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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练的关上石门,踪身跃起,用纤手一拨,夜明珠旁的一个护罩,立即把珠光掩去多半,洞内立即十分黑暗。
李玉虎笑道:“上床来吧!今夜咱们先练功,你轮最后,先在一旁见习吧!”
如意把药放在一边,见地毯上都是衣服,便也咬牙脱去,睡在最外边。
黑暗中,只见李玉虎先喂小蓉吃下一颗丸药,立即翻上小蓉身子,微一拨弄,便像已与她合二为一,接着便含住她口唇,不再动弹。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李玉虎翻身下来,而小蓉则滚到最里面去,拉了另一条棉被,默默睡去。
接着又换了如玉,亦是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如玉方移向床里,李玉虎才以传音叫如意道:“过来一点,轮到你啦!”
如意不能以传音说话,只好柔顺的点点头,却又指指适才放在桌上的药丸!
李玉虎轻轻招手,把药丸吸到手中,放入如意樱口,如意觉得两药人腹,立即化为两股气流,一温一热,不断在腹下打转!
接着李玉虎压上身来,下身一阵奇痒,一根如同小蛇般东西已然钻入。
如意全身一颤,心中忖道:“好小好灵活噢!怎么一点不痛呢!”
哪知念头还未转完,小灵蛇陡然变成热铁棒,涨得她窍满阴裂,一阵奇疼传遍全身,忍不住呻吟战颤,冷汗也跟着流出来!
李玉虎一口含住双唇,渡过舌头来一阵舔弄挑逗,如意不由自主以舌应战,与他纠缠,哪知小香舌受到引诱,追击过界,却被李玉虎双唇吸住,再也收不回来。
此时她又察觉,阴窍之中的火棒,缓缓射入一股暖流,似是有形、有质、有灵之物,它吸收了药力与她的Chu女真元,渐次溶化,竟循经过脉周身游走。
而所到之处,脉开无阻,全身舒活,尤其是受到热力的逼迫,不由自主的流出汗液,身上的杂质竟也随之流去。
一周天后,暖流经舌尖回到李玉虎口中,与他构成了一个大循环,如意不由暗想:“这大约就是阴阳和合,合二为一了吧!”
她有了这番领悟,便尽量敞开心灵,以神随气,周身串行,不多时便已达天人合一之境!
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三个时辰,直到李玉虎察觉天已大亮,外面已有响动,方收住循行真气,由一分二,结束了这次舒脉之旅!
如意睁开双目,对仍伏在身上的府主甜甜一笑,道:“多谢老爷恩典,该起身了吗?”
床里的小蓉、如玉,闻声也即爬起,双双靠过来把棉被掀开,在李玉虎背上吻了一下,才一齐跳下床,穿上衣服!
如意羞臊得惊叫,道:“你们两个疯了……”
可是李玉虎仍趴在上面,想动却不能动!
小蓉“咯咯”溅,道:“新娘子好凶,小妹是伺候您起床啊!”
李玉虎收回玉杵,仰天躺在床里,如意“啊”的一声惊叫,缩成一团!
三人瞧她羞窘的样子,都觉得有趣,不由一齐大笑!
如玉笑道:“姊,亏你还是咱们如字辈老大呢!这点场面都没见过,真是丢人!其实在爷面前,里外都无秘密,有什么好羞臊哪?”
小蓉已取了一只玉盆放在床边,拧了两条热毛巾,分予如玉一条,笑道:“快替新娘子擦擦汗吧!”
如意滚身下地,一溜烟跑进浴室去了。
小蓉两人上床,为李玉虎抹洗身子,见他腹下耻毛上沾了血迹,小蓉拍拍他的小腹,笑道:“爷,拜托把小爷放出来,洗一洗吧!秽得很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小爷了!你可真会说话。”
口中说着,下面果已将玉杵放出!
小蓉纤手抓着软软的肉柱,放在玉盆中擦洗干净,哪知它忽然雄赳赳竖了起来!
