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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下,所有人仰望着城楼上两个对峙的身影,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还是没有开打的迹象,不少人失去了耐心,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到底打不打?不打就下来。”
“就是,摆个样子就摆了这么长时间,我看是耍我们的吧?”人群里有人帮腔。
方颜站在远处,看向城楼上的两人,没有锋利的眼神,今天似乎是看不成热闹了“走吧。”
红莲望了眼楼上的人“小姐,你不看啦?”
慕容云瑞和十三跟了上去,徒留红莲一人在后面,只听小姐心不在焉的说道“打都打不起来有什么好看的!”
“哦”看着走远的三人,喊道“小姐,你们等等我呀。”
一天都是无所事事,很快,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通道大街变得热闹起来。
云梦台
一辆马车停在了云梦台后门,丫环上前敲门“扣扣··”
“咯吱”门应声而开,走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的妇女,丫环问道“你是?”
来人自称“叫我苑娘便是”苑娘看了眼丫环身后的马车“车上可是依依姑娘?”
丫环点头“是”回身掀开帘子,车上下来一轻纱遮面的女子,一双眸子让苑娘眼前一亮,原来那美人墙上的女子就是这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是一年前才到云梦台登台的,每年的二月十五,五月十五和八月十五是她登台的日子,每次登台只唱两首曲子,几日前她把依依姑娘在狼牙城登台的消息一放出,不少武林豪杰和文人骚客都往狼牙城赶来,他们都是为了依依而来!
对于依依,苑娘也是头一次见到,喜逐颜开“姑娘快请,今晚就拜托姑娘了。”
依依提裙而入“苑娘客气了,这是依依的本份。”
云梦台前门,车水马龙,宽阔的大街也变得窄小起来,后院停不下的马车马屁直接停在了大街上,导致这条街拥堵。
大堂内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舞台上有几个舞女在跳着慢舞。
苑娘把依依安排好就上了三楼,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站定,对着门内小声禀报“主子,依依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门内传来一道冷幽的声音。
“是”苑娘转身下楼,走向大堂,直奔舞台之上。
苑娘摆了个安静的手势,嘈杂的大堂渐渐静了下来“大家静下来听我说。”
苑娘这一刻说是万众瞩目也不为过,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听着她接下来的话“我知道,大家今日捧场都是为了依依,依依姑娘已经到了,这会儿正在后台梳妆,一会儿就能出来跟大家见面了。”
“让她别磨蹭,赶快出来,爷都等不及了。”一莽汉武了下手里的大刀,好似苑娘不如了他的意,下一秒就能提刀砍过来。
身在狼牙城,苑娘也是见过世面的,对于莽汉的无礼视而不见,笑着说道“这位好汉不要心急,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何况那还是众星捧月的依依,大伙儿说是不是?”
“是,我说莾三,就你这火爆脾气若是把依依姑娘气走了大伙儿可就唯你是问了?!”有人识得莽汉的人喊道。
莾三不甘示弱“李荣,少他妈说风凉话,难道你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承认,可我不急于一时呀。”李荣冷嘲。
突然,明亮的灯火齐齐熄灭,下一瞬,舞台中央被笼进一束白光,光晕里站着一娉婷少女,轻纱遮面,一双眼眸冷漠傲然,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众人顿悟!
有人惊讶出声“她不就是····”她不就是美人墙上的女子吗?
“没错,就是她,美人墙上的就是依依姑娘。”任何装扮都可以改变,唯独一个人的气势与眼神,那淡漠睥睨的神情,好似天下万物在她眼中都是浮云的漠然不是她是谁?
二楼雅间,慕容云瑞与十三坐在包厢内看着堂下,慕容云瑞四周寻找“十三,你主子让我们在这儿等她,她怎么还没来?”
十三沉默的喝茶,难道让他说她主子就在下面吗?
顿时,大堂沸腾起来“依依,依依,依依”一声盖过一声。
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席地而坐,古琴置于膝上,十指轻抚,琴音悠悠,随着她的琴声幕后走出来一婀娜多姿的舞女,随着她的琴音起舞。
红唇轻启,嗓音带着丝丝惆怅“那时的天空很蔚蓝,世界只剩下我们,在星空下,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唯一,你靠在我的肩膀上面,听你讲小故事,你说爱情就是永恒的承诺,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我不信这么说,我开始慢慢的清醒,你真的要离开,你没看见我掉下的泪,在你转过身后,所有得一切都冻结那一刻,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我不信这么说,我开始慢慢的清醒,你真的要离开,你没看见我掉下的泪,在你转过身后,所有得一切都冻结那一刻,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
琴音时而含蓄挣扎,时而忧伤惆怅,把一个青楼女子对于爱情的向往和自卑诉说的淋漓尽致,大堂内安静的只剩下她的琴声。
突然,琴音急转而上,没有了刚才的感慨,多了一分洒脱。
☆、60砸场!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伯你再有魔力,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琴音洒脱欢快,甚至带着一丝丝傲慢,让人想要跳舞,细听那词,道尽了青楼女子对红尘的不屑,把男人和爱情唱的一文不值!
