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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妈这精明的人,她还不知道你把女儿当筹码找她开价吗,她宁愿忍着心中的想念,也不愿意怂恿你的贪婪。”何宝顺仰天长叹说,“虎子哥,这是你,要是我,这种老婆要着栽葱啊!”
“哎哎哎,你这说的是么话啊,我们家的事,你来岔么事岔的,你妈岔,你比你妈还岔一些,走走走,走远些!”
何宝顺一笑,说:“以前啊,我总嫌我妈岔,现在啊,我支持她。我把我妈安排在这里,就是要她岔你们家的事的。不信,你去试试,看她怎么把你骂出来。去,去吧!”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杨虎说,“虎子哥,你要是光听你这种老婆的话,你将一无是处,你将一分钱也拿不到手,别说房子了。到时候别说我没有警告你!”
杨虎问:“那,那我该怎么办,那我不是一辈子也得不到房子?”
何宝顺又回过头来,丢下一句话:“这就看你的态度了。”
杨虎楞了,艾茜气了,他们俩都站了好半天。艾茜说:“杨虎,你听苕了吧你,走啊!”
杨虎说:“要去你去,这里都是他们一起的人,你要得到吗,你以为何宝顺是碰巧来的,不是豹子派来的,不然他会说这尖锐的话,他敢这样警告我们?走走走,回去回去,不然随么事都没闹到,又搞得不好看。”
“那,就这样算了,那,我们不是随么事也没有了?!”
“没有你会死啊,没有我们又不是不能过,走走!”杨虎说着就往回走,艾茜连忙把他拉着。
叶茂草在窗台前一直观看着,她看到他们俩拉拉扯扯的,她泪流满面。罗工说:“把了算了,好不好,把了吧。”
杨豹进来了,看到叶茂草这么伤心,也说:“妈,把了吧,现在又不是把不起,把了算了,免得您这么难受。”
“孩子,是的,现在是把得起了,但是,把得起也不把了,虎子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不能滋助他的依赖性,他应该自立自强。我伤心的是,没有把你们培养好,其实,我是想把你们培养得更好一些的……”叶茂草哭得不能自抑了。
杨豹说:“妈,你不要伤心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是怕虎子今后没有着落,是吧?不会的,我以后会管他的,就照你说的那种方式管,您相信我。”
叶茂草说:“我相信你,可是,人啊,要自己管得了自己才好啊,我就不知道,我是怎么把他荒废成这个样子……”
罗工说:“还好,听雷雨说,他现在赚的钱也不少,设计的衣服卖得可好啊。他只不过就是耳朵软,听老婆的话,老婆要他回来要,他就回来要呗。”
“可是,他智商高,情商低啊!”叶茂草恨铁不成钢的叹惜道。
任班长进来了问:“这是怎么啦,怎么刚搬进新居,就哭得这么伤心呢?”
杨桃花进来说:“准是哭杨虎的。”
任班长说:“不是我说你啊叶茂草,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呢,呃?我们该流的汗也流了,该洒的泪也洒了,不该受的苦也受了,不该走的路也走了。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都已经让我们领悟到人生最美丽的实质,最内在的本质了。你还要这么伤心么?”
叶茂草说:“什么领悟,是生活的鞭子抽得我们不得不去体会,是心灵的伤痕不得不让我们警醒!”
“那就对了!伤痕也罢,磨难也罢,这些坎坷,是人都躲不过;激昂也罢,平谈也罢,这些起伏都是人生最优美的乐章。让我们独自细细地去咀嚼,也让他们慢慢的去品尝。
我们这一代,放飞过理想,追求过信仰,燃烧过灵魂,磨炼过筋骨,我们活得毫无遗憾。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岁数了,我们能够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
该放下的我们要放下来,不该放下的我们也要放下。你还能管哪个智商高,情商低啊。他就智商高,情商低,你能怎么啦,你管得了吗,你哭死了,他的情商就高了?!”
王胖子进来站了好半天,笑笑的说:“是的唦,我的情商这低,不也活到这岁数了。”
刘春莲进来笑着说:“哟,胖子,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就你这苕里哈气的,还活得比哪个都好,是不是?”
大家都笑了。
杨豹笑着说:“是的唦,妈,要是人人都智商高,情商也高,那人跟人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呢。”
杨青笑着说:“那是,现在就有区别了,象豹子这样智商高,情商也高的人,稀少,稀少,我们到哪里去找啊!”
任班长说:“是的唦,有一个儿子智商高,情商也高,就行了唦,你还想个个都高啊!”
杨豹一笑,说:“就是,我也是这个话!”
杨青说:“你怎么还是这样老王卖瓜啊。花婆娘,你今天又穿这花!”
何宝顺进来笑着说:“许董哪一天不花啊!”然后说,“杨青,你怎么来了呢?”
杨青说:“我妈搬家,我来帮忙的。嗨,这么多人都围着我妈,我妈啊,哭得稀哩哗啦;任叔叔啊,直抒胸臆的安慰她;花少爷啊,在这里自卖自夸,哈哈哈……”然后说,“妈,你继续唦。”
“继续个鬼,赵诚怎么走了,是不是吵架了?”叶茂草问。
“没有。”杨青说,“他同事的孩子做十岁,他喝酒去了。”
杨豹说:“哎哟我的老妈啊,你担几多心啊你,你管哪个唦!又是帆帆没有人照顾啊,又是赵诚吵架了啊,又是杨虎没能耐啊……你都要管,你管得了吗?您现在把你自己管好,不害病,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叶茂长担心的说:“呃,你总这样哭哭啼啼的,你叫罗工怎么好呢,嗯?”
