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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衡阳在椰树林里转了半天没见楚偕跟上来,只当是楚偕生气不愿理睬自己,她便打算自行先坐车回酒店。在景点门口她拦了一台的士坐上去,开出不远想起不对又折了回来,沿着回时的路向海滩上奔了过去。
前面楚偕仍是抱着小腹蹲在地上,雁衡阳走过去从侧面偷偷地观察他,楚偕低着头,眉蹙得很紧,似乎很痛苦。雁衡阳伸出手指戳他的背,半开玩笑道:“喂,你不用装了,快起来,再不走我就不给你出车费。”
楚偕勉强抬起头瞧她一眼,但仍是蹲在地上不动,雁衡阳有些生气,道:“你再不走,就把你扔在这里。”她抬起脚走出几步,转过身楚偕仍是没有跟上来。“喂,你到底怎么了。”
“死丫头没看见我很痛吗?你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不能打吗?我现在废了,不能动,你看怎么办。”楚偕面色不耐。
瞧着楚偕满脸痛色雁衡阳也当真了,白着脸道:“那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现在不能动,你背我。”
雁衡阳瞅着楚偕185公分的身高确定自己是否能背动,两人相差足快20公分,雁衡阳犹豫不决。
“喂,雁衡阳,你快点背我去医院,如果晚了我以后要是不能人道,你可是故意伤害罪,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这下真把雁衡阳吓到了,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要是背上囚犯的名誉,而且这个罪名还这么的可笑,这要是传出来不要说外面的人,单是公司的那些长舌妇一人一口口水就会把自己淹死。
雁衡阳横下心,在楚偕面前蹲□体。“背就背,真倒霉,怎么遇上你。”见楚偕没有动,又道:“快上来,迟了你成太监可不关我的事。”
楚偕也不客气撑起身趴到雁衡阳的后背上,只是瞬间雁衡阳便感胸口闷闷地一窒,差点身体歪倒在海滩上,但她还是努力支撑住,双手托着楚偕的腿往前走了
19、第十九章 。。。
几步,发现勉强可行。“你真重。”
“我是男人嘛,不需要像女人一样要控制体重。”楚偕不以为然,驱赶雁衡阳快速前进。
雁衡阳面有愤色,但事已至此只能自认倒霉,要是真把楚偕弄成个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位太监,那楚偕看着那些花花草草只能远观不能亵渎,还不提着刀要了自己的小命。在美国读书时一个女同学和她男朋友做|爱,可能是太过疯狂,听说那男人阴|茎骨折后来住院许久,瞧楚偕目前的情况搞不好他那东西已经被自己打骨折了。
这样一想雁衡阳不禁满头大汗,此刻楚偕正舒服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让她快走,又哪里想得到雁衡阳心里所虑,他将雁衡阳掉在鬓边的长发掠到耳后,看她因背负自己疲累胀红的双颊狡诈地笑开。
路上行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雁衡阳也顾不上理睬,所幸离景点门口挺近,她屏着一口气硬是把楚偕半背半拉到了门口,然后将楚偕往地上一放,楚偕便顺势歪倒在地上作痛苦状。
“真想恶向胆边生,把你扔了就好。”雁衡阳大口地喘气。
楚偕接口,“你这是罪上加罪,至少要判十年。”
“还在吓唬我。”雁衡阳撇过头去。
这时路边驶过来一台的士,雁衡阳赶紧拦下,扶着楚偕将他塞进车中。“去最近的医院。”雁衡阳打了个冷噤,突然联想到楚偕因为命根子残废上门向自己讨债的情形,以他的个性肯定会把自己闹得鸡犬不宁。
“回纽宾斯酒店。”楚偕阻止。
“你不去医院看吗?”雁衡阳眼神凝重,不断地在楚偕面上扫视。
楚偕瞟了前面的司机一眼,附在雁衡阳耳边低声道:“你难道想我的命根子被别人看见,我回去先检查。”
雁衡阳嫌恶地推开他,道:“谁知道它被多少人看过了。”
“目前就你一个。”楚偕皮笑肉不笑。
“又在撒谎。”雁衡阳根本不信。
