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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笑道:“武老全数处置,只要按时将帐目报予出尘,就可以了!”
张出尘亦道:“这点爷请放心,目前清平楼、如意坊、万利钱庄、长辛店、仁义市场及原属空空门下的雅堂珍宝行,资产帐目都已登录在档,日常进出帐目,每五天报告一次,错不了的!”
李玉虎道:“雅堂既是空空门物业,本府怎好平白没收?”
张出尘又道:“妾身也考虑到这一点,曾作价五十万两,算是本府收购的产业,武老虽不肯收,不过妾身已专折为他们存起,武老一门,随时都可以提用。”
武昌笑道:“本府对各级任职员工,每月均有极厚的薪资发放,连属下亦不例外,兼且管吃管住,要那么多钱实在无什么用处,所以还是存在钱庄里好了。”
文一奇又将手中革囊呈奉李玉虎,道:“这里面是鞍山李府及各站人员名册、经营计画、薪资收支帐目,请府主建档备查。”
李玉虎转交张出尘,她则又交给一旁的小蓉,小蓉则立即送入档案室去。
李玉虎道:“文老,本座有一事需要丐帮大力协助,不知现任帮主可愿意帮忙?”
文一奇道:“只要是本府之事,丐帮义不容辞,府主请吩咐吧!”
于是李玉虎便将破了神女宫,林灵、余玉莲、如意等人,正在接收神女宫门下,二十二个分支堂口之事说了出来,最后又道:“在神女宫本座所收的这批被陷青年,由于相处时间甚短,终究难以掌握他们的心性,今后让他们负责经营这些堂口,成效如何,也是难以预料,因此本座拟请丐帮通知各地人员,一方面惠于协助,再方面加以监督。”
文一奇、武昌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大为振奋,文一奇“呵呵”笑道:“神女宫乃川中一害,丐帮也曾吃过暗亏,如今被府主一手除名,实在功德无量,属下这就写信通知丐帮帮主,按府主旨意行事。”
李玉虎又道:“本座昨日与夫人商量,神女宫分堂,上至重庆下达南京,二十二个接收下来,长江水路算是已经打通,所以本座命如意在南京设立分府,指挥这条水路。不过运河这一段还须开拓,目前本府缺少船只,不知文老能设法吗?”
武昌接口道:“运河船只,与江船不同,在天津有许多造船厂,可以承制,只是行船人员必须精通水性航道,就不是临时可以找得到的了!”
文一奇沉吟道:“丐帮不常在水上活动,但总舵设在君山,与洞庭湖、长江各帮各有交往,要他们代找水上好手,想来不难;至于运河上的人员,过几天属下亲自去天津,和三环帮帮主谈谈,或者也可以选出一批人来。”
李玉虎大喜道:“本座就知道,一切问题,文老一至便可迎刃而解,这件事就托付文老了。”
张出尘亦道:“出云妹正在写信,送去川中。文老是否大笔一挥,把信写了,着鹰儿一同送去,如此,四妹、六妹经过君山,也可以藉此送传名目,拜访丐帮帮主一下呢!”
文一奇大笑道:“夫人这是打着鸭子上架嘛!属下久不提笔,提笔忘字,一封信只怕要写上老半天呢!”
他望望朱如丹,又笑道:“属下想请三夫人帮忙,我说你写,由属下画押可好?”
朱如丹起身笑道:“能为文公公效劳,是丹儿的荣幸,请!”
文一奇随她走入文书室,只见房内布置得井然有序,六名清秀少女正在抄写档案。
六女起身相迎,朱如丹笑着为她们介绍文老,随即请文一奇坐在一张空桌边,自己则在桌前坐下,一名少女送上文房四宝,朱如丹提起笔来,笑道:“文公公,请开金口吧!”
出云跟着进来,坐在另一张桌边写另一封信,同时,道:“三妹,爷说写好信,请你陪文老到处参观一下。爷和大姊、武老到外府去了。”
李玉虎和张出尘由武昌陪着,果然去了外府。他们在各处巡视一遍,对新来的兄弟慰问道劳。一圈走下来,已经花了一个时辰。李玉虎道:“明晨,先请你们娘子军把药材搬进去,其他皮货黄金,则请武老监督送往城中。卸货之后,兄弟们就宿在清平楼吧!你加发大家一个月薪资,放假三天。过几天有空,咱们再去为兄弟们洗尘!”
此时,他们正从山道下来,李玉虎伫足打量着平地上成品字型的三座木楼,又道:“我发现咱们这儿缺乏一个大饭厅,过几天在三楼中央修一座圆型食堂可好?”
张出尘笑道:“好当然好,不过中间那五株老梅就活不成啦!”
李玉虎指指内府的百丈广场,笑道:“这广场虽有了二池一山,一排老树,仍然太过单调,到了夏日,只怕十分炎热,咱们把树移植过去,不就行了!”
张出尘望望武昌,见他面有疑色,便道:“好吧!看爷的本事吧!”
李玉虎望着广场,计算了一下,又道:“场上要想浓荫布满,我瞧还得再加十株,同时我发现两边的平房亦不够用,应该加建二楼才成!”
此时,天已向晚,天上浓云又起,似乎要下雪的样子。李玉虎遥闻马车之声,又道:“是公主和翠儿回来了吧?这两个丫头跑哪里去啦?”
张出尘笑道:“她俩一大早就进宫啦!公主说是替咱们拿衣服呢!”
三人循路下山,才走到内府大门口,外面果然驰来一辆双辕宫门,车前车后都有两名劲装宫廷护卫。
护卫们一入外府大门,便已止马下骑,宫车却一直驰到内府门口方才停住。
平阳公主与翠儿先后跃下,见礼之后,平阳公主笑道:“爷,后天就是初一了,父皇有旨意下来,车上还有十几套衣服,让他们送进去好吗?”
