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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轻大乐:“好的。”
尤温暗地切了声。
三个人各怀鬼胎吃完了早饭,林亦轻便邀尤安去游船,言语里也没捎带上长辈大哥尤温的意思,尤温怎么能放刚情投意合的徒弟出去,立时不爽。
尤温表示:“我也没到杭州游玩过,正好一起。”
林亦轻尴尬。
尤安当然知道师父在想什么,道:“来日方长。”
尤温顿时哭丧着脸:“但去日苦多。”
尤安心中丝丝甜蜜,又细细犯疼,脸上却是一笑:“那师父到底是要我来还是去?”
尤温忧愁,却不敢再跟,耷拉着脑袋回后院了。
尤安目送师父去休息,才算松了口气。
两人一路出城,上了一艘画舫。
杭州游船,却比洛阳别有风情,不仅是景色更为秀丽,一切都讲究精巧细致,林亦轻这艘,更是装饰华贵。
尤安不善饮酒,也就没办法陪林亦轻,一上午也是林亦轻说着本地的风土人情,好玩之事,尤安专心做听众。
快晌午时刻,边上却突然有游船横冲而来,尤安看着那速度,不由挑眉。
不到片刻,眼见船越来越近,突然有人纵身一跃跳到了林亦轻船上,还惹得游船晃荡了几下,尤安望去,只见这人穿着虽华贵,但是颜色艳丽可怕,眉梢更是轻佻。
那人却也是直直朝尤安望了过来,脸上大喜:“林兄,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儿!你怎么还私藏着?哟,看着还挺激烈!”
美!人!儿!
尤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弄的瞬间心头火气,而且丝毫掩饰的欲望也没有,冷眸盯上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爸爸去哪儿第二季开播,我感觉整个人都萌萌哒~好期待萌娃们~
☆、我见青山(上)
林亦轻头疼道:“魏兄,你别胡说,这位是华山尤剑逸的徒孙,尤安。”
那人一顿,连拍脑袋:“原来是武林中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尤剑逸有这么一个标致徒孙?”
“标致”的尤安一扯嘴角:“你听过我师祖怎么杀人么?”
魏羧诧异的摇头。
“一剑拦腰而斩,鲜血直喷,上下分离,听说被杀之人还有些瞬间死不了的,哭喊着往自己腿爬。”尤安道,
“……”魏羧竭力想象。
林亦轻连咳嗽几声:“尤贤弟,你莫要吓他。”
尤安道:“我哪里有吓他?”
魏羧被吓的连连点头:“对!他没有吓我。”
尤安……
三人坐下,魏羧道:“今日无事,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打算约你去拜访梅兄,到了你府上才知道你出来游船了。”
林亦轻道:“我与尤贤弟是少时好友,好不容易才能又见上一面。”
言下之意,识相的就滚开,魏羧却似完全没听出来,径自道:“那正好,不如我们一起玩耍?”
林亦轻道:“你今年省试就失利,令尊不是叫你好好闭门念书?”
魏羧道:“那老头儿怎么管的着我?我早上说了一声,便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尤安对这纨绔子弟没有半点报复兴趣了,就他这样迟早得把自己搭进去。
林亦轻心知魏羧恐怕又是在家里撒泼打滚了,无奈道:“那我给梅兄下个帖子,叫他来湖中找我们,免得去他府上,又被他夫人嫌弃。”
魏羧不满:“那个母老虎,也不知梅兄怎么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愤愤不平,林亦轻却是知道梅淖也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母家势大,也不知道怎么就是看上梅淖好欺负,干脆下嫁于他,把梅淖管的可说死死的。
两人对望,齐齐叹气。
尤安觉得,他好像不小心打开了新天地的大门。
梅淖约是约了,但可惜打发了下人来回话说没空,魏羧道:“梅兄说话向来啰嗦,能如此简洁的肯定是那母老虎。”
两人又开始对以后娶亲生涯抗拒不已,尤安在一边听的自得其乐,直到用了晚膳才被放了回去。
尤温已然起床,正在跟掌柜的研究如何赔偿损失,那房客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表示他愿意负全责。
尤温尴尬:“没事,我赔,早上吓着你了吧?”
尤安心道师父这时又老实了,走上前去道:“你们也别烦恼了,我赔吧。”他说着,就丢出了银锭,又瞄了眼那房客:“此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可好?”
那人连连点头。
巧言令色。尤安垂眸,心道这破门的名声估计得传出去了,他也不再多说,拉着尤温便回房了。
尤温问道:“玩的怎么样?”
尤安道:“见识了下富养男儿的结果。”
尤温……
他囧囧有神:“那我是不是对你穷养?”
尤安瞟他一眼:“你是放养。”
尤温再次灵机一动:“那我从现在起圈养你如何?”
尤安觉得脸疼:“师父,不如让我来豢养你?”
尤温讪笑,把房门踹关了,又纠纠缠缠的抱了上去。
这个就叫食髓知味?
尤安轻声道:“师父晚上吃的什么?”
尤温啃了馒头:“你嘴唇还疼么?”
“……我不是女子!”尤安纠结,白天被人叫美人儿刺激实在太大了。
尤温奇道:“男子也会疼啊。”
尤安一顿,心里又温暖起来:“师父,我想看会书。”
尤温点点头,帮着徒弟找出了几本书,又去找店小二添了灯,还要来了笔墨纸砚。
尤安好奇:“师父给谁写信?”
“师父。”还有上官韬,为的是给徒弟一个惊喜。
夜空宁静。
尤温写完了信看着徒弟又心猿意马起来,幻想着压住蹂/躏什么的不要太美好!但是他看着徒弟被他折腾的脸又只能暗暗压抑。
而且徒弟貌似还未成年!
