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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教建筑专业课,哈哈,等我跟他关系再进一点,我会提这个建议的。
孙季承在美国长大,所以身上有ABC小孩的气质(他不是小孩啦),比如说,说话的时候了面部表情很丰富,思维非常活跃。他跟我说,他在美国已经有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那我自然就会好奇,为什么突然回国,还有他和老许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听过孙季承叫老许什么称谓。难道他是老许的私生子?我为自己这个想法笑了很久,私生子?老许那么中规中矩的人也会有私生子,那我岂不是去一夜情了?每次我提到老许,孙季承都会岔开话题,说到我有兴趣的东西,比如谈些美国时尚界的事情云云,我自然是对于这些东西更感兴趣。事实上,他和老许是什么关系与我本来就不相干。
“季承哥,那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啊?”我们坐在学校英语角的长凳上讨论专业之余又开始闲聊。
孙季承一耸肩,对我说:“要等你的论文完了啊。”
我一惊,论文完了,岂不要到明年的五月份左右?
“我的论文一时间不会收尾的,明年的五六月份才能完全结束,到时候答辩,然后就毕业。”
“是啊,那就到那时候啊。”孙季承笑着看着我说道。
我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的公司怎么办,没有老总在,公司还怎么运行啊?”虽然我知道,其实没有一个领导还有另一个领导,但我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已经把公司卖出去了。其实,我对建筑没有那么大的兴趣,要我开建筑公司简直是煎熬。”孙季承无奈的样子跟我某个时刻很像,原来他也是不得已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学啊?美国大学不是到大三才选专业嘛。发现自己不喜欢建筑可以不选啊。”我自以为了解一些情况。
“当然是自己选的啊。建筑比较有未来,你要不要吃冰激凌?”十一月多,问我要不要吃冰激凌?我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宜吃冰激凌,更别说是在深秋吃了。立马摇摇头,孙季承站起身来,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不吃。。。。”我强调道。
“跟我走。”他拉起我的手,我潜意识地缩了回去,没有让他牵。事情好像越来越乱了,难道我要被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逼着深秋吃冰激凌吗?不,我林晓晓还没有狼狈到这地步。
“孙季承,我再说一遍,我不吃。”
孙季承又是一耸肩,无奈地说道:“你不用跟我客气,你知道美国文化的,和我这个美国长大的人不要用中国人传统那套客气,行不行?”O,myladygaga,他是什么思维啊?
我投降了,看这架势,我是发不起来火了。跟着他屁股后面走吧。
他取了车,让我进去,又是副驾驶的位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副驾驶的位子很敏感,好像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让你坐在他的副驾驶位子上,就是把你当作他的女人了般的想法。我甩甩头,试图不让自己陷入那种想入非非的境地。林晓晓,你这个小狐狸,已经有梁先够烦了,不要再给自己找事儿了。
孙季承看我愣着,侧过身子,帮我系了安全带,他的脸离我的脸很近,尽管他穿着高领羊绒衫,我还是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垂下眼帘,没有注意的档子,孙季承轻轻地吻了我的眼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坐回了原位,然后笑着说,“这只是补上第一次见面的礼仪,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哦。”他看着前方,并没有看我。我敢肯定,当时我的脸红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说的话,当玩笑,还是当他在掩饰?跟他比,我太嫩了,竟然被人家无缘无故占了便宜还束手无策。我,我想我是变笨了。这段时间,我用了太多的时间和男人相处,杨逍抑或孙季承,他们都已经是男人了,而我还是个什么阅历都没有的大学女生。一旦他们跟我玩起暧昧,我想我是玩不起的。
坐在车子里,我们俩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放音乐。我的手机来了简讯,谢天谢地,打破了这看来有点尴尬的局面。老许?!!?我这个教授不是有事都是打电话嘛,直接还省钱。
“晓晓,季承是我的儿子,可能这段时间他都没有跟你说。我其实是希望你们两个能交往的,他和他母亲在美国生活了十几年,这期间,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现在他母亲已经病危了,我希望能够在她走之前,让她看看季承未来的妻子。我这一年都会在美国,不要告诉他我发过短信给你。”
我震惊了,回头想想,上次那顿饭好像就是践行的。而且最近确实没有看到过老许的身影。
没多久,又来了一条短信。我看看车里另一个人,他一脸笑容地看一眼我,然后说,“that‘s OK。go on。”哇塞,孙季承的声音好好听啊,我决定不看那条短信了,终于想到要干什么了。平时拼了命地要找老外练口语,旁边不就是一个纯正的老外嘛。我们来聊天,其实是我的英文秀啦,他平时老说我普通话不准,拜托,我的普通话再怎么不准,也是地道的中文,他那是什么调调,简直让听的人受罪。要不是声音好听,我第一次压根儿不会跟他讲话。
孙季承明白了我的意思,阴笑了几声,开始我们的脱口秀。这家伙,全说我平时很少用到的口语,弄得我大眼瞪小眼。Call a spade spade;Sphinxs‘sriddle;我压根儿反应不上来是什么意思,虽然模糊记得以前都有涉及过。孙季承得意地看着我不知所云的脸,开始得瑟起来了。我暗地里发誓,回去再把美国口语恶补一下,哦,不,是杨逍太不行了,把我的口语越教越烂了。(自己丢丑的时候,偶尔找找别人的错,可以让自己当时不那么沮丧)
孙季承把我带到了一座公寓前。?
