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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四王八公的圈子中已经被边缘化的两府,四王和其它六公和两府的来往也紧密起来。只是贾家一向自高自大惯了,虽然对多出来的宴请邀约有些奇怪,但是也不曾放在心上,只当正常往来。哪怕后来秦可卿的葬礼,来了诸多公侯,王孙公子,八公中其余六公齐聚,四王路祭,北静郡王更是亲临,贾家也不曾起疑,只当是老一辈子的交情,秦可卿又是冢孙妇,贾珍更是不吝金钱,尽她所能为秦可卿办葬礼,所以这么隆重是正常现象。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女官:
代诏女官——正三品,仅设于皇帝宫中
内廷女官——正四品,管理宫女并协助皇后、当值内眷管理内廷女官。
女史——正五品,仅设于皇后、皇贵妃宫中,仅设12人,见贵人以下位份内眷,可免礼。
司记——正六品,昭训——正七品,采女——正八品,奉仪——正九品,宫女——无品级
太皇太后,代诏女官一名,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两名,宫女15名
两宫皇太后,代诏女官一名,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两名,宫女12名
太妃太嫔,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一名,宫女12名
皇帝,代诏女官一名,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两名,宫女10名
皇后,代诏女官一名,女史两名,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两名,宫女8名
皇贵妃,女史一名,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一名,宫女6名
大妃、贵妃、妃,司记一名,昭训一名,采女一名 ,奉仪女官一名,宫女4名
嫔,昭训一名,采女一名,奉仪女官一名,宫女3名
贵人以下女官1人奉仪女官一名宫女1名
为防止妃嫔后宫结党,将根据情况调配女官;其中,除帝后女官与帝后同居外,其余女官均居住于西三所之内。
其实所谓的女官,和家里的使唤丫头没什么不同,就连品级和家里的丫头分一二等也类似。作为女官,如果不出宫,留在宫里。在上皇后死后,如果不殉葬的话,元春的结果要么是去给上皇后守陵,要么是留在宫里,在类似冷宫的宫殿领个差事,闲置起来。一辈子怎么样已经注定了,所以元春的选择是宫里女子正常的选择,不同的是她成功的,别人失败了。
☆、第八一章 惊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元春在皇宫大内的力争上游和皇帝为收权的种种机心对林家来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不过皇帝为了拉拢仕林;缓和和读书人之间的矛盾而开的恩科对林家而言倒是一件大事;因为林清玉要参加这次科举考试。
贾敏不知道清玉到底用何说辞求得林海和弘一大师答应;允许他参加这次恩科考试。不过既然清玉获得允许;学问上;贾敏帮不了忙;她只能在衣食住行上竭力为清玉提供便利。有了要照顾清玉科考为借口;从搬出来到举行乡试的八月;贾家;贾敏只上门一次,还是匆匆来了,用过午饭就走,不曾留宿。三玉倒是被接过去两三次,每次住不了几天就被贾敏打发人接了回去。
原本林家搬走的时候,贾母说过西跨院院依然给贾敏一家留着,等他们来贾府的时候好住。只是清玉和霁玉都在上学读书,清玉又要准备科举考试,霁玉虽然不参加,可是也帮着准备,哪有闲暇过来小住?贾敏身为当家太太,林家的主事之人,如今既然已经搬出来,自然不可能像借住在贾家之时,那般悠闲自在,何况家里有考生,王夫人在暖席上宴上又闹了这么一出,所以贾敏对于贾家的大事小事,并不曾少了礼数,不过却无暇回娘家了。
