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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萧二公子的眼睛是保不住了。”
“是谁下的毒手?”萧大人问他的弟弟。
“是何牧田!”萧天龙说。
“为什么?”萧大人问。
萧天龙也老实的对他哥如实说出了他想抢云问秋做为妻子的事。
“你是说当时白玉堂身边有一个绿衣丫环?她看到了一切?”萧大人听完萧天龙所说的切,不由得有一点吃惊的问。
“是的,大哥,一个小小的丫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萧天龙不明白的问。
“我在朝中早就听说这几天白玉堂带着月明公主出来游玩的事,我在想那个绿衣女子会不会就是月明公主。”萧大人说出他的担忧。
“公主?不会吧?她长得这么平凡。我可听说那月明公主是一个绝色美人啊?”萧天龙疑惑的说。
“我曾经在宫里见过月明公主一面,她并没有传说中的美丽,她只是像一个平凡的女孩,不过她的智慧是无人能比的。”萧大人对萧天龙说。
“那怎么办?”萧天龙急着看着大哥。
“那你有没有杀死媒婆和云禀中灭口?”萧大人严肃的说。
“没有。”萧天龙肯定的说。
“没有就好办,不过只是一条抢亲罪而已。”萧大人比较放心的说。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王管事不由的低下了头,因为这杀人的事是他一手干的。
“大少爷,展大人求见。”门外一名家丁对萧大人说。
“好,请他到花厅一下。”萧大人交待说。
“是。”家丁回应着。
展昭随着家丁进入了萧府的花厅,丫环们很快就上了茶,展昭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萧大人出来。
过了一会儿,萧大人带同他的弟弟从后院出来,来到了花厅。
“萧大人。”展昭站起来向萧大人拱了拱手说。
“展护卫请坐。”萧大人当然知道展昭是来问案情的。
“关于萧府的案子,不知展护卫是否已经抓住了白玉堂?”还没有等展昭出口,萧大人就单刀直入的问。
“萧大人,据我所查,白玉堂私闯萧府只是因为萧二公子抢亲案而起的。”展昭慢慢的说。
“本官已经问过舍弟,舍弟也承认了确有抢亲的事情。”萧大人也照实说了出来。
“本案还有媒婆被杀,云禀中被灭口,还有公主在府上失踪。”展昭说出了这三件事。
“媒婆和云禀中被杀与舍弟无关,公主在府上与云问秋一起走的,在公在私,本官也会全力寻找,不过,舍弟也是苦主。”萧大人一边说,一边拉着萧天龙,让展昭看看萧天龙那一只瞎了的眼睛。
“刺瞎舍弟眼睛的是何牧田。也请展护卫尽快把他抓拿。”萧大人对展昭说。
展昭看了看萧天龙的瞎眼,又想起了白玉堂的话,于是就问:
“府上是否有一位王管事呢?”
“是有一位王管事。”萧大人不明白的回答。
“我想请王管事问一下案情。”展昭说。
“这……王管事有事,不在家中。”萧大人对展昭说,因为他不知道王管事与这案有什么关连,为什么展昭要见他,看来还是自己先了解一下再说。
展昭看来问不出什么,也只好告退了。
白玉堂按照店小二的指示来到了何家。
何家两老看见一位白衣少侠到来,还以为是萧府派来的人。因为之前王管事曾经来逼问过他们何牧田的事。
“你是?”何老伯问白玉堂。
“我是云禀中的朋友,姓白。”白玉堂自我介绍说。
“姓白,我好像没有听他说过有个姓白的朋友。”何老伯犹豫的说。
“我是云禀中新交的朋友。”白玉堂再三解释说。
听到这里,何老伯和何老夫人一直打量着白玉堂,看看这人是否可以相信。
何老夫人看见白玉堂神朗气清,不像是一个坏人,于是就对何老伯说:
“我看这人可以相信,不如我们告诉他牧田的所在吧。”
何老伯听完妻子的话,也点了点头,因为他看白玉堂也不是一个奸诈之徒,于是何老伯就告诉白玉堂说:
“小儿他现在在祖屋……”何老伯指点着白玉堂如何去他家祖屋的路。
晚上,何牧田和云问秋在屋子里甜言蜜语的说着情话,我也不好意思在屋子里待着,于是我到了屋后的河边。
五月初夏的天,河边都有不少的萤火虫。
“哗!好美啊!”我看见在河岸边有好多好多的萤火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于是我走了过去。萤火虫看见在人走了过来就满天飞舞起来,感觉好像置身在仙景之中,萤火虫就像是一颗颗闪闪的星星一样在身边舞动着。
我在这转了自我两圈,让萤火虫不停的飞着,我想了一下,电视上不是常说着把萤火虫放入袋子里,让它们在袋子里发光吗?于是我拿出了小钱袋,把里面那几顶碎银放好,就开始东扑西扑的拿萤火虫放入这小钱袋里。
何牧田和云问秋在屋子里谈着话,却被门外的一个白衣少侠打断了。
“这里是何家吗?”
