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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计较。
离乱听了,脸上神容似绽放的烟花,不敢相信道:“真是你自己做的?”蕙绵把篮子塞到他手里,笑道:“那当然了,这是本大小姐做得最成功的食物了。”
离乱掀开篮子上盖的布看了看,道:“我们一起吃。”语气和神色中尽是欣喜。蕙绵吃了那么多,现在还有些撑,摆了摆手道:“我在外面吃撑了,这些你自己吃,如果吃不完也可以送给韩琦一些。”
离乱听此立即握紧了篮提,忙道:“我吃得完”。蕙绵笑了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护食吗?收起笑容,蕙绵对离乱道:“那我先走了,你不是,还要去巡视吗?”她边说边伸手指了指朝背后指了指院门。
离乱想起那是他拉开桐儿时说的一句话,深深地看了蕙绵一眼,他道:“我把篮子放起来,咱们一起出去。”
当晚子时,离乱提了篮子直接翻身越入蕙绵小院。黑影悄悄进了主房,将外面守夜的春香点了睡|穴,立即闪身进了里间。遮了窗帘的屋子里虽有些黑暗,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视力。
离乱放下篮子,蹲在床边凝视了一会儿,小心地拿起女人胸前的一缕秀发,他不敢低头在她耳边将她叫醒,可即使如此他仍觉得呼吸有些紊乱。镇定了心神,离乱将头发在蕙绵鼻子下边来回轻轻搔动。
蕙绵睡得正香,却被鼻子边上的一阵痒意引起的两个打喷嚏惊醒。一睁眼看见床边的黑影时,蕙绵有一瞬的愣怔,随后就要扯起嗓子尖叫。
离乱之前倒没想到会吓到她,自责的同时很及时地捂住了蕙绵的嘴巴,低声安抚道:“是我,阿离。”蕙绵听到熟悉的声音,缓下一口气,然后就很不客气地拍了下他的手,没好气道:“你干吗?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吓我?”
离乱先是抱歉道:“我没想到,吓到你。”蕙绵坐起身,气冲冲道:“是个人都会害怕好不好,你半夜造访有什么事?”离乱道:“吃饭。”话音里有些没底气。
蕙绵弯身捞起床边的绣鞋砸到黑影身上,低吼道:“我这里又不是厨房。”离乱稳稳地接住绣鞋,然后又规整地放到床边,声音中尽是笑意:“快穿衣服,你和我一起去吃。”蕙绵有些吃惊,“都什么点儿了,你还没吃饭?”她边说边就着黑暗中的大致轮廓去捞衣架上的衣服。
离乱不敢把眼放到她只穿着轻盈睡衣的身体上面,走到衣架边把衣服递给蕙绵,道:“我才和韩琦交了班。”其实夜里他很少巡视到这么晚的。
蕙绵黑暗中对不上衣带,便对离乱道:“阿离,你去外间把灯拿来点上。”离乱看见了她已经系错的两个衣带,上前拿开蕙绵的手边系边道:“点了灯会被发现的。”
蕙绵有些无语,脱口而出道:“发现就发现呗,我们又不是偷情。”因为这一句话,离乱将一个衣带系了三次才系上。而蕙绵却是说过这句话后就十分迟钝地发现了阿离在黑暗中也能看得见,于是接下来就是某女人兴奋地问话:“阿离,你不用灯也能看见?”
离乱心神不宁,回答的有些不着调:“是啊,咱们快点出去,我早点送你回来。”蕙绵又问:“是去夜市上吗?”离乱此时已经系好衣带离开蕙绵身边,一边将另一个衣架上的薄斗篷拿下来一边回道:“不是,咱们吃你下午给我带回的东西。”
正穿鞋的蕙绵噗通一声又倒回床上,将薄毯蒙了头道:“阿离,你自己去吃吧,我要睡觉。”离乱拉起蕙绵,将斗篷给她披上,不可拒绝道:“你请我吃东西,当然要和我一起吃。”然后离乱一手提了篮子,一手揽起蕙绵,轻声道:“拉窗帘。”
------题外话------
周六塞,二更塞。表嫌这一章少,都是以前分好的章节。悲催的发现,存稿快发完了。
五十七 夜半之食(2)
蕙绵虽然怕撞了窗户,可是也觉得蛮刺激的,依言在二人接近窗户时拉开了窗帘。然后没感觉任何疼痛,蕙绵就和离乱越窗而出了。蕙绵有些惊奇,抬头看向离乱的侧脸,问道:“怎么不疼?”
