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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仅仅只是笑笑推回何音夏,叶染染知道,何音夏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她们几个跟她是什么关系?哪会真的把她一个人扔在寝室不管?不过,就算她们真的要出门约会,大不了,她就自己在寝室玩玩游戏,上上网好了。
待几个菜和小吃全部上齐,寝室娘子军们开始对着杜闻迪碎碎念。
比如,何音夏说:“杜学弟,我们饼哥虽然豪放,但是男女问题上可一点都不豪放。当然,到了最后,他们都进了她的大后宫。”
再比如,云朵说:“杜闻迪先森,我们饼哥虽然不温柔,不爱撒娇,但是,你加把劲,说不定就能把咱饼哥变成大饼姐哟!”
再比如,叶染染说:“饼夫人,咱们饼哥还是很懂事的,但有时候有点没大脑,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最后的最后,杨晓歆一拍桌子,一声大吼,“我说,你们几个这是拆我台呢?还是拆我台呢?还是拆我台?”
三人谁都没有理她,继续碎碎念。
而杜闻迪本人,白皙的脸微微变红,顺带来了句,“嗯,我都记着呢!”
杨晓歆:“……”
被逼着喝了几口啤酒,叶染染中途晃去洗手间。
“是那个叫米诺的女孩?”
熟悉的声音,让叶染染停下脚步,忍不住往声音的方向望去。被大盆栽遮住的四人座里,魏谨之背对着她正对着一个儒雅的男子说话,而这个男子叶染染看着十分面熟,似乎是隔壁行政2班的吧。
“赵青,所以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家小姑娘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像现在这么不开心。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舅舅,一开始就是我不对,所以这样挺好!”
觉得如此窥探人家的隐私到底是不对的,叶染染甩甩脑袋,迈开步子进了洗手间。当冰凉的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她这才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她想,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喝酒,这才喝了几口啤酒,这不,就已是满面通红。
离开洗手间,再经过大盆栽附近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忍不住看看魏谨之,只是,座位已没有了魏谨之的身影。
“染染?”
她没有想到,不在座位上的魏谨之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真巧。”
魏谨之几步便跨到叶染染的身边,脸上带着招牌笑容,“最近还好吗?”
“嗯,很好。”很奇怪,叶染染觉得大概他们两人还是在微信上聊得更好,很久不见,面对面的交流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很多时候,也注定了他们只能是朋友。魏谨之他能以一个兄长,一个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永远不会是男朋友,或者是丈夫。
点头示意,而后道别。
叶染染回到座位的时候,被何音夏挤眉弄眼,“亲,刚才那位是谁哟?”
“没谁,之前的相亲对象而已。”她知道何音夏的个性,也知道她能问必然是大家都等着这个答案,只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被室友们调侃几下,她们足够了解,所以知道,她是不会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因此,她们会为她着急,却不会强逼着她与谁怎样怎样。
果然,“矮油,这不是挺好的嘛!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多好啊多好啊。叶染染,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呗!”
“就是啊,刚出门前还提到你的相亲对象呢,这么巧,就在这儿给碰上了,猿粪啊猿粪。”
“行了,姐姐们,今天的主角是饼哥和饼夫人哟!”
一伙人默契的继续将话题转移到杨晓歆和杜闻迪的身上,比如逼问杜闻迪什么时候对杨晓歆看上眼了,又比如,杨晓歆是什么时候对学弟动了心思。
只是,在和谐的对话中,或许只有云朵发现了吴非韩的沉默。也许太爱他,也许是太过在乎他,她小心翼翼猜测着吴非韩此刻的心情。而后,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云朵:表想太多了!
吴非韩:云朵,你都没有告诉我,找了男朋友得请你们寝室吃饭。
云朵默默看了吴非韩一眼,想起了何音夏和杨晓歆说过的话,心中有些苦涩,但对他的爱让她压抑了所有的苦涩和心酸。
痴傻之人就是想不透看不明白,又或者说,是不愿意醒来,不愿意看明白,其实,这些哪会是问题。不过是愿不愿意而已。
谁是谁的劫数,便怎样都想不明白。
没有人去关注吴非韩的沉默,何音夏觉得他配不起云朵对他全心全意的爱,杨晓歆觉得他舍不得为云朵付出,而叶染染,觉得云朵为了他舍去的太多,而他,总是自私的只为自己想着,从来不会为云朵考虑些什么。于是,云朵一次次为吴非韩妥协,一次次放弃自己的底线。
久而久之,她们越来越不待见吴非韩,越来越为云朵叫屈。
而这,大概也是叶染染无法鼓起勇气向封景绰表白的原因之一吧,尽管她知道,封景绰不是吴非韩,然而,她并不想有一天变成云朵。
所以,她只能如此,不敢前进,不敢迈出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酸叶51
周六,害怕又像上一次那样,让封景绰等她,于是,叶染染提前半小时就等在小区门口。
都说,男女约会女生有迟到的权利,然而,叶染染却是个时间观念极重的人,她可以对自己犯拖延症,但绝对不会跟约好的人迟到或爽约。除非真的有事或是不可避免的因素,否则,每每与好友家人约好时间,叶染染必定是提前至少十分钟到达。
她不喜欢等待,所以,也不喜欢让别人等待自己。
而封景绰,大概就是个例外吧,六年的时间,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在等待些什么。同样的,她从来不期待与封景绰有关的奇迹,却如此执着多年,等待多年。
高中的时候,她等待周二的到来,等待第二天一大早的出操,直到封景绰毕业了,她仍旧在等待。可是,真的问她,她到底在等待些什么?其实,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封景绰开车到达的小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立在小区花坛边上的叶染染。穿着粉色的风衣,浅色的紧身牛仔裤,粉色的板鞋,粉色的双肩背包,整个人远远看着就是粉粉嫩嫩。这一次,她手上没有拎着大大的包包,他不禁在想,她的零食是放哪儿了?
