先拿起抹布细致地擦过料理台,将积满灰尘的锅子洗了几遍,这才将袋子里的新鲜蔬菜一一拿出来。手里握着菜刀,很熟练的“咚咚咚”将蔬菜切成碎丁。

    淘米,放入锅里,慢慢熬煮。

    又转身将男人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折叠好,脏的发臭,全都收成一堆拿到阳台,中途还碰着了男人的深蓝色内裤,很是脸红的迅速扔进篮里。

    忙碌的小身影,宛如这家的小女主人。

    厉肆再次醒过来,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他半坐起来,刚刚掏出一根烟,许初语就掐着点端着一碗粥进来。

    许初语熬了鲜甜的蔬菜粥,红萝卜、青菜和茭白的碎丁搭配,让清淡的粥看起来色彩十足。

    她将温热的蔬菜粥放在床头柜上,又跑出去拿了药放在旁边,这才温声说:“你发烧了要吃药,好得快。先喝点粥再吃药,不伤胃。”

    厉肆看了她一眼,自管自去拿打火机。

    许初语动作更快,一把抓过打火机藏在身后。

    “拿过来。”厉肆的语气很不好,有点冷。

    “不可以!”许初语一本正经地反驳:“你在生着病呢!”

    厉肆用黑眸冷冷看着她,许初语有些害怕,小腿肚直打颤,她只好带着商量,胆怯的语气说:“等你病好了,我就不阻止你抽烟了,好不好?”

    反而有点像妈妈在哄生病的小孩儿。

    

chapter15。交缠

    可是神奇地,厉肆竟也不再说什么。端起碗,直接一口闷,纯老爷们的喝法,喉结滚动几下,便是一碗灌下肚。

    许初语抹了一下冷汗,心想,幸亏自己给他凉了一会儿才端上来,要不然,按你这儿喝法,还不烫伤自己?

    许初语又盯着他吃下药,这才放心地端着空碗出去。

    厉肆身强体壮,其实只要睡过一觉,闷出一身汗,便恢复的差不多。他下了床,踱步到客厅,那女人穿着很凉快,短衣短裤,露出一双修长洁白的长腿,她正低着头,在仔细的洗碗。

    厉肆看着许初语的背影,内心竟出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意和平静。

    他看沉默地了一会儿,许初语也结束了手里头的活儿,解开围裙整齐地放在料理台上。转身,撞进男人幽深的黑眸,忍不住悄悄红起脸。

    可,厉肆径自走到门边,打开门,只是对她说:“走。”

    许初语怔了一下,才听进了他的话。

    又是这样,每一次两人的牵扯,男人都会冷漠地抽身离去,只留她独自一人还在念想。

    许初语勉强翘起僵硬的嘴角,笑道:“恩,你···你记得定时吃药。”

    缓缓走到门边,转身背对着厉肆,满脸失望和难过。

    她想告诉这个冷漠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每一次靠近你,接触你,是需要花费我多大的勇气?可,明明我很用力了,你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脚步停下。

    许初语转过身,望进男人如深潭般的黑眸,低低喃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放手一搏了。”

    声音太小,厉肆没有听清。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忽地像一头小野兽,箭步向他冲来,重重“砰”地一声,她的头埋进他的胸口,她的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整个人纳入他的怀里。

    纵是厉肆经历过大风大浪,此刻也是愣住几秒,反应过来,就是去分开腰后纤细的胳膊。

    许初语踮起脚尖,她的目标是男人薄薄的嘴唇,奈何他人太高,“啵”地一声,她粉嫩的唇瓣印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末了,贝齿轻轻一咬。

    男人的手握住腰后柔软的手腕上,定住,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许初语抬头看着厉肆,小脸微红,眼睛发亮,嗓音低低柔柔地恳求:“我想跟在你身边······四哥。”

    两人不再言语,静静对视,她的眼睛深深看着他。

    最终,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一切发生的不可思议。

    不知最后是谁主动扑向谁。

    等许初语反应过来,她已被男人强健的身材板牢牢压在身下,那么滚烫!

    他们深深交缠,交换彼此的呼吸。

    他进来的那一秒,劈天开地,许初语哽在喉咙口的一声低声叫唤,似痛又惹人幻想翩翩。

    她在流血,他亦是。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后背,指尖一片濡湿,那是他的伤口再度破裂,他只是在她耳际沉沉喘气,不管不顾,于是,她不想破坏此刻的热情,将手指移动,放在他结实的、汗涔涔的肩膀上。

    许初语觉得是被人狠狠抛向高空,心脏一缩,又被人拉入一片温暖中。

    床,吱吱呀呀地在晃动。

    火花四溅的那一秒,许初语忍不住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闷声叫喊。

    她缩在男人的怀里,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的眼眶里有泪水。

    不是疼,那是太过喜悦。

    她知道,从此,她与他终于有了交集。哪怕,那是她厚颜无耻求得的。

    

chapter16。同居

    几次迤逦缠绵,许初语已经累得昏昏欲睡。沉沉浮浮,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雨不再下了。她的手抚了抚身边的位置,人已不在,但是凹陷的枕头印让许初语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半坐起来,身下一阵酸疼。

    她嘶嘶抽凉气,忍痛起身,叠被子,洁白的床单上红色血迹星星点点,许初语红了脸,立马抽下床单扔进洗衣篮里。

    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许初语赤着脚跑出卧室,男人貌似也不在屋内。许初语抿抿唇,有一点失望,她的心里还是期待着甜蜜的温存。

    但她还是收起郁闷的感觉,振奋心情去阳台将脏掉的床单和衣服洗干净晾好,又找出一床新的铺上去,收拾卧室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床头柜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把钥匙,她知道,那是男人故意留给她的。

    这不是昨夜情缘的报酬,许初语告诉自己。她将银行卡放进包包里,心里头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厉肆早上是被光头的电话吵醒,刚刚接起来,光头就在那边气急怒吼:“西狼那小/王/八羔/子来砸场拉!!”

    厉肆一下子人也清醒,立即坐了起来,左手臂却好像被人压住,他的动作让身边的人不满地嘤咛一声,那人转身背对着自己安静得继续入睡。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厉肆用手狠狠搓了一把脸,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一眼,眼眸里各种情绪隐晦不明夹杂,最后,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左手,下床。

    临走前,他将自己的银行卡和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的意思是,拿着爷的卡好好去吃饭。

    西狼在厉肆眼里就是个不成器的小混混,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现在跟着自己的小弟也增多了,厉肆带着一批兄弟入了场,在气势上就狠狠压过了对方。

    交谈不成功又是一场混乱的厮杀。

    厉肆的后背隐隐作痛,最后,终是恼怒地三两下扣住西狼,把他的脑袋压在桌上,冷声警告:“以前看在陈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如果再有下次,西狼,就别怪兄弟无情。”

    说着,放开西狼。

    西狼终归也是怕死的,硬着头皮,瞪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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