尤温囧囧的想,还要继续养肥八个月……
人生,真是艰难!
第二日,林亦轻又上门了,顺便还提议叫尤安搬到府里去,尤安看着师父的黑脸果断拒绝了。
不过,林亦轻邀约出去玩,尤安却没拒绝,甚至不让尤温跟着。尤温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紧,又想两人晚上还有相聚时间,郁闷的独自练剑去了。
如此在杭州待了半个月后,尤安终于在茶楼见到了梅淖。
梅淖一进门就开哭:“我被那婆娘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了啊!如此下去人生了无生趣,我迟早英年早逝!”
林亦轻正在陪尤安下棋,打趣道:“恐怕到了地府你也躲不过。”
梅淖撕心裂肺。
魏羧兴高采烈:“能出来一次总是好的,你就别想那些烦心事了,与我们好好玩玩。”
尤安落子,偏头看向魏羧。
魏羧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已经摸清了尤安的性子,拿着折扇一拱手:“尤兄想来没玩耍过这些,不如我们一同前去?”
尤安挑眉。
林亦轻道:“玩什么?你们要去就去,别拉我与尤兄下水。”
魏羧道:“林小公子说的什么话,尤兄在这里我当然不会乱来,不如我们就去斗鸟?”
尤安道:“好,我也想看看。”
林亦轻一愣,就见魏羧跳了起来,喜笑颜开:“那等我回家取了我那只战无不胜,我们再一同前去!”
魏羧的战无不胜是一只画眉,在坊间很是有名,他父亲是现任浙江按察使,主管一省刑名,在这坊间更是有名。仗着这知府之子的身份,还有这百里挑一的画眉,魏羧俨然是坊间的头等风流人物。
四人往这一站,众人齐齐惊讶。
有人道:“他们三人不是许久不见来了?”
有人好奇:“那青衣小子是谁?”
青衣小子东张西望,眼神再望向窃窃私语之人,众人便更惊讶了。
魏羧油嘴滑舌:“这虽说是人要衣装,但衣装也还真挑人。”
四人里面尤安穿着最素,但绝对是最吸引目光的那个,魏羧不禁摇头晃脑起来。
梅淖不耐烦:“胡扯些什么,赶紧的上。”他不能回府,心爱的将军不能出战,只能过过眼瘾。
魏羧洋洋得意,便带着他的战无不胜开始征战,结果当然是是威震四方。这下梅淖看的兴致高昂,等到了晚膳时刻也不愿意回府里了,嚷嚷着今天不能让母老虎抓着,一定要玩个痛快。
林亦轻苦苦相劝:“你这是何必?”
“今朝有酒今朝醉!”梅淖道:“林兄你不愿意做陪便罢,反正我是不回去!”
林亦轻苦恼的看看尤安:“尤兄……”
梅淖笑容猥琐起来,轻声道:“尤兄也是年轻人,少年意气,自然要做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今晚我就带尤兄你去见识见识,说不定还能帮你把这童子身破了!”
林亦轻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他手中动作,下意识的就想抓尤安,却被尤安皱眉避过了。
林亦轻心中一冷,生怕他嫌弃自己荒唐,一时间大脑中犹如乱麻一片,却听尤安微笑道:“好,那我今日就跟你们去见识见识。”
梅淖大喜:“还是尤兄讲义气!我们就去凤来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改自辛弃疾的“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上章内容提要改自金庸的《书剑恩仇录》中“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第一次写古代文,抓头,这些套用诗词的我能记得标明或者记得出处的一定会尽量标明。
☆、我见青山(中)
阿二赶到宿州之时,应无鸠早就走人了,他心中郁闷,心道这就是没有分坛的后果,问个事儿都麻烦之极。他是个武痴,却也有点白痴,当下跟着蛛丝马迹追踪而去却一路跑偏了,等人到了两广才发现,之后又急匆匆的往北赶。
花了将近三个月,他终于把信送到应无鸠手里,已经是尘满面。
应无鸠看阿二瘦了一圈,大眼睛更圆了,好气又好笑,到看见了阿二狗爪子爬一样的字,更是满心无奈:“就这几个字?”
阿二道:“少主说,一定要我亲手把信交到少尊您手上。”
应无鸠哦了一声,一句话带到就算了,似水却说要亲自送上,阿二办事向来就是死脑筋,也还真的歪歪扭扭的把字写上了,可这信的内容实在平淡,完全不需要阿二亲自来送。
“少主那边发生了什么?”
阿二道:“尤大侠找到了少主。”
“大侠?”应无鸠好笑。
阿二道:“尤狗子。”
“……”应无鸠哈哈大笑,又道:“你说你家少主是不是故意支开你?”要真是,也做的太过明显,但秦似水身份特殊,应无鸠又始终怀疑他会不会真心帮神教。
阿二道:“虽然我不太明白,不过我觉得让我送信只有一个可能。”
应无鸠好奇:“你说说。”
“那就是这封信与我有关。”
应无鸠呆愣片刻,阿二送一封信,与阿二有关?
半晌,他脸沉了下来,尤安是在提醒他二心?可这二心是指他对云王得有二心,还是提醒他云王对神教有二心?还是觉得阿二不够听话?
应无鸠叹气,依秦似水的多疑的性子,恐怕三者兼有。
“你现在回去继续保护少主,记住,以后少主有什么吩咐你不可置疑,照办就是。”
阿二犹豫半晌,心道少主那喜欢开玩笑的顽劣性子,谁分的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嗯?”
“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来楼,是杭州城里有名的销魂窟,里面美人不少,还特设南馆,这美男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