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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确定丹国皇帝会来?”暗处的一间小阁楼,一个绿衣华服的男子向黑暗中的人问道,自从公子下令来丹国已经一天了,不过这个办法真的可以引出丹国的皇帝吗?现在整个丹国可是草木皆兵!
黑暗中的人一笑,“呵呵!不然在本公子登基那日,会拂袖而去?只是为了看鄞城百姓?”
那绿衣男子抱拳,头微微低下,“是子旭逾越了!”他竟然不要命地去质疑公子?
黑暗中的人似乎心情很好,拿起眼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香四溢,说不尽的沁人心脾。“这回就放过你了,子旭。”声音虽然还带着一点冰冷,但却没有了那股迫人的寒意。
子旭猛地松了一口气,他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是。”声音恭敬,害怕一点过错就会失去自己的性命,和公子对话,就连那些大臣都不敢说太多,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暗卫呢?
“退下吧!”良久,子旭的话才得到回应,子旭没有再多说话,向暗中的人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子旭走后,暗中的人才显露出他的脸,完美得不可挑剔,“这个生活似乎太无聊了。”墨书云轻轻摇晃着茶杯中的茶水,橙黄|色的液体在白色的瓷杯中不断地晃动着,墨书云看不出息怒,但这句话更多的是埋怨了。
……
而那钟芸漓,此时正和钟云鹏在来的路上……
“漓姐,为什么你驾车一天就可以走万里远,而我驾车一天也就日行千里的路程?”钟云鹏看着钟芸漓那不要命的驾车样子,他以为他驾车已经很快了,结果呢?要知道好的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百里,这也是快马加鞭的速度,但,他的漓姐的驾车速度是千里马的十倍!还要让千里马活吗?
钟芸漓听了眉头一皱,但很快就释然了,重重打了一下马鞭,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要不是你怕晕车,漓姐我一天之内就可以进入鄞城!”钟芸漓神色古怪地看了钟云鹏一眼,话说,她这个弟弟还会晕车!她这点小法术还是不够看的,竟然说这速度快?她真的好想晕,要不是法力不够,她就可以直接御剑飞行什么的,直接在半天之内到达鄞城,还在这里驾着这辆马车拼命地赶路?她的屁股啊!都快要震疼了。
钟云鹏在话里听到了轻蔑的意思,于是挺起了胸脯,傲然地说,“漓姐,我不怕,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小小的晕车,反正都走了这么远了,没事的,就是难受一点而已!”
钟芸漓回过头看着钟云鹏,他一脸坚定,似乎不是造假,“真的不后悔吗?”她又问了一遍,她可不希望一会儿她的弟弟在马车上哭天喊地的,那吵都吵死了。
还处在尚不明危险的情况下,钟云鹏含笑着点了点头,不就是快一点嘛!她的漓姐驾车那么快,他都承受得了,还怕这小小的车速吗?
钟芸漓凝神,对着鄞城的方向一喊,“驾!”拉车的马儿似乎不知道疲惫,脚步越发加快,只能看到一点残影,若隐若现,而马车也剧烈震动起来,摆在马车里的茶几上的茶具都纷纷掉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呃,貌似都摔破了。
钟云鹏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这是在做梦吗?但此时更重要的是,他的屁股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漓姐也真是的,说加速就加速!
“漓姐!漓姐!慢点满点!要吐来了!”钟云鹏在路上喊道,然而,钟芸漓很悲剧地没有去理那个人的求救,反而速度不减,继续驾着车往鄞城走去!
……
经过将近一天的非人折磨与奔波,钟芸漓和钟云鹏终于在某一天的早晨到了鄞城的城郊外,此时的鄞城一片死寂……
钟云鹏捂着自己的屁股,有些后怕地看着马车,迅速地跑了下来,他的拼命漓姐终于停车了,他的屁股有救了!钟芸漓看着那个反应过于夸张的钟云鹏,实在有些怪异,钟云鹏他觉得他的屁股痛,难道她不觉得她的屁股也痛吗?只不过她的忍耐限度比较大,没有说出来罢了,但是钟云鹏呢?这么一点儿小苦就在那里嗷嗷嗷的,似乎他的屁股有多金贵似的!这是钟芸漓对现在的钟云鹏唯一的想法,看来她的皇弟还是缺乏历练的,虽然这几年出去了不少,但这经验还是不够。
钟芸漓看着马车里的包裹,因为她并没有下车,所以一只脚还在马车上,另一只脚还在了车厢里,这样子的做法对于姑娘家永远是粗鲁的,羞涩的,那够在人前这样淡然,这天下恐怕只有钟芸漓一个人了。“鹏弟,你先顾着马车,漓姐我先换一下行头。”虽然她的武功不错,但必须要防备着这周边的武林高手,因为这回的鄞城百姓中发生的瘟疫,就是要冲着她来的,在这个鄞城设下埋伏,也是很可能的一件事情,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最基本的一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她换一下行头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吧!
钟云鹏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哦!知道了!漓姐你就放心吧!”他的心情不好,真的很不好,为什么还没有出发呢?呸!是为什么还不进城呢?
钟芸漓并不在意钟云鹏的语气,一闪进了马车,拿起了包袱,解开了那个结,里面是一些银针,笔墨纸砚,还有两套淡黄|色的衣服,加上与之对应的头饰什么的,仔细观察马车的门窗帘子有没有关好,然后才接开自己的腰带……
马车外,钟云鹏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根草,那根草的韧性不错,不易折断,也就轻而易举地成为他的目标。
倏地,他看见了远处有一道黑影闪过,他一下子就进入了戒备状态,然而,在这天气还是灰蒙蒙的时候,只有不知名的野草还在被早风无力地刮着。
就在钟云鹏认为自己是出现幻觉的时候,那个黑影又出现了,这回向他投来了一枚飞镖,直射眉心!
