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如丹不解道:“钱从哪里来,怎么赚法?开饭店吗?”
张出云嗤声笑道:“你怎会想到开饭店呢?凭你的手艺,有人肯吃才怪!”
朱如丹辩道:“你没听爷说要多做人吗?我只管收钱不行啊!”
李玉虎笑道:“她大概看我好吃,所以想到开饭店这个王意,是不是!”
朱如丹高兴道:“是啊!还是爷知道妹子的心。我就是看见爷见了肉,就想流口水,若是咱们自己开一家,爷不是可以天天有大鱼大肉吃了吗?”
众人哈哈大笑一阵,李玉虎道:“丹妹这主意真的很好,若是咱们在北京买下一个大客栈,兼营酒楼生意,不是也很好吗?”
那知朱如丹却发愁道:“好是好,可是买客栈酒楼要好多好多银子,这银子到哪去赚啊?难道去偷去抢不成!”
李玉虎拉过她来,揉著她的脸蛋,道:“小乖乖,别发愁,这买楼的本钱就要看你大姊的了!”
朱如丹与张出云都不信,齐道:“大姊有什么办法?”
李玉虎笑道:“咱们这旁边有座宝石矿和一条金矿脉,只要你们大姊巧施妙手,把宝石杂质磨去,每一颗不都是银子吗?至于金矿,听翠儿说,又重又换不到多少银子,非有必要,就不要动它!”
朱如丹坐起身来,笑道:“真的,那咱们不是真的很有钱了吗?大姊,你说说看,这一粒到底能卖多少钱哪!”
张出尘笑道:“买卖是一种学问,所谓物以稀为贵,这宝石若是一下子出现太多,反而不值钱了。若以现在而论,市面上一粒这么大的宝石,最少可卖到一万两银子,若是手工做得巧,几颗宝石配搭成饰物,或项链,或手串,或钮扣等等,一套或可卖上百万两呢!”
朱如丹张大嘴巴叫道:“我的妈呀!一百万两,怎么拿得动啊?”
李玉虎大笑,道:“这个先不用担心!明日先去选些回来,就烦劳夫人大施妙手,点石成金吧!“宋如丹妙目一抹,道:“爷,明天我也去好下好!”
李玉虎笑道:“还少得了你吗?明天你和云妹背竹篓,你大姊挑选,我负责装运金沙,谁也闲不著!”
朱如丹又道:“爷,我先声明,背竹篓可以,不过我也要选几颗喜欢的留著,不能都拿去卖了!”
李玉虎答应道:“好,好,你们高兴留多少都行,多得很呢!”
说罢,看看三女都怦然色喜,心想:“女人真是奇怪,一些个石头有什么好玩!”口中却道:“好啦!这事到此为止,咱们该办正事了吧?”
三女一怔,一时不知他所指“正事”为何?李玉虎拉住张出尘,挺腰坐起,顺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就是这个,那个嘛!”
张出尘羞啐一声,曼声道:“这是什么正事?”
李玉虎正色道:“夫妻居室,人之大伦,怎的不正?再说这几天,我更要藉此练剑,更是正经不过。对了,这七天之中,为夫要藉夫人的阴气,不能阴阳交泰,对你们的内力颇有亏损,所以每人行三九之数,数毕可自行服九转上清丸一粒、玉髓灵|乳一小杯,随即调息化解药力,以补不足。七日之后,为夫再传“太清两仪降魔玄功”,调剂阴神。只要阴神能够独立,日后不必坐息,功力也必定自然增加的!”
张出尘道:“妾身上回与爷天地交泰,阴神似已独立,不知是也不是!”
李玉虎一掌搭在她脉门之上,一试之下,大奇笑道:“好,好,夫人果然已登堂奥,只是这招从哪里学来的呢!”
张出尘低声道:“妾身也不解其故,只知当时先醒,惊觉爷的真气在妾身体内窜行,便暗运神相随,这几天也皆循此路调息,昨日服药之后,就产生了这种现象!”
