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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侍女道,所有重楼的人都以为南宫月泽深爱着雅兰,所以才不想让她嫁去辰国,而是把她留在了宫里,而且国师对于雅兰的关心,也非一般人可以比的,让人如此想,也是顺理成章。
两人说着走到桌案前将那盒子拿着,朝着外面走去,房梁上阿月满脸的焦急,怎么就拿走了,她都还没有看清楚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玄天石呢,来不及多想,阿月轻声跃下,跟着两名侍女,走出了重楼,沿着湖边的路朝着雅兰所在的宫殿走去。
阿月轻手轻脚的跟在身后,只是路过湖边时,却是莫名的转头看着湖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似是没有丝毫的异样,可是阿月却看见了一层很薄的银光凝结在湖面之上,在抬头看了看耸立于湖边的重楼,心底不觉疑惑起来,这湖面上,居然设了如此强大的结界,究竟是要保护什么,然而不待她多想,前面的侍女已然走远,阿月赶忙跟了上去。
“公主,国师让奴婢将这个交给公主。”雅兰所在的宫殿内,本已经睡着的雅兰被轻声唤醒,披着衣服坐在床边,青丝垂落,长发铺散,看着侍女呈上来的盒子,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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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兰缓缓接过盒子,侍女躬身行礼退了出去,而她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将那盒子放在了床边的梳妆台上,之后转身准备躺回床上。
“你都不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吗?”阿月的声音好奇的响起,尾随两名女子来到这里,看见的却是这样的女子,她很漂亮,可是,阿月却看见,属于她的星辰轨迹,却是已经有了残缺,就像她的人,毫无生气。
雅兰一愣,转过头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子,脸上没有半点的惊讶之色,许久后她淡然道:“你懂布界之法。”没有丝毫的疑问,宫外布下了结界的,除了重楼中的人,外人是进不了这里的,只是不曾想,这个看似年幼的女子,居然会布界。
“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怎么不看看盒子里装的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阿月道。
“看了又怎样,不过也是些徒增伤感的东西罢了,我又何苦,自寻烦恼。”雅兰道,说着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
“哦,我知道了,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对不对?”阿月一脸嬉笑,自顾的坐到了她的对面,一脸肯定的说道。
“不知道。”雅兰道,阿月满脸的不相信,只是眼珠一转道:“姐姐,看来你不是很想要那个盒子里的东西,要不,你送给我,好吧?”
“好。”雅兰想也不想的说,睡意已然全无,她缓步走到窗前,似是在想着什么,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人,仿佛阿月不存在了一般。
阿月到是一脸兴奋的道:“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说着径自从梳妆台上拿起盒子,打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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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突然的想念
却见那盒中所放的,不过只是一只银簪而已,并不是玄天石,阿月一脸的失望,拿出那支簪子道:“怎么是这个啊。”
“听说懂布界之法的人会感受到一切有灵力的东西,所以,你以为里面放的是玄天石?”雅兰转头看着一脸丧气的人道,她若没有记错,这个盒子,的确是南宫月泽用来装玄天石的,只是今日,他又为何会用这个盒子来装别的东西,还是,他本就知道会有人闯入,所以,用来引开闯入的人?雅兰心底想着思索着。
“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玄天石?”阿月惊讶的问道,随即发现自己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识趣的闭上了嘴。
“呵呵,玄天石…”雅兰嘴角讽刺一笑,又是玄天石,这些年来,有多少人为了这个石头不惜代价的闯过重楼,而最后呢,不过成了后山之上的掩埋的枯骨而已,那关于玄天石的传说,究竟是真是假都无可知,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了一个虚无的幻想不惜赌上自己的命,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雅兰无奈的问着。
“呀,手怎么黑了?”忽然听见身后的人突然叫道,雅兰转头一看,那拿过银簪的手,慢慢的变成了黑色,银簪上有毒。
“簪子上有毒。”雅兰眉头微皱的轻声道,这不是给自己的簪子吗?为什么上面会有毒,他要杀自己也不用这般费事的。
“那怎么办,怎么办…”阿月一听有毒着急起来,她武功虽好,可是对这毒可是怕的要命,以前就被毒过,那种滋味让她心底有些恐惧。
雅兰沉默片刻,看着那尚有些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着急,终究还是心底不忍,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个蓝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颗药丸递给她道:“把这个吃了。”阿月哦了一声,结果她的药一下就吞了下去,丝毫没有犹豫。
“你不怕我害你?”雅兰问道。
“不怕啊,姐姐是好人,阿月知道。”阿月笑着道,雅兰真的是很好奇,就这样一个毫无心计的人,毫无城府的人,怎么会来偷玄天石。
“姐姐,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好香?”阿月闻着口中尚留有的余香问道。
