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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不由分说,拉着柔儿便走:“即能帮你的道士哥哥舒畅下心情,自己又能快速修炼,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不要,才不要嘞,奴奴会害羞的。”
看着嘴里说着“不要”,眼睛羞涩地看着自己,脚下却是踩着小碎步,一步不落的柔儿,柳清妍先是一愣,再是大羞,最后怒道:“哼,荒银。”
吴姐姐表示同意,也啐道:“无耻!”
数日后,得杨大尉相助,李国公一家终于从宗人府中放了出来。
事情这般的顺利,倒是出乎了小道士的意料之外,还是杨大尉为他解了疑惑:将李国公陷害下狱,其实于事无补,不过是泄一时之愤。现在气出得差不多了,自然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与圣天子正面冲突。
不仅如此,杨后还为李国公求来了圣旨。有内侍当场宣读:竖子酒后狂言,致酿成大祸,着贬为庶人。李国公一脉爵位,改由次子继承。李国公教子无方,令搬出恭王府,另赐国公府一座。重庆府先前抄没所得,令一一归还,不得有所遗漏,否则双倍处罚,且治以贪渎之罪。
待听到“一一归还,不得有遗漏,否则双倍处罚”这话时,小道士心中大是幸灾乐祸。当日重庆官府以为李国公必死无疑,当中上下其手,也不知吞没了多少。现在嘛,吃了多少,便得吐出多少。敢不吐?看到没,双倍处罚,再治以贪渎之罪。
别的还好说,被许若雪取走的三十七锭金元宝,那都是登记造册,万万赖不掉的。这下,看那些贪官怎么赔!
听完圣旨后,李国公勉强还能镇定,国公夫人和李姨娘喜得是当场抱头痛哭。
众人喜,也自有人悲。悲得是,曾经未来的国公爷,柔儿的大哥赵端。
因柔儿实在太过可爱,国公爷夫妇不免有所偏爱,不知觉中就冷落了儿子。所以柔儿的四个兄长中,倒有三个,对这唯一的妹妹很是不满。其中,尤以赵端为甚。
尤其是,当国公爷宣布将柔儿下嫁给小道士时,赵端心中的这份不满达到了极点。在他心里,柔儿可是“皇族第一美人”,那叫一个奇货可居。她的婚姻自然是一桩极重要的筹码,要为自己将来的君临天下,大大地助上一把力。所以柔儿要嫁的,至少是达州李家那样的官宦人家。一个无名无势无权无利的小道士,能为他带来什么?这是天大的浪费啊!他心中当然恨极。
在李国公的严令下,赵端虽然不敢当面对柔儿和小道士怎样。可在之后有限的几次见面中,他看小道士的眼神,那种厌恶和鄙夷,是清楚分明,绝不掩饰。惹得别人看小道士的眼里,也多了一些轻视。
小道士再心性淡然,也没有用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习惯。与这大舅哥,着实谈不上亲热。现在看到他满脸苍白、双目发直地瘫倒在地,小道士心中免不了有几分幸灾乐祸:该!谁叫你对我那般不敬。该,谁叫你酒后胡言,惹出这场大祸!
看他那模样,国公爷冷哼一声,理都不理。还是国公夫人心疼儿子,扶他起来,宽解了几句。
小道士上前说道:“泰山大人,小婿在城西买了座宅子,还住得些人。一些至亲请先到小婿那住下,府中别的人,就只能先去客栈。”
赵端此时心中的愤恨无处发泄,一听这话便冷声说道:“便是至亲之人也有二三十人,你那住得下吗?难不成都睡地上。”
国公爷瞪他一眼,喝道“闭嘴”,然后笑道:“京城不比别处,物价极贵。要不就我们一家数口去贤婿那打扰下吧。”
小道士笑笑:“无妨,都去吧,总比住客栈强。”
租了马车,到了太清院。一下车,国公夫人便笑道:“想不到短短时日,贤婿就在京城置办了这么大的一份产业。京城之地能有这么大的一片宅子,端是了得。”
赵端在一旁小声说道:“是大,但更旧、更破。”
进去后,李国公说道:“外面看着有几分破旧,里面却是装修一新。别人重修宅子,都是先修外面,再修里面。贤婿却是恰恰相反。”
小道士不好意思地说道:“里面是让自己住的,外面却是让别人看的。小婿还是想,先让自己住着舒服。”
“自买下这宅子后,便一直在修葺中。正房七间、厢房十三间都已完好,家具也都齐全,住人绝无问题,就是日常用具得重新买。”
国公夫人推开几间看了看,惊道:“啧啧,看这建筑精妙、布置华丽,可一点都不比恭王府差嘞。”
进了后花园,国公夫人和李姨娘齐齐一声惊呼,捂住了嘴。
李姨娘痴痴地说道:“好美哦!这花园,竟比恭王府的美了太多!”
那是!小道士得意洋洋。这花园,可是柳才女和吴才女两大才女的倾心之作。为了这番布置,自己可是足足花去了八锭金元宝,都快赶得上买这宅子的费用了。
国公夫人边走边赞,走到石亭那时,叹道:“现在花木不曾长成,便有这番美景。待到来年春暖花开,这儿必是如同仙境。哎,好想在这住到来年开春。”
小道士笑道:“岳母娘愿住下,小婿求之不得。”
国公夫人瞟了李国公一眼:“不敢啊!若是真在此长住,某人的心,怕是不知道会飞到哪去了。”
李国公嘴角抽了一下,只装作没听到。
纷纷扰扰,直忙到天黑,在小四哥夫妇的帮忙下,小道士才安顿好了李国公这一大家子人。
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小道士苦笑:“小时候一直渴望,有一大家子的人住在一起,每天热热闹闹的不知有多开心。可现在真跟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了,才发现,实在是寻不到片刻清静。看来,自己还是习惯一人独处啊。哦,不对,应该是,我一个男人,和两三美人相处。”
夜深了。
李国公看了看夫人,再看了看李姨娘,“嗯”了一声:“不早了,睡吧。”
说着,他左拥夫人,右抱美人,就想来个,大被同眠。
国公夫人冷哼一声,挣脱开:“现在床可够了,你那齐人之福的梦,也该醒了。”
“夫人!”李国公哀求道。见国公夫人不为所动,他长叹:“哎,性福苦短啊!”