离乱笑了笑,低头看了蕙绵一眼,柔声道:“窗子没坏。”随后他又问蕙绵道:“我们去哪里?”蕙绵感兴趣道:“能出府吗?”离乱语气平平道:“我没打算带你出府。”蕙绵纤手一转,拧上了离乱腰间,似泼妇道:“那你问个什么劲儿?”
离乱随即飞得有些不稳,似有一股电流从腰间直冲上大脑。最后离乱停在了花园凉亭处,他就是没打算带她出府。月色下,凉亭和水上的荷花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雾,是和白天风格迥异的美景。
蕙绵看了看倒也挺满意,不过对于这个自作主张半夜把自己叫醒又耍了自己的家伙,不整整他怎么行?看了眼在凉亭内忙活的身影,蕙绵道:“阿离,去凉亭上面,不然我就回去。”
离乱往外拿酒坛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伸出手指指着凉亭上方的蕙绵,终是点头。
凉亭顶上,蕙绵眺望了远处的景色,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乖乖的阿离嘛。”这一刻离乱觉得心中有轻松,也有紧张。看了看篮子里面的东西,他选了一串蔬菜递给蕙绵,道:“你一起吃。”
蕙绵没有拒绝,咬了口已经凉了的蔬菜,她皱眉道:“你下午怎么不找个时间吃了啊?现在都凉透了。”离乱却不在意,一口烧烤一口酒,一串吃完时他才道:“现在更好吃。”
蕙绵又轻咬了一口,品过味道后,撇了撇嘴道:“那是你味觉有问题。”离乱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吃烧烤,喝酒。
蕙绵听他喝得津津有味,便伸出手道:“我也要喝。”离乱嘲笑道:“你再像上次那样喝多了大吵大闹,我可看不了你。”蕙绵抢过他手中的酒坛,道:“费什么话。”语气强硬以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上次那样的糗事确实很丢人。
离乱看着夜色下女人捧着他刚喝过的酒坛喝酒的样子,唇舌间有些干燥,小腹竟迅速地涌起一股躁动。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时,离乱立即转过头去。压下那股*之后,他才夺过了蕙绵手中的酒坛。
后来二人就是边吃边喝边聊天,从以前到现在,从京城到整个伯皇王朝。离乱一直注意着不让蕙绵喝得太多,所以一个时辰之后她也只是微醺。
靠在离乱肩膀上,蕙绵迷迷糊糊地问道:“阿离,你吃好没有?我要回去睡觉了。”离乱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闭着双眸,夜空下他才敢这么无忌地甚至是放肆地盯着她的容颜。离乱轻抬手,手指离蕙绵脸颊寸许处停了下来,内心暗问:还是以前的那个你,为什么你现在能这么吸引我,的心?
良久离乱才低声道:“我吃好了。”最后一个字吐出时,他的唇已经靠近她的。那缓缓地从她微开的唇中呼出的气息,携带着有属于她的香气的酒香气,渐渐地剥夺了他的所有理智,眼里脑里只剩下了眼前的红唇。
开始离乱只敢小心翼翼地将舌头抵住她的贝齿,当达到时,不满足又随即升起。一股男人的*促使着他撬开被他擒在嘴下的贝齿,然后舌头一点点深入,直到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节奏,直到他揽着她腰身的手不受控制地渐渐收紧。
凌乱的被压抑的呼吸打在蕙绵脸上,却也只是使她不安分地挪动了脸颊。他觉得自己的*因为这轻微的摩擦更加浓烈,然而理智也在此时回到脑中。离乱有些懊恼,有些不舍地从那让他沦陷的地方撤回。调动丹田之气压下那股上涌的*,离乱深吸一口气才抬起另一只有些麻木的手臂,抱起蕙绵飞身而去。
房中,他小心地解了斗篷就把蕙绵平放在床上,伸手帮她脱了鞋,盖上薄被,然后转身就走。最后离乱又回转凉亭,把篮子和空酒坛提起才飞身回了自己住处。
第二天时去凉亭中打扫的下人,对木桥上散落的竹木签子好奇不已。
五十八 同读
第二天蕙绵一直睡到巳时中将近午时,她醒来时夏香正守在一旁。见蕙绵醒来,夏香就过去要服侍她穿衣。只是看到蕙绵身上已经穿好的衣服时,夏香惊问道:“小姐,您怎么已经穿好了衣服?”