“可以解毒的药,只不过这个药也只是暂时压住毒素的,你还是快点出去,找人医治吧!”雅兰道,这药还是很久以前碧蓝烟给她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救了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
“姐姐,你也是被关在这里的吧,走,我带你出去。”阿月看着她许久到。
“出去,呵呵…”雅兰站起来,又站回了窗前的位置,空洞的目光看着寂静的夜,阿月不知道那窗外究竟有什么可以看的,她如此的喜欢站在那个位置。
“出去和这里,又有什么差别,你快走吧,以后都别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雅兰轻声的说道。
阿月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想着王爷那儿恐怕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而且自己身上的毒,如是想着,阿月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临了却终究回头看了一眼,那临窗而靠的女子,单薄的身影犹如晚风中的花絮一般,仿佛风一吹,便没有了踪影。
“姐姐,我会来看你的。”阿月道,说完,走出了房门,只留下雅兰一人,房间有回到了一片死寂,犹如多年来的一样,雅兰抬手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滴泪,无声的滑落,随即,十指紧握住衣衫,指骨突显,眼底满是恨意,曲华烨,我会等着,等着看你是如何被自己日夜期盼的希望而击落的粉碎的时候,在这之前,我会活着,哪怕生不如死,也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次日清晨,皇帝在山庄围场内进行赛马比赛,雅兰公主因着身体不适,所以没有参加,而国师似是不喜这般场景,也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前来,玉硕和皇帝一起端坐在看台上,司寇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亦没有参加,只是坐在看台上看着场上的人表演着。
玉硕带着惯常的冷意,而皇帝和司寇羽有闲谈着,不远处,隐约可见那紫色武器萦绕的大山,紫雾闪作为南域第一高山,巍然的立于众山峰之中,犹如那里的主人一般,带着让人无法轻易靠近般的冷意,这一刹那,玉硕突然的很想她,很想他的烟儿,很想看看,她是否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是否和自己想象中的,变成了一样的。
“久闻紫雾山蝶谷医仙碧蓝烟医术了得,不知皇上以为,可否属实?”玉硕难得开口的问道。
“这个,自然不假。。”皇帝心底一愣,故作镇定的说到,难道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本王听说国师曾经将她请到过南域皇宫中,想来皇上见过她的模样?”玉硕带着一丝微浅笑意的问道,然而那带着杀气的目光,总让皇帝无法安稳。
“不过一个寻常的女子罢了,多了几分冷傲而已。”皇帝接着道,不露痕迹的给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悄悄的退下,朝着国师的住所而去,这玉硕可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既然一切是国师的计划,当然得他来才是。
“可本王听说,这碧蓝烟长相奇丑,所以才常年呆在紫雾山上,不愿下来,这次来,本王想要亲自去拜访一下,看看传闻,可否属实。”玉硕道。
“这…碧蓝烟常年幽居深山…不过一山野村姑…有怎么值得劳驾王爷这么远的跑去看呢。”皇帝有丝心虚的说到,看什么啊,碧蓝烟不就在你身边,你天天看,还有什么好看的,皇帝心底道,却无可奈何。
“王爷若要看,让皇上命人画扶画像就是,又何苦跑去紫雾山呢?”一旁的司寇羽亦是这般说道。
玉硕眼神微眯的看着司寇羽,司寇羽却是坦然自若的看着他,没有半分躲闪,玉硕嘴角一笑道:“丞相大人说的有礼,那就麻烦陛下寻幅画像给本王看看了。”
“啊…可以…可以…来人啊…”皇帝犹豫的说道,明显不安的表现让玉硕心底多了几分疑惑,正在这时,却见不远处南宫月泽身披狐裘缓步而来。
“国师来了。”皇帝看着那缓步而来的人一脸的喜悦,终于送了口气,玉硕转头看着他,泰然而来的男子,隐隐的贵气难掩,嘴角一丝笑意,却让人看不真切。
“国师来的正好,王爷说他想看看碧蓝烟的画像。”皇帝有丝着急的说道,南宫月泽不慌不忙的走到看台之上,微微俯身行礼后道:“哦,不曾想王爷居然对碧蓝烟有兴趣,可是身体不适,或者想要求药?”
☆、第六十七章 谈判
“曾闻国师将碧蓝烟邀至宫内半月有余,不知国师又是为了医治何人呢?”想到烟儿曾经被她拘禁在宫里,玉硕心底总有丝不悦。
“没想到王爷身居辰国,居然对我南域国的事如此了如指掌,不知心存何念呢?”南宫月泽依旧一脸笑意,然而两人之间剑锋所指的谈话,让一旁的皇帝和司寇羽,明显的不安起来。
“国师误会了,碧蓝烟之事,不过之前听南域宫中的人提起过,王爷也只是对于众人传说的医仙有丝好奇罢了。”司寇羽淡笑着道,不着痕迹的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呵呵,既是如此,曾经臣替碧蓝烟画过一幅丹青,便给王爷看看便是。”说着一个眼神示意,宫人连忙的退了下去,不多时,将画卷呈了上来。
赛马的人依旧在驰骋着,可是这看台上的人却似乎已然无暇观赏,宫人在国师的示意下小心的将画卷展开。
苍茫暮色中,一袭七彩琉璃群逶迤于地,那明眸善睐的女子回头浅笑,额间一点朱砂,如夜空中空灵透亮的星辰一般,折煞了周遭美丽的风景,玉硕看着那画中的女子,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这就是现在的烟儿吗?
而司寇羽却是心底冷笑,因为那画里的,根本就不是碧蓝烟,他们将碧蓝烟装作雅兰公主嫁给了玉硕,此刻,自然不会在拿真人给他看,皇帝亦是心底一惊,因为画里的人,不是碧蓝烟是肯定的,可是居然是雅兰,不,或许更准确的说,是兮兰。
“这便是碧蓝烟,王爷,丞相可曾觉得,比起一般女子,有何不同?”南宫月泽依旧不改先前神色的问道。
“传言果然不可信,这碧蓝烟不仅不是奇丑无比,而起这不谙世事的女子,果真比起生于市井中的女子,多了几分的灵动。”司寇羽道。
“国师这幅画,画的可真是用心。”玉硕不热不冷的道,那一笔一画的勾勒,一看便知作画人寄予的情感,南宫月泽淡笑不语,拿这幅画不过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