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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惊醒沉浸在悲伤中的昔日爱侣。
宋碧灵看了眼来电显示,抹去泪水,“琪琪的事我会对你说,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向我保证绝不擅自行动”。
时言也看到她手机上闪烁的“老公”两个字,吞下苦涩的况味,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扰乱你的生活,至于琪琪,我会想一个稳妥的方法把她接回来”。
宋碧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走开几步,接听于成的电话。
时言望着宋碧灵的背影,隐约能听到她与丈夫见细微的说话声。
时光的洪流滚滚而过,将他的执念埋葬。
找回女儿,这是唯一重要的事。
时言转身离开。
舟遥遥再次联系时言未果后索性作罢,专心参观扬帆远的别墅级顶层公寓。
室内装潢设计感一流,家具陈设全是国外原装进口货,奢侈品中的第一梯队liocappellini……
真舍得砸钱。
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张靠窗的香芋紫贵妃椅,扬帆远笑着说:“这张riors的躺椅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今天下午家居店刚送过来的”。
“我说呢,这金箔银丝的华丽椅子跟屋内的简约风格不太搭调”,舟遥遥说着俯身看了看相对男性化的躺椅logo,“啧啧,阿斯顿马丁,还有工业风的沙发r……喂,这处公寓不会也是你和简素怡曾经的爱巢吧?里里外外一水的奢侈品牌怎么看都是她那种时尚设计师的审美取向,如果是,事先声明,我可不住,会消化不良的!”
有些话必须当面说,一旦回避,否则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扬帆远目光殷殷地望过来,“当初让你不舒服的那处房产我已经卖掉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和简素怡同居过,更没在那间房子待过一天”。
“谁不舒服了?”,舟遥遥撩撩头发,避开扬帆远的视线去看窗外璀璨的灯火,“这种事当然要问清楚了,万一又是拥有你们共同回忆的房子,我住进来不尴尬么?”
“我的事说清楚了,你的事不应该向我解释下吗?”,扬帆远向落地窗走去,把舟遥遥拉到自己身旁,低头看她。
“笑话,我有什么事需要向你交代的?”,舟遥遥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扬帆远圈住她的胳膊。
“你和周爵开心地逛商场,还把照片晒到朋友圈里,嗯,挺多不明真相的傻缺发祝福你们‘一家人’的评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反正挺闹心的,我觉得你有必要坦诚地向我说明一下情况”,扬帆远说着轻皱了下眉头,“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周爵特别无语,干吗晒别人家的孩子,可他手太快了,都怪我反应慢,不然早拦住他了”,舟遥遥试探着拉住扬帆远的手,大拇指在他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抚摸,采取顺毛的策略,“不过我和周爵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本想带孩子去游乐场玩,可雾霾太严重了,他建议去室内儿童乐园玩,就西单的王氏百货,正好他要去那儿见喜欢的人,就顺道捎我和皮皮球球一块儿过去了,真的没什么,假如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肯定偷偷摸摸干,哪有我们光明正大?”
前面听着还行,最后的“我们”二字把扬帆远惹炸毛,“你和周爵用什么‘我们’?舟遥遥你搞清立场,我和你才是‘我们’!”。
这有啥好介意的,小心眼儿!舟遥遥暗暗撇嘴,“总之,周爵为人挺善良天真的,没什么坏心思,从长远看,很适合搭档共事”。
“除了工作没别的?”,扬帆远强迫症犯了,不问出点实际内容,这股劲儿下不去。
舟遥遥快烦死了,忍不住白眼瞪他,“那你说,我和周爵能有别的什么事?”。
“没事最好”,扬帆远松开手,脸上发烧,“你只要记住离婚协议作废了,还有我爸说你的任何选择他都支持的那句话千万别当真,他也就说说而已”
“担心我看上别的男人就直说呗”,舟遥遥贼兮兮地笑着,“爸的话我稍微考虑了一下——”
话还没听完,扬帆远就受不了,呼吸都变急促了,“你居然还考虑,这种事压根儿想都不用想!”。
“既然是公公的善意,我当然要慎重考虑喽”,舟遥遥故意装作伤脑筋的样子,嘟着嘴巴摊摊手,“可我考虑来考虑去,扔下孩子追求爱情,有点自私不是吗?更何况父亲还是原装的好,而且你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对我简直是一片红心向太阳,我这么善良干脆成全你好了,所以不要整天疑神疑鬼,吃起醋来没完!”
说完,她察言观色,做好撤退准备。
扬帆远被舟遥遥直白的说话风格打败了,“喂,不要自说自话,谁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这也是病知道吗?叫钟情妄想!”。
舟遥遥眼睛弯弯,坦然地说:“不知道,但大致意思听懂了,你不喜欢我,看来我误会大了,那你当我什么也没说,顺带一提,也别干涉我的自*由选择权”
“你给我自由选择试试看”,扬帆远头大,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抓住舟遥遥。
舟遥遥兔子似地溜得贼快,她哈哈笑着跑进浴室,关门前探出头,朝扬帆远做鬼脸,“你管不着!”。
扬帆远站在门外,听着浴室内哗哗的水声,懊恼地问自己,承认喜欢舟遥遥就那么难吗?同时心里又觉得委屈,他都表现这么明显了,懂的人自然会懂,为什么非要说出口,爱须要用心体会。
他和简素怡倒是直截了当,下场坏得不能再坏。
对舟遥遥,他有很多很多的爱,说出来,怕得不到她同等的回应,也怕给她造成负担,所以他不介意比她更爱一些,因为想和她慢慢地走一条长长久久的路。
扬帆远在外面心乱如麻,舟遥遥愉快地洗泡泡浴,她披上浴袍,香喷喷地走出来,嘴里还哼着歌。
“你一直在门外等我?”,舟遥遥用食指戳戳扬帆远的手臂,“今晚我们照旧睡一间卧室?”
