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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车一过石牌楼,便即停下,跨辕的卫士立即跳下,打开镶金镂玉的后车门。李小虎与琳儿首先一跃下地,接着是一名宫女,扶下一身便装的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秀发如云,披在两肩,一身鹅黄便装,肩披同色长斗篷,脸上薄施胭脂,淡扫柳眉,星目瑶鼻,樱红小嘴,虽比不上张出尘等人晶莹剔透的绝世之姿,也自有一股清丽华贵的天然风采!
李玉虎昨夜听了“老娘”的话,自不免特别留意,拿她与自己六个老婆暗暗比较。略一凝神,立即察知,她所以在颜色上略逊一筹,一是身材不够高姚,二是未受灵药滋补,肉体上杂质未除之故!
身为主人,不便怠慢贵客,行容举步,眨眼已跨过数十丈,来到平阳公主身前站定,拱手朗声笑道:“有劳公主一再下顾,李某愧不敢当……”
平阳公主玉面一红,屈膝垂目万福,莺声道:“平阳见过恩公……”
李小虎一跳上前,笑道:“两位都别客气啦!平姊,你快瞧瞧,咱们赶做的假山漂不漂亮?”
原来李小虎昨夜去皇宫,寻着花房,找着了特别培养的莲花,本想立即带回,后来又接到李玉虎指示,便去公主寝宫,向她商借马匹。
公主当然愿意帮忙,但天色未明,宫门未开,不便出宫,于是留住两人在卧室闲聊。直到五更之后,宫门大开,方始连袂而来。
由于经过一个多时辰恳谈,感情更加亲密,小虎把这讯号传到玉虎心中,李玉虎立即也觉得对她熟悉起来!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好,好,大家已是一家人了,用不过虚伪客套,里边坐吧!”
平阳公主感激的望了小虎一眼,依傍着李玉虎一同走向水池假山。琳儿则由后面车中取下一只大水桶。
随后的侍卫立即上来两人,接去抬到池边。张出尘等也和公主打过招呼。李玉虎笑道:“谁下去种啊!”
琳儿望了小虎一眼,笑道:“虎哥哥,我种好吗?”
小虎点头应“好!”双手抓住桶沿一丢,把木桶抛入水中。
琳儿晃身跃入水池,却未落水,双足站在木桶边,晃了几晃,两个抬桶侍护忍不住大叫:“小心!”
琳儿微微一笑,蹲身下去,在桶中捞起带根的荷叶,挽起衣袖,将一只如藕的小臂伸进水里,不知怎的一按,已将叶根按入池底的泥洞之中。
那木桶在水池自然打转,小琳儿蹲身沿边,木桶竟无一丝偏倾,只见她随捞随按,片刻功夫已将七株种定。
众人鼓掌叫好,小琳儿微微一笑,挺腰站起之时,双脚一蹬,木桶侧倾,桶中之水全部倒出,她却双臂一震,拔身而起,临去之时,纤脚一踢,木桶“唿”的飞出池外,小琳儿跟踪而至,后发先到,小手一托,已将木桶轻巧巧接住,放在一旁!
平阳公主与两名护卫都看得心头大震,自愧不如远甚,连好也忘记喊了!
只李玉虎哈哈一笑,赞道:“琳儿易中求难,表演不俗,好!”
原来,这种种花之事,他们任何一个都可凌空为之!但落在“外”人眼中,未免惊世过甚,所以琳儿才表演了这手功夫,李玉虎也才这般赞法。
李玉虎等人自然心照肚明,但听在平阳公主与她护卫的耳中,却有点莫名其妙!
李玉虎也不说破,又道:“公主请里边坐吧!”
平阳公主笑道:“虎弟不是说要用马来拉车吗?马已带来,公子何时要用?车呢?”
李玉虎带她转过假山,指指大门两旁的两辆大车,道:“车在此处,不过这车无軏、无轭,不知如何拉法!”
原来是为了鹰王抓提方便,车前的軏、轭都已卸去。平阳公主笑道:“小妹也不知道,不过交给他们想法子吧!”
