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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对这些官职名称根本不懂,但见七人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年纪也在三十左右,知是饱读诗书之士,便拱拱手连道:“久仰!”
接着高煦又指着右边一列,道:“这位是保定侯孟善、同安侯火真、镇远侯顾成、靖安侯王忠、信安伯张辅、富昌伯房胜,他们都是父皇手下的勇将。”
李玉虎见这几人,个个虎背熊腰,头大颈粗,果然都是煞气甚重、善于战阵之士,便也含笑连道:“久仰!”
保定侯孟善坐处就在李玉虎下手,年龄已近五十,浓眉环眼、狮鼻海口,颔下半尺短须根根见肉,两掌奇大如扇,他冲着李玉虎“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般道:“听说驸马爷功力盖世,医道通神,小侯十分佩慕,今日细瞧驸马爷貌比潘安,俊秀盖世不错,但说到武功勇力,小侯却有些不敢深信,是否请驸马爷露上一手,让大家见识见识!”
高煦急道:“孟侯不可无礼!李兄弟的武功小王亲眼见过,便连父皇都敬佩得很,难道还有假吗?”
孟善“哈哈”笑道:“假是不假,只是属下想不透,驸马爷到底高到何种地步,想开开眼界而已!”
高煦对这群武将似有几分顾忌,闻言正在犹豫,却听后堂传来一阵女子笑声,道:“老孟想见识什么啊!待本宫表演一手让你开开眼界可好?”
话声中,后面转出两个宫装美人,正是王圮和平阳公主。
两列文武一同站起,躬身道:“参见王妃、公主!”
王妃对众挥挥手,道:“免礼,请坐下吧!”接着又转对李玉虎笑道:“兄弟怎的这时才来,公主妹子可早等得不耐烦啦!”
李玉虎含笑起身拱手让坐。王妃坐在高煦下手,平阳公主也大大方方走到李玉虎身边,坐在他的身边。
李玉虎对她一笑,又转对高煦道:“小弟初来,内子特备了一份薄礼呈献王兄王嫂,请笑纳!”
他说话语声清纯,音调不高,可是不但厅中人人听得清楚,远在下房的八名铁卫也已听见。四名女铁卫立即捧了礼盒送了进来!
一旁侍立的王府人员,立即接下,将礼单呈交高煦。高煦一瞧,礼单上写着:“红黄宝石项链两串,离凤头饰两支,白玉杯具一组,水晶镇纸一方。”
高煦一惊,笑道:“兄弟,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兄真不敢收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些许玩物,不成敬意。”
王圮偏头一瞧礼单,忍不住招手叫捧着礼盒的丫头过去,打开来看,只见第一盒内果然是一红一黄两串宝石项链,粒粒滚圆,大如鸽卵,以金丝串成,每条共有三十二颗,果然贵重无比。
第二盒内是一对雕花金凤头簪,手工精巧,凤口中也各含一粒宝石,一红一黄,正可与项链一同佩戴。
王妃虽见过无数珠宝,却也觉得只有昨日李府送上朝廷的文定彩礼可以媲美,不由十分喜爱,恨不得马上戴上。
她喃喃道谢,又看另外两盒。
只见一盒里放着一套白玉雕成的小茶具,玉质透明,型式古朴。另一盒则是一方金字塔形的纸镇,以白色透明水晶磨成,水晶内包着一朵小小的火红花办,隐隐有一阵热气透出,扑在人身上,竟觉得温暖异常。
高煦也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道:“兄弟厚赐,小兄却之不恭,生受你了!”
平阳公主忍不住笑道:“二哥,你手里拿的可是宝贝啊!放在房里不多会包你一室生春,用不着升火盆了!”
高煦又连连称谢,众客人看在眼里,内心不但羡慕,也更觉得这位驸马爷高深难测了!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望着一千武将,笑道:“老孟,你不是想瞧我液钜Ψ蚵穑勘竟婧钜Ч柑欤缺硌菀皇秩媚闱魄瓶珊茫俊?
