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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可惜啊可惜!可是……可是现在晓得了还不算晚,别后悔啊,再继续追,追!”
说得大家哄然大笑。
许万朴不耐烦的把张琦一扒,说:“你胡扯么事啊你!”
张琦站稳了,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把房子唦,把得罪了人吧!”
“哎哎……当时,那种情况,那我不是想解决问题吗?”许万朴说,“那我跟她去说清楚。”
余进怂恿着说:“你去说啊,说啊,看你怎么说得清楚。”
刘春莲说:“算了,话越说越长,事越说越多。”
王胖子说:“别担心,说清楚了更好,说不清楚,让叶茂草出个气也好。”
“是啊,是啊,说不清楚就让叶老师扇他两巴掌。”张琦说着就跟在许万朴的后面走了。
许万朴笑嘻嘻的进了叶茂草的门,说:“哟,还蛮好嘛,看录像啊,还是太极拳啊。”
叶茂草坐在沙发上,瞟了他一眼,继续看,不吭声。许万朴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哟,还真生气了啊?”
张琦以为叶茂草会发脾气,一进门就说:“叶老师,你有么事就问么事,千万别跟他这种人生气。”
许万朴说:“哎呀,你来做么事唦,我是哪种人啊?”
叶茂草和缓了一下脸色,说:“张琦,坐啊。”然后很平和的对许万朴说,“我只是搞不懂,你那天为什么要许一套房子给杨虎,搞得艾茜钻了空子。我都没有什么,到是让你与罗工俩人都失了尊严。”
许万朴想了想,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解决问题。”
“谁信呢,就是罗工出面许诺,他们也不会信,何况是你。我们之间有一套房子的交情吗,你跟张琦商量了吗?”叶茂草埋怨着。
张琦说:“这到没有必要,他们许家的财产我向来不管,他们想把给谁,就把给谁。”
一个“他们”,使叶茂草的眉头一皱。许万朴立马不耐烦的对张琦一吼:“你能不能不说话啊!”然后缓和着语气说,“我们来,就是来消除叶老师的疑虑的,来宽慰宽慰她,祝她早日恢复健康的。是吧,张琦?”
张琦说:“要说就说实话,那才真正的让人宽慰。”
许万朴连忙起身说:“好了,好了,让叶老师好好休息,我们走吧。”说着就把张琦拉走了。
叶茂草望着他俩的背影,更是疑虑丛生。
一出叶茂草的家门,许万朴非常生气的瞪着张琦,说:“你唯恐天下不乱,是吗?!”
“我要你实话实说,我错了吗,你吼么事吼啊?!”
“别人病得这样,说么实话唦,说实话的后果你能预料得到吗?!要你不搅和不搅和的,你就是听不进去……”
王胖子从刘春莲家里伸出头来说:“怎么,没说清楚,是吧?”
许万朴一边进屋,一边强笑着说:“说清楚了,说清楚了,你别黄鹤楼上看翻船,好不好……”
王胖子说:“肯定没说清楚,不然你们俩吵么事吵的。”
张琦进来一屁股坐下来,说:“是的唦,说清楚了,还会望着我抖狠。叶老师问了他一个为什么,他就苕了,就连忙说祝她身体健康,就拉着我出来了。”
大家笑了。
余进说:“唉呀,你这还不如不去。”
王胖子说:“他把事情搞乱了,就连夜跑了,现在回来还不去道歉,也说不过去啊。”
“我哪是跑了呢,要张琦说,张琦你说,他们总是相信你的。”
张琦说:“那是,就是因为这次是我父亲去世,你用了钱,逞了个能,帮张家要了个面子,就要我来说。是啊,你是个好人,是我们张家的恩人,这,总该行了吧。”
说得大家又直笑的,许万朴也只好干笑着,然后诚恳的说:“叶茂草病了,大家都照顾了她,就我没有,我向大家道歉,请大家吃饭,走走,把叶茂草喊来。”
余进说:“你请客,你去喊。”
“哎哟,你个余老鬼,你今天是怎么啦,光跟我过不去啊?”
“本来嘛,大家说,是不是?”余进说。
“问题是我喊她,她不会来唦。”许万朴说,“刘春莲,你去吧。”
刘春莲说:“哎哟,你们一套房子的交情,吃个饭,还要我去请啊?”
“你们就莫跟着哄,行不行啊!”许万朴摸着自己的头,无奈地笑着说,“你们就帮我个忙,不行吗?”
最后就求罗工,罗工说:“我去可以,但是她给不给我面子,我也说不准。”
罗工回去请叶茂草,叶茂草果然说不去,而且把她的疑惑对罗工说了。罗工说:“事情做事情考虑,饭还是要去吃的,不然,扫了大家的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从许代表对我们的态度来看,我想,他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的。走吧,大家都等着你哩。”
到了餐馆,点完了菜之后,王胖子说:“你个叶茂草,要你好利索了再出院,你就是不听。看看,出来了这么多天,你还没见好,你要是再病重了,那不是又害死人了。”
叶茂草没劲地一笑,说:“所以说嘛,我要害就害罗工一个人,让她晓得我有多厉害。”
罗工笑着说:“我早就晓得你有多厉害了,一睡几个月不理人。但是,我比你还厉害,让王行长把伞一摔,你还不是乖乖地跟我们醒过来了。”
说得大家嘿嘿一笑。
刘春莲笑着说:“看看,你们都看看罗工,几会宠着叶茂草啊!”
杨桃花说:“就是,那简直是惯伺得无以复加,茂草饭不吃,他就煮稀饭,稀饭不吃,他就下面条。嗳,茂长,你有这么好吗?”