三玉本是未出阁的闺中少女,西跨院又有门与街面相通,所以三玉过府,若无长辈或者男丁带领,并不适宜住在西跨院。好在原本贾母的玉院子有给三玉预备的屋子,因此三玉过来就住在贾母院子里。这样一来,和原本同住在贾母院子里的宝玉不免接触多了。对此,贾敏也无可奈何,只严命三玉在贾府的时候,最好同进同出,身边必须时时跟着丫头们。去贾府,古嬷嬷是必须跟着的,虽然她跟在黛玉身边,可是贾敏放权给她,以她供奉的身份,连同三玉一起管教。
贾敏这般作为也是不得已,虽然人人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七岁不同席”,可实际上,哪怕是最古板的人家,也不能整日的隔离兄弟姐妹。否则,亲兄妹自七岁起疏远起来,女儿出嫁,在婆家受了委屈,关系疏远,感情淡漠的兄长怎么给妹妹撑腰?因此,对于男女大防,并不是真的丁是丁,卯是卯,一丝不苟,严格遵守,也有变通。再说大家族里的规矩,男子只要还没成亲的都算未成年,本家女眷不必严格避讳。
何况,贾家本就是以军功起家,规矩疏松,所以宝玉至今养于内宅,只能说贾母过于溺爱,却不好指责她没规矩,背人伦。但是三玉和宝玉毕竟是“表兄妹”而非兄妹,宝玉不分时节的亲切对她们来说并不什么好事,偏偏在贾敏和贾府没有彻底撕破脸,撕掳清楚明白之前,林家和贾府的来往一时半会还断不了。面对贾母派人来接三玉过府,贾敏挡得了一次,挡不两次。
五月初三是薛蟠的生日,薛蟠提前一天请宝玉吃酒,宝玉正因为三玉被贾敏派人接了回去心中郁闷,不想去。依照宝玉的心思,他想留三玉在府里过节,可是林家又不是没人,哪有不在自家,反而在亲戚家过节的道理?纵使贾母每次打发人接湘云过府,也都是平常日子,赶上过节,纵使史家不派人来接,贾母也派人将她送回,从来不曾留湘云在贾家过过节。
因为什么,宝玉明白。只是自从林家搬走,三玉过府的次数又不多,纵使来了,也不过匆匆住上几日就离开。宝玉上门,三玉都是忙忙碌碌的,也无暇陪他。因为三玉的理由光明正大,所以宝玉也无话可说。但是这样一来,宝玉对黛玉越发的眷恋不舍,因此他觉得若是林家不曾搬走,黛玉就不会那么忙,还住在贾家的话,不要说一起过节,而且还能像以前一样,日日相见,一起玩。
想归想,只是宝玉也不糊涂,林家既然已经搬出去了,再搬回来就不是他在贾母跟前说几句话就能搬回来的事。因此送走了三玉之后,宝玉一直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袭人见他这副模样,虽然劝了几句,说了一些等过了节,三玉还会被贾母接过来,到时他就能三玉一起玩的言语都无法让宝玉开怀。
袭人见宝玉怅怅不乐的模样,连薛蟠吃酒庆生的邀约都拒绝了,忙道:“薛大爷一年就过一日生日,这么郑重其事的来请二爷,二爷若是有事在身不去倒还无妨,可是如今二爷呆在家里,两下里住的近,又是亲戚,又不要二爷送什么重礼,不过是吃个饭,二爷不去,不仅扫了薛大爷的面子,就连宝姑娘和姨太太那里也说不过去。要是让太太知道了。岂不惹太太不快?”一面说,一面将宝玉出门的衣裳拿了过来。
无奈之下,宝玉穿上衣服出门赴席。午后正是大家歇晌之时,才带着几分醉意回来。袭人见他这般模样,忙过来拉他,宝玉一个趔趄,就歪倒在袭人的身上。宝玉和薛蟠一起吃酒,薛蟠又是个混的,在席上不免说些风月场上的事,露骨之处不免让听的人听得脸红心热。宝玉神游太虚境,经过警幻仙子的教导,对男女之事已经开了窍,回府后,见到袭人,不免勾起他曾和袭人做过的“好事”,薛蟠的话又在耳边想起,酒意上头,只觉得心下燥热。夏日里衣裳穿得薄,肌肤相接之中不免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嗅着从袭人身上传来的香气,宝玉起了反应。
袭人虽自恃和宝玉关系不一般,但是宝玉向来对房里的女孩好说话,而且屋里的丫头,不管是论聪明伶俐,机灵能干,还是模样,其他人也都不输于她。她年纪又比宝玉大,若是不趁着年轻得宝玉意的时候笼络住宝玉,将来如何未必可知,所以心中很是忐忑,只能竭力以柔情动之。袭人和宝玉虽然曾经肌肤相亲,但在贾府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宝玉身边伺候的除了她还有那么多丫鬟,所以两人真正发生关系的时候并不是很多。如今见宝玉情动,她素来是个温柔体贴的,何况大中午的,大家不是睡觉,就是躲在阴凉处偷懒,屋里又无人,因此哪里有不应的?