☆、心绪难平
? 我疑惑地看着这座普通的公寓,难道孙季承暂时就是住在这里的?
孙季承又试图拉我的手,我又是缩回来,并且拉开一段距离。他尴尬地让手在半空画了个弧线,拿回去了。“silly girl。〃。。。他骂我?!他在前面走,我跟着上楼。上楼的时候,我又想到老许的短信,我和孙季承交往,可能吗?
老许只知道我没有男朋友,却不知道我这个人喜欢人一点定性都没有,不停地走马灯似的换喜欢的人,当然都是暗恋啦。就像梁先。又想到梁先了。我抬起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孙季承,他的背影很高大,羊绒衫增添了几分居家气,跟平时那个喜欢一本正经讲建筑的孙季承很不一样。就连现在走路的样子似乎也不似平时那般有力。
“你在偷看我,是不是?”他突然回头,正好碰上我看着他的眼神。我就像个小偷被当场捉住般,赶紧低下头。但是,等一等,走在后面的人看走在前面的人,原本就很光明正大啊,怎么叫偷看了呢?而且,我居然还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讨厌,孙季承,太会用小事情抓住别人的弱点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偷看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偷看的啊?”我才不要被当小偷看。
“我的全身都值得女人偷看哦。”他下了几个台阶,走到我面前,“我上大学的时候,有女生为了看我的脖子里有没有痣,故意在食堂里面,分别在不同的时候坐在我的身边观看嘞。”他很骄傲地讲他的历史。
真的有那么疯狂的人吗?其实,他长得也不是那种很标致的帅脸,但是孙季承身上有种气质,让女生忍不住靠近。我一直都喜欢王力宏,他唱歌的时候十分专注的样子尤其吸引人。也许,孙季承也是因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十分专心的缘故,吸引了那么多女生吧。
“你居然相信了?傻丫头,真可爱。”孙季承继续向前走,丢下我在原地跺脚。这家伙,一次次地捉弄我。
“季承哥,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人格分裂啊?”我没好气地回敬。
我发现他的后背僵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走。“没有人说过,但是我确实有。”他的语气突然异常地认真。我惊了一下,其实,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我们进了门,里面装修很简单。茶几上放着一张合影,应该是他和他妈妈。还有一张在旁边是老许和他妈妈。我看着那张照片发呆,他有父亲,但是没有一起合照过,而我也有父亲,我们有过很多合照,但是现在也是一张都没有了。
“换上吧。”他递给我一件淡黄|色的针织衫,上面绣着可爱的kitty。
“为什么要我换衣服啊?”我没有接衣服。
他抬起另一只手,拿着另一件,貌似号大了几个的同样款式的衣服。
“情侣装?”我疑惑地说道。
他重重地点点头,“我们就穿着去吃冰激凌,好不好?”他的语气突然像个孩子,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孩子这样简单的要求,重点是,我从来没有穿过情侣装,应该蛮好玩的。我接过衣服,真是服自己了,今天尽做好事,陪人吃冰激凌还要陪他穿情侣装。
我们俩穿好后,一起又上了车。我突然想起来,手机上有条短信没有查收。
是若宁的。若宁没事是不会发短信的。她一般不会打电话给我,因为我不喜欢被别人的电话打扰,所以,有事情要联系的时候,若宁尽量是发短信。
“梁先住院了,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我当时只感觉恍惚了,住院?想到他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我一下突然感觉他生了很严重的病,立马打电话过去。
隐匿性抑郁症。
我听说过抑郁症是非常可怕的东西,梁先,他怎么会跟这种可怕的病有联系呢?他那么干净,那么纯洁。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抑郁症患者的自杀率是很高的。
“季承哥,送我去市人民医院。快。”我不管他同不同意,我要立刻见到梁先。
季承并没有调转方向,“你先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以为他不愿意送我去,在拖延时间。
“我下车,自己打车去。”我伸手要开门。季承左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稳住我的胳膊。
“林晓晓,你这样去看一个病人,只会加重他的病情而已。”我突然想到,他的母亲也已经重病,是啊,如果连看病的人看起来就很疲惫,那生病的人岂不是更感觉没有希望了?
我缩回手,低着头说,“对不起。”?
☆、秉性纯良
? 孙季承右手轻轻地擦拭我的眼角,不经意地我已经哭出来了。人要是脆弱起来,真的是一碰即碎的。我记得以前的我,是怎么遭受打击都不会哭的,为什么最近变得这般喜欢掉眼泪?孙季承停下了车,他双手掰过我的肩膀,“晓晓,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相信,在我们的身边总会有人陪着我们走下去,不管这些人是不是你预期的那些,那没有关系,有,就很好。”我点点头,自己擦擦眼泪。呜咽着说:“嗯,我知道了,我不会被生活吓倒的。”
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杨逍和若宁还有另一个女生在。我认识这个女生,是梁先班上的团支书。她叫史蓝矝,对梁先一直都很好。女生的直觉告诉我,他已经暗恋梁先N久了。亭亭玉立,披着一头大波浪,用镶钻卡子扎了个公主发型,很漂亮。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十分大气地朝我们微笑。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梁先比之前又瘦了很多,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变得和白纸一样没有血色。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