孟善笑道:“公主已得华山派真传,能露一手让属下开开眼界,自然求之不得?
平阳公主笑道:“去年你去接我,也见识过本宫师父的功夫,现在你仔细瞧瞧,本宫这手飞行的本领,是华山绝学吗?”
说话之间,众人见她周身上下已被一片桃红色光芒罩住,冉冉飘浮半空,缓缓在大厅中兜了一圈,又翩然落回椅上,竟连坐的姿势都未改变。
众人除了二王爷高煦之外,全都呆住,好半晌方始回过神,鼓掌欢呼。孟善洪声道:“公主不是变戏法吧!这哪是武功?”
平阳公王纤手一伸,五指射出五道红光,一把扣住远在丈外孟善的胸衣,将他举起一丈多高。孟善一惊,巨掌如刀,劈在红光之上,哪知红光一弹,将他千斤的重力卸去,却末切断,而他庞大的身躯仍然悬在空中。
他“哎唷!”一声,手骨被震得奇痛如裂,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挣扎几下。
平阳公主含笑放他下地,收回真气,问道:“这也是变戏法吗?”
孟善惊骇半晌,摇摇头叹道:“公主所施若是武功,只怕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方能达此境界,臣下愚鲁,实在难以肯定。”
李玉虎见他直得可爱,微微一笑道:“孟侯爷骁勇善战,建功无数,当年在战场之上曾受过三次严重的伤,一在左胸,一在右背,一在左臂可对?”
孟善与其他几人都吃一惊,孟善道:“驸马爷怎晓得?”
李玉虎笑道:“孟侯爷的臂伤似是箭伤,大约当年在战场遭人暗袭,一箭穿透左臂,虽未伤到筋骨,但如今每遇阴雨天气,仍然时感酸麻无力,对吗?”
孟善环眼大睁,站起身来,洪声道:“驸马真神人也!小侯拜服!”
说着,当真跨步向前跪下叩头。
李玉虎右袖轻挥,孟善已被一片柔劲托住,任他如何用力,硬是跪不下去!
只见李玉虎行若无事的笑道:“孟侯爷不必过谦多礼,你若是信得过,小弟为侯爷医治一下如何?”
孟善此时口服心服,哪能信不过,闻言大喜道:“多谢驸马爷……”
李玉虎起身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左臂膀,孟善只觉一股奇热的热流由臂头钻入,整条左臂如浸入滚水之中直到指尖。转眼之间,热流回头穿入前胸,由“云门”入“膻中”,直下“丹田”,忽又一分为二,由两腿正面直达腿底,在“涌泉|穴”略一盘旋,又由后侧直上,会于“尾闾”,沿脊背正中一路向上,眨眼抵达“脊中”,右入“肺俞”,在右臂手掌上围了一圈,回到右臂窝“云门”,再斜下“膻中”,便自消失无踪。
李玉虎收回手臂坐下,笑道:“孟侯爷试试看,左臂是否好得多了!”
孟善是战场武将,自幼练的全是外家硬功,千斤力气半属天生,半是打熬而成,对内家运气疗伤的功夫,只有个耳闻。
此时经李玉虎为他通了一圈大周天,只觉得通体舒泰,生机活泼充盈,试一屈伸大臂,原先那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竞已完全消失,不由大喜下拜道:“多谢驸马爷妙手回春,小侯铭感……”
李玉虎双手虚托,孟善不由自主的飞坐回自己椅子,二王爷高煦见状,“哈哈”大笑道:“孟侯,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见识过咱们娇客的身手了吧!”
孟善摇摇头,脸上仍有一丝难以相信的神情,还未开口却听外面下来人报:
“长公主与驸马驾到!”
高煦夫妻与众人都站起来,李玉虎与平阳公主也同时立起。高煦笑道:“兄弟与小妹是今天的贵客,不敢劳动!大姊她们只是陪客却来得这么晚,实在该罚!”