两人一见,芳心震颤,小蓉立即换块干毛巾,一边擦抹,一边拍拍它的头,笑道:“看你凶巴巴样子,真叫人又怕又爱煞,现在又站起来,想怎么样嘛!”
说着,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恰,凑上前去,轻轻的吻它一口。李玉虎不由全身一震,肌肉弹动。如玉看了有趣,也凑上前,悄悄伸出香舌,在它的“头”上轻舔了一下。
李玉虎一阵肉紧,鼻中“唔”了一声,如玉干脆一张嘴,把大“头”含入口中,轻轻舔弄。李玉虎如玉的肌肤阵阵紧缩,不由赞道:“哇!好刺激噢!”
如玉得到鼓励,立即想起以前所学的舌功,“点、弄、拨、吸、挑”……全用了出来!
李玉虎只觉得全身如触电殛,又舒服又是难过,连忙叫停,道:“好啦,再闹下去,今天别出去啦!”
如玉才停住。李玉虎连连运气,将玉杵收回。他笑着拧拧如玉的睑蛋,道:“你这丫头,会的还不少嘛!晚上好好表现一下吧!”
如玉“嗤嗤”笑道:“只要爷喜欢,如玉一定效劳!”
四人梳洗穿衣,如意道:“依长夫人计画,这间是给爷专用的。外边新辟的四间,一间空着,等八夫人来住,另三间则是四、五、六三位夫人专用。”
四人走出房门,转入中间甬道,十字路口,如意又道:“这间仍是治玉房,对面是长夫人使用,治玉房过去是餐厅,厨房,长夫人隔壁是大浴室,对面新辟的四间由婢子分住,最后一间则由二爷使用。”
李玉虎点点头,领头出去,如意又道:“右手三间,最前面是书房,二、三两间留给公主七夫人使用。左手两间,则由三夫人、二夫人使用。”
李玉虎玩笑道:“我瞧每间门上都得挂个牌子,否则真会摸错门呢!小虎也真是闲得无聊,无端弄这么多房间出来干嘛?”
后洞已然无人,李玉虎带着三小妾走到前厅,小梅、小桃正忙着整理,外面却传来阵阵口令之声。
张出尘已在文书室监督抄写文件,听见小梅等道早之声,立即出来,也对李玉虎道了早安。
李玉虎含笑拥住她,道:“外面在做什么?”
张出尘引他站在餐厅窗口,笑道:“家师正在教导娘子军操演玉女剑法。”
只见广场上百十位少女,包括林灵、翠儿、玉莲在内,正随着妙法师太,及张出云、朱如丹三人,人手一剑,果然在操练剑法。
李玉虎见众少女最大不过十八,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却个个步法沉稳,出剑凌厉,不由笑道:“夫人大约又花了不少灵药、心血吧?”
张出尘依在他胸前,嫣然笑道:“玉女宫来的人,未出发前,二妹、三妹怕她们吃不住天风,就已赐药筑基了。只有新由仁义市场送来的一批,是由妾身与六妹合作。”
李玉虎道:“药够吗?”
张出尘笑道:“这个老爷不用担心,妾在长白制了千粒,昨日又开了炉,正由二爷与琳儿督控制炼呢!”
两人谈笑之间,广场已收了队,前面侧门也同时开启,李重生与孟巧娥已然进来!
场上出云等人,一起收剑迎上前去,行了个军礼恭声道:“参见公、婆,公婆早安!”
李重生“呵呵”笑着,袍袖一挥,洪声道:“贤媳们免礼……”
接着又向妙法师太遥遥抱拳道:“师太早!”
场上众娘子军也一齐单膝跪地行军礼,齐声唱道:“员外、夫人早安!”
李重生“呵呵”大笑,连连点头,道:“早!”
妙法师太迎上前去见礼。孟巧娥笑道:“有劳师太费心了!虎儿呢?”
