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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雪长剑一个一个地点过去:“你们六个贱人,直真地贱无可贱,死有余辜。”
“瞧瞧你们做的好事!我大婚之时,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怎会落得那般下场?刚刚拜堂成亲,还没洞房花烛,就生生被夫君抛弃。这种羞辱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因为那场变故,我和夫君劳燕分飞。中间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得以夫妻合好。可即便合好了,却也是回不到从前了。”
说到这,许是想起了柔儿的事,许若雪声音颤抖,眼中隐隐有泪。
见从来生猛无比的大姐大气得都哭了,六剑骇然,便连脸上大有不愤之色,想出声反驳的剑三也紧紧地闭上了嘴。
许若雪将眼泪生生收了回去,怒道:“上次的帐,我还没和你等算。却不料你等不但不知悔过,反倒那般污蔑我夫君。不止污蔑我夫君,竟还将他打成这般模样。”
手指鼻青脸肿的小道士,这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许若雪一时激动,“铮”一声,手中血海剑出鞘,一指六剑,喝道:“夫君且说,这帮贱人要如何处置,是要断了上面的大头,还是要割了下面的小头?”
六剑大惊,齐齐看向小道士,眼里脸上满是哀求。
小道士看了看剑一等人的脸,看着实在凄惨,这走在路上,定会吓得路人惊叫一声“猪头怪”。当下他摇了摇头,说道:“若雪,你即已教训过他们,这事便就这么算了吧。”
许若雪怒道:“夫君忒好心,不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们还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这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饶不得。”
六剑齐叹了一声,齐低下了头,显是认了命。
不料峰回路转,小道士上前一步,温柔地搂住许若雪,柔声说道:“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真不依不饶,定会伤了和气,岂不是大不好?”
见这男人竟敢当众搂住大姐大,六剑骇然,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可让他们更不敢相信的是,被这般温柔地一搂,温柔地一说,许若雪竟是,乖乖地点了个头。
六双眼珠子,掉了一地。六颗心,碎了一地。
剑一*一声:“我的个天啊,堂堂青城剑派的大姐大,举世无双的血海飘香,竟然,竟然会雌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剑二痛心疾首:“我那生猛霸道的大姐大啊,哪去了?怎么一头野老虎,竟生生地被驯服成了一只小花猫?”
剑三双眼发光:“真人不露相。原来大姑父才是真正的英雄啊!伏虎英雄,请受小的当头一拜。”
剑四满脸羞愧:“六百青城剑客的大姐大,竟被一个不通武功的小道士降伏。哎,我等以后再不敢自称英雄。”
感受着这种种的羡慕、嫉妒、恨,看看怀中小鸟依人的绝色美人,再想想刚刚青城派大姐大的威风霸,小道士一时只觉自己便轻了十分,都飘啊飘的,飘到了九宵云外!
这感觉,怎能这般舒爽!
……
客栈里。
“夫君,可好了没?”许若雪心疼地问。
“好了,好了,青城派的药果然大好。不仔细看,这些青肿真看不出一点痕迹。”小道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青城六剑怎样了?”
“那六个贱人皮粗肉糙的很,休息了两天,肯定好了。”
看小道士眼里满是怀疑,许若雪脸微微一红:“夫君,别看上次我打得狠,心里自有分寸。那几个贱人看着是惨,可实际上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
小道士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便拿了伤药送去。
来到六剑的房间那,正准备敲门,却听剑一大叫道:“好酒,这酒大妙,老四你这找酒的本事,着实了得。”
剑四得意洋洋:“那是,有我在就不怕没好酒喝。就像有老三在,就不怕没好女人玩。”
六人于是大笑。
好吧,都能喝美酒能想女人,估计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果真是白操心。
这伤都还没完全好,就开始喝美酒想女人,自己果真是瞎操心。
正要离开,就听剑六贼兮兮地问:“你说大姑父是使了什么招,竟将大姐大驯服的服服贴贴。要知道大婚之时,大姐大可是真要砍了大姑爷的。”
剑一神秘兮兮地说道:“这还不简单,你们难道就没发现,大姐大身上起了什么变化?”
剑二银笑道:“那自然是,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剑四晒道:“岂止这样,你们就没发现,大姐大的眸如春水,脸若桃李,双唇红润有光泽。尤其是,那夫妻宫处隐现潮红,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剑五、剑六着急地问道。
剑四银笑道:“这说明,大姐大被大姑父满足的极好,好极!你们可别不信,这是我多年来御女的心得,定是十成十地准。”
“哦!”众贱人齐叫。
剑一抚掌大笑:“老四果然是高人!你我英雄所见略同。”
“那是,”剑四得意洋洋:“咱们大姐大嘛,床下功夫再强,终也是抵不过大姑爷的床上功夫强。”
剑一笑着补充:“正是。这女人们,有本事搞得她身子软了,她的心便自然软了。”
一众贱人放声大笑。
小道士在外面听得,满头冷汗直冒:我去啊,这世上有些人,真真不能同情啊!怎么就能这么贱?这才刚被教训过的啊!
握紧拳头,小道士就想一脚踢开门,却忽觉身边有异。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却是许若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将那一番下流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干净。
于是,那柔如春水的眼,满是寒霜;那艳若桃李的脸,涨得通红。那红润光泽的唇,咬得发白。
看她气得全身直发抖,小道士心中长叹:得了,你们几个作死的功夫实在无敌,道爷我也救不了你们了。
你们几个死了便死了,世上少几个贱人也好,大好!
