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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那什么表情啊?那么白痴,好意思骂人家,你自己也好不了哪去。”冷宇塞了一块糕点到自己嘴里,脸上却很生气。
“我说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刚开始看你挺成熟的啊,现在整得跟个没断奶的娃一样。”心儿话刚出口,冷宇的脸便红了起来,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心儿也跟着脸红了,只有白可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俩。
“咳咳!”白可清假意的咳了两声:“说正事说正事!既然都过去一个月了,那我们一定要开始进攻了。”
“进攻什么?”白可清不解的问道,她感觉现在挺好的,有吃有喝有睡,还不用干活,已经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了,虽然心儿也有做那些活,但是顶多她也是马马虎虎的整两下就搞定了,不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白痴!”心儿伸出手弹了一下心儿的额头。
“痛!~”白可清捂住被弹的地方:“用不着下手这么重吧。”
“谁让你问,现在皇上每天等你睡着了才过来,立妃的事也不提了,我们怎么进行啊,只有你主动提了。”心儿用手撑着下巴,无奈的看着白可清。
“我不,你这无疑是为难我,你明知道……”白可清立即抗议道。
“好吧,我们先换回来,等我提完了,立妃的时候,再换。”心儿眨巴着眼,坏笑着:“今晚你就和那小子睡吧。”
“我不!”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
“我跟你睡!”冷宇抢先说道。
“对,我要自己睡。”白可清也不甘示弱。
“没有回转的余地,你不用再想了。”冷宇强硬的说道。
小屁孩,现在怎么就一幅大人的样子了,心儿在心里闷闷的想着,却没有说出声,谁知道说出来又会引发什么事情,这丫的本来清园只有两间房,总不可能真的让他睡外面吧,虽然现在秋季来临,也不是很冷,但是睡外面还是很容易着凉。
“走吧,我们去换回来,争取明天搞定皇上。”心儿拉起白可清走进了白可清住的房间。
“嗯!”白可清顺从的跟在心儿的身后,自己做千金小姐做了一个月,可心底还是下意识的把心儿当成自己的小姐。
“你看,怎么样,我的易容术高明吧。”已经换回来的白可清站在冷宇的面前转了一个圈,鹅黄色的纱裙随风起舞,她身后站着心儿,微笑的看着白可清,小姐这么开心,冷宇有一半的功劳,如果小姐能够忘了冷颜,和冷宇在一起,那么,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嗯,好看,比心儿扮的多了一分灵动,少了一分怯懦。”冷宇笑着开口。
“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说我很难看,很懦弱吗?”心儿冲上前,满脸黑线的看着他,和白可清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心儿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不像之前,动不动就恕罪,动不动就下跪。
“呃……”女人真不是好惹的:“没有没有……”
“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来。”白可清一个旋身在冷宇身边坐下,噘着嘴看着他们俩斗嘴。
“喝口水!”冷宇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白可清。
“小姐,要不要心儿去把皇上叫过来。”
“不是说明天跟皇上说吗?你这么心急?”冷宇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没有,早一天完事,早一天离开这里嘛。”
“小姐走后,心儿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心儿一边说,一边小声的啜泣起来。
“哎哎哎,别哭,大不了到时候带你走就行了嘛。”白可清急忙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出声安慰她。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带人出去啊,更何况那时候,她可是皇上心爱的明妃。”冷宇白了她一眼,这女人有没有大脑。
“所以要靠你嘛,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强,所以帮她脱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大不了出去以后,我来安排她。”白可清媚笑着看着冷宇,顿时他的脸便红了一大片。
“小姐,要不这样吧,我去把皇上给叫过来。”心儿想了想对白可清说道。
“现在?”冷宇看着心儿,眼神有些复杂!
“对啊,越快越好嘛!”白可清高兴的付和道。
“那好吧,你去吧!我先避一避。”冷宇说完,就起身向屋里走去。
白可清蹙着眉,看着心儿离开的背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但是又看不出哪不安,只好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等待皇上的来临。
“我答应做你的妃子!”看着冷云,白可清静静的开口。
冷云只是看着她,没有出声,在大家都以为他不说话的时候,却冒出了出乎意料之外的话:“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心儿做我的妃子,你就对做丫环吧,洗衣房还差人,你就去那吧。”
冷云的话让白可清和心儿都惊愕的抬起头,但是这对于白可清来说,相当于是解脱,她立即答应了冷云的话。
“他为什么要了心儿?”洗衣房里,白可清不解的看着一旁的冷宇。
“我想,他可能是发现了你和心儿变装的事情,但是却没想到你们两个换了回来,他要到的,是真正的心儿。”冷宇想了想分析道。
“这么说来,他岂不是在我身边设了监视?那你……”
“他应该知道我的存在!”
“那为什么没有抓你!”
“可能是因为我一直住的是心儿的房间,所以,这碍不了他什么事,才没有下手。”
“这么说来,我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出皇宫了?”
“如果说你早能丢下心儿,我估计你现在已经在宫外了。”冷宇白了她一眼,这白痴!
