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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只有她这一户,什么饭香味儿能飘这么高。
甩甩头,幻觉幻觉,肯定是幻觉。
扭开门把,涟舞站在玄关那儿摸黑换鞋。手上的包刚搁到鞋柜上,就感觉一个黑影动作迅速的朝自己扑来。
涟舞第一反应以为是贼,抓住那黑影伸过来的手臂就往下一折,膝盖抬起顺势往上一顶,凌厉的招式却通通落空,被那人轻易化解,自己反倒被人锁在怀里。
一只手臂从身后揽住她,另一只手顺势从腰间穿过,当那人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时,涟舞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小风吗?”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除了那个让她担惊受怕的白涟风,她找不到第二个人。
黑暗中,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涟风下巴搁在她肩上,“嗯”了一声。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涟舞控制着想要转身的冲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
“刚到。”
白涟风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脸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我想你了。”
再也克制不住,涟舞转过身,举起拳头就朝他身上招呼,发泄着这段时间里的担心、焦虑、委屈·····
“混蛋。上次莫名其妙的走掉,这次又莫名其妙的回来。把我当猴耍吗?英国那么好,不是给爷爷打电话说不回来了吗?现在又回来干嘛?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有好担心你,好想你。
“小舞,你是在哭吗?”
“我才没哭。”
白涟风想笑,笑了一下又觉得心疼。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嘴硬。在他面前哭又不丢脸。
承受着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拳头,白涟风将人拉进怀里,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英国再好,可那里没有你啊!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吃饱了再打好不好,我绝对不还手。”
涟舞没辙了。
对着这种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流氓。
“滚粗!”
开了灯,涟舞立刻逃进洗手间去洗脸。
白涟风进厨房去拿碗筷,站在餐桌旁唤她:“小舞,出来吃饭了。”
“来了。”
拉开椅子坐下,涟舞看着一桌子的肉菜、素菜,知道白涟风又撒谎了。这么多菜,做出来都要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才刚好?
而且,怎么说她也是在英国待过的人,冷静下来之后,细想一下就明白他为什么回来了。
“复活节的假期放了几天?”
“三周。”
“那你·····”
咬着筷子,涟舞还是决定不问了。
白涟风给她盛了一碗鸡汤。
涟舞这段时间的饮食不规律,小脸瘦得还没他巴掌大。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离开了。
“假期完了有期末考试。而且,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涟舞“哦”了一声,脸上难掩失落。对着白涟风,她总是像个孩子,喜怒都写在脸上。
其实她如果想知道缘由,安东尼一定非常乐意多一个听众。
吃完宵夜,涟舞被白涟风赶去洗澡,他收拾碗筷。
浴室就在卧室里,涟舞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她的龙猫床单上已经躺着一人。
叹了口气,涟舞走过去给他拉上被子,抱着枕头打算到楼下去睡。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拉住她撒娇:“别走。”
早就洗完澡的白涟风,只穿了一件睡袍,领口露出一大块白皙的肌肤。对着眼前的美色吞了吞口水,涟舞承受她对白涟风向来没有免疫力可言。
好吧!小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躺上床,白涟风立刻手脚缠上来将她当成抱枕,涟舞贴着他的胸膛觉得有些热。
以前小还好,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现在长大了躺在一张床上,她总觉得不干点什么对不起这一刻。
啊呸!
怀里的人动来动去,白涟风被她撩拨得心绪难平,明明很累,抱着她却舍不得睡着。
“睡不着吗?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涟舞也觉出点气氛不对,配合的点了点头,试图将不正常的荷尔蒙收回来。
再提起这些事情,白涟风的心情依旧沉重。
“二十年前。
林琳还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一名普通的大二学生。
她家境一般,可艺术学院不仅每年的学费昂贵,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为此,她从大一开始就在做各种兼职。大二的时候,为了赚取生活费,她答应去一个晚宴弹钢琴。也就是在那天,她遇见了一个伪善的上流贵族。
男人在晚宴上,一眼就注意到了漂亮的林琳。她的打扮也许不是最抢眼的,但她的气质却像一朵空谷幽兰,时刻吸引着他的目光。
男人花名在外,交往过的女人数不胜数。面对单纯的林琳,他选择了一开始就开诚布公,让她放下戒心。
男人告诉她,家里有个女儿也喜欢弹钢琴,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老师。如果她愿意可以去试试,报酬丰厚。林琳为了下学期的学费,最终还是答应了。
男人在乡下有一座城堡。
有次周末,男人带着一家人去了城堡。林琳为了完成家教的工作不得不同行,讲完课准备回去,却下起了暴雨,困在乡下。
男人的夫人主动提出,让她留宿一晚,明天上完课再走。林琳看着眼前幸福融洽的一家人,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就在那一晚,毫无防备的她喝下了城堡的女主人递过来的葡萄酒,酒里事先下了男人准备的迷|药。
醒来后,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林琳恨不得去死。
做了这样的事,男人依旧有恃无恐。甚至得意的告诉她,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他已经让人给她办了休学。就算她失踪一段时间也不会引人注意。如果她乖乖听话,他可以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情人,享受富裕的生活。
那一晚后,男人对林琳的迷恋更深,他将她幽禁在城堡里。直到,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男人很高兴。
他听说中国女人很传统,有了孩子后更不会离开他。而男人的夫人在那时候已经患了重病,只能冷眼看着这一切。
林琳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不得不送到医院。在医院,男人不方便出面,只能派保姆随行。
而林琳,也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她想过将孩子扔下,最终还是舍不得。辗转回到国内后,她不敢联系家人,也不敢联系朋友。
那一段时间的遭遇对她的打击太大,她的精神开始不正常,动不动就砸东西,歇斯底里的吼叫。后来,她患上了忧郁症,最终选择了自杀。”
故事讲完了。
涟舞心里却堵得慌。她知道那个林琳就是小风的母亲。
“她自杀的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吞下一瓶安眠药,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想,她到死都在痛恨这个世界,痛恨我的存在。”
涟舞一把捂住他的唇,急切的想要给他安慰。“不,不是的。她只是无法从过去里走出来,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而且,你还有我,还有爸爸、妈妈,我们都爱你。”
白涟风抓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唇瓣擦过她敏感的肌肤,涟舞不自觉的“嗯”了一声,丢脸死了。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白涟风咬了咬她羞红的耳垂,贴在她耳边的声音暗沉低哑,性感得要命。“可以吗?”
