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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靠在墙上吞云吐雾,经过一次满意的性|爱后他的精神分外的爽快。
雁衡阳去浴室洗净脸,梳理头发后才出了卧室,大概一碗饭快吃完的时候楚偕才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餐厅中。他照样装腔作势地帮雁衡阳夹菜,把她的碗塞得满满地,两个小女仆在旁边小声嘀咕,先生对小姐真好。
好个屁。雁衡阳恨不得爆粗口,她们哪知道楚偕的真面目。雁衡阳直接扔下碗筷走出餐厅。
卧室里仍保留着一股浓烈的男女做|爱后的味道,雁衡阳走去开窗,外面北风吹打着雪花无声地进屋。不由得雁衡阳冻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又把窗子关上,扯下窗帘。
拿了睡衣直接去浴室,必须把楚偕留在身体里的味道洗尽,雁衡阳站在热水器的篷头下把自己冲洗了一个小时。浓密的头发丝,光洁的脸颊,细长的脖子,还有高耸的胸脯,甚至最隐秘的地方,把身体彻底地洗净。
披上睡衣吹干了头发到卧室,雁衡阳也懒得去开灯,直接躺到床上钻进温暖的羽绒被中。被子中似乎还残留着某个人的体温,雁衡阳躺进去的时候很暖。
雁衡阳往床中间滚过去,扑的一声肩膀撞到一个人形物体上,她睁开眼瞧过去,黑暗中楚偕亮晶晶的眼眸正望着自己笑。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反正我们都这样了,睡一起应该也没关系,再说
4、第四章 。。。
天气这么冷,两个人挤着睡暖和。”
雁衡阳无语,楚偕偏不识趣地加上一句,“除非你不在中国,否则我每天自荐枕席。”说完,他摸着下巴沾沾自喜地道:“我楚偕相貌不错,身材也不错,不早泄,不阳萎,持久力强,一定可以满足你各种需要。”
“滚。”雁衡阳忍无可忍骂道。
楚偕马上不动,在一旁假装打鼾睡着,雁衡阳用脚踢他,他的鼾声反而越来越响,最后雁衡阳只得放弃赶他走的打算。
清晨雁衡阳醒来时,楚偕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还没走。”雁衡阳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
“刘容谦,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要求见我们两个,时间是今天。”
雁衡阳猜测是为了遗产分配的事情,略沉思道:“我知道了,晚点我会去。”
楚偕走后雁衡阳粘在床上又睡了一个小时,这才下床洗漱去餐厅吃早餐,看着墙上的挂钟才八点,雁衡阳吃得很慢。吃完后又回卧室换上一件黑衣的大衣,拎了包出门。
风雷公司雁衡阳还是六年前去过一次,她想了许久才记起到达的路线,那是位于市中心秋林路上的一幢最高的大厦,当然最初不是在秋林路,但由于公司规模的逐渐扩大,妈妈才决定在市中心承建了风雷大厦。
如今这座大厦里有数万员工,全部隶属风雷集团,他们处理着全国数亿用户的信息。雁衡阳不由对母亲充满了敬佩。楚偕有一点说对了,自己的确没有母亲十分之一的能力。
雁衡阳被拦在50楼,据前台小姐讲这里是高级主管办公的楼层,一律要有预约才可进入。雁衡阳从包里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过会楚偕春风满面出来。
“衡阳你来了,我等你好久。”
“楚总,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话一出口前台小姐就意识到说错了话,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她是南董的女儿。”
前台小姐吓得噤了声,看雁衡阳的眼光颇为不好意思,刚才把公司的未来继承人之一给挡住,现在还把她说成是楚总的女朋友。
“带我去我妈的办公室。”
楚偕带着雁衡阳到董事长办公室便告辞离开,雁衡阳也巴不得他离开,待他走后便关上门。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烤钢琴漆的笔记本电脑,雁衡阳打开按下电源。