接着,便吩咐两名护卫道:“去叫老史来瞧瞧,把车马套好!”
平阳公主人厅,瞥见孟巧娥在客厅含笑起身,立即飞奔上前,亲亲热热的娇唤,道:“娘,您老人家也起来啦!女儿为您请安来啦!”
孟巧娥含笑拉着她落坐,道:“真的吗?只怕不是来看为娘的吧!”
平阳公主玉面泛红,口中却道:“怎么不是?昨晚回去之后,女儿把此地情形禀知父皇母后,两位老人家都羡慕得了不得,对娘更是心仪,还说要找个机会亲自来拜候您老人家呢!”
孟巧娥笑道:“那可不敢当,等过几天,老身还是到宫里去给皇上皇后请安吧!对了,皇上对你说的,没意见吗?”
平阳公主瞥了李玉虎一眼,玉靥通红,垂头低声道:“父王受玉哥哥的重恩,无以为报,对女儿的决定自然赞成,只怕……只怕玉哥哥看不上女儿呢!”
孟巧娥望着李玉虎,道:“玉儿,你怎么说?”
李玉虎正色道:“公主不弃孤陋,母亲也已答应,玉儿敢不从命?只怕太委屈公主了!”
平阳公主心中虽如鹿撞,却仍勇敢的正容道:“平阳无才无貌,比诸位姊姊远甚,得蒙玉哥哥不弃见允,权充下陈,只有感激,以后若有什么无心逾越之处,尚请玉哥哥及诸位姊姊不吝教导才好!”
张出尘上前握住她的双手,笑道:“贤妹金枝玉叶,肯与愚姊共事我家老爷,实在也是愚姊妹幸运。客气话不必再说,但盼今后咱们肝胆相照,共同襄助老爷吧!”
此时,丫头“如意”近前来报,外边车子备妥,请示何时启程!
李玉虎笑道:“翠儿、莲儿,你俩带两个丫头去吧!别忘了刚才我说的话。”
孟巧娥站起身来,道:“为娘和通宝的掌柜认识,还是陪她俩一同去好了,顺便去清平楼瞧瞧,他们今天要开张呢!”
李玉虎见母亲要去,便一同送出门外。平阳公主道:“玉哥哥,叫妹子的车夫赶车,另外派两个护卫随行可好?”
李玉虎笑道:“目前府中还没会赶车的,看来只好麻烦他们了!”
平阳公主命宫女招来护卫,吩咐好生保护老夫人。孟巧娥又招来如玉随行,四人分别登上两辆大车,由公主的车夫赶着,向京城驰去。
张出尘望望公主,忽然笑道:“公主比愚姊妹都矮半个头,想不想长高一些?”
平阳公主怔然望着她,道:“小妹当然想啦!怎么办呢!”
张出尘牵着她走向后院,同时对李玉虎施个眼色,笑道:“那就求求咱们的大老爷吧!他不但可以使你立刻长高,还能使你肌肤晶莹,功力倍增呢!”
平阳公主怦然心动,两眼望着李玉虎,道:“大老爷!肯助小妹一臂之力吗?”
李玉虎笑道:“当然可以,但我这方法需要夫妻合体为之,目前似乎不宜!”
张出尘笑道:“现在一切都成定局,爷怎的还讲起俗礼来呢!以妾身想公主亦不会在意在爷面前脱衣服,是不是?”
平阳公主玉面泛红,却仍然道:“当然,小妹的身子大老爷已看过了,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
李玉虎爽朗一笑,道:“公主既然如此说,为夫夫复何言?”
张出尘笑道:“好,你们先到浴室等着,妾身去拿丹药!”
平阳公主昨日虽到过后洞,却没进浴室。此时初见里面的布置,竟比宫中的大十几倍,尤其是池水滚滚,清澈温热,出自天然,池边的数丈阳台,上面铺着厚厚的毛巾被,顶上嵌着夜明珠与红宝石,交映出一片柔和光辉,更是宫中无法比拟。
尤其她第一次与心仪的男子,单独相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由得芳心摇摇,春心荡漾,全身发起热来!