涟舞没有出声,直接主动伸出手将他拉近,吻上了他的唇。
白涟风回应着她的吻,小心的调整着姿势,害怕压到她。手指解开她的睡衣纽扣,触到她滑腻的肌肤。
涟舞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她知道,只要她说一句“不”,他就会停下来。但这次,她愿意把全部都交给他。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又似乎顺理成章。
白涟风额头上全是汗,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唇,问道:“可以吗?”
涟舞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勉强哼出一声“嗯。”
白涟风眼中的宠溺与爱意足以将她溺毙。他愿一辈子都宠着她,“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冷笑)
本来是纯洁的盖被子纯聊天。
oh no!
☆、Chapter 50
Chapter 50
周末。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涟舞趴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晒太阳补钙,浑身沐浴在阳光里,长睫毛颤了颤,脑袋枕着龙猫抱枕,整个人舒服得不想动弹。
白涟风在厨房里做午饭,“小舞,鱼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摸了摸脸上加班吃泡面冒出来的两个痘痘,涟舞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清蒸的吧!最近上火。”
“好。”
翻了个身,涟舞小肚皮朝上,揉了揉眉心,“小风啊,你说,小姑她最近投资这么多项目干嘛?这些文件,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沙发上散落了一堆文件,她看了一上午,实在研究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厨房里,白涟风正在有条不絮的给鱼麻味,头也不抬的回道:“有些什么项目,你把名字报给我听听。”
涟舞拿起文件,报出投资的项目,顺便将参与其中的公司名称也说了一遍。白涟风手上的动作没停,把鱼装盘,将切好的姜葱洒上去,放进蒸笼里开始蒸。
见他洗了手从厨房里走出来,单人沙发有点小,涟舞懒散的爬起来靠坐在沙发上。白涟风走过来在她身边落座,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抱着。
靠着白涟风的胸膛,涟舞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他,嘟囔着:“你帮我研究研究。”
白涟风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心里却是欢喜涟舞对他的依赖。
“这些都是谁给你的?”
刑夜不在公司,涟舞虽然是总裁助理,但她毕竟是新人,白凤烟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机密文件给她看。
打了个哈欠,涟舞浑身没骨头的躺下去,窝在白涟风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这些天也在琢磨这件事,嫌疑人排除了一遍,也就一个人最可疑。
“我想,应该是颜秘书。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她的眼里,白凤烟是处处与他们家作对的人,但在颜秘书眼里,她与白凤烟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白家的人。所以,她想不通那个一直置身事外的男人,为什么要间接的帮助她。
涟舞不知道,不代表消息网灵通的白涟风不知道,酸溜溜的问道:“还记得你最近那个绯闻对象吗?”
怀里的人没听出他的醋味儿,挑了挑眉,绯闻对象?
脑子转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颜殊吗?”
最近因为颜殊频频跑到公司来找她,想要请她吃饭表达谢意。被外面的娱乐记者无意中拍到了一两张照片,就主观臆断她跟颜殊在交往。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涟舞自然是没心思理会。
琢磨着那句语焉不详的“哦”,白涟风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你那绯闻对象肯定没告诉你,颜行是他哥吧!”
他就知道,一段时间不在身边看着,怀里的人总有本事犯桃花。还好他先下手为强,现在人已经是他的,谁也别想打主意。
消息太劲爆,涟舞猛地坐起身,“卧槽!我早该想到的。”
最近太忙,她都忘记还有这茬了。
颜行不就是上一世因为颜殊的死将过错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