李玉虎牵着张出尘纤手,笑道:“老娘在点名呢!走啦!”
说着,不敢再拔慢步,施出六合步缩地之法,眨眼间已现身场中,接口道:“孩儿在此,爹、娘、师父早哇!”
李重生环眼精光一闪,浓黑的剑眉一扬,望着这一双俊儿艳妇,老怀实觉安慰,不由“哧哧”笑应:“好,好,你们也早!”
场中娘子军又一齐屈膝开声:“参见府主,夫人!”
李玉虎回身拱拱手,笑道:“各位早,今日练功已毕,各位下去吧!”
众女又齐声:“多谢府主!”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开。
马房中马王飞龙,望见李玉虎,欢嘶一声,放蹄奔出,疾若飘风一般。李重生夫妇与妙法师太瞧见,都不由齐声称赞:“好一匹龙驹宝马!”
李玉虎含笑拍拍马头,道:“它是真正的马王!爹,您老要不要试试?”
李重生摇头笑道:“灵马识主,为父不愿强人所难。”
翠儿笑道:“公公真有见识,这飞龙只肯让一个人骑……”
马王飞龙已然通灵,听到这些话,知道李重生是主人的父亲,竟一反过去常态,主动上前,用头去摩擦他的胸口!
李重生“呵呵”大笑,揉摸着飞龙的长鼻,道:“好,好,你果然通灵识主,连我这做老爹的,都被你另眼看待,真是难得!”
孟巧娥也忍不住伸手去摸,飞龙鼻翅儿扬了两扬,闻得她身上有一股与主人一样的气味,便也由她!
可是等妙法师太也伸出手,飞龙却突然扭头跑开,又回马房去了!
妙法师太叹道:“果然灵异得很,摸都不让摸呢!”
众人回到厅上,用过简单的素点稀饭,小佩拿了抄好的文书出来。李玉虎匆匆看罢,双手呈给李重生道:“爹爹请看,这钱庄、珠宝行等的规章还可以吗?”
李重生接过去,却转手交予妙法师太,笑道:“为父哪懂这些,还是请师太指正吧!她才是行家呢!”
妙法师太已认不出他,只当他是客气,不疑有他,便接过来细读,一瞧之下,不由大为敬服,道:“府主以天心为心,目的利民助民,可谓尽矣!”
她转手交还张出尘,出尘便装入封套之内,又是给孟巧娥,道:“这一份请婆婆收起,将来到了济南,就交给曹铁球总管,照章施行吧!”
李重生笑对孟巧娥道:“好哇!这样咱们下午启程,贤妻以为如何?”
孟巧娥自然以夫君马首是瞻,笑应道:“当然可以,反正咱们在此,也没啥事!”
李玉虎有些不舍,道:“何必这么快呢!多住几天让孩儿尽些孝道……”
李重生摇摇手,道:“为父与你娘现在还能行动,正需要多做些事,积修善果,等以后真个老得不能动时,再接受你的奉养吧!”
张出尘见二老去意坚绝,便吩咐下去,准备车辆,传见林三郎,同时又取来三十万两银票,呈予孟巧娥道:“这些请婆婆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孟巧娥本待推辞,但想想便收起来,道:“好罢,娘带去济南,看看有没有别的事业可以兴办!”
林三郎不多会走进大厅,李玉虎为他介绍了自己的父母,并交代了任务,负责济南分堂的安全,又道:“你那三个老婆也是济南来的,她们是东洋人,大约还没向你表白吧!”
林三郎大惊失色,李玉虎又道:“这其中有许多曲折内情,你要体谅。不过可回去告诉她们,石川金凤子公主已嫁予本座为第八夫人,济南分堂就是原来的石川府,她们就会说实话了!”
林三郎一肚子疑惑,却不便问,只听李玉虎又道:“一切内情,到了济南自然明白。你夫妻四人,就住在那儿吧!车子暂时留那里,日后金凤子公主若要来此,再交她们驶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