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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样啊”我笑,“当然了。”有种被别人拆穿的尴尬,小气男辩到。“呵,你就吹吧,既然这样就不用我帮你了。”我又笑,反正又不是我有求于人。哈哈,看小气男吃憋,真是好玩。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到底是帮不帮?。”“我帮又如何,不帮又如何?有什么好处不?”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被迫无奈,小气男认命的问我:“那你想这怎样?”
“这简单,请我吃顿大餐,再洗一个月的碗,顺便清一个月的卫生,怎么样?”“什么?你,不要得寸进尺,宿舍卫生本来就分好了的,我一大男人做什么卫生。”
“你不答应啊?那行,这忙我就不帮了,你也不想想,我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给抹黑的。”唔,不错,怎么能把自己给抹黑呢。“你,我,算了,我答应。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还好你不是我的真女友,不然我岂不是要亏了。”“哎,你什么意思啊?你把话说清楚,真是的。”这话我可不爱听,好象我经常欺负他似的。
第二天晚上,我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样式的裙子搭配小气男的西装。还别说,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搭。
酒吧里,小气男寻着他哥们的位置,我无聊的用眼睛乱瞟。好像是找到了,小气男用手握住我的,拉着我走,我很不习惯的抽了抽,终是没抽出手来,拜托,演的而已,有必要吃我豆腐么?我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
人声杂乱,我还在腹骂着小气男,耳边听到的好像是他们在互相介绍。
“这是我的女朋友,苏曼。”小气男扯了扯我,介绍着,我有些不满的抬头打下招呼:“你好,我。。。”话还没说完就卡住了,因为,是他。
没想到小气男的哥们会是寂安,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早知道我就不会答应小气男了,不答应帮忙,不和他一起来,我和寂安就不会再见的。
他变了好多,比以前成熟了,也更英俊了。
“苏曼,呵,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寂安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讽刺的味道?“是啊,那嫂子了?怎么不见她?”小气男没有发现气氛怪怪的,开口问到,是啊,他的女朋友呢?还是若婷吗?呵,真是好笑,千躲万躲还是要见面。
“她去洗手间了,一会就过来。”寂安说着,眼睛犀利的盯着我,我不安的低下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我心虚的往小气男身后藏了藏。
小气男难得的发现了气氛不对,拉着我走到空位上坐下。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想了,心思全乱了。
“你们,认识。是吗?”小气男问到,我不知道他在问谁,我没回答,寂安也没回答,气氛是越来越差,我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或是挖个地洞藏起来。
“你是?苏曼!”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听到声音后,我知道了是谁。真的是若婷呢,该见的都见了,接下来是什么,相认大会?
“呵,若婷,好久不见,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我开口说到,不是奉承,真的是变漂亮了。
“你也是啊,越来越漂亮了,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越吃越瘦?”若婷说到,有吗,我瘦?“我说,苏曼,你怎么就那么走了呢?这两年都没你的消息,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还有怎么不读完?。。。”若婷一连串的问题扔给我,我该怎么回答?
我挑了些好答的,又不会泄露原因的问题回答。
我可以感觉得到,寂安的眼睛从没从我身上离开过,我悄悄的观察了下若婷,还好她沉尽在问话之中,并未发现。我再看了看小气男,发现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和寂安。
我真的是实在呆不下去了,我起身推说上洗手间,逃似的离开了。
洗手间里,我用手接水洗了洗脸。深呼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狼狈。
发了几分钟的呆,我拉开外门,打算跟小气男打下招呼,说我先回去。一走到男女洗手间外的走廊,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抬头一看,是他。
第五章
是他,寂安。
绕过,打算不和他说话,手却被他拉住。
手腕被他拉得紧紧的,我抽了抽,还是无法挣脱,我越挣扎,他就拉得越紧。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开口说话,来往的人看了看我们以为是在闹情绪,就又各自走开了。
“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最终,我还是先开了口,寂安闻言放开了我手,我赶紧看了看,好家伙,一大圈都青紫了。
“你,这两年都去了哪里?我找了你整整两年,可你却像消失了一样,毫无音信。你。。。”隔了好久,就在我怀疑寂安是不是走的时候,他的声音就响起了,我抬头看着他,不说一句话。“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当真要对我如此冷漠?你。。。和天俊真的是男女朋友?”一连串的问题,却都不是我想回答的,我继续揉着手,乖乖,下手真重。
“你倒是说句话啊!”耳边是寂安咆哮的声音,引过路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来看着我们,在洗手间这,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些?“你要我说什么?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么?是与不是,好像都和你无关吧?”开口回话,真的,不想和他纠缠些什么。
“你不是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对谁动心?那这又是为什么?”气急败坏的语气。
“我是说过这句话,但不代表我不会改变想法。我都已经走出以前了,你又何苦记着我说过的话,时代都在变,就你没变,你真的是落后了。”故意讽刺着,我又如何会忘记,此一生,不对谁动心。我不可以,也不能在得到一个人的爱后,就撒手离他而去,那样对他来说太不负责了。
一个,不知道会活多久的人,怎敢得到他人的爱?
