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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明白了吗?”我问老伯。
“明白。”老伯回答得倒是爽快。其实蒋平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他只是想着如何更好更安全得把公主送回陷空岛。
已至只看见一片的茫茫大海,什么也看不见了,也分不开方向,一切都是靠着老伯来驾使。
我懒洋洋地躺在船前的甲板上,吹着海风,看着天上的白云。好舒服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蒋平见我睡着,他就偷偷的把风帆转了一个方向,让本来向西行的船改成了向北行。
我感觉到风好像变了一个地方吹来,起来看看,船仍旧是向着前面进发,海上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又躺了下来看着天上的云,云漂得很快,看得我头都昏了,云漂得越来越快,好像在旋转着。
“云好像在旋转。”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想到了小时候曾经见过这种现像,是台风的旋转云。
想到这里,我马上站起来。我们现在在海上,台风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得马上找老伯,让他下风帆,和船陀来固定船只,因为现在赶去避风港已经来不及了。
天上的云聚集得很快,马上就把白天变成了黑夜,也开始刮起了大风,船也摇晃起来了。
“老伯,老伯。”我扶着船沿走到老伯的船舱拍打着老伯的门。
这时的蒋平因为改就了航道,正在安心的睡着,突然听见我用力的拍打的门,也感觉到船摇晃得很历害,也顾不得化妆了,就马上打开了门。
“蒋四爷?”我看见开门的不是老伯而是蒋平,这时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先躲过这场台风再说吧。
蒋平一开门就看见外面的天色是黑黑的,还刮着强风,雨水也很大,还伴有着闪电雷鸣。
“公主,先进来船舱躲一躲,这里有我呢,不会出事的。”蒋平马上扶我进了船舱之后,就马上跑到甲板上放下风帆,想办法让船不要摇晃得太历害。
蒋平想用他精炼的驾使躲过这一场风暴,可是人力又怎能和大自然斗呢,终于一个大浪把船打散了。
“公主,公主。”蒋平看已经没有办法了,唯有弃船,于是就跑到船舱,拉着我打算跳入海里。
蒋平拉着我到了甲板上,风很大,吹得我站也站不稳。突然一声巨响,船杆受不住风力就折断了,一直向我这边倒下来。
我看着那船杆倒下来,可是我避不开啊,船杆刚好打到我的头部,然后又被风一吹,我就连着船杆一起掉下了这茫茫的大海,蒋平想抓也抓不住我。
看见我连船杆一起掉进了大海,马上就在消失在大海里,蒋平想也不想得跳下了大海,一直向我游过来。
是我太幼稚了,我一心想着可以利用百慕大的神秘力量回到现代,可是我没有想到会上海上遇到的风险,可是这时还连累了蒋平。我会死在这大海里吗?我再没见不到他们俩了。我伤心无助的对着茫茫大海叫喊着:“展大哥,白玉堂……”
“公主,公主……”蒋平一直叫着,向着我漂的方向游过来,希望我可以回答他的话,让他可以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在那里。可是,风浪实在是太大了,我听不见蒋平的叫喊声。我只是一直后悔着我的任性,一直呼喊着展昭和白玉堂。
与些同时,远在开封府的展昭正和包大人他们在房间里相量着事情。
“怎么了,展护卫?”包大人看见展昭的神情有所不妥,就问。
展昭直觉得摸了一下脖子,有一个金色的东西掉了下来。原来是那红绳断了,那一只镀压金的耳环掉了下来。
展昭捡起那只耳环,突然觉得胸口发痛,一股无名的伤心涌了上来,使他觉得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吗?”包大人再继续追问着展昭。
“公主出事了。”展昭把他的直觉说了出来。
“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公主可能现在已经回到了陷空岛。我们要相信蒋平的技术,要不然就不会叫做‘翻江鼠’了。”公孙策安慰展昭说。
展昭想了想,也是,蒋平的驾船技术是无人可比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不祥的感觉呢?
为了让他们放心,展昭微笑的向他们点了点头。
白玉堂站在陷空岛的海边,一直急切的等待着蒋平带着公主的回来。
可是他觉得手上有一样东西滑了下来,落在了沙滩上。
白玉堂低下头一看,原来是当时他被柳青锋暗算受了重伤时,星月为他编的幸运手绳。白玉堂早就把这手绳当成了订情之物,一直都十分的爱惜,为什么这手绳会断了,该不会是……白玉堂不敢再想下去了。
番禺造船坊内,总管急匆匆的敲打着蒋四嫂的门:“四夫人,四夫人。”
蒋四嫂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总管,就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样急忙忙的?”
“四夫人,四爷出事了!”总管急切的回答蒋四嫂的话。
“什么?四爷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蒋四嫂听见蒋平出事了,就急着问总管。
“今天早上,有渔民看见四爷漂在海上,于是就把四爷救了上来,相信是与昨天的风暴有关。”总管说着。
“四爷现在呢?”蒋四嫂问总管。
“四爷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在一户渔民的家里休息。”说完就带着蒋四嫂去了那一渔民家里。
在渔民的家里,蒋四嫂看见蒋平正躺在床上休息。
“四爷,你怎么呢?”蒋四嫂扑在床边问着蒋平。
蒋平听见妻子的叫声,慢慢睁开眼睛安慰妻子说:“我没事,我可是翻江鼠啊?”
“你还说呢?你是翻江鼠,又不是翻海鼠。”蒋四嫂知道蒋平已经没事了。
“公主呢?”蒋平问他的妻子。
“公主?”蒋四嫂这才记起来,蒋平是和公主一起出海的。于是就转过身来问总管:
“总管,还有没有其他人呢?”