此时司机大概也不耐烦,回过头粗声粗气道:“我说两位你们到底要去哪里?要是不坐车请下去,我还要做生意呢。”
“去纽宾斯酒店。”楚偕笑吟吟道。
雁衡阳也不再坚持去医院,而且瞧楚偕的样子哪像个命根子出事的人,分明是自己又被他戏弄了。因为在车上当着司机不便发作,她只得咬着牙强忍下来,只待回到酒店再好好惩治这个歹人。
到达后雁衡阳扶着装腔作势的楚偕走进总统套房,果然楚偕回来后又开始呼痛,指挥雁衡阳端茶送水,捶背按腿。雁衡阳不动声色,悄悄去酒店的大堂里借了一把绿化剪枝用的大剪刀藏在背后。
“你的命根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替你检查。”雁衡阳笑眯眯地。
楚偕愁眉苦脸,叹气道
19、第十九章 。。。
:“可能已经废了,看见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衡阳,看来以后你要守空房。”
“既然如此……”雁衡阳笑得花枝乱颤,她走向床前道:“既然如此你这命根子要着用处也不大,干脆让我给剪下来扔到花丛里做化肥。”说着,雁衡阳就从背后亮出了那把长约两尺的绿皮大剪刀。
楚偕吓了一跳,瞅着面前亮锃锃的逼过来的大剪刀忙陪笑道:“衡阳,虽然命根子已经废了,但是我这人一向不随便扔弃东西,会一直保存起来,所以你就不要剪掉做化肥。”
“那怎么行,一定得剪,你就当为祖国的绿化做贡献。”雁衡阳双手拿着剪刀对着空气剪了几下,又笑眯眯地往床上凑去,“楚总来嘛,一下就过去了。”
“你这是故意伤害罪,要坐牢的。”
“坐牢就坐牢,我才不怕。”
楚偕见不能劝服雁衡阳便迅速猫起腰从床上跳下地面溜进浴室里,任凭雁衡阳怎样敲门都不打开。瞧着像兔子撒腿逃窜的楚偕,雁衡阳忍不住笑出了眼泪,知道恶搞该适时结束,自去酒店大堂还了剪刀再来敲门,楚偕依旧躲在浴室里死也不肯出来。
许久楚偕才头发湿漉漉地出来,他穿着绿蓝小碎花相间的沙滩裤,赤|裸着上身,只在肩上搭了条白毛巾,瞧见雁衡阳躺在床上便道:“刚洗了个澡出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吧,嗯,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雁衡阳闭着眼眸。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楚偕大笑。
“你不是说你命根子废了吗?”
楚偕笑得更放肆,道:“雁衡阳你真是个荡|妇,我说可以开始睡觉,可不是和你做|爱。”
“你去死好了。”雁衡阳暴跳如雷,睁开眼拾起枕头往楚偕的小腹掷去,这个可恶的楚偕总是喜欢拿她取乐。
楚偕将枕头抱在怀中,笑嘻嘻道:“生气了?因为被我戳穿心思所以恼羞成怒,哈哈……别生气,我一定会满足你的需求。”他眼角边尽是轻佻的笑容,压向了床上柔软美丽的身体。
看不见的密集炙热的吻痕从雁衡阳的胸口迤逦到光洁白皙的小腹,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打开得更大试图容纳楚偕的进入,此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大声地响了起来。楚偕些微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地俯□去吻雁衡阳柔软的唇。
但是打手机的人却很固执,一次次地将屋中的暖昧搅得不安宁,雁衡阳推着楚偕示意他去接电话,能够这么急的恐怕是公司有什么事发生吧。
楚偕不情愿地起身去接手机,但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段芝雅急迫的声音却让他面色严肃了,直到手机挂断许久他还凝神思索。
“要回去了吗。”雁衡阳度其意。
楚偕回头,雁衡阳已经坐了起来,用宽大
19、第十九章 。。。
的毛巾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是,我要马上赶回去,公司有几件事急需要处理。我们的产品被以抄袭的名义告到法院,另外李化雄强烈要求辞职。”
雁衡阳应了一声,道:“你现在要走吗?”