钟云鹏一个跳跃勉强躲过那一把飞镖,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把飞镖,一身蓝袍随风飘荡,说不出的潇洒。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上面还带着一张纸条。飞镖微微擦破了指腹的皮肤,在钟云鹏的手上留下了印记,飞镖染上了几点血色之花。
钟云鹏有些恼怒,这个黑影究竟是谁呢?给他传信也用不着这样吧!钟云鹏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想要知道我是谁,绝天涯上见!只许一个人来。”这条纸条算是短的,它只是说明了钟云鹏一定会去见他的,而且要特指了去的条件,不能带其他的人来,钟云鹏将纸条包好和飞镖放在一起,他不能因为他的一点儿小事就让漓姐担心,但,看来只能这样了。
于是匆忙地写下一张纸条,贴在了马车上,轻轻敲了敲马车的门,“漓姐,我朋友来了,这几天我会不在,我们鄞城见。”钟云鹏第一次撒谎,如果看他的脸的话有些微红。
正在穿衣服的钟芸漓一愣,此时的她长发披肩,在马车里的夜明珠的照耀上有些朦胧感,而她的香肩半露,说不出的诱惑。“要去和朋友在一起?”钟云鹏的朋友来找他了,她怎么不知道呢?钟芸漓拉了拉衣领,这衣服算是穿好了,只要梳个头就行了,“好吧!你去吧!”
她的这个皇弟也不可以管得太严,否则会适得其反,到那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好的!”钟云鹏转身,突然想起自己在马车上贴了一张纸条,“漓姐!我在马车那里贴了一张纸条,这就是我的一个据点,那里的人可信,都是我的亲信,所以漓姐就不用担心了。”他知道漓姐她最近在为鄞城的根据地担心,不是害怕那里的人不可信,就是因为不够隐蔽。但是,他刚刚想起他的亲信们应该可以用,所以便写下了这张纸条。
钟芸漓对着镜子梳头,乌黑的头发就犹如锦缎一般,“嗯!我会看的。”此时钟芸漓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是那犹如黄鹂出谷般的清脆,带着少女应有的气息。
钟云鹏拜别,朝着绝天涯奔去,足尖一点,就到了十里之外的绝天涯。
钟云鹏他的封地之中就有一块鄞城的封地,所以他对这鄞城地区附近的地形也很清楚,绝天涯,顾名思义,就算是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了,不小心掉了下去,那么也就是必死无疑了,这也是一块安静的地方,因为绝天涯的危险与不可攀岩,所以这里十几年里也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地方,当然,除了,有目的为之。
钟云鹏看着荒芜一人的绝天涯,觉得这个黑影是不是在骗自己,于是打算回去,放弃了这个念头,但不知道从哪里迸发的一股功力,将钟云鹏推入了绝天涯之下,钟云鹏还没有来得急发出声音,就被一块石头砸到,血,流了一地,滴在了青草上……
☆、第八章 进入鄞城
“不堪一击!”悬崖上的黑影冷哼,原本以为这个人会有多难对付,没想到一招就打下了绝天涯,这实在是有辱他出手。
一道劲风刮过,绝天涯上没有人了,风吹着悬崖上的洞口,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祈求人们来这个崖底来看一看,这里有一个少年将要死于非命,也许是钟云鹏的运气好吧!在绝天涯底,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少年用竹竿摸索着前方的路,这个地方的雾一般都很大,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常年居住在这个地方,就不会摸出了点门道,他们的祖先告诉他们,这里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就像真实的世界里真的有妖一样,虽然妖已经不多见了,但它们还是会有感知的。
少年突然脚下的步伐一愣,“咦?怎么会有血腥味儿?还这么浓重?”少年用竹竿探了探前方的一块大石头,这原本是硬邦邦的东西,这个时候竟然是软绵绵的?这是什么情况?
少年拿起脖子前挂着的一个哨子,轻轻吹了吹,古老的音符,就像沉闷的钟声敲击在尘封的大门,带着嘶哑,“呜——呜,呜呜呜!”这是哨子的节奏,好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少年吹完之后呆在原地里没有动,眼睛似乎看着远处,静静地等待一个人到来。
“叮铃叮铃——”一个背着药篓腰间缠着一串铃铛的姑娘走了过来,五彩的衣服,在这迷雾当中依稀可以看见点颜色,她的手里也拿着一根竹竿,上面很光滑,看来已经用了很久了,她的耳朵上吊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十分喜人。
“怎么了?”那个姑娘开口,在这个沉寂的崖底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空荡。
少年似乎很委屈,用一双大眼睛看着那个身影,他知道是谁来了。他们的家族有规定,在这崖底采药的时候不可以私自相会,以免打扰在此安居的灵魂,但这回,他却用了救命的哨子,传信让她过来了。“我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这里还有血腥味儿!”少年如实说道,他也不敢欺骗她,这也的确是事实。
那个姑娘在迷雾中似乎朝那边看了看,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人!”凭她的感知力,这个人还有一口气。
“什……什么?是,是人?”少年的脸色本来就有些白,这回白得就像纸一样,家族是不允许有外族人进入他们的领地的,一旦发现外族人,一般都是杀无赦!那他今天……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件事?
那个姑娘动了动脚步,原来她的右脚上还有一个铃铛,看样子应该是自小就戴在脚踝上了,“算了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