默默将车停到她的跟前,封景绰心底开始有些郁闷,他提前了二十五分钟,可是她却早已等在小区门口,那么,她到底是几点出门的?
看来,她对他还是如此拘谨!
惊讶于封景绰的出现,叶染染下意识掏出手机,距离约定的时间二十五分钟,而她,幸好早出来了半小时,否则,他又该等着她了。再一思索,她又有些忐忑,该不会上一次,他也是提前了半小时到的?
这一刻的叶染染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为什么的复杂,总有种看不清看不透的感觉盘旋心头,这样的感觉,让她心底有些不安,这样的不确定,又让她觉得自己有些焦躁。
“先去接江池他们。”没有询问为何她这么早就等在小区门口,也没有问她到底是几点出来的。在叶染染上车后,封景绰只是简简单单说了这么一句,而后,打方向盘,离开小区,再然后,拿起手机,给孙离东发了一条短信:时间有变,提早二十分钟。
眼见着封景绰开车拿手机,叶染染又开始不知所措了,是因为她出来的太早了?
一遍遍默念着淡定,淡定,叶染染不愿让自己每一次见到封景绰都是这么紧张和无措,不想让自己在封景绰面前表现出太多的情感,她只能像这样一次次默默做心理工作。
孙离东、江池和周宜欢三人是一同等在一个路口,待封景绰开过去的时候,三人早已在原地等候多时。一上车,江池再次发挥了自己的搞怪特质,对着叶染染开口:“嘿,姑娘,咱们又见面了,今日承蒙姑娘牺牲时间,带大家游玩大学城,小生不胜感激。”
“呵,江大侠,您神马时候变小生了?”周宜欢坐在江池和孙离东中间,从座位上一伸手就能碰到副驾驶座的叶染染。伸手,递给叶染染一支巴黎贝甜的草莓味棒棒糖,她继续说,“染染,别理江池这个重度蛇精病,给你吃个棒棒糖,感谢咱们染染妹妹今天带我们畅游大学城啊。”
叶染染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没什么的,其实也是学长把我送到大学城,就省的我挤公交车了。”
“学妹挤公交车要挤多久?”孙离东突然看了一眼驾驶座上不发一语的封景绰,而后微微勾唇。
“也还好,算上等车换车时间,两个小时吧。”
“这么久吗?”孙离东作出沉思状,沉思几秒,而后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封景绰,你可太不会照顾人了啊,人家好歹是你的小学妹吧。你现在每周都去大学城还不顺路送送人家?让人家整天挤公交车的!”
见不得别人“说”封景绰,叶染染一听立马解释道:“不是的,学长上次就说了要送我,是我自己有事而已。”是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封景绰,与他无关。
“哦~是这样啊。”孙离东笑得越发灿烂,“那敢情好啊,学妹,你不介意我跟着封景绰这么叫你吧?你可别客气,多顺路啊,还能节约时间,你只要时不时带咱们几个去大学城玩玩,重温重温大学时代的生活,这就算是偿还路费了。我们封景绰是绝对不会介意的,是吧?”
没有得到封景绰的回应,孙离东笑得欢腾,刚想往后靠,车子却冷不丁一刹车,让他的脑袋狠狠被撞了一下。正要发作,驾驶座的封景绰微微侧头,“没有撞疼你吧?”
“……”
孙离东默默揉着脑袋,给了封景绰的脑袋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再次默默看着身边的周宜欢。直到周宜欢伸出手轻轻揉揉他的脑袋,他这才满意地笑了。
车上有个活宝江池,一路都是嬉笑,各种欢乐,一小时的路程,叶染染渐渐不再拘束,甚至,还时不时与江池等人开上几句玩笑。就像是孟回雪说的,叶染染能很轻易与人打成一片,只除了一个封景绰。
赶到大学城的时候,才九点多,叶染染脑子里想着好几个网上总结的攻略,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江池等人提出要逛逛叶染染学校的时候,叶染染所有的攻略都化为泡影。
来到学校教学楼,叶染染指着几幢排列不规则的大楼笑着说:“这些就是我们的教学楼,是不是很漂亮?”
记得最初来到校园的时候,她对教学楼的第一印象就是:为什么离宿舍这么远,每天早上得起多么早,才能花费那么长的时间从宿舍走到教学楼。后来,渐渐地,习惯了每天花上几十分钟步行,习惯了每天往返宿舍和教学楼,越来越觉得教学楼很美。
不是严肃的,不是充满艺术性,但是,一幢幢大楼,不管隔了多远,总有一条通道紧紧相连,每幢大楼里,有个各个学院布置的专栏,有着各种各样的绿化。
也许学校教学楼不是最宏伟的,也许不是最美丽的,也许不是最有特色的,但是,走在里边,总有着舒服的感觉。
“说到教学楼,染染,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封学长在大学是出了名的踩点大王,永远踏着铃声进教室,永远是下课铃声响了,老师宣布下课就立马走人的人。”周宜欢突然对着叶染染说道,“那时候,还真的有人给计算过,每节课,次次都是踩点。我可佩服他了,还真能计算得这么精准。我还问过呢,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叶染染明白,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每一次,只要听到有关封景绰的事情,不管再怎么提醒自己,她的心总是会选择听下去,选择多听一会儿,再多听一点。没有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