李玉虎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正是太清两仪降魔玄功的运气法门,它与一般内功不同之处也正在此。须知每个人都有阴阳二气、二神,不过不知如何调理罢了。”
他见张出云、朱如丹茫然不解,又道:“所谓阳神,乃主管人的思想、动作,而所谓阴神,则主管五脏六腑的活动,平常人是指挥不动它的。但我这玄功,不仅可以指挥它,而且还命它兼管真气的运行,若是它养成习惯,阳神就不必过问体内真气,阴神会随时随地监管著真气,让真气在体内运转不息。你们想,每天十二个时辰的运行锻链,比起有形的叠趺正坐,才能运转,进步是不是快得多呢!”
张出云、朱如丹不由瞪大眼睛,望著张出尘问道:“真的吗?大姊!”
张出尘笑道:“当然啦!愚姊虽不知口诀方法,但在爷真气的带领下,已然无脉不通,所以才能够返老还童啊!”
朱如丹道:“我不要还童,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长高一些!”
李玉虎笑道:“这个容易,在为夫为你贯通生死玄关之后,每次你锻链阴神之时,心中存想你要长的高度,不出一月,必定如愿!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长得比老爷还高,我就不要你了!”
朱如丹吐吐舌头,道:“我哪里敢哪!我只是希望和大姊、二姊一般高就好了!”
李玉虎笑道:“那你就好好量一量她们的身高吧,不要长过了头!”说罢,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又说:“夫人先把灵|乳及药准备好,咱们先洗个热水澡去!”
张出尘应了,便取来三杯一盘放在书案上。李玉虎道:“先给我一杯,一粒赤龙丸。”
张出尘依言取出药丸,倒了一杯奉给他。李玉虎服下,她又倒了三杯列在案头,并在瓶中倒三粒“九转上清丸”放在盘中,又将玉瓶收在柜中。
张出云道:“爷要在哪里洗澡,我去取水!”
李玉虎笑道:“外面有天然温泉,还用得著取水上来?去,大家一起洗!”
说著,便要脱衣,张出尘便上前为他解扣。张出云却有些扭捏,道:“那潭水太深太热,我和丹妹都不敢下去,爷和大姊去吧!”
李玉虎笑道:“怕羞哇!外面天色漆黑,谁看得清楚?再说我是你老公,还怕我看吗?”
说著,已脱得只剩一条黑短裤,本来也想脱掉,但转眼瞧见三女面似朝霞,直盯著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便道:“光看我怎的,还不快脱衣服,难道还要为夫代劳不成!”
三女“哗”然娇呼,张出尘推他出洞,道:“爷先去,妾等随后就来!”
李玉虎知道她们还有些害羞,便不相强,乐和和的大步出洞,并道:“我在外面数到二十,谁最晚到,就罚她先陪为夫入洞房!一、二……三……”
他边数边脱去短裤,“哧”的跃入潭中,片刻又浮了上来,继续数数。待数到十五,洞中一阵莺声,三条仅穿著肚兜亵裤的人影已并肩奔出。
张出尘“噗通”一声跃人潭中,出云、如丹却一同跳进小溪。
小溪之水热度大减,深不及腹,但二女一跳下去,却已没顶,想是怕羞,不肯站直之故。李玉虎朗声笑道:“好,三位娘子无分先后,一起入水,想必都想与为夫入洞房了!”
三女都不答话,李玉虎又道:“洗澡还有不脱内衣的吗?”
朱如丹道:“老爷!拜托,别管那么多闲事好不好?”
李玉虎哈哈一笑,先不管她们,稍一沉气,已潜近张出尘背后,双手拉住她内裤裤腰,向下脱去。张出尘早巳知道这“顽皮老爷”的心意,于是双脚一蹬,游了开去,但内裤也顺势滑了下来!
