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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北魏两千骑兵在一处村落被伏兵杀得七零八落的消息传到了建康城,举国皆惊,刘御在早朝上拍着桌子肆无忌惮哈哈大笑了好半天。
其实面对着这个早就猜测到的结果,他并不感到有多高兴欣喜,刘御有时候经常装逼气息十足地叹息太过聪明的人生活中总是丧失了太多的乐趣。
他跟傻子似的大笑,不过是为了给朝臣强大的心理压力,他要告诉所有大臣,这是皇帝亲自设计好的,设了一个套子让北魏那个叫拓跋焘的傻子皇帝一头往里钻。
与此同时,他还要用自己的反应来告诉大臣们,不要以为是王仁郦多么牛逼冲天,全赖我一步步给他指明了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他才能够成功打赢这场伏击战。
南北朝跟清朝乾隆时期不同,人口相当稀少,南宋因为军队水准糟糕,常备的士兵两万出头,而北魏的常备士兵更少,不过才一万五千余,其中有五千是没有太大杀伤力的步兵。
这次被拓跋焘派出来四下杀伤掳掠的这两千骑兵都是老手,可以说是北魏的精锐,竟然好处没占着,反倒被人一窝端了,一下子就让北魏的军事实力大幅度下降,再加上天灾的影响,没有几年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刘御不仅成功给了拓跋焘当头一棒,还顺带着在南朝宋大臣们之间彻底建立了威望,完成了收拢权利的最后一步。
一步棋走得妙,整个局势都活了,刘御的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中午的时候还破天荒把几个得用的人都叫到了御花园里,摆酒设宴大吃大喝了一顿。
他因为心情着实很不错,喝了不少米酒,本来以为度数小跟饮料一样的米酒不会有事儿,没想到因为这辈子几乎没有喝过酒,酒量相当有限,没一会儿就醉了。
刘御前脚还端着酒杯,目光涣散地哈哈大笑呢,下一秒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被叫了两声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的反应搞得不仅下面很尴尬互相招呼着喝酒吃菜的褚渊和何戢愣住了,连站在刘御身后伺候的王狗狗和李萍也傻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王狗狗上前一步刚想说话,被李萍拦住了。面对着王狗狗询问的目光,李萍不动声色道:“褚大人,您送皇上进去吧。”
101、媒介
褚渊面对李萍突然的提议,变得格外不自在,愣了一下后左右看了一圈,咬了咬牙重复问道:“我送皇上进去?恐怕不大妥当吧……”
他作为刚被皇太后指着鼻子警告了一通不要跟皇上勾三搭四的人,最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独自在角落里舔舐伤口,而不是上赶着往龙床上趴——妈蛋虽然不过就是把人扶进去的简单动作,但是备不住有人容易多想,连褚渊自己都不好说自己也很容易想歪的。
王狗狗也同样觉得这个提议并不好,要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还算好的,那万一发生个啥,那可怎么办呢?
就算真的发生了那个啥,那也分两种的,要是刘御把褚渊那个啥了还算好的,那万一褚渊把刘御那个啥了,那可怎么办呢?
这种想法让他在一瞬间颤抖了,王狗狗连忙道:“不用麻烦褚大人了,还是小的来吧。”要是真出了事儿,一死就是死一片。
李萍却伸手拉住了他,坚持道:“让褚公子去吧,你不是还得留在这里照料何公子吗?”
何戢端着刚刚刘御被喝趴下之前还举着酒杯,想要起身给皇上祝酒,被这个变故搞得端着酒也不是,放下酒也不是,听了这句话,面部极为不协调地抽动了一下,连忙道:“不不,不用,王公公自然还是要去照顾皇上,皇上的龙体自然更为重要。”
然则面对其余三个人一致的劝阻,李萍反常地仍然面无表情坚持道:“不不,还是让褚公子进去吧。”
她这样坚持是有原因的,李萍分明看到了刘御趴在桌子上还手里拿着一双筷子不放,筷子也就是箸,“箸”音同褚渊的“褚”字同音,李萍开动自己聪明的大脑,觉得这是刘御在暗示她,记得把褚渊弄房里去。
想想刘御具备了作案能力,却到现在都还没有开荤,他可是都快十五岁了,搁南北朝时代着实晚了一点,李萍想着他今天难得心情这么么好,忍不住了也是正常的。
这样一想,什么都说得通了,她再三力荐褚渊扶刘御进去,同时对着阻挠自己的王狗狗翻了一个白眼,暗地里做手势表示“傻子,听从我的吩咐,我这里另有用意”。
王狗狗看懂了她的手势,顺着她小拇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刘御手里抓着一双筷子,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弄懂这是什么意思,却也觉得李萍在这方面肯定靠谱至极,便不再阻挠,反而跟李萍一起催促褚渊进去。
褚渊万分尴尬,懵懵懂懂左右看了一圈,见也没了肯帮着自己说话的人,连何戢也在揣度了李萍的神色后明哲保身地只顾低头喝酒了,无助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乖乖起身走向刘御,凑到其耳边低声唤道:“皇上?”
