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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断然说道:“贫道意已决!便是他在异国过得再好,他与贫道之间可再有半点干系?血脉至亲,岂能如此?此事,必不能如此。”
真城局凄声说道:“大官司殿下,度种一事,大国人也向来欢迎。更何况这次还是京姬殿下?大官司殿下心就是铁做的,对京姬殿下也会动心啊!”
小道士正色说道:“若是俗人,对此事自然求之不得。可贫道岂是凡人?”
看小道士意志坚决,真城局软坐在地,切切哭道:“怎么办啊,这如何是好?京姬殿下知道后,定会伤心死的。她从来尊贵,事事顺心,哪能忍受这般打击?”
她跪地再求。小道士说:“京姬殿下不知我国风俗,你找个借口,哄骗过去便是。”
见真城局还是哀求,小道士干脆起身,说道:“贫道此来,本是要驱除恶鬼。今恶鬼已除,贫道告辞。”
见他要走,真城局吓得死死抱着小道士的腿,泣声说道:“大官司殿下要走,也得让仆先禀告一下京姬殿下和大弼大人。不然,仆必死罪!”
这话在理,小道士只能坐下。
真城局急急退去,心神不宁之下,这回差一点被门槛绊倒。
好一会儿,真城局才返回。回来时,身后却跟着几个武士。
是中条兵助五人。
五人二话不说,长跪,手中还高举着一个酒杯。
真城局说:“中条兵助大人承了大官司殿下的活命之恩,知殿下要离去,特来敬杯酒,以表谢意!”
小道士苦笑,敬杯酒可以理解,可这杯子能不能小点啊!说是杯子,可道爷我左看右看,怎么那么像是五个大碗?
呜呜呜,不知道道爷我酒量浅吗?
小道士于是讪笑:“刚刚用过饭,喝这么多酒不好,太伤身。心意到即可,酒就不喝了。”
真城局说道:“这是我日本国的风俗。中条兵助大人领了如此大恩,若是却没半点谢意。这事一传出去,就是他家族莫大的耻辱。这种耻辱,是必得用他的鲜血来洗刷的。”
真城局用日本语说了几句,中条兵助一听,神色激动地叽里瓜啦了几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解下腰间的名刀太纲,就在自己的胸腹间比划了起来。
看他绝不似在开玩笑,小道士急急说道:“停,停,不就是酒吗?贫道喝了便是!”
苦笑着,小道士接过那大碗,一口干尽。
中条兵助大喜,磕了个头,退到一边。
喝了一个人的,别的人不能不喝吧!
五碗酒下去,小道士身子一软,若不是真城局见机的快,他便要醉倒在地。
真城局便说:“大官司殿下醉了。便请大官司殿下稍待一会,欣赏一下我日本国的歌舞。等醒了酒后,仆等再派人送大官司殿下回去。”
小道士能说不吗?
坐下来后,小道士醉醺醺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不对啊!这貌似是在故意拖延啊!
难不成,贫道中计了?
正文 610 这一番胡天胡地
要不,逃之夭夭?
不好吧?太失礼了。有失大国风范啊!
小道士正犹豫时,木门一响,一众美人踩着小碎步,鱼贯而入。
好在没化那种可怕的妆,都是素颜。额头上有佩一花冠,戴一簪,还用白色的纸,包着身后长发。手中拿有铃铛,四人持扇子。
有数名乐师坐两侧,手中拿着数种奇怪的乐器。有鼓、笛、钟,样式皆很奇怪,与我中华大不相同。
长拜之后,各美人依序站立。
真城局解释道:“大官司殿下,这是我们日本国的神乐舞,是为了祈祷,在神面前,让神开心而跳的日本舞蹈。”
“因大官司殿下身份特别,与神接近,仆等便以此舞敬献给殿下,请殿下欣赏。”
一拜之后,真城局退下,音乐响起。
音乐节奏很舒缓,很悠长,透着股神圣的味道。舞蹈动作也很简单、很慢,舞者脸上的表情,更是肃穆。
小道士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啧啧,异国风情啊,不可多得,生平仅见啊!可盏茶功夫之后,他便感到有些,嗯,想睡觉。
可能是,喝了太多酒吧。小道士自我安慰。
不过说起来,这神乐舞确定是要让神开心,而不是哄神睡觉?
半个时辰后,小道士心中睡意再无。
他忽然发现,自己心中起了一种奇怪的欲望?这种欲望悄无声息地来,不知不觉中便占据了他的心。一时之间,小道士只觉得心中杂念丛生。他口干舌躁,呼吸急促。
不对,大不对,自己可是个道士,讲究清净无为,什么时候这么过?
死死地盯着那张张脸做什么?那脸是好看,但张张都死死地板着,不言不笑,这都能激得起欲望?
死死地盯着那张张胸做什么?那胸明明都平得很啊,认真看才有,不认真看,看都看不出来。
不对,这绝对不对!
有问题,不是这舞有问题,而是那酒有问题。
酒里定下了药!
还是那种,许女侠最最痛恨,江湖中人极其不耻的,银药!
我去,是传说中的,我爱一根柴,还是捅破一堵墙?
走,立即走!
可怎么走?
