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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严志纲的夫人这一世她算是见识到了。
“这是怎么了。”严大奶奶和赵大奶奶惊悚的跳开,指着地上的妇人道,“你什么人,意欲何为。”
薛思琴也瞪了眼睛,望着地上的妇人满目的戒备。
赶过来的婆子要去拉,谢周氏推搡着就是不肯走,一把抱住幼清的腿,道:“宋太太,您答应过我帮我救我家相公的,如今我相公就只剩半条命了,求求您救救他!”
众人一阵哗然,也生了兴趣,杨大奶奶便问道:“你相公是什么人,为何求宋太太?”要知道,这里在座的各位夫人,家里可都比宋家的家世显赫,不求别人,竟然求宋太太,这也太奇怪了。
“我相公是虹县县丞。”谢周氏不敢看幼清,垂着头道,“他如今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牢里,身患重病,奄奄一息,妾身走投无路只得来求宋太太。”
严大奶奶就奇怪的道:“人关在大理寺?”她指着郭夫人道,“这位夫人可是郭夫人,你不去求她,你求宋太太有什么用,她家老爷又不分管大理寺!”说着,掩面笑了起来,好像这是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网游之暴牙野猪王。
“妾身知道。”谢周氏道,“妾身求宋太太,只因为她之前答应过妾身,她一定会帮我把我家相公救出来了,可是过去这么多日子了,我家相公非但没有出来,却病的要死了,所以……妾身才来找宋太太。”
一个行人司司正的夫人,口气就这么大?还敢夸下海口,将朝廷重犯从大理寺里救出来?她凭什么这么狂妄……尤夫人一下子掩住嘴,惊讶的道:“宋太太,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可真是年纪小不懂事啊,就是她也不敢答应别人这样的事情啊。
这……送了不少的银子吧。
“你胡说什么。”薛思琴见幼清没有说话,便急的站了起来,指着谢周氏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容不得你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她说着气不过,朝着后头的两个婆子就喝道,“愣着做什么,没听到你们夫人让将人拖出去吗。”
两个人婆子应是,严大奶奶就上前一步拦住了,笑着和薛思琴道:“祝太太休恼,这事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宋太太这冤可就真的洗不清了。”
她就说今天严大奶奶头一回和幼清见面,就这么不计前嫌热情相迎很古怪……还有这位谢周氏,若不是有人带着进过府,凭她是三头六臂也找不到这里来,这事儿只要有脑子的人,就能看得明白,分明就是有人事先预谋的,为的就是在这里给幼清难堪,给宋弈抹黑。
真是好算计,在郭家的宴席上,当着半朝夫人太太的面。
薛思琴想着,气的胸口疼!
“严大奶奶。”郭夫人走了过来,冷声道,“这事儿还是让宋太太自己去解决吧,你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免得你,好心办了坏事!”说着让人将谢周氏带走。
谢周氏大哭,死死的抓着幼清的腿,哭着道:“宋太太,我不是有意要到这里来给您惹麻烦的,我只是找不到您,实在没有法子了。和我相公的生死比起来,我这条贱命随便怎么着都成,宋太太,求求您行行好!”
这是在和她解释吗?她因为谢大人重病难治,所以才由着别人利用,来往她身上泼脏水?幼清冷眼看着谢周氏……又忍不住朝一边坐着的李氏看去,上一世她和李氏,这样栽赃陷害泼脏水的手段,不知用了多少回。
到是好用!
幼清依旧没有说话,谢周氏着急了似的,喊着道:“宋太太,您不要不说话啊,这事儿您若是办不成……能不能把银子还给妾身,那是妾身的救命钱,有了它妾身也好再去求别人,哪怕留在身边给我相公请大夫也成,妾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又道,“宋太太,看在我给您们帮了忙的份上,您再帮帮我。”
众人恍然大悟,顿时朝幼清看来,合着宋太太是收了人家的银子,人家没了银子傍身又无路可走,所以才这样不顾脸面生死的找上门来。
还帮了宋太太的忙,什么忙?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拖出去。”郭夫人怒不可遏,就在这时,幼清朝郭夫人投去个微笑,歉意的道:“没想到我一来,反倒给您惹了这样的麻烦,也扰了大家的好兴致。”说着一顿,又道,“不过我瞧着大家也实在好奇的紧,恐怕不说清楚,一会儿看戏都是要分心的,若是这样倒是我罪过。”说着看着严大奶奶,“为了这点贻笑大方的事,竟让京城堂堂名角受了冷落!”仿佛在说严大奶奶就是那名角似的。
郭夫人撇过头去,眼里的担忧变成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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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思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刚才看幼清的样子,还以为她惊的呆了,如今见她这样,她就知道,幼清定然是有法子应对的。
众人听着幼清的话,就纷纷避嫌似的低头去喝茶,可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听着。
严大奶奶接了话道:“这谢周氏我瞧着也可怜,也不知道真假,宋太太还是把话给人家说清楚比较好,免得也给人留了话柄不是。”又对谢周氏问道,“你这冤枉了宋太太也就罢了,可宋大人好歹也是七品官,你若冤枉了他可是要当罪的。”话落,掩面一笑,和幼清道,“我说的对不对!”