李玉虎态度自然地脱去衣服,溜下水池,笑道:“来,下来先泡泡水吧!”
平阳公主咬着下唇,忍住心颤羞意,勇敢的脱去锦服,溜下水池,只把头部露出水面!
张出尘手托玉盘,悄然而入,盘中放着两只玉杯,里面注满玉髓灵|乳;另有两只小玉碟,放着三粒药丸。
其中一粒是九转上清丸,二粒则是九转赤龙丸。同时嫣然一笑,道:“爷,一客不烦二主,顺便你也替妹子练一练阴神吧!”
李玉虎剑眉一皱,道:“这如何使得?阴神的培练,最少须时三天,公主今晚怎能不回去?”
平阳公主鼻中闻到一股清香之气,知道杯中盘内都是稀世灵药!虽不懂两人言中阴神何指?却也猜知必是练功的法门,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奇缘,怎肯错过?便立即道:“没关系的,晚上打发宫女回去,向母后禀告一声就行了!小妹的行动,向来不受干涉!”
张出尘笑道:“这就好了,爷还顾虑什么?”
李玉虎摇摇头。张出尘又道:“妾到前面照顾一下,中饭时再来相请,两位安心用功吧!”
说罢退出浴室,顺手拉上石门。
李玉虎势成骑虎,只得道:“公主先把药丸吞下,再饮一杯玉|乳,上去躺下来吧!”
平阳公主依言动作,平躺在毛巾被时羞得双颊通红,心如鹿撞,只好紧紧闭起眼睛。
这时,吞下的药、|乳已化成一团强劲的热流,在丹田中盘旋不已,热得她不由全身冒汗、如雨而下。
李玉虎悄然上前,传音道:“全身放松,顺其自然!”
话声中,虎掌虚空一拍,立将她丹田热流击得四散。紧接着,李玉虎下掌如飞,拍遍她正面上下|穴道,接着凌空一拨,把她翻了个身,又拍遍后面|穴道。
平阳公主此时,只觉得全身骨节被拍得散了开去,虽然一丝力气也无,却又舒服无比。
接着,又翻转过来,凌空腾升一尺,又身一热,似被一股温热的气流包没,将身躯逐渐拉长。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目光到处,只见李玉虎赤裸裸站在身边,两手平伸,掌心向下,射出一片金光,将自己全身包住。
她心头大是惊奇,但想到适才李玉虎的吩咐,不敢分神乱想,只得强捺住心头好奇与疑问,顺其自然。
只见李玉虎微微一笑,传音道:“好,顺其自然,凝神内视,但暂时不可闭眼!”
说着,将手一招,丈外的玉杯缓缓飞来。他含在口中,“噗”的又复喷出,化成一片蒙蒙水雾,向平阳公主全身罩去。
平阳公主只觉全身一阵清凉,包在身外的金霞已随着穿人体内,透视入骨,最后又都集在膻中|穴。
李玉虎把她放落地面,俯身压在她身上,传音道:“现在我用阴阳台体之法,为你锻炼阴神,你只要顺其自然,凝神内视,以神随气运行就行,其他不必理会。”
说着,用腿顶开平阳公主双腿,校正方位,暗暗放出玉杵,以“灵蛇入洞”方式,刺入“阴窍”之中。
接着,李玉虎含住香舌,以调合阴阳之法,为她舒通经脉毛孔,足足用去两个时辰,方才完成。
平阳公主起身之后,虽觉下体有点点血迹,内部也有些异样,但全身轻飘飘,似已羽化,无一处不舒,而内力更觉增加数倍,不由大乐,笑道:“大老爷,真多谢了!小妹现在真像已脱胎换骨了呢!”
李玉虎拉她滑下水池,笑道:“我练的功夫,与世间大异,三天之后,你的阴神才能真个成形,到那时也才能体会出真正的不同!”
李玉虎一边说着,一边替平阳公主全身揉擦,一层老化的皮肤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