“回四夫人,渔民只是看见四爷一个人漂在海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总管回答。
蒋平听见总管这么说,就知道公主还没有救出来,可能现在还上海里漂着,于是急着说:
“快,马上聚集所有人,去海上搜查公主。”蒋平对着总管下达命令。
“是。”总管领命出去组织救缓了。
“夫人,马上写一封急信回陷空岛,要求增缓。”蒋平对夫人说。
蒋四嫂点了点头说:“好,你就好好休息吧。”
蒋平吩咐完了之后就躺下休息了,心里还一直祈求着公主要平安无事。
第二五章(沉睡)
石堂经过差不多四个月的寻找,他找遍了南方所有的小岛,终于在渔民的口里知道这一座名叫风之起源的小岛就是冷星月所说的海南岛。
风之起源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个岛上的风确实是大,每一棵树都在风下成长,都是东倒西歪的长着。
石堂望着前面茫茫的大海,望不尽头,心想着如果这时星月在身边该多好啊。可是,她现在应该还在江宁酒坊忙着招呼那些过往的酒客吧?
石堂提着剑念着:“伊人在海一方。”就在高高的峭壁上刻上“海角”二字,正打算再跳上去把落款也刻上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人被海水冲到了沙滩上。
石堂马上跑到沙滩上看看这个人是否有活着,是否还有救。
沙滩上是一个女孩,石堂把那女孩反过身来一看。
“星月?”石堂可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
星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了,石堂用手探了一下星月的鼻子,还好,还有气。不过看见星月的头好像是受了伤,还有一些血水在流着。
石堂马上在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包扎着星月的伤口。
白玉堂拿着那已经断了的幸运绳,还在海边等着,越等心就越急,四哥说五天就可以到了,可是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看见那艘船呢?
“五爷,大爷请你马上到聚义堂。”一名家丁对白玉堂说。
“什么事?”白玉堂并不想走开,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就不想去了,只想在这里等着。
“小的不知道,只知道收到一封急信,大爷就要五爷马上回去。”家丁说。
“知道了。”发生什么事呢,大哥为什么这怎么急的传他回去呢。
白玉堂一踏入聚义堂马上发生他们的脸都是十分的凝重。
“大哥,什么事?”白玉堂问卢方。
“给他看一下信吧。”卢方交待正拿着信的妻子说。
“大嫂?”白玉堂转过头,看见大嫂手里拿着一封信。
卢大嫂把信小心的递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封一看,一阵的目旋,信上写着:蒋四爷与公主出海,原本打算回陷空岛,不想,遇到风暴,船只沉没,蒋四爷被渔民所救,后组织救缓,至今公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星月出事了,星月出事了……”白玉堂坐在椅子上,呆呆的说着这句话。
“不,星月不会出事的,大哥,我们马上聚集所有的船只出海找寻,星月一定还活着。”白玉堂突然站起来对卢方说。
“对,公主一定平安无事的。”韩彰也站起来支持白玉堂。
“好!”卢方也站起来,吩咐下去,凡属陷空岛的船只都要马上赶往番禺的造船坊。
卢方带着他的妻子和一众兄弟们上了快船,飞似的赶往造船坊。
蒋平看见大哥到了,还带着一支可以媲美海军的船队和训练有素的陷空岛的待卫。
“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星月为什么要出海?她想去那里啊?”白玉堂一见蒋平就急不及待的问。
蒋平不敢对白玉堂说公主要去百慕大三角(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更不敢说那里是有去无回(相当于自杀)只是说:“公主不高兴,想出海散散心。”
“散散心?”白玉堂知道四哥是在骗他,可是现在已不是时候追问这个,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公主在什么地方失踪,然后再确定救人的方案。
“四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卢大嫂查看了一下蒋平的伤。
“没有什么大碍。”卢大嫂说,
“四弟,你可以带我们去公主出事的地方吗?”卢方问蒋平。
“好,马上就带你们去。”蒋平马上起来带路。
“那个岛,我们去那个岛看看,星月一定在那个岛上的。”白玉堂在船头上喊着。
“五弟,你冷静一点,那个岛我们刚才已经找过了。”卢方抓着不成人形的白玉堂说。
“我们找了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公主恐怕是……”徐庆大胆的说,但被韩彰瞪了一个白眼。
“不,不会的,星月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定还活着。”白玉堂当然是明白三哥的意思,可是他一天没有看见星月的尸体,一天也不肯承认星月已死的事。
“这里可是大海啊。”蒋平伤心的说。因为人死在大海里是很难再找到尸体的,加上那天风高浪急,早就不知尸体到那里去了,也许是鱼吃了,也许是沉入了无尽的海底。
“别说了。”卢方意示着兄弟们不要再说下去,只是安慰着五弟说:“公主一定会无事的,你去休息一下,这个多月来你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等我们找到公主时,你会让公主看见你这个样子吗?”卢方哄着白玉堂到船舱里休息一下。
白玉堂听见大哥这样说,也知道他是在安慰,可是现在看看自己这个样子,一样会吓坏星月的,于是点了点头到船舱里小歇一下。
“总管,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小岛?”卢方问造船坊的总管,因为这一带数他最熟悉了。
“有是有的,不过不可能……”总管说。
“什么不可能?”卢方听见还有小岛没有找过。
“那里是风之起源,大风得很,加上是一座无人岛,如果公主真得漂流到那个小岛上,恐怕也会失救而死。”总管回答卢方的话。
“风之起源?”蒋平犹豫的说。
“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