许是许若雪身上迸发的杀气实在惊人,房中的大笑声戛然而止,随即便是“砰”地一声大响。
许若雪一脚碎门,却已来不及。但见窗户洞开,那六个贱人已消失在人群中。
眉山驿站。
青城六贱愁眉不展,个个哀声叹气。
剑六哭丧着脸:“怎么办啊?这次又将大姐大往死里得罪了。”
剑三长叹道:“是啊,这次怕是大姑爷说话,都不管用了。”
剑四看了自己的,嗯,胯下一眼,叹道:“别的都好说,就是脑袋掉了,也不过是个碗口大的疤。我只求大姐大,千万别使出云淡风轻!这招一出,我还不生不如死。”
“云淡风轻”四字一说,六贱齐齐一震,尽皆默然。
剑一一拍桌子:“怕个球,难道大姐大还真能杀了我等不行?大不了,大不了我等跪下来,给她磕几个响头。”
剑五也是一拍桌子:“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生死关头,向大姐大磕头求饶倒也没什么。青城山上这般做的,以前就有好些,以后定也不止我们哥们几个。”
“嗯!”众贱人对视一眼,一咬牙,齐齐点了点头,下了决定。
“小二,拿酒来。”剑一一时豪气干云。
小二上了酒。倒好酒后,六贱一举碗,正要大喝一声:“干!”
这时,却异变突生。
官道上,一伙官兵如神兵天降,竟将驿站,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正文 264 一个臭屁引发的血案
青城六剑见过不少官兵,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官兵。
先是十余骑如风般驰来,将驿站左右遥遥封死。再是数十官兵迅速而至,快步行走间,队型竟大致齐整。到驿站后,自然而然地各归其位,一切井井有条,丝毫不乱!让人见了,直叹,我大宋也有如雄兵。
当年岳爷爷的岳家军,不过也如此吧!
只是,现今宋金边境还算太平,哪来的这种百战老兵?并且如此精锐,不在利州路,跑来这成都府,是为何事?
青城六剑正心中迟疑时,官兵簇拥中,有两名武将按辔驰来。
下马后,领头的刀疤脸一按腰间的长剑,喝道:“众人听着,某等奉朝廷号令,来此缉拿要犯。为防走漏风声,所有人等即刻不得离去。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剑五脾气最是暴躁,一听盛怒,就要拨剑。却不料其它弟兄知他性子,将他按得死死的,便连嘴都给堵上。
那刀疤脸冷冷地看了剑五一眼,啐道:“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天下无敌的江湖人。”
按剑坐下,刀疤脸问:“那两贼人,定是会从此处路过吗?”
他身旁的络腮胡答道:“由丹棱至成都,此是必经之路!据探子回报,最多小半个时辰,那两人必会来此。”
青城六剑本就心中怀疑,这时一听,“两贼人”,“由丹棱至成都”,我去,这,这说的,不会是大姑爷和大姐大吧!
当下六剑不敢吭声,竖起了耳朵细听。
却听那刀疤脸冷哼道:“也不知上面的大人怎么想的,区区两个贼人,竟调动我选锋军。真是,杀鸡用牛刀。”
络腮胡苦笑道:“刘将军却不得大意。这两人中,一个武功稀松平常。另一人,却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怕还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刀疤脸冷笑道:“论单打独斗,她自能称雄。可在我选锋军的战阵之下,别说江湖第一年轻高手,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又能如何,不过是土鸡瓦狗。”
听到这,青城六剑哪还有怀疑,自然确定,这帮官兵是要在此伏击,大姑爷和大姐大。
在大姐大的神威面前,一般的官兵便是来个数百,怕也顶不了什么用。可这群官兵?
络腮胡苦笑:“某知道刘将军了得。可凡事小心点总是好的,不然阴沟里翻了船,这责任却也不小。”
刀疤脸傲然说道:“哼,三千先锋军,我将其中最精锐的两百精兵尽数带来,其中有披甲战士五十人。这且不论,我还带了上等弓弩七十张,其中神臂弓二十张,便连重型床弩也有十张。这等阵仗,就是一千金兵某也以破得。区区两人算得了什么?”
络腮胡笑道:“将军说得极是。但那两人有良马,一人更是轻功了得。这一不小心未竟全功,岂不可惜?”
刀疤脸一想,也是,便说:“嗯,你去安排吧。”
络腮胡大喜:“好,某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管教那两人只要踏进驿站三十丈内,必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这络腮胡便发号施令,哪里安排神臂弓,哪里埋伏披甲战士,那里布置重型床弩,哪里布置精锐弓兵,安排得真是滴水不漏。
青城六剑只听得汗流浃背,心中确定,只要一进这包围圈内,别说武功稀松的大姑爷,便是剑术无双的大姐大,定是必死无疑!
毕竟剑术再高,内力再强,可终究是肉身,在强弩劲弓面前,能顶得了多大用?
六人心中焦急万分,可此时,驿站已被包围的死死的,别说出去通风报信,便连走动都不能。这种情况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刀疤脸和络腮胡离开。
剑三压低声音说道:“怎么办?”
剑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