楚偕点头,道:“现在走,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回去。”
雁衡阳笑了笑,“这些事你不是都能处理吗?而且我还想在这里呆上几天。”
“那好,我先回去,但是你可不要太贪玩了,早点回来。”楚偕捏着她的脸颊,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匆忙离去。
那扇乳白色油漆的门被关上许久没再被推开,雁衡阳黯然地倒回床上,楚偕离开后自己也该是时间回到J市。
一切都好像结束了。
仅仅只有一天。
20
20、第二十章 。。。
长达半月之久的雨雪天气终于结束,J市的阳光便像害羞的女子的脸半露半掩地探出来,阳光不算特别的好,昏黄昏黄的颜色,弄得这个天空好像到了黄昏一样。
楚偕不禁回忆起三亚白得刺眼的大太阳光,忍不住掏出手机给雁衡阳打过去,这个丫头呆在三亚已经一个多星期还不舍得回来,也罢,人都是向温暖的动物。但是也不能任她如此疯玩下去,公司和自己都需要她。
“衡阳,你什么时候回来。”手机那端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楚偕几乎怀疑雁衡阳还在床上睡懒觉,可能这丫头昨晚又疯了大半夜。
“过几天吧。”
楚偕发牢骚,“过几天几个字你已经说过四次,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这次雁衡阳直接挂断了手机。
楚偕无语,雁衡阳这小丫头太没良心,除他回来的第二天打过电话问公司的事情外,基本就没主动理睬过自己。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公司杂七杂八的事也处理完毕,至于某个游戏公司状告风雷集团抄袭的诉讼也被他扳回一局,如今报纸或电视新闻都在说某游戏公司借告风雷集团抄袭之名炒作自己开发的游戏,对方的总裁已约楚偕私下和谈。
但是李化雄辞职的事颇让楚偕费心神,楚偕苦劝多时李化雄似乎去意已决,说不能与雁衡阳同处于一屋檐下。面对老顽固的李化雄楚偕实在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何况解决了李化雄,那边还有雁衡阳小刺头。
楚偕对李化雄的感情很特别,有一种近乎父亲的尊敬。楚偕刚进风雷集团时还只是个什么都不动的18岁的愣头小子,当然那时还没有风雷集团,只是一个二十几个人的小网络公司,而那时李化雄已经是公司的财务经理,而南亭就是把楚偕安排在李化雄的手下。
李化雄对孜孜不倦学习的楚偕很欣赏,他就像一只饥渴的骆驼把李化雄当成了那块丰茂的草地和水源,而李化雄也愿意倾囊相授。这种长期联系纽接在一起的感情就像父子般,孤儿身份的楚偕备感到关怀。
确实那一千五百万是楚偕借给李化雄,但其实内心楚偕是完全给了他。李化雄虽然为人古板,但是妻女却比较势利虚荣,成日吵着李化雄要住别墅,但李化雄多年积攒的薪水根本就不够付一套别墅的钱,细心的楚偕很快发现了李化雄的烦恼,便主动替他办妥买房的事情。
门上有几声敲门声,过会段芝雅便喜笑盈盈拿着一摞文件进来,“楚总,这些文件请你过目。”
楚偕点着头接过文件翻看,忽然抬头发现段芝雅仍没离去,嘴唇嗫嚅似乎有什么话想说。“芝雅,你还有什么事吗。”
段芝雅笑得十分神秘,凑近办公桌小声道:“楚总,你真是孤陋寡闻
20、第二十章 。。。
,今天全公司都在传这件事,恐怕就只有你不知道了,也难怪楚总是大忙人。”
“什么事。”楚偕摸着头,猜测又是哪个明星的八卦新闻。
段芝雅忽然充满同情地看着楚偕,这更令他摸不着头脑了,半晌段芝雅又恢复了神秘兮兮的笑容,道:“其实这件事楚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雁董和楚总的关系势如水火嘛。”
“什么事。”楚偕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重,这丫头莫不是又出了什么纰漏。
“雁董和赢信立天的总裁周成昨日在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今日的报纸头条都是他们结婚的消息,现在全公司都在议论,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