叶茂长一笑,说:“这有么难的,我现在回去就饭、稀饭、面条,轮流煮,管你吃不吃,煮得你心痛。”
大家又一笑。
张琦说:“许万朴,你呢,你做得到吗?”
许万朴摇头摆手的说:“你想都别想!”
张琦立马垮下脸,生气的说:“你就不是个人!”
许万朴对罗工说:“唉呀,这社会风气啊,就是你罗工这样的人搞坏了的,你不能她要么事,你就做么事唦!”
“不是茂草要的,是我看她食欲不好,跟她换着口味做的。”罗工说着一笑,又说,“嗳,老伴嘛,哪能不照顾好的呢,有什么也不如有个好伴侣嘛!”
刘春莲大大咧咧的说:“是的唦。啊,男人对女人不好,那社会风气就是好,是吗,男人不宠自己的老婆,那就是好,是吗?怪不得有人说,什么酒都醉人,除了假酒;什么花都香,除了家花。你还人民代表,你代表哪一个啊,代表哪一个阶层啊你?你白当了个代表的!”
老王立马和缓着说:“呃,他不代表女同胞,就代表了男同胞唦,对吧,他还代表了社会各阶层人民的利益和愿望,是吧。辛辛苦苦一辈子,没有功劳有苦劳嘛,不能说白当了。其实,许代表跟我一样,对老伴都好得很,只是在公共场所不好意思说而已。春莲,是吧?”
刘春莲扑嗵一笑,说:“哎,你是几时学到这么会讲话的啊,又不怕丑。”
王胖子说:“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不说啊,你们又说不爱你们,一表达啊,你们又怕丑,那你们叫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肉做肉办,鱼做鱼办。菜上来了,吃吃,大家吃!”张琦说。
看着满桌子的菜,叶茂草不仅没有食欲,而且闻到某些菜的气味,还有些翻胃的感觉。罗工悄悄地问她:“你怎么啦?”
她极力平和的说:“没什么,你吃吧。”见罗工担忧地看着她,她就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听大家谈话,看大家吃饭。渐渐地她觉得头胀得厉害,胸口闷得慌跳,全身瘫软,她用双手支撑着头,坐着不动。
许万朴看见了说:“嗳,叶茂草是怎么回事,没看到你吃啊!”
叶茂草表现出轻松的样子应着:“嗳,吃了,吃了,吃了好多了。”
罗工贴在她的耳边说:“你若不能坚持,我们走,到医院去看看,看医生怎么说,好不好?”
“等一会,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再走。”叶茂草声音细弱的说。
“那你靠着我。”罗工说。
叶茂草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罗工轻轻地把她一搅,她的头就耷拉在罗工的臂膀里。
这时包房的门突然开了,康文玉与何迪闯了进来。康文玉高叫着:“哎呀喂,我就知道你们今天有聚会!”
许万朴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哼,那你就别问了唦,这么丰盛的宴会都不叫上我,你还问么事问的!”
何迪盯着叶茂草说:“啊哟,这小鸟依人的还依得蛮好的啊!”
康文玉嫉妒的说:“什么小鸟依人的唦,没看到是个病猫,不不,是一堆烂泥。”
可是何迪还就往那堆“烂泥”那里凑去,把王胖子挤得都站了起来,何迪挨着叶茂草坐了下来,说:“哎,陪我喝一杯唦!”
叶茂草窄着身子站起来移动着身体,何迪按着她的手膀,说:“嗳,你这就不好了呐,来来来,喝一杯,酒呢?”
叶茂草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想用力掀开,可是刚一动,就被何迪摁下了。叶茂草看了看他的手,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就对王胖子说:“胖子,送我回去。”
王胖子看着何迪的手,强笑着说:“何局,松手啊。”
罗工把叶茂草拥了过来,看到了,严厉地问:“何局,你这是干什么?”
何迪仰天一笑,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夫人陪别人喝个酒,你也会干涉?”
“我不干涉,是她现在不愿意!”罗工坦然的说。
“你不是大家公认的最有气度的男人吗,怎么这么小气了?”何迪鄙视的说。
许万朴说:“嗳嗳,何局,罗工夫妇是我请的客人,既然别人不想喝,你松手吧!”
康文玉说:“松手吧,何迪,别人的爱人情人都在这里,你搞么事搞的……”
叶茂长对康文玉吼道:“你怎么说话的你,出去!”
“哟,还有大哥在这里护着,松手松手,何迪!你这是么样都搞不赢的。”康文玉说。
杨桃花说:“你这个没出息的女人,看到你男人公开在你面前耍流氓,你还有脸做帮凶!”
何迪说:“这叫大气,她这比这位姓罗的要大气得多。”
罗工把何迪的手一扒,拥着叶茂草就走,哪知叶茂草呼吸短促,腿脚提不起来,王胖子连忙把她一架,两人才把她护走了。
一出门,王胖子问:“罗工,要不要送医院?”
叶茂草吸了几口气,说:“胖子,出来我好多了,你回去吧。”
罗工说:“王行长,我来开车,你进去吧。”
王胖子说:“嗳,吃不吃无所谓,我已经吃饱了。”
叶茂草缓和多了,就说:“不是吃的问题,免得我哥跟何迪搞起来了,没有人镇得住,去吧,胖子。”
“那行,罗工,开慢点。”王胖子说着就进去了。
王胖子一进去听到许万朴在说:“康文玉,你是我的同学,叶茂草也是我的同学,她今天是我的客人,你们一来就把她搞走了……”
康文玉指着许万朴说:“你还好意思说啊,许大代表,都是你的同学,你没问问你自己,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张琦脱口而出:“那不能比,那肯定对叶茂草要好一些啊!”
康文玉得意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