是多久前?是高中时是么?忘了,记得最深的是那医生说:你也不要太灰心,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好好调养,切记情绪要平稳,不浮不燥,唉。。。。
即不能和谁相守到老,何不让一个能替自己爱他的人好好爱他?爱,并不一定要拥有,祝福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呵,呵呵,原来,我真是傻的可以,你说的没错,就我没变,还画地为牢的在等待。。。”看着寂安在那苦笑连连,我沉默的绕过他,自行离去。
回到座位上,刚坐下,就感觉到小气男的眼一直盯着我,不给予理会。收拾完东西,我挎上包包,站起来对若婷和小气男说到:“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一步了,你们继续玩。”“啊,你就要走了?我都还没好好和你聊聊了。”若婷惋惜的说着,我回以抱歉的一笑,逃一般的离开了,身后若婷又说了什么,我已听不见了。
走在街上,耳边是嘈杂的车鸣声。城市都是这样,永远无夜,永远是灯火通明。不打车,漫无目的的乱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手机也没电了,也不知几点了。因为不熟悉这里,我也无心再逛,站在街道旁拦车。好在运气不错,很快就拦到了辆出租车,上了车,报了下地址,车子便开了。看着那倒退的景色,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乱成一团。
回到酒店,刚拿出钥匙要开门,就听到隔壁的门开了。我转头一看,是小气男,怎么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你手机怎么不接?”被小气男劈头盖脸的质问一通,我不悦到:“要你管,我爱上哪就上哪去,干吗要向你汇报,莫名其妙!”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开了门就进,快速的反身要关门,可是小气男已经死死卡住了。
“你要干吗?信不信我叫保安?你个神经病,你,你让不让?”我快火了,识相的快走。“你知不知道已经很晚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在不熟悉的地方乱逛很危险?”我发现,这个小气男又开始让人讨厌了,罗嗦得像个大妈。“出了事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闲事了?拜托,你不想睡觉我可是要睡了!”边说边把门推着,该死,小气男一大男人卡在那,压根推不动。僵持着,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有事明天说,可以吗?我现在真的好累,想休息了。”最终,口气软了下来,只希望眼前这烦人的人赶紧走。好在我说完后,他走开了。
关好门,到浴室洗了个澡。希望洗去一身疲劳和烦躁。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把头转向窗户那边,似乎有一丝丝光透进来。
用手摸索到手机,看了下时间,四点多了。一大早还要到机场乘机返回A市,该睡了。
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下,我半睁着眼开门一看,是小气男。他看到我,好像松了一口气,两人都没开口说话,我用眼神示意让他等一等,就反身去洗簌了。
飞机上,我一头昏沉沉的靠在座位上。小气男就坐在我旁边隔道的位置上,“我能问下你个问题么?”小气男开口说到,我点了点头。“你,是不是和寂安认识?”废话,都懒得再搭理了,沉默。闭目养神。一旁的小气男看我这样,识趣的没再追问些什么,正和我意。
等下了飞机,我才意识到自己晕得不行。跑到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等到我摸索着出洗手间时,已经快虚脱了。小气男一见我出来,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没几步已到我跟前,关心的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紧。可我已经说不上话了,摇了摇头都觉得两眼发黑。
“你这样也不行,我看你先别回公司了,我帮你去请个假,你好好回去休息。”没有反驳他,我顺从的点点头。
刚抬脚要走,却发现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头也很晕。于是,我甩了甩头,打算让自己清醒一些,哪知,我这一甩就给甩出事了。
只觉得两眼一黑,我便光荣的倒地了。
在意识迷糊中好像听见小气男在大喊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清了。。。
第六章
等我悠悠转醒的时候,看了看周围,全是陌生的,心中纳闷:我这是在哪?
抬起手,才发现上面插着输液管,难道我这是在医院?我扯了扯嘴角,真是无语,谁自做主张把我送来的?不就晕机再加上没休息好嘛,有必要把我送来医院么?真,真,真是的,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医院么?肯定是小气男,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做事都不经过大脑,就这么小的事也要往医院送。
就在我在一旁瞎想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小何,琏姐,张雨,云凤。。。整个部门的都来了。
咦,小气男呢?怎么不见他;莫非知道我想拿他开刷,溜了不成?
“我说,苏曼你怎么去了趟C市回来就病倒了?现在好多了没?”先开口的是琏姐。我回以一笑,说到:“没事了,我本来就是好好的。。。”“什么叫本来就好好的,好好的会晕倒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小何打断了,好好的就不能晕倒么?就是太过健康才会生病的好不好。
“天俊呢,怎么不见人影?”这次开口的是张雨,恩,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真想问问他,没事把我送来医院干啥,很好玩么?把大家都搞得紧张兮兮的。
就在我答不上话时,(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大家朝门口看去,是小气男。你还敢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完了,完了,为什么我一碰上小气男脾气全变了?)
“我可以出院了么?”不等小气男开口,我先开口问到。医院这个地方,我是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这里的消毒味是我最讨厌的,这里的气息也是我最讨厌的,阴森森的。“不行,医生说还要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