大堂窜起一阵阵暴怒声,狼牙城本就是武者的天下,被她这么一唱激起了众怒“娘的,你这娘们儿太不把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放在眼里了!”
“就是,男人是你的天,你竟敢说你的天是一见消遣的东西!”消遣一词只是他们用来形容女人的,何时他们大老爷们也沾上关系了。
一些斗子不识的壮汉作势要奔上舞台,一脸凶相“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老子今晚就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娘们儿!”怒目而视舞台上的依依。
“对,对,砸了云梦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堂顿时喊声一片,气势吓人!
“砸了云梦台!”
“砸了云梦台!”
前一刻还是众人竞相追捧的女神,现在就变成了众人讨伐的阶下囚。
依依冷眼处之,颇有几分‘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势!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身怀武艺却被她这般诋毁,怎能不怒?
台上的依依一身泰然,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她这算不算是:一曲激起千人怒?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过也足够了,只见苑娘一脸焦急的奔上舞台“各位客官消消气,我是这里的管事,各位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向我提出来,我一定督促改正。”说罢,对着依依使了眼色,让她出来道歉。
依依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显然也‘吓’的不轻,苑娘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对着后台的某个方向点了点头,上来两个人扶着依依到了幕后。
众人一见她是平日的老鸨,声色严厉“你算什么管事的?去,把你们真正管事的找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哼”接着大刀一挥“嘭”的一声,舞台被削去一角。
“就是,别想这么容易打发我们,找个能干事儿的来!”
大堂内充斥着箭拨弩张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兵戎相见,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往外围退缩。
“大家听我说,我就是管事的,你们的心情我能明白,不过依依姑娘只是云梦台的驻台姑娘,并没有和云梦台签卖身契,她的曲子都是随性而唱,大伙不是正因为这样才喜欢她的吗?”
短短一席话,看似是在为依依求情,暗地里却是三言两语就把云梦台摘了出来,间接告诉众人依依的所作所为全凭个人喜好,与云梦台无关!
若是读书人定会被她忽悠了去,可是这里是狼牙城,是以武论英雄的地方,台下的众人显然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就算有人听出了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分析给大家,毕竟枪打出头鸟!
谁也不想躺这浑水!
先前削舞台的壮汉怒喝一声“都给老子安静!”声音雄厚,显然是运用了内力,一些功力尚浅的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恐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刀尖指着台上的苑娘“你不过就是个管事的,老子要找的是能真正说话算话的人,听说你们二当家的最近来了,让他出来跟老子谈!”怒目一瞪,摆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饶是精明的苑娘也有糊涂的时候,当一大群男人被一个女人当中拂了面子,不管那个女子出来说和都是无济于事,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会激化矛盾。
依依离开了舞台却躲在幕后时刻注意着大堂的动静,僵持不下之际,一道略显阴柔的嗓音从三楼传来,她抬眸看去,眼中有着惊喜,失望,惊讶和困惑,多种情绪参杂在一起,让她眉头纠结。
“在下肖扬,不知大家想要和我谈什么?”男子悠然的从三楼走下来。
壮汉对着身后招了下手,人群中走出一个清瘦男子,对着壮汉点了下头“大哥”
“张生,你跟他谈。”
张生点头“是,大哥”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打量一眼从楼上下来的男子,眉头皱了一下,他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暗,似乎与传说中有出入,待他走下来,垂目,手中抱拳“早就听过肖二当家的能耐,张生也不自讨没趣,只是想肖二当家的能给在坐兄弟一个说法。”
‘肖扬’扯了根凳子坐下,并不急着回答。
他的沉默让张生摸不透,犹豫了一下,接着道“都说顾客是上帝,你云梦台挣着我们的银子却不把我们这些顾客放在眼里,难道这就是贵店的经营之道?”
肖扬的沉默让张生急促起来“二当家的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不是深有体会?”一句话明里暗里都带着讽刺。
☆、61试探
‘肖扬’翘着二郎腿,神情倨傲让人不喜,说出的话出人意料“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