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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歪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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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是假成亲的话住哪里也都没什么区别了。大婚之夜我们的确在椒房殿度过,甚至两个人还兴奋得很,关上门后红袍子一脱就放开肚皮吃起了床上的桂圆花生。

    然而兴奋归兴奋,假成亲这种事做起来却总是要冒上许多风险,比如初夜落红的事。

 066 伴君如伴虎

    成亲之前我就跟刘彻就这个问题进行了隐秘但是热闹的讨论,他觉得不可能骗得过老太后等的法眼,因为四处皆是各方的眼线,要是大婚之事没有落红,我们不是会被捉去拷问,而是肯定会被当作不懂男女之事而被拖去进行强化训练,比如说让刘彻抓个宫女来当试验什么的……刘彻当时又死脑筋,非说那些宫女长得不好看,他看着没兴趣,不愿意去。于是我只好以看小说电视剧学来的经验,趁着他脱衣服的时候拿了把剪刀,视死如归捉了只小鸡把它抹了脖子,取了些血洒在床上。

    谁知道这傻子在旁边见到,还以为我要舍身为人,立即冲过来夺我的剪刀,就在这么一刹那间的工夫,送交杯酒的进来了……

    最后的情况是我跟他在“纠缠”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剪刀伤了手,送交杯酒的宫女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尖叫了一声,立即跑出去将此事汇报给了她的上峰太皇太后。接下来太皇太后去找史固推算时辰,发现我们“**”早了两刻钟,如此时辰不对地行了房,于是让椒房殿里的某路神跟我犯了冲,所以才会在“行闺房之乐”的时候误伤了手。

    太皇太后颇有些责怪刘彻“性”急的意思,所以略商量了一番,姑且收拾了长乐宫中的永昌殿让我搬进来暂住。

    眼下又提到这椒房殿,我心里便就难免想起这件囧囧有神的事来。

    我想刘彻也想到这件事了,因为我瞄见他脸上正泛着红色。一个以威武相称于世的帝王居然会在思及闺房之事而面露赧色,这让我十分有调戏他的兴致。我拿着杯酒凑过去。当着韩嫣面递到他唇边,我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我所写的**小说中的两位男主角会有怎么样波涛汹涌的反应。

    刘彻看着我趋身近前。居然从容自若并不避开,倒是韩嫣往旁边侧了侧目。我觉得这也许是力道还不够猛。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刘彻腿上,像小时候那样毫不顾忌地勾着他的脖子,拿眼神威逼他喝,并且口里大声地说:“彻儿,我们好久都没有同过房了,今天晚上,你就在我这里过夜吧。”

    我想从来没有哪个皇后会把这种话当众说得这么利索,所以这时候韩嫣已经把头低到了裤裆里,此时此刻心里一定有如天人交战。但是刘彻到底不同。面对我的勾引他居然面带微笑看着我,丝毫也不退缩,“好啊,我今晚就宿在这里。高斯去把朕寝具拿来。”高斯乐得跟得了宝似的屁颠颠出了门,我却有点傻。

    我这明摆了就是调戏,调戏懂吗?旁边风花雪月都已经淡定地边干活边瞅着我摇头,我就不信刘彻这厮瞧不出来。

    我说:“这个,天还早,寝具晚点拿也不迟。”

    刘彻捉起我的手看上面的螺纹。老神在在道:“也不早了,天雨,吃完饭早些歇息。”

    我无语。看韩嫣,已经顶着个大红脸在喝刘春递上的果仁茶。举手抬足之间优雅如故,当真是好涵养。

    我好没意思从刘彻身上下来,又端端庄庄坐在席上。看着碗底的杏仁说:“韩嫣,你太让我失望了。”

    韩嫣呛了一口。低头不住咳嗽。

    晚上刘彻果然宿在我这里,高斯这厮忠诚得把他日夜在读的书简都搬了过来。我见状也不强求什么了,当夜也照平时规矩,让晓风弄了一小桌酒菜,两个人对座相酌。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十分心不在焉,脑子里一时想起长门园,一时想起刘娉,一时又想起廊下的穿越鸟。我的人生真是充满了狗血和不可思议,别的穿越人士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最没劲的也至少混个宫斗朝斗种田宅斗,我这算什么,连个卫子夫都还没正式见到就已经越陷越深。

    可不是越陷越深么。

    “娇娇,我决定了,过两天你还是搬到椒房殿去。你一个堂堂的大汉皇后,住在永昌殿实在太不像话了,到时刘姈要来拜见,也显得别扭。”

    我想也不想地说:“大汉皇后又怎么了?我在这里住的挺好。再说万一搬过去,一不小心万一真的多子多福了怎么办?”我邪恶地盯着看他。他吐了口酒气拿着我的手,将我拖过去,“万一真的多子多福,我就封他做太子公主!这有什么。”

    我的心里像猛地松开了的皮筋一样猛地跳了跳,忽然有点无措起来。

    “瞎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你的太子怎么会是我跟你的孩子?”