电脑开机停在了输入密码的进程处,雁衡阳轻微地一笑,破解电脑开机密码对自己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随意拨弄了几下便进入了页面。
雁衡阳把电脑里面的东西快速浏览了一遍,里面关于公司的资料已经被清理干净,留下的只是数十张母亲和公司员工的合影。鉴于在电脑里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雁衡阳忽起心思要入侵公司的服务器。
4、第四章 。。。
破解服务器的密码确实要比破解开机密码要难得多,不过雁衡阳计算机博士的资历也不是白混的,况且自己还是国外某个秘密黑客组织的首脑人物之一。
费了一番功夫雁衡阳成功破解服务器密码,利用管理员的权限对公司各个部门的电脑进行监控。行政部两个前台在利用风雷IM聊天,这是款由风雷集团开发的聊天软件,功能强大广泛,风雷集团正是利用它抢占了即时通讯市场的80%的份额。
“刚才南董的女儿来了,和楚总好亲热。”
“啐,假的,南董的500亿财产谁不想独得,分一半出去多划不来。”
“按遗产继承顺序,楚总有可能得到最多,不过我真希望楚总全得到,南董的女儿看着不喜欢。”
“我也希望楚总继承所有遗产,要是这样我就去追他。”
雁衡阳冷笑不已,手指果断地敲动电脑键盘,然后按下关机,悠闲地躺回椅子上闭目养神。
5
5、第五章 。。。
半个钟头后楚偕沉着脸进来,雁衡阳懒得理睬,用手机给朱秋华发短信,约她下午在西皇路的上岛咖啡厅见面。
“是你做的吧。”楚偕仍是黑着脸。
“莫名其妙。”
“少给我装糊涂,雁衡阳,希望你少做无聊盗号的小孩子把戏,没手段的天才和白痴是同等低智商生物。”
“楚偕,别像狗在我面前狂吠,当然你只有狗的本事。”雁衡阳也发火了。
楚偕盯着她不说话,忽然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脑朝地面上猛地一摔,雁衡阳冷笑着,把桌子上放着的杯子,笔筒等一股脑地向楚偕砸去,一时办公室乒乒乓乓地响个不停。
不少听到响声的员工和主管聚集到了办公室门口,但没人敢进去。
“你是南董的女儿雁衡阳吧。”有一个男人分开众人走进办公室,他还特意地把门关上。
雁衡阳打量着来人,那男子大约三十五岁上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很有书卷气。“你是……”雁衡阳一见之下对他颇有好感,这人的气质非常无害,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我是刘容谦。”他笑呵呵。
原来是那个法律顾问,雁衡阳冲他点点了头,刘容谦转头又向楚偕打招呼。楚偕对他言语也极为客气和尊重,雁衡阳料定这刘容谦大概极有来头。
“不好意思,二位,我来晚了。”刘容谦摸着脑袋,看着满地的碎屑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道:“其实把二位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告诉两位,南董的遗嘱会在她的葬礼上宣读。”
“我妈留下了遗嘱。”雁衡阳有些诧异。
刘容谦点头,道:“是,南董在一年前就立下了遗嘱,但规定必须在她的葬礼上宣读,由所有出席葬礼的人做证,这遗嘱才算有效。”
雁衡阳皱眉不语,母亲这又是想要证明什么呢。
“我想二位需要好好交流,所以我不打扰二位。”大概刘容谦也受不了办公室内严肃的气氛,以及那两个人各自的眼神大战,于是识趣地先行溜走。
刘容谦走后楚偕的神色意外地缓和下来,他眉开眼笑道:“衡阳,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雁衡阳仍是没好气,冷言冷语道:“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吗。”说完,拉开门掉头就走。
走道上不少人侧视雁衡阳,大概都看见她和楚偕在董事长办公室吵架,迫于她的身份一时也没人敢说闲话。谁也无法料定雁衡阳将来是否会是公司的掌权人,没人愿意尝试这二分之一机会的冒险,对于南董的女儿传言公司还是有些的,听说不爱说话,性子很冷。
而雁衡阳始终太年轻,她无法明白在一个大企业中收买人心的重要,她以为只要掌握了能让互联网世界天翻地覆的技术,一切对手便可击于马下。
5、第五章 。。。