“是的,你找那位?”何牧田回答那少侠的话。
“在下白玉堂,是云禀中的朋友。”白玉堂回答何牧田的话。
“爹?”云问秋听见他是云禀中的朋友,不由走了出来。
白玉堂看了看这一男一女,想必就是何牧田和云问秋了。
“我爹还好吗?”云问秋问白玉堂云禀中的情况。
“对不起,你爹已经过世了。”白玉堂轻轻的告诉云问秋他爹的死。
云问秋得知她爹的死,就请白玉堂进屋,详细的长谈,因为她相信白玉堂不是坏人,要不然就不会告诉她爹的死了。
白玉堂坐了下来,跟云问秋就起他如何与云禀中相识,云禀中又如何的死,还说了云禀中要他照顾云问秋的事,并且还让云问秋到开封府去上告萧府。
白玉堂观察了这屋子一段时间,这里只有何牧田和云问秋两个人,那星月呢?她不是和他们俩在一起吗?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姑娘?”白玉堂忍不得问何牧田他们。
“有啊,她现在应该在屋后的河边。”云问秋说。
“谢谢。”白玉堂道过谢之后,就走去了屋后的河边。
白玉堂到了河边,他看傻了。
黑夜之中,他看见一个姑娘在河边东扑西扑的拿萤火虫,吓得四周的萤火虫到处飞舞,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个爱玩的月明公主了。
我不知道身后站了一个人,我只是专心的在抓萤火虫,不知不觉就越走越开,看见前面有一只萤火虫飞过,就扑身向前,可是,这时我才发觉在那萤火虫的下面是一条河,我已经扑向了河中,眼看就在掉下河里,这时,有一双手抓紧了我的腰用力的往后拉。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说:
“星月,你可真是让人担心的家伙!”这话虽然是责备,不过大多为温柔。
白玉堂把我放在地上,我转头看着他,周围都是飞舞的萤火虫,水里倒映着我们的身影,感觉好浪漫啊。
我对着他笑了笑,白玉堂陪着我坐了下来,在这河边观看着萤火虫和天上的星星,他没人说任何的话,因为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白玉堂一直陪着我看,直到我累了睡了,他才轻轻抱起我回到何牧田的那间祖屋休息。
这天晚上,萧大人把王管事叫来了。
“你说这抢亲是怎么回事,老夫人说这是你一手包办的。”
“回大少爷,是的。”王管事直认不讳。也承认了媒婆是他杀的,还有云禀中也是他毒杀的。
萧大人听完王管事的话,整个人给吓呆了,怪不得白玉堂会私闯萧府,月明公主也曾见过那媒婆的尸体,开封府的包大人也正查着这案子。看来,萧府是脱不了关系了。
萧大人也知道王管事这样做也为了萧府,可是这样的做法也会害了萧府,萧大人只好先叫王管事下去,他自己再想一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伤害减到最低。
王管事看见大少爷这样的伤脑筋,看来这事的起因都是云问秋和何牧田,这案子如果没有了苦主,那包大人也没有办法再审下去了,于是当晚就把那清水县的总捕头张岳叫了过来了。
“王管事,请问你有什么事?”张岳有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当捕头一个月是一两银子,是吧?”王管事问张岳。
“是的。”张岳回答王管事。
“如果你去杀了云问秋和何牧田,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王管事对张岳开出了一个价格。
“这……”张岳知道这事很难办,因为他知道开封府的展大人也正在查这件事。
“你想一下,这一千两的银子,你要干捕头就算做老死也没有这么多。”王管事看见张岳有犹豫的神情,就加一把的劝说。
张岳听见王管事这样说,想了一下,的确是啊,一千两,要干多少年呀?如果有了这一千两的话,杀了他们俩个再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就可以了。
“好。”张岳答应了王管事。
王管事看见张岳答应了,就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对张岳说:
“这是两百两,事成之后,再给八百两。”说完就把那张银票递给了张岳。
张岳接过这张银票,心里想着如何去杀他们两人。
第三一章(断案)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去了云禀中的坟前,云问秋早就哭不成声了,何牧田在她的身边安慰着。白玉堂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如果不是当时我的央求着一齐去夜探萧府,可能这里就不止云禀中一个坟了。
等云问秋拜祭完了之后,白玉堂就先送他们回何家,让他们一家人好好的说说话,之后再打算送他们到开封府找包大人报状。在这一空档的时间,白玉堂就送我回客栈休息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已经是两天没有洗澡了,虽然古代的环境比现代没有什么污染,可是身为南方人没有一天不洗澡的,所以一回到房里,就忙着打水洗澡了,当然,白玉堂是在门外守着了,免得闲杂人等打扰了。
换了一身衣服,人也精神多了,想必何牧田也和他的家人说完话了吧,我跟着白玉堂再一次来到了何家门前,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呼叫着救命。
白玉堂马上冲进了何家,我也紧跟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清水县的总捕头张岳正挥着刀向何牧田和云问秋砍过去,白玉堂这时也刚好到了张岳的面前,用两只手指就捏住了那把砍去的刀。
张岳看见是白玉堂就连忙说:
“我奉命逮捕他们俩到清水县归案,可是他们拒捕。”
“他们俩都不会武功,又怎么会拒捕?就算是拒捕你也不可以要他们的命,除非你是想杀人灭口。”白玉堂生气的说。
“我这是公事公办。”张岳自知说不过去,还是死撑着说。
“公事公办?好!我就和你公事公办。”白玉堂说完就一个反手把张岳料倒在地。
我看见白玉堂制住了那个张岳,也连忙在大院子里找来一根大麻绳,七手八脚的那张岳绑了起来。
“走。”白玉堂看见我绑好了他,就拧起他,带他去见展昭。
展昭这时正住在清水县衙门内,等着白玉堂带来的消息。
白玉堂押着那个张岳,带着我和何牧田,云问秋来到了清水县的衙门里,找到了展昭。
在清水县衙门里的花厅中,展昭坐在主座上,我和许自清坐在一旁的副座,我的身边站着是何牧田和云问秋,白玉堂站在中央,而那张岳就跪在地上。
展昭听完了白玉堂的陈述,就转过头去问这里的县令——许自清:
“你们的公事公办是这样的吗?”
“不,不,下官并没有下命逮捕何牧田和云问秋,都是这张岳的主意。”胆小的许自清马上回答展昭的话,也表明这一切与他并没有关系。
展昭也相信他的话,因为他这么的胆小,想必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来。于是又对白玉堂说:
“我先把他们三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