“对。”幼清笑着点头,道,“大奶奶说的很对,一顿板子定然是逃不了的。”
许夫人瞧着直皱眉,和尤夫人道:“这宋太太也太糊涂了,凤阳的案子那么敏感,怎么就敢收这样的钱,要是落实了,宋大人再受宠,这头上的乌纱也难保了。”说着摇了摇头,尤夫人轻蔑的道,“不要乱说,她只怕也是年纪小不懂事,我可是听说她今年才十四,和宋大人都未圆房呢。”说着,朝严大奶奶那边努了努嘴。
许夫人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事儿恐怕是严大奶奶设计好的,就等着宋太太往里头钻。
许夫人就朝前面的单夫人还有郭老夫人看去,两个人都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
李氏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坐的近尤夫人说的话她听的很清楚,事情也看的很明白,这事儿就是严大奶奶设的圈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看的出来也没有办法,这事妙就妙在,宋太太明明心里知道是圈套,还不得不站在这里应对,因为涉及到官员受贿,且对方还是朝廷的重犯,她如何避?
这事儿可大可小,就看宋太太要怎么解了这圈套。
李氏心头笑笑,摇了摇头,不由担心幼清,年纪这么小约莫还是头一回出门赴宴,却不曾想就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好在她还算镇定,没有吓的哭起来!
至于能不能处理好,她还真是料不准。
不过,奇怪的是,严怀中怎么撇开夏堰,撇开郭衍,撇开单超独独对宋弈下手?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李氏若有所思。
“怎么不说话了。”严大奶奶笑望着谢周氏,“这你说送银子就送银子,无凭无据的,像宋太太说的,可真是要吃板子的呢,你一个女子一顿板子下去,莫说救你相公,命都是要没了的。”
严大奶奶说着,就似笑非笑的在一边坐了下来,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等着幼清如何应对!
146 反扑
“是啊。”幼清望着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的谢周氏,冷笑道,“你要想好了,这一顿板子下去,你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她话说完,很明显的就感觉到谢周氏抖了抖,可却依旧坚定的道,“妾身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宋太太可怜可怜妾身,救救我家夫君吧!”
幼清叹了口气,道:“救你夫君,可没道理将我夫君拉进来。”她顿了顿,道,“这事儿子虚乌有,我与你说不清楚,也不想和你说!”
谢周氏听着一愣,惊讶的抬头望幼清。
周围的人也是怔住,宋太太这是被惊着了,不知道如何反应了?还是打算把这事儿撂开、回避?
可如今这局面,若是你真的回避,那就真是坐实了受贿的事儿,虽是宋太太拿的人家的银子,可作为夫妻,宋大人是怎么也撇不开关系的……一个行人司正就敢把手伸到大理寺去,还胆大包天的让自家的太太受人的银子。
他们凭靠的是什么,无非还是郭衍和薛镇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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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闹大了,再从里头扯点什么事出来,说不定连郭薛两位大人都要染了污点!
众人心头转过,又忍不住去看严大奶奶,这招可真是用的妙啊,用一个待罪家眷就把宋、郭、薛,几位大人给套进来,按严怀中的套路,这事儿到这里恐怕只是开始,指不定后面还有一连串的什么事儿等着她们去钻呢。
想到这里,如尤夫人这样的就忍不住心生了埋怨,她们是单大人的下属,走的也是单大人的路子,单大人隶属南直隶一派,这要是严怀中真设了圈套无底洞似的往里头卷着人,事情越闹越大,指不定就得把他们家老爷也得绕进去。
尤夫人直皱眉,忍不住坐过去和单夫人道:“这宋太太年纪太小了,您看要不要替她解解围,若是把事情闹的太难堪了,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嗯。”单夫人微微颔首,转目看向郭老夫人,忧心忡忡的道,“这严大奶奶今儿明显是有备而来,您看怎么办……她年纪小这会儿虽强作镇定,心里还不知慌成什么样子。我们怎么也不能让严大奶奶当着我们的面,在您的家里闹这种笑话出来。”
“再等等。”郭老夫人心里已有了对策,“先看看那丫头如何反应。”她觉得,以幼清的聪明,若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肯定会向她求助,她倚老卖老一番把这个事情先压下去,明儿再交给外头的男人们去处理,这事儿就暂时解决了。她相信幼清能想的到这点,可是这丫头却没有向她求助,不但没有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郭老夫人就想到了宋弈,宋弈也是这样,就算是天塌下来他还是不乱不燥,镇定自若……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今儿正好也能借此机会看看方家这小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一众的人,有的满目担忧,有的冷眼看着,有的愤愤不平……
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满院子里就只有对面戏台上传来的叮叮咚咚的走台声。
这场面静谧的让谢周氏对幼清生了几分愧疚之心,她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自家夫君的性命和宋太太……她当然选自家夫君,更何况,宋太太受点委屈也没有性命之忧!
严大奶奶和赵大奶奶对视,她轻蔑一笑,端着茶盅道:“宋太太这不说话,就是认了这事儿了?!”她惊诧不已,“这可真是没想到,一向清高自律的宋大人,竟私下里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虽是不懂朝堂的事情,可到底这事儿不小,这里头还有多少内情,看来得禀了圣上,仔细查查才成。”没想到宋太太这么没用,白长了一张皮了,脑子却是不好使……今儿出门的时候大爷还交代,说不知道这宋夫人什么性子,得小心谨慎些!真是白费了她这番口舌和功夫了。
“早知道也不用请你来了,我一个人绰绰有余。”严大奶奶轻声和赵大奶奶道,“我们回去吧,这事儿办好了,后面也不是咱们的事儿,明儿我去你家看牡丹花去,这菊花瞧着可真是难看。”
赵大奶奶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