驱车到前进路的王府井商场,雁衡阳挑选了一条价值千元的真丝围巾,然后又买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熊娃娃。那只玩具熊体积很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雁衡阳才将它塞进车后座。朱秋华是雁衡阳的大学同学,虽然年龄相差七岁,但两个相处得一向很好,感情深厚。朱秋华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如今有个五岁多的女儿。
雁衡阳在上岛咖啡厅坐了一会,朱秋华便带着她五岁的女儿笑意盈盈进来,虽只是五年未见但面前的朱秋华却变化得让雁衡阳认不出来,大约女人结婚生孩子后气质会变得很温婉和母性,雁衡阳对朱秋华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大学时凶悍泼辣的形象。
因为雁衡阳是少年大学生,朱秋华便对同寝室这位小妹妹格外的疼爱和关心,因此雁衡阳一直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姐姐你好漂亮!”朱秋华的女儿歪着头瞧着雁衡阳。
“炎炎,是阿姨,不是姐姐。”朱秋华提醒。
小女孩圆溜溜地大眼睛瞅着雁衡阳打转,似乎思考了半天才肯定道:“瞎说,明明是姐姐。”
雁衡阳笑开了,忙拿起沙发上的玩具熊放到小女孩的手中,小女孩有了玩具熊也不再计较雁衡阳是姐姐还是阿姨,在一旁抱着熊自言自语。
“秋华姐,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雁衡阳将包装好的围巾放到了朱秋华面前。
朱秋华也没推辞,雁衡阳的性格她相当了解,虽然明知这件礼物不会便宜但是对于雁衡阳却是九牛一毛,如果推辞反而会伤到雁衡阳的自尊。
“衡阳,你变了很多,你去国外读书时还是个小孩子,现在是个大姑娘了。说说,现在有男朋友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雁衡阳抿着咖啡,笑道:“前两天还有个男朋友,不过分了。”
“听你的口气,那哪算什么男朋友,分手还说得这么轻松。衡阳你今年二十了,可以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警局里可有好些个英俊的小伙子,身材,工作能力,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秋华姐,现在我还不想恋爱,打算过几年再说。”
抱着玩具熊的小女孩在朱秋华背后悄悄探出头,怯生生道:“姐姐阿姨,和我同班的小华的爸爸好好看,我让小华把他爸爸介绍给你。”
霎时雁衡阳差点把口里抿着的咖啡给喷了出来,朱秋华也是大汗淋漓,没想到女儿会在公众场合说出如此话来。她训斥着女儿,道:“炎炎,小华的爸爸结婚了,怎么能介绍给阿姨,要没结过婚的男人才行。”
雁衡阳更无语了,朱秋华教育孩子的方式可真是与众不同。
小女孩独自玩去,朱秋华尴尬地对着雁衡阳笑道:“你那个继父对你怎样?
5、第五章 。。。
经常看到他的新闻,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雁衡阳苦笑,道:“大家不都是面和心不和,维持面子罢了。”
因为朱秋华晚间还要值班,两人在咖啡厅聊到下午三点便各自告辞而去,雁衡阳将大衣的领裹了起来,慢慢地沿着街道散步。对面有家卖乐器的商店,雁衡阳走进去挑选了一把二胡。
雁衡阳的生父是瑞典藉华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乐手,但是雁衡阳天生对乐器不敏感,学了几年也只学会了弹二胡,当然也仅限于几首普通的曲子。
买那把二胡纯粹是怀念父亲,父亲已经过世九年了,九年后母亲也离开了自己。
前面有个广场,人来人往,雁衡阳选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将二胡抱在怀中,纤长的手指便在弦上拨弄。二胡的音质深沉,如泣如诉般悲凄幽怨,很快吸引了一堆人围观。雁衡阳只顾拨弄二胡并不理会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也不知是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