蕙绵坐在床边闭着眼睛穿了鞋,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边打呵欠边道:“昨晚上失眠,就穿衣服脱衣服玩儿。”心中却另有一番思量:若是昨晚的事被桐儿知道了,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可怜兮兮地哭啼呢。
夏香听了蕙绵的回答,内心一片惨淡——自家小姐可真是越来越“不同寻常了”。稍后,夏香才缓缓道:“小姐,您下次再睡不着时,可以找我们来陪您聊天的。”蕙绵敷衍似得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夏香帮着蕙绵梳妆时,冬香也从外面轻声走了进来,当看见已经坐在铜镜前的蕙绵时她又几步跑了过来,道:“小姐,您可起来了,三少爷还以为您是哪里不舒服呢,都派人问过好几次了。”
蕙绵笑了笑,道:“那我收拾好了就去三哥那里。”冬香立即接道:“小姐,奴婢觉得三少爷自从那天就对您特别好。如果不是看小姐睡得香甜,奴婢早就叫醒小姐了。”
蕙绵起身,故意皱了眉头道:“你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三哥的,这么向着他。”冬香也不害怕,仍是笑嘻嘻道:“奴婢当然最向着小姐了,现在三少爷这么疼小姐,奴婢是为您高兴呢。”蕙绵耸了耸肩,她可没从那个冷漠的三哥身上看见类似半点疼她的迹象来。
后来蕙绵也没有去飞云轩,因为已经要到午时,她便直接去了餐室。这日楚无波朝堂有事并未回府,宫挽月因为生意上的事也没在府里,所以只剩了蕙绵和云飞卿。
云飞卿见了蕙绵也只是问了句:“你没事吧?”蕙绵摇头,笑了笑:“我没事,谢谢三哥关心。”云飞卿有些笑不出来,稍顿才道:“应该的。”
蕙绵暗自吐了吐舌头,哪有冬香说的那么夸张?不过,蕙绵又看了眼云飞卿,咬了咬筷子,暗自笑道:如今他确实比以前的时候好相处多了。
午饭过后,蕙绵对和她并排而走的云飞卿道:“三哥,我下午去你那里,不会打扰到你吧?”云飞卿声音柔和道:“不会”,稍迟他又低头看着旁边的蕙绵道:“我可以教你习字。”
蕙绵顿住脚步,转过身正对着随她而停的云飞卿,缓缓道:“三哥,我的字很难看吗?”云飞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不知道和她在一起时要做些什么而已,然后他有些迟疑道:“那我教你作画。”
蕙绵无语,不过好像和这个三哥在一起也只有这些事情可以做了。眼珠转动间,蕙绵看见了远处走来的离乱,她立即跑了过去,淡紫色的衣服随风飘动,像一只快乐的蝴蝶。停在离乱面前,蕙绵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起的?吃饭没有呢?”
离乱不敢把眼睛放到她身上,有些闪躲道:“辰时,吃过了。”他回到住处,却是在黑夜中清醒地躺到了天明。蕙绵有些奇怪,伸出手指捣了捣他:“你怎么了,病了?”说着就要抬手放到他额头处。
这时白色身影一闪,云飞卿就到了蕙绵身边,伸手拉下了她的手,道:“绵儿,不要妨碍离乱。”声音中的干涩和不喜是那么明显。
蕙绵看了眼离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