李姨娘抿嘴一笑:“姐姐,今天该我伺候老爷。”
国公夫人冷冷看了她一眼,起身:“我去那屋睡。”
李国公将夫人送出门,待回转身时,脸上已是一脸的银笑。
“美人,某来也!”他叫道。
然后,“咦,我的美人嘞?”
“请稍等,老爷。”床幔后,传出了李姨娘娇滴滴的声音。
李国公便性致勃勃地等着。
不一会儿李姨娘出来了。李国公一看,眼便直了。
但见,李姨娘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只用一条长长的薄纱裹着。薄纱下嘛,自然什么都没有。
于是,这本就娇媚的美人,更是诱惑十足。
李国公咽了口口水,一把扑了过去。
李姨娘娇笑着闪开,嗔道:“老爷,不急,让妾身自己来。”
便见她小嘴咬着红唇,娇媚地一笑,手拉住了薄纱的两端。然后叫道“飞”,便见薄纱轻轻地往后荡起。
李国公眼一直。
然后,那薄纱再轻轻地飘回,又盖在了李姨娘身上。
李国公嘴大张。
李姨娘轻“咦”了一声:“这次妾身没飞好,再来。”
然后她大叫道“飞”,便见薄纱猛地往后荡起。然后,在轻轻地飘回,又盖在了李姨娘身上。那情形,便似空中有双无形的手。
李国公目瞪口呆!
正文 366 天下第一作死高人
李姨娘不明所以,左右看了看,疑惑道:“好生奇怪哦,难道是风吹的?”
李国公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勉强一笑:“那个,嗯,某想到有些事要与夫人相商。你早些歇息,某过两天再来。”
说完,李国公狼狈而逃。
“啊,老爷,老爷。”李姨娘急急叫唤,却哪叫得动。
她狠狠一跺脚,嗔道:“好好的一晚,就这么没了。怎么回事啊。”
双手拉住薄纱,李姨娘大叫道“飞”,便见薄纱往后荡起,然后缓缓落地,现出了一具,成熟诱人的胴体。
“奇怪,怎么又可以了。”李姨娘大惑不解,然后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见鬼了?”
“好可怕啊!”李姨娘尖叫着,一头扎进了被窝中。
站在院中,李国公叹了口气,问:“柔儿,是你吗?”
话音刚落,他便见飘到自己眼前的一片树叶,忽地在空中停住,然后树叶转动间,写了一个大大的“坏”字。
李国公苦笑:“好,好,爹爹是坏人,爹爹是坏蛋,爹爹不去你姨娘房里,这就去你亲娘房里。”
那树叶点了点头,这才缓缓飘落。
李国公站在原地,估摸着柔儿离去后,他苦笑道:“连自己爹爹的夫妻之事都横加干涉,柔儿,你不乖了哦!”
推门进去,国公夫人正准备入睡,一见大奇:“哟,夫君怎么舍得回来了?”
李国公腆着脸:“这不是想夫人了吗?”
国公夫人嗔道:“哦,没了为妻碍她的眼,那狐媚子哪能不使出魅惑手段,将夫君给迷得神魂颠倒?这回倒奇了怪了,竟让夫君给跑到我房里了?”
国公爷心中苦笑:“谁叫你生了个好女儿。”
嘴上他说道:“出了宗人府的第一晚,为夫当然得好好陪陪夫人。”
国公夫人听了,抿嘴一笑。
这一笑,自然便有许多风情。国公爷见了心中大动,急急地上了床,就往夫人身上搂去。
却不料,国公夫人手一挡:“等等。”
然后她笑道:“我的乖乖柔儿来了哦。”
李国公左右四顾,奇道:“你能看得见柔儿,某怎么看不见?”
国公夫人说道:“感觉!母女连心,你懂什么?”
说着她张开双手,然后虚空一抱,笑道:“啧啧,我的女儿这个样子可轻嘞。跟羽毛似的,这样正正好,不然娘亲可抱不动了。”
啊!李国公大惊:“不会吧!”
这话一说,他就觉得,有什么软软的、绵绵的东西在他鼻子里勾了一下。不由自主,国公爷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国公夫人娇笑:“柔儿,你都是为*的人了,怎地还这么调皮?好了,不要逗你爹爹了。”
“好了,宝贝,今个晚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算一算,有十来年未曾跟宝贝一起睡了,我这当娘的啊,可怀念嘞。”
李国公心中哀叹连连:“可我有男人的需求啊,我真的很想很想要!”
国公夫人自然听不到他的心声,自顾自地说起了柔儿小时的趣事。不时地,还要国公爷说上几句。于是不知不觉中,李国公心中的欲念尽去,只剩下了满满的温馨。
“一家三口这样安安静静地说说话,其实也很好哦!”李国公叹道。
早上起床后。
“这么多人,我该怎么准备大家的早点?”小道士茫然地站在院中。
正头疼时,小四哥和王二妹来了,还带了几个妇人、小媳妇。
小道士一见大喜:“这真真是雪中送炭啊!没有二位相帮,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