罗工笑着说:“嗳,她还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这是触到痛处的母子情,我理解。”
何宝顺说:“就是,许董……”杨豹把他的脚一踩,他连忙说,“对,在这里喊豹子哥,豹子哥……叶老师,我也理解,不过豹子哥的话没错,您的健康,就是我们晚辈的幸福!”
罗工听得直笑,叶茂草淡然处之。
何宝顺把杨豹轻轻的一扒,杨豹点点头,说:“知道。”然后对任班长说,“任叔叔,你刚才的话说得多好啊,真有水平,您就多说一点吧,我妈啊,就这个疙瘩解不开。”
杨桃花说:“这就是个巧事,不管这儿子多横,多不讲理,这父母的心啊,都还是要牵肠挂肚的。”
叶茂长恨恨的说:“她这就叫生得贱!”
杨豹笑着说:“哪里唦,我懂我懂,这就叫可怜天下父母心,是吧。爸妈,您们就别牵挂我们了。嘿嘿嘿……我现在有事出去一会。”
罗工点点头。
叶茂草说:“去吧。”
他们俩就一起出去了。刚走出楼房,艾茜就从林荫道上迎了过来,讥讽的说:“哟,这见许董事长啊,比见国家主席还要难啊!”
杨豹淡然的说:“你非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没别的事,那我走了。”杨豹说着就转身。
“哎哎哎……说你胖你就喘啊!”艾茜叫着,“你明明知道我们是为房子来的,你拽么事拽啊?!”
杨豹说:“为房子就说房子,你怎么说到国家主席了呢,难怪妈不肯把房子的唦!”
“你们这才是巧啊,没有房子不把,有房子也不把,你现在这么多的房子,你把一套我们又怎么样呢?”艾茜叫着。
杨虎说:“就是,一套房子现在对你来说,又不是把不起,豹子,你就把了吧。”
杨豹说:“是啊,别说一套房子,就是两套房子,也是分分钟的事。问题是我把了,妈会生气唦!”
“那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的房子?!”艾茜异常愤懑的说。
杨豹说:“你要是这样说的话,这又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欠你的房子?”
“问题是妈爱你唦,你夺了我的母爱,你晓不晓得?”杨虎愤愤的说。
杨豹摊开双手,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妈要爱我嘛。”
“问题是妈喜欢你了就不喜欢我了,要是没有你,那套房子妈就会把给我了唦。”杨虎振振有词的说。
杨豹慢声细语的说:“那也未必。你看,大舅就是雷雨这一个儿子,他的房子把给了雷雨吗?说实话吧,大舅跟二舅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也没打算把一套房子给雷雨。你再想想,即或是没有我,就你这态度,妈会把房子你?杨虎,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悟出这其中的道理?”
艾茜眨着眼睛说:“哼,么道理啊,他们这老兄妹俩做事啊,还真是没道理,真让人看不懂!”
杨豹说:“啊,你到现在还没搞懂啊,那怪不得你得不到房子的。”
艾茜发烦的说:“我不想搞懂,我为什么要搞懂?!”
杨豹一笑,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哎,你就是说你不管了!”艾茜气恼的说。
杨豹笑着说:“管啊,简单得很,你们几时让妈看到你们高兴,我几时保证你们有房子。这事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我走了。”
艾茜大叫:“哎,你就这样走了的?!”
杨豹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艾茜,一改刚才的平和与淡然,一脸的严肃,说:“如果谁再敢把****病了,那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说话算数!”
杨虎跟艾茜对视了一下,看着杨豹走远的身影,两人楞了好一会,阴沉着脸,怏妥妥地走了。
任班长最后一个搬来,大家都围了拢去。
叶茂草笑着说:“班长,你终于搬来了?!”
任班长满面春风的说:“……啊,搬来了,搬来了……”
刘春莲看见张敏从车上下来了,故意问:“噫,班长,这是谁啊,怎么多了一个人啊?”
任班长说:“我,我……我们马上结婚!”
王胖子说:“嗳嗳嗳……这不行啊,就这样搬进去就算结了?!”
“是啊,我们不认帐的!”张琦叫着。
许万朴笑着瞪了她一眼,说:“一边去,一边去,要你认个么帐啊!”
张琦说:“别不高兴了,就是新郎不是你,是吧?你有本事,你找一个去啊,你找一个今天跟他们一起结啊!”
任班长说:“一起结,一起结好啊,免得我花钱!”
许万朴说:“那是,你结婚,我花钱!”
王胖子兴冲冲的问:“大家说在哪里结啊?!”
“宾馆!”
“酒楼!”
“教堂教堂!
……
大家喊着,哄笑着,七手八脚的帮任班长把东西往屋里搬着。
任班长笑得合不拢嘴的说:“简单点,简单点……”
几天之后,婚礼就在任班长家里举行。
许万朴说:“很高兴,我们‘泽披苑’的第一次聚会,竟然是我们任大班长的大喜日子,这更增添了我们新居的喜庆色彩。我祝两位老同学心心相印,幸福美满!”
王胖子说:“哪里唦,同学是老,可是婚史最少,相识相知几十年,如今相爱到永远!”
“说得好,说得好!”余进叫道。立马,大家都“啪啪啪啪……”的鼓着掌,响声直冲屋顶。
王胖子说:“哎,光叫好不行啊,也说两句唦!“
余进呵呵一笑,说:“我,我祝他们和和美美,白头偕老!呵呵呵……”
许万朴说:“好好好,说得蛮好嘛,大家都说啊!”
王胖子把许万朴扒开,宣布着:“下一项——来宾致辞!首先是我们德高望重的我们王家的拐子,老王同志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