李玉虎浮出水面,单手一扬,已将内裤甩上潭边,双脚微踢,又已到了张出尘背后。
张出尘生死玄关已通,目光何等锐利,感觉何等敏锐?水波一动便已知道,没等他搂住,双腿一绞,身子疾转半圈,玉臂一伸,已和他四臂交缠,面对面抱个满怀,下面两腿一张,初缠在李玉虎腰上。
李玉虎心中“噗通”一跳,见她玉靥放光,凤目含春,胸口吃她那对菽|乳顶住,腰下被她下肢交缠,一阵心悸,腹中的阳气已被引动,原已缩入腹内的“金刚巨杵”已缓缓的伸出头来!
他俯首吻住张出尘两片樱唇,欲念如涛升起,“玉杵”迅即长大,变成了一具粗如儿臂的“虎鞭”,直直的伸入张出尘臀下。
她领教过虎鞭的威力,此际察觉臀下多了根粗棒,芳心大受激荡,不觉骨酥肉软,有点气机不畅!
她用力挣开被吻的樱唇,大大喘了一口气。李玉虎替她解开肚兜的扣带,并轻轻拉下,只见单手又是一扬,那肚兜竟飞落在五丈开外的树枝之上。
张出尘妮声低唤“爷!”双臂一紧,又挤入他的怀中。
溪中张、朱二女,一见两人抱在一起,互相施个眼色,悄悄潜回洞去。
李玉虎故做不见,悄声道:“咱们入洞房吧!”。
张出尘羞不可抑,双手紧搂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呻吟般道:“在水里?不行啦!妾怕承受不住,……上次裂伤才好……你不是要练剑吗?”
李玉虎双手轻轻揉著那两个光滑浑圆的臀部,悄声笑道:“上次昏迷不醒,才令贤妻受创,如今我功力大增,大小可以由心,绝不会再有闪失!”
说著,暗中运起无上玄功,眨眼间,那粗如儿臂的虎鞭,已缩成一根细长的棒子。
张出尘诧异惊喜,料不到个郎功力已这般神奇。她为了满足老爷的需要,顾不得羞怯,玉臂伸直,上身后仰,半躺在水中,一双凤目已然紧紧闭上。
李玉虎玄功已有八成火候,双目视夜如昼,见她这般羞怯颤战的曲意承欢,不由又怜又爱,而那半沈半浮的玉体,晶莹剔透,双峰在水中时隐时现,不由更是爱煞。
他一手握住玉腿,一手扶正“方位”,小心翼翼的轻轻推进,只觉得幽洞中壁垒重重,似有千门万户,蠕蠕颤动,尚幸湿滑润泽,棒又缩小一半,故才毫无阻碍的一滑到底。
张出尘本有如临大敌的恐惧,正紧张万分时,那知此刻一挥到底,竟无丝毫痛苦。虽觉宽心,心底却也有丝丝失望的情绪。
李玉虎可不知这些,他一手搂著圆臀,一手抚揉著晶莹的双峰,而入洞的细棒逐渐放大颤动,热力也逐次加强,在相接的小肉蕊上不断的研磨跳动。
张出尘可受不了他这一磨,全身酸、痒之至,却又找不出可以抓搔之处,忍不住玉臂一紧,贴身揉入李玉虎怀内,扭动摇晃,檀口微启,妮声呻吟不停。
李玉虎上身一仰,斜浮水中,随著晃动,载沉载浮,像一只不沈之舟。
张出尘怕把“老爷”压入水中,偷眼张开一线,见李玉虎唇角含春,酒涡浅旋,美目放光,似也在享受著无限乐趣,不由宽心大放,大力扭动起来!
片刻之后,李玉虎双掌托住她的双胁,轻轻把她上半身撑起,两人成“人”字型,同时口中唱起儿歌,道:“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我向外婆问声好。外婆叫我好宝宝……”
张出尘又羞又急,妙目大张,妮声低叫道:“爷,拜托别唱啦!待会把妹子唱出来,羞死人啦!”
李玉虎哈哈笑道:“怕什么?她俩又不是外人!再说咱们行夫妻之礼,乃是天经地义的正事,何羞之有?何况,你当我不唱,她们就不看吗?”
张出尘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