难道这么走?在庄重的音乐中,在肃穆的舞蹈中,自己挺着那根,嗯,高高挺立的不文之物,在众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我去,这事,道爷我做不到啊!
怎么办,怎么办?
小道士正纠结时,铃声齐齐一响,众美人一拜之后,鱼贯而出。
真城局走在最后,出门时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歉意。
这一眼,让小道士明白,这事定是她做的,还应该是她私下做的。可能会有中条兵助这个同谋。
走!立即走!
小道士正起身,忽然身子一僵。
门口,站着一个美人,一个绝色的美人!
是,京姬殿下!她定是新浴,身上还带着湿湿的水气。她的神情明显紧张,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小道士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死死勒住的欲望,一下子脱了缰,长嘶一声,在他身子里疯狂奔腾!一个念头强烈无比地占据了他所有的脑海:这是日本国最尊贵的女子,还是日本国最美丽的女子。她愿以一夕之欢,用自己的清白,来侍奉我!一夜之后,彼此各分东西。
还有,我被下了药,被她们自己人下了银药!
小道士从心里发出了一声*,他*道:“你,你别过来!”
京姬殿下自然听不懂,可她能看出,大官司殿下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勃然欲望。于是,她娇羞一笑。
这一笑,满是温柔的娇羞!
这一笑,便断了小道士所有的心防!
小道士还在垂死挣扎:“我,我是有妻子的,还不止一个妻子。我很爱她们,哪能在外与人苟且?你,你回去。”
京姬殿下误会了,只以为大官司殿下在催促。于是她轻抬玉手,解开了一重衣。
轻衣,轻轻滑落,她细细向前一步。然后,再一重衣,轻轻滑落,她再细细向前一步。
十几步后,她已站在小道士身前,身后,是十几重衣。
而她身上,只剩最后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绸衣!
京姬殿下颤抖着手,伸向小道士。一件件地,帮小道士,宽衣解带。
而小道士僵着身子,死死地看着,这极致温柔的美人,和极至娇羞的美人。她羞得,一身的雪白中,漆上了一层粉红。
当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脱落时,京姬殿下颤声说了句什么。
小道士莫名其妙地,听懂了这句话:
请君享用,盼君怜惜!
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小道士猛地扑了上去。
……
小道士醒来后,天已亮。
躺在那张床上,小道士如傻子般,呆呆地发着呆。
醒来后,已不是第二天,而是第三天!
小道士呆滞的眼,缓缓地移向床单。
这床单已换过,旧的已被小心翼翼地收好,还珍而重之地带走。可小道士清楚分明地记着,那张床单上,那片雪白中,染上的,刺目的,红!
不是一点红,而是,很多很多点红!
这自然不是一个女子的落红,而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我去,到底多少个啊!
小道士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到后面,一切都乱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乱了!
因为那药!
那药,小道士确信了,根本不是银药,而是让男人更阳刚的药!催人情,不过是它作用中的一小部分。
真城局定是明白这一点,也因此,她分量下得特别足。就是要,催起大官司殿下足够的兴。
于是,京姬殿下惨了!
小道士可是至阳之体啊,是能杀得绝世女侠一败涂地,再杀得柔儿哀声求饶,最后还能睡个安稳觉的绝世猛人啊!
这种猛人,加上这种猛药?
试问,区区处子之身,还那般小,那般娇柔的京姬殿下,怎能消受得了?
她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痛极生乐,乐极生痛,痛并快乐!
当最后,小道士终于在她体内爆发时,京姬殿下心弦一松,再承受不了,生生晕死过去。
然后,一旁服侍的真城局,如母老虎扑了下来。
再如小猫咪退去。
于是,真城局一声令下。
然后一大群美人,蜂涌而至。
所有的美人,二十几个美人!
……
这一番胡天胡地!
以小道士的至阳之体,都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骨酥体软,什么叫腰酸背痛!
他挣扎着,开了窗,好让房中挥之不去的气味散去。
他靠在墙上,深刻地觉得,他是个罪人,一个天大的罪人!
他犯了罪,他对不起若雪,对不起柔儿,对不起雀儿,对不起清妍!
深深地,对不起。
虽然从时间上讲,这不过是一个白天再加一个晚上。可在数量上讲,这个,我去!
哎,许若雪知道了,妥妥的,定是会使出,云淡风轻!
可是,贫道我是被逼得啊!
她们下了药!
她们竟然下了药!
还有,她们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人!
太欺负人了!
怎么办!
该怎么面对若雪她们?
左思右想,犹豫纠结后,小道士决定,将这事烂在肚中。从今往后,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句,永永远远不会提半个字!
虽然这种事,或许是天下男子最梦寐以求的事,可,后院要紧啊!
后院真要烧起来,烧走的,可是天下四分绝色!
自己岂不是亏死去!
咬着牙,小道士暗下了决心。
不管是做贼心虚也好,自甘堕落也罢,这事定得瞒着,死死瞒着!
再休息了好久,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小道士出了门。
出门时,他还犹豫挣扎了好久,他现在生怕再见到那群美人。那群从日本国跑到大宋来的,*女妖。
可是,通文馆里一片寂静。
小道士一怔,急急去找。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