刘御睡得正香,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然则被褚渊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喷到耳朵边上,感到痒痒的,禁不住动了动脑袋。
他动作一改变,胳膊连带着一动,手中抓着的筷子掉落在地上,李萍看着已经觉得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张了张嘴巴,却见褚渊已经把人扶了起来。
算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是皇上无意,到了里面也不可能发生啥啥的事情,李萍一想,觉得自己多心了,目送褚渊扶着人进去,招呼了何戢几句,就起身离开去准备醒酒汤了。
不论刘御是不是真的在演戏,反正他今天酒确实是喝得不少,尤其对于以前习惯滴酒不沾的人来说,一觉睡醒后肯定会很难受,这个时候就得由贴心的下属在适当的时机递上醒酒汤了。
……
刘御个子不高,体型也偏向瘦弱,虽则醉酒状态跟一滩烂泥一样,却也并不沉重,褚渊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人半扶半拽,拖到了龙床上。
他颤颤巍巍帮刘御脱了外袍和靴子,又回身去拿被子给对方盖上,弯腰整理被角的时候,情不自禁侧眼看了看他,见其面颊泛红,艳丽无双,禁不住心神一荡。
然则荡完也就荡完了,褚渊也不敢做出啥事儿来,他是诚诚君子,更何况对方翻翻手就能弄死褚家全家,趁着人家喝醉后占便宜吃豆腐的行为不如台面也就罢了,关键还得看人。
他在心头苦笑了一声,又看了刘御一眼,却也觉得心中溢出浓浓的暖意来,深深觉得自己这次来喝酒喝得真值,忍了半天,还是拿起刘御的右手来放到嘴边,轻轻亲吻了一下他指缝捏拿毛笔弄出来的印子。
褚渊心中千百个念头闪过,面露幸福地笑了一下,帮他弄好了被子,正想起身离开,冷不丁看到刘御睁开了眼睛。
他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右手呢,褚渊俊脸涨得通红,连忙把他的手松开了,站起身来慌慌张张道:“微、微臣该死……冲撞了皇上龙体……还请皇上恕罪……”
褚渊一口气退到了离龙床相隔好几米的地方,重新跪了下去,忐忑不安地趴在地上瞪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刘御淡淡道:“你过来。”
……什么意思?褚渊的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敢站起身来,只能用膝盖在地上行走,来到龙床旁边,死死低下头去。
刘御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只穿着雪白棉袜的右脚勾起了他的下巴,沉黑色的凤眼微眯,用挑剔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一撇嘴角嫌弃道:“眼睛太小了,鼻子不够挺,屁股也不够翘。”
褚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动弹,见刘御倚在床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连忙开口道:“皇上劳碌了一天,还请快些歇息,微臣告退……”
说完后不见刘御反应,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见刘御眯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动作极为缓慢地把自己的下巴从人家的脚尖上拿了下来,转头往门口跑。
然则还没拉开房门呢,褚渊就感觉到肩膀上骤然一痛,被不知道什么重物给砸到了,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就没有站直身体,这下更是被冲击力弄得扑倒在地上。
刘御摇摇晃晃从床上赤着脚下来,踩在他的肩膀上哈哈笑了两声,一脚把自己用来砸褚渊的玉质枕头踹到一边,扯住褚渊的脚踝,拖麻袋一样拽到了床边。
“皇、皇上……”褚渊这下是真能确定人家这是喝醉了,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着,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害怕。
他此时仍然保持着面部朝下的古怪姿势,刘御也没想把人翻过来,又抬头打了一个哈欠,坐在他腰上从衣领处扯了一把。
褚渊的衣料质地挺不错的,一扯之下没有扯动,刘御揉了揉眼睛,这才把人翻了过来,扯了几把腰带,不耐烦道:“自己来,把衣服脱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茫茫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现代,这会子正在心中大骂,天上人间啥时候开始流行给男公关穿这样难脱的衣服了,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褚渊浑身发僵,迎着他挑剔打量的目光,却还是乖乖用颤抖的双手把衣袍解开,脱掉了外面的繁冗衣物,只留着里面薄薄的一层里衣。
刘御被他现在这鹌鹑一样抖个不停的可怜模样给逗得一乐,只有里衣他倒是会解,直接上手撕开了,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酒是色的媒介,他这辈子还没有开过荤,右手撕扯着褚渊的衣物,左手极为娴熟地顺着对方身体的线条又掐又摸。
他喝醉酒后显露出了些许暴力倾向,不一会儿就把手下的皮肤掐得青青紫紫一片,褚渊被弄得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的呼吸也全都乱了。
刘御迷迷糊糊摸了一会儿,用膝盖顶到他腰间鼓胀起来的物件,嗤笑了一声,又把人翻了过来,呈现出面部朝下的姿态。
他在床上摸了好半天,没找到润滑的膏药,再次暗骂了一句某□场所水准太差了竟然连作案工具都不准备,见也摸不到枕头,便干脆扯了半截被子塞到褚渊的肚皮下。
褚渊吓得不敢乱动,却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喘着气轻声叹息道:“殿下……”
这是一时情急把先前的称呼给叫出来了,刘御听得一愣,貌似自己没有要求男公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被这称呼激得头脑清醒了片刻,看看身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褚渊。
他略微有点犯难,吃了自然是颇多麻烦,可是不吃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引而不发对身体损害很大的。
刘御一脸深沉地思考了两秒钟这个深刻的问题,最终还是顺从下半身的呼唤,俯身压了下去。
102、处理
刘御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暗道一声不好,他感觉到浑身气力不足,仿若昨天晚上进行了某些剧烈活动,而且太阳|穴还一跳一跳地疼痛,这是醉酒的副作用。
他撩起眼皮往旁边看了一眼,褚渊面色微红地躺在里侧,还在昏睡。刘御扫了一眼床铺上斑斑的血迹,立刻明白了人家脸红绝对不是因为昨天被滋润了。
刘御探手摸了一把,果然褚渊额头发烫,看嘴唇也干裂开了,明显昨天被折腾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