口是心非成了惯性,嘴巴总比大脑快一步,扬帆远移开眼睛,“谁在等你?你不要有奇怪的念头,屋子多的是,干吗非要和我挤一间房!”。
心里其实期待极了,他盼着舟遥遥说“想和你睡”或者“睡一间好了”,他好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回房间,这种念头不能由男人提,会显得他心怀不轨。
舟遥遥上下瞅了扬帆远两眼,“好吧,我去对面房间睡,你可以舒服地睡床了,晚安!”。
扬帆远纠结地跟在她后边,然后被赏了闭门羹。
舟遥遥关上房间门,助跑几步,跳到床上。
打了个滚,舒展四肢,仰面躺着。
房间内少了一个人,确实有点空。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扬帆远在床上辗转反侧,听不到舟遥遥深眠时的呼吸声,他睡不着。
他猛地翻身下床,抱上枕头,推门出去,敲响舟遥遥的房门。
☆、第九十七幕
“我可以进去吗?”,扬帆远豁出脸面站在门外问,心里忐忑极了。
“门没锁”
扬帆远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去。
舟遥遥正侧躺在床上做高抬腿动作,低垂的灯光为她的脸添了几许魅惑。
扬帆远喉结动了动,不自觉地吞口水。
舟遥遥单手撑头,优雅地换成贵妃侧卧姿势,目光移到他抱在手中的羽绒枕上。
“你睡哪里?这间房可没有长沙发给你躺,床尾凳又太窄”
“我睡地板”,扬帆远把枕头放在床前。
“你不盖被子?”,舟遥遥朝他眨眨眼,“虽然地板上铺着羊皮毯子,不过我猜暖和不到哪儿去,你……干冻着?”
扬帆远有一丝慌张,怕舟遥遥撵他。
“我去拿被子”
“等等——”
舟遥遥拍拍床垫,饶有兴味地看着扬帆远,“要不要来床上睡?”。
这真是恶魔的邀请,扬帆远停下脚步,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听到自己说:“好”。
一步一步向床的位置挪动。
不清楚的还以为前面是龙潭虎|穴,他有多不情愿去呢。
舟遥遥坐起来捶床,笑得打滚,“扬帆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一副受辱的贞洁烈妇模样,我又没逼你!”。
扬帆远轻咳,难得说句真心话,“如果表现得迫不及待,你不会讨厌我吗?而且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反感,会不会有阴影,会不会抗拒和我睡一张床,毕竟……”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非常糟糕,他很在乎舟遥遥的感受。
舟遥遥忍无可忍,“没有那么多‘会不会’,坦白讲,我们孩子都生了,互相就不要装害羞了,虽说跳过了恋爱步骤,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一遍,要是连一张床都不能分享,那还做什么夫妻,或者再添一张床,以后我们分床睡?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也无所谓”。
扬帆远到底是个男人,被舟遥遥激得热血沸腾,二话不说上了床。
舟遥遥顺势躺倒,钻进被子,含笑瞥扬帆远,“你不用紧张,其实我们可以盖棉被纯聊天,慢慢来,我不急”。
扬帆远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她就在他身边笑靥如花。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袖口擦过她的脸庞。
舟遥遥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好痒”。
扬帆远与她面对面躺着。
舟遥遥起初还觉得好笑,但扬帆远的眼神太深情太专注了,令她也不自觉地认真起来。
男人的体温隔着丝滑的睡衣熨帖着她的身体,空气中不知不觉流动着煽情的氛围。
扬帆远用手臂撑着身体,低头轻吻她光洁的额头。
舟遥遥没有闭眼睛,她看到男人的喉结在她眼前放大,黑色的丝绸睡衣将他的皮肤衬得白皙如玉,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一粒朱砂痣缀在上面。
“好神奇,是红色的”,她用食指点了点,“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扬帆远抓住她的手,慢慢贴向胸口,带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舟遥遥面颊渐渐染上一层胭脂色,他露骨的眼神好似无言的邀请,发出某种信号,她咬咬嘴唇,大着胆子戳了戳他的胸肌。
“原来是软的,我还以为很硬呢”,她对上扬帆远的眼睛,用可爱的语气威胁他,“喂,这次换我摸回来,你不许动!”,说着上手微微用力推他。
扬帆远顺势躺倒,领口敞开。
舟遥遥撑起身体,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要开始了”,她虚张声势地说。
回答她的是男人缠绵眼神。
他点点头,“好”。
舟遥遥心一横,跨坐到他身上,臀部蹭到他那里,引来一声短促的喘息。
“碰疼你了吗?”,舟遥遥紧张地问。
扬帆远摇了摇头,“没事”。
也许是错觉,舟遥遥觉得杨帆远的眼睛湿润,像一汪静水,无声地召唤她亲一亲。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嘴唇吻在他的眼角,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下簌簌眨动。
“要命!”,扬帆远喑哑着嗓子呻*吟出声。
舟遥遥解开他的睡衣,俯视这具充满雄性美的躯体。
他修长的脖子、平直的肩膀、宽厚的胸部、巧克力块腹肌,人鱼线斜斜向下……
当然最吸引她是锁骨上的痣。
扬帆远全身犹如被烈火焚烧,从脸一直红到脖根,被舟遥遥直白的目光看得害羞不已。
他轻轻拉她的手,舟遥遥从晃神中惊醒。
她恢复领主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