    “我的太子怎么不可能会是我们的孩子?”他捏我的脸,有点重。

    我被他按得有点难以呼吸,想推开他,他反倒顺着我后退的力量把我放倒在地上,烛光掩映里,我往上看过去,他的脸停在我鼻尖前半寸,双眼有点深幽。

    “离我这么近,小心我罚你睡地板。”

    “我又不怕。”他把脸俯下,贴住我左脸,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要睡地板也是你陪我一起睡。你是我的皇后,怎么可以不陪着我这个皇帝一起受苦。”

    小时候曾被他压过,打架的时候也被他压过,但从来不像此时这么让人窒息。我压不住失律的心跳,很烦躁,声音扬起来:“你再不滚开我就喊人了!”他在上面默了片刻,扬起失笑的脸,又捏我的脸,“你喊人又怎样,谁会进来?谁敢进来?”

    我顿即无语。也是,这是他的地盘,我喊破嗓子也是没办法的。

    我借着他撑着身的势头把他往旁边一推,拿起旁边枕头扑打了他几下,听着他闷哼了两声,才气呼呼坐下。

    “你们姓刘的,就是会欺负人!”

    “你母亲也姓刘,莫非也会欺负人?”他拂拂衣袖坐回原处。夹了道腌鹿脯到我碗里,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

    我愣了愣。不太确定他是否有别的意思。片刻后只好扬起拳头吓唬他:“什么‘你母亲’,那是你亲姑姑!要不是她当初帮忙。你现在估计还在跟刘荣那小子抢皇位呢!”

    我这话实在没有别的意思,但这一刻话说出来后我就觉得不太妥当了。向来把情绪隐藏得极好的他这时脸色突然变了,我还来不及改话,他就已经冷笑起来:“不错,还真是多亏有了她。她是我刘彻这辈子的大恩人呢!将来她百年仙去,我必是要下令将她好好记入史册的。”

    我心头一凉,头一次在和他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想到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正史上的刘彻与刘嫖感情如何我不知道,可这辈子在我的眼里,他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除了断不开的皇室关系之外。实在是称得上为淡。但是即使如此,也决没有到提之必心生不耐的地步,此时此刻,我却不知是为什么。

    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说不定,真阿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渐渐被刘彻所讨厌,最终废了的。

    我得明哲保身才是,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失误。

    第二天下午,我正闷闷不乐捉弄小雕的时候,刘春颠颠儿地跑来报告,说是太皇太后等已经归京了。已经进了大宫门。我急忙拽了小雕赶过去,把它刚长出的毛都差点给掀起。

    小雕苦于没地方划拉,于是拿白眼瞪我。我装作看不见,拎着它进了长信宫。

    老太后刚进了殿。满屋子公主宫女太监正忙着侍候。我看见董偃也随着母亲在侧,想与他点头打声招呼。不留神却见到王太后正笑吟吟走了过来,“皇后也来了,皇上呢?”我忙请安:“皇上正在未央宫办事呢,我先过来侍候着。”

    我走到老太后身边,给她递茶,她拍拍我的手背说:“阿娇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到底是当了皇后的人。你刘姈妹妹正在屋里头闹别扭,你这做嫂子的也进去瞧瞧。”

    王太后忙也过来,“让太皇太后操心了。”

    我一猜便是刘姈为了这婚事的缘故,心想闹成这样,凭我也不见得搞得掂。

    提着裙子进去,刘姈果然在里间哭得两眼红肿跟个泪人儿似的,旁边无数亲的堂的姐妹帮着劝说,她又偏偏咬着牙就是不出声。我按住要来请安的公主翁主们,拉起刘姈的手,“好妹妹,你哭什么,又不是现在就嫁,这不就是订个亲嘛!”

    想必是不敢不理我,她颤巍巍站起来,“皇嫂,订了亲就是一辈子的事,难道还有转寰的余地么?堂邑候府虽然富贵,但陈桥那个人实在是——”她看了看我,憋住这口气又不敢往下说了。

    说实话我真佩服她的勇气。居然敢当着我说我弟弟的坏话,她也真的不怕我下不了台。

    不过我倒真没觉得下不了台,看了下这情况,我估计不给点提点她是不明白了。于是我示意其余人先回避,然后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撬起墙脚来:“谁说订了亲就非得在一起不行?你们俩一个诸候一