“你那什么表情,找揍是不是?”白可清咬着牙向冷宇挥了挥拳头。
“没!!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宇转过头,这丫头,真凶悍~~~~
“好了,既然这样,我也不用担心连累谁了,那个所谓的计划也不用实施了,我们这就出宫出去,先去见我爹娘,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还有……”还有飞雪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这里,白可清的眼里流露出了思念之情。
“走吧!”冷宇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洗衣房:“皇上还怪你们换装呢,要不然,这洗衣房也不止你一个人。”
白可清付合的点点头,这皇上还真狠心。
洗衣房的房顶上,看着遥远的宫墙,白可清忍不住感叹,这皇上还真会享受,这么大个皇宫,就他和无数的妃子……
“怎么?没信心!你的轻功不会这么差吧~”冷宇闪亮的眼睛里边带着笑意。
“你……”白可清食指颤抖的指着冷宇:“为什么你老跟我作对?”
“咦?有吗?”冷宇偏头思索了一下,转头对她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原本俊秀的脸显得更加迷人。
白可清有一瞬间的迷惑,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冷宇。
“看什么,走啦!”冷宇一个爆栗敲在白可清的头上,然后搂起她的腰,用轻功向宫外跃去。
“痛啦!”白可清委屈的看着他:“啊!!要走也不打声招呼!!吓死啦!!”
第十七章 杀手,白易遥的回来
“终于出宫了,我被软禁了差不多一年,终于出来了。”白可清站在安都的大街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心的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
“行了,你不想回你家了?”冷宇拉下她高举的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的脸面都没了!”
“你有面脸可言吗?”话虽如此说,但是白可清还是很快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尚书府门口,冷宇警戒的拉住她,“里面好像有打斗声。”
白可清静下来仔细聆听,发现真的有打斗声:“我爹娘!不行,你放开我!跟我来,我们从院落边翻进去。”白可清拉起冷宇的手,绕过大门口,走到了侧墙边。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墙内,传来了白宁惊恐万分的声音。
“我爹!你放手!”白可清听到墙内传来的声音,心都纠紧了,急忙挣脱冷宇拉住自己的手,想要跃入墙内,冷宇急忙拉住她,“等等,你把这个蒙上~”冷宇拿出一条黑巾,递给白可清,白可清皱了皱眉,还是乖乖的带上了黑巾,只是和她身上丫环的服装有些不协调!见白可清迫不急待的跃了进去,冷宇也跟着跃了进去,不过,他的脸上也围上了黑巾。
“住手!”白可清看着满院的尸体,心里无可抑止的颤抖着,那都是陪伴自己十几年的人啊!一时之间,居然全部丧命,白可清恶狠狠的看着始作俑者,恨意迷漫了眼晴。
“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看着从墙外跃入的这对男女,虽然两人穿着都很平常,但是没有平常的人会在大白天里蒙着面纱,还从墙上翻进来,他们一定和白宁有着干系,不然也不会插手,不过就算没有关系,看到了,就都得死,本来事情快成功了,怎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是完不成任务,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你们不准伤害他们!”白可清向前一步,挡在了白宁和白母面前,整个尚书府上上下下,就剩下爹娘了,自己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受到伤害了,否则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姑娘!姑娘救救我们!”白母全身发抖缩在白宁的怀里,哀求的声音里透着害怕。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冷宇发现白可清想要扯下面纱,急忙拉住她:“你冷静一点,才出来一天,你就又想回去吗?你这样是突然扯下来,万一让人告诉给皇上,你就再也跑不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你不可以这样的大意,更何况,你现在不是和他们相认的时候。”
“那要等到几时,你要知道,我家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冷静?”白可清眼含泪水的看着冷宇,“从小陪我长大的他们,现在就冷冰冰的躺在那里,如果换你,你能冷静吗?”
“那你现在想害死他们吗?你知不知道,如果心儿没被发现什么就好,如果一旦被发现,你就只有连累他们的份,你现在和他们相认,相当于是害了他们。”冷宇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理智一点,现在相认,真的是相当于做傻事。
“丫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你别忘了,你出来不止这一件事情,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冷宇看着蠢蠢欲动的杀手,立即拦住他们,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
“不相干的人不要插手,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领头的见他们顾着自己说话,也不回答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有一定的实力,只好强忍着怒气开口。
“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容易相信你?如果说看到这么多的话,你都还是选择不灭口,说出来的话想骗谁?当我们是白痴还是是傻瓜?”白可清冷笑着看着他们,“再说了,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无辜的人,都该死。”白色的丝带如剑如掌,在白可清的手中伸缩自如。
冷宇只是静静的站在白宁和白母的面前,把他们护在身后,本来是自己要动手的,哪知道这丫头这么冲动,一来就和人家对上了,“别杀完了,留一个活口,还要问是谁派来的。”
“你们别欺人太甚!有本事把面纱扯下来,我们一对一打!”领头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冷宇,这人也太口出狂言了。
“一对一!我怕你不够我一拳就打死了,你们还是先胜了你们眼前的小丫头,再和我说话,当然,在你们还活着的前提下。”冷宇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没想到这丫头武功挺高的,以前只是知道她会武,但没想到比高手还厉害,想必也不是一个尚书女儿这么简单吧,不过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自己都不会介意不是吗?自己都还是个私生子,有什么权利去说人家的不是,人人都道皇亲国戚是最威风,权利最大的,但是谁又知道里边的苦痛,有时候,甚至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