宝玉和袭人快活了一番,解了身上的一股邪火。他和袭人这边风和雨细,润物无声。却不知被晴雯撞了个正着。晴雯想着宝玉这么热的天出去,纵使不吃酒,回来恐怕也是要嚷着热,要喝茶的,何况又吃了酒,必定口干舌燥。因想在宝玉面前博个好,所以晴雯早早的就将茶水预备好,并将茶连壶浸在井水里,取其凉意。
因等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得在外间睡着了,晴雯本就睡卧警醒,何况心中有事,因此在睡梦中听见宝玉的声音,赶紧起身去取茶给宝玉来吃。谁承想,在门口听见里屋悉悉索索的声音好生古怪,一时怔住了。站在门口细听下去,又听见女子的呻吟声,那声音中似乎痛楚中又夹杂着快乐,晴雯听出那声音乃是袭人的之声,正纳闷袭人怎么会发出这般声音的时候,突然又听到男子的喘息声,和宝玉袭人的说话声。
晴雯有个名为吴贵的姑舅哥哥,娶得嫂子虽有几分姿色,可是却不守妇道,每日家打扮的妖妖调调,两只眼儿水汪汪的。在贾家招惹的贾家下人如蝇逐臭,做些风流勾当。晴雯曾经上门几次,不仅屡屡碰见吴贵之妻和府里的男仆打情骂俏不说,甚至还曾撞见过吴贵之妻白日里和其他男人宣淫。因为鄙薄其行为,晴雯渐渐减少了和他们的往来。不过因此,晴雯虽然年纪小,也通晓了人事,被贾母指派到宝玉房中伺候后不由得在心里暗藏了一段心事。
因为都是从贾母房里出来的,晴雯本就不服袭人大丫头的地位,奈何袭人的月钱比她高,而且明显袭人更得宝玉看重,因此晴雯虽想掐个尖,但是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其心思。如今撞撞见这等丑事,晴雯的腾地一下就红了,红的宛如滴出血来,羞得什么也不顾转身就跑了出去。只是经此一事,晴雯不由得心中鄙薄起袭人的没廉耻,更瞧不上袭人了。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迎春和探春午睡醒后到惜春的屋子吃茶说闲话。惜春将从林家得的一罐柚子蜜茶拿了出来,特地冲泡给迎春和探春喝。迎春接过茶,并不喝,神色有些惆怅的道:“说起来,自从林家表妹她们搬走之后,过府的次数还没有史大妹妹来的多,纵使来了,神色也淡淡的,只呆在老太太身边,别的地方也不怎么去。和我们生分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宝兄弟得罪了她们?可是看着又不像。”贾敏一家住在西跨院的时候,迎春喜欢那边的氛围,虽然比不上惜春赖在那的时候多,可是她也没少去。林家在的时候没觉得,林家这一走,她觉得有些寂寞了。
惜春尝了一口,觉得有些淡,让入画将装柚子蜜茶的陶瓷小罐拿出来,用调羹又狠狠的挖了一大勺放入茶盏中,这才罢了。闻言帮釉玉她们说话:“大表姐她们不是不想过来,实在是抽不出功夫来。如今清玉大表哥忙着读书,要准备考这年的恩科。姑母又要料理家事,又要照看大表哥,还要出门做客,交际应酬,家里面的旧宅子又在翻修,……姑母忙得不可开交,□乏术。偏姑母的身子又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