主人既如此说,大家便不移动,高煦夫妻也只走到厅口,对疾步而入的尚阳公主与驸马黄子澄笑道:“主客到了半天,偏偏陪客迟到,你说该不该罚!”
尚阳公主含笑与大家见礼,道:“这可怪不得姊姊,咱家早想来的,是咱们驸马在家磨磨蹭赠,就是出不了门,要罚就罚他吧!”
驸马黄子澄尴尬的含笑与大家见礼。二王爷高煦笑道:“好,等下罚你三大杯……”
说话间做个手势,又道:“客人均已到齐,咱们就入席吧!”
于是大家谦让一番,由下人带路,由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先行,一行人进入另一座华丽餐厅,分两桌落坐,一席酒敬来敬去,吃了近两个时辰。
李玉虎已有心理准备,下肚的酒液由阴神立即排出,所以虽饮下二、三十杯,却仍然面不改色,倒是平阳公主先是满担心,及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开怀畅饮,未及席终,舌头都有些大了!
她溅连连的依枕着李玉虎的右臂膀,道:“哎唷,不得了,爷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也不管旁边有人无人,拉住李玉虎的手就向自己左胸按去!李玉虎有些尴尬抽回手,笑道:“你喝醉了,去躺一下吧!”
平阳公主醉眼凄迷的飘他一眼,“嗤嗤”笑道:“谁说我醉了?才没有呢!来,干杯!妹子敬您!”
李玉虎握住她的双手,笑道:“别喝啦!二王爷,拜托借个房间让公主躺躺。”
高煦笑道:“这里有专为妹子准备的房间,用不着借。来人哪,扶公主回房!”
平阳公主“嗤嗤”笑道:“爷,你也醉了,我扶您回房去吧!”
李玉虎见她愈说愈不像话,便告罪一声,半扶半抱她离席,去到院中,全身发动无形真气,将她全身包住缓缓的渗透进去。两人真气经多次接合,已然习惯成自然Q奂湟押显谝黄穑幼畔蛲饫┱牛淖硪饩破耆鸪鎏逋狻?
平阳公主全身抖了几下,神志一清,道:“爷,咱们站在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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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凝目寻思有顷,恍然道:“对不起!爷,妹子一高兴真喝多了,让你为难了吧?”
李玉虎低声笑道:“说什么话!你不晓得刚才的醉态满可爱呢!只可惜旁边的闲杂人等太多了,否则才不会替你运功醒酒呢!”
平阳公主溅着白他一眼,拉着他重入餐厅,众人见前一刻醉态可掬的公主,转眼间便已复原,不由又是一阵惊奇,同时又都觉得这位驸马爷实在“不可思议”。
散席之后,大家陆续告退,最后只剩下李玉虎与王室兄妹数人。尚阳公主道:“明儿姊姊作东,妹夫与妹妹到舍下便饭可好?”
李玉虎辞谢道:“大姊好意心领了!小弟这几天尚须去南京一行,实在没有时间……”
说着由袋中取出一支玉瓶,倒出两粒药丸,红色的递给黄子澄,绿色的递给尚阳公主,又道:“这两粒补药,一粒壮阳,一粒滋阴,大姊与驸马服了保险明年能生个孩子!”
尚阳公主喜孜孜接过药丸,鼻中已闻得一股清香,笑问道:“现在就吃可以吗?”
李玉虎含笑点头,尚阳公主与黄子澄当真吞了下去。李玉虎道:“现在请闭目养一会神,等药力行开!”
二人依言在椅上闭起眼睛,李玉虎也闭目以天眼观察药力运行的情形,同时暗中发出真气,遥遥射入二人体内,引导药力为尚阳公主夫妻打通阻塞不通的经|穴血脉,约一盏茶工夫,两人出了一身大汗,排去许多杂质,李玉虎方始睁眼笑道:“好啦!药力想已行遍全身,二位觉得如何?”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