李玉虎挥挥手,将宫女迎进,口中笑问道:“有我的吗?”
平阳公主笑道:“爷是主角,没有你的,戏怎么唱?”
众人大笑,一同回到厅上,只见长长餐桌上已排满十几套织锦绣银的华丽朝服,四名宫装少女,还正在低头细心的整理。
李玉虎“哗”然大笑,道:“怎么这么多,真的要唱戏啊!”
此时,文一奇、张出云、朱如丹都已工作完毕,正在一旁观看聊天,小字辈六女与如玉也在帮忙,闻之都不由笑起来。
平阳公主道:“爷和二爷各两套,七位夫人各一套,公公婆婆也有一套,一共是十三套。”
李玉虎奇道:“爹、娘就怕这个,所以远走济南,难道还得接他们回来不成?”
平阳公主笑道:“妹子知道,也禀知了父皇,不过父皇说衣服还是照送,参不参加,则随公公的意思了。”
李玉虎点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要是一定要他们参加,只怕我也要逃走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半晌,李玉虎为公主介绍文一奇,文一奇长揖请安。
平阳公主又道:“爷先试试身好不好?若是有个大小,要改还来得及!”
李玉虎望着她摇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不嫌麻烦,我只好牺牲啦!”
平阳公主嫣然一笑,道:“兰儿,替爷试试吧!”
四名宫女,一个拿帽子,一个执外袍,一个拿靴子,一个执腰带,一齐拥了上来。
小蓉主动上前,替他解扣,除下身上长衫。
李玉虎瞧见面前的宫女,眉目如画,十分眼熟,仔细辨认,竟是天桥众乐园园主之女,善于模仿说书的胡若兰。
他惊奇的“咦”了一声,再看另外三人,有两个也是旧识,一位是胡若兰的妹子胡小倩,一位则是留在外府、任职“平准堂”的田文忠的女儿田甜。
他奇怪的道:“你们,你们怎么做起宫女来了?怪不得这阵子不见人影呢?……”
四宫女屈膝万福,婉然送笑,却不答语,平阳公主笑道:“妹子不是向爷报告过吗?她们四个就是陪嫁的秀女,爷不中意吗?”
李玉虎本来十分欣赏三人的才情孝思,听到这话却道:“胡闹,胡闹!”
胡若兰大眼一转,故意怪声笑道:“老爷记错了奴婢的名字,奴婢原名胡若兰,小名兰儿,并不叫胡闹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兰儿趁势替他套上衣物,穿上锦袍,同时偎过去替他扣上黄金打造的扣子。
接着胡小倩戴好帽子,另一宫女为他围上玉带,同时低声道:“奴婢小丽,参见驸马爷!”
田甜则跪在地上,为他换朝靴,倒是都甚合适。
他穿戴整齐在厅中踱着方步走了一圈,笑着拉起长腔,道:“各位娘子请了!看下官这身打扮,还像个人样儿吗?”
众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声振大厅,楼上的妙法师太,带着十个新来小孩,一齐拥了下来。
天真的孩子感染了欢乐气氛,一齐拍手叫道:“师父,好漂亮、好威风、好可爱哟!”
翠儿却也“哗”然大叫,脆声道:“哇!哪里来的一群‘萝卜头’,好可爱哟!”
李玉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动手脱下朝服,道:“小蓉,先都送到后面去,快开饭吧!”
他请大家落座,让十个小孩站成一排,问道:“你们来此学功夫,怕不怕吃苦哇?”
七男三女都挺腰站直,大声应道:“不怕!”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从明天早晨开始,先跟着照顾你们的姊姊,一同随祖师太练习,过些时通过了我的考试,才能正式拜师,知道吗?”
那十名小孩齐声道:“知道!”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现在跟阿姨去吃饭吧!”
如玉在旁引他们去丫头们用饭的餐厅,同时丫头们已开始端上饭菜来。
李玉虎特别叫人开了一坛酒,但他敬了一杯之后,便自罢饮,文、武二老便也不好贪杯。
饭后,大家坐下品茗,平阳公主自袖内取出一张纸来,递给李玉虎道:“爷,这是父皇命大学士代拟的旨稿,您瞧瞧可有要修改之处吗?”
文、武二老及妙法师太实在料不到,府主在当今皇上心目中占有如此地位?像这种事先请“领旨”者先行过目更改的事,还真是破天荒奇闻呢!
李玉虎夫妻也觉意外,他笑着接过来,道:“皇上的旨意,还能随便更动吗?”
平阳公主正色道:“别人不可以,但爷深受父皇推崇尊重,自然可以!”
李玉虎展开那张薛涛盏,只见上面工笔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朕建元以还,征战连年,今得承平,已积劳成疾,违和久矣!月前得奇侠李氏玉虎呈献灵丹,供朕复健,胜于往日,其功至伟。李氏有奇能,人中之极品也!今以平阳公主妻之,即日依礼下聘,元月十五日大婚!赐封李氏玉虎为逍遥侯,金牌一面,黄金十万两,白银百万两,以建侯府,铁卫五百名,可自选任,并代朕巡狩天下,凡有奸佞,无论朝野军民,均得一体依律究处,如朕亲临。李氏原娶各妻,皆赐公主顶戴车马。李父重生,母孟氏巧娥,品志高洁,隐于乡野,赐一品顶戴。弟李氏小虎,聪慧绝顶,甚得国母疼爱,准收为御儿干殿下,赐号香王,食邑香山王府南面百里之地,仪仗悉尊廷制,惟香王年幼,王府政事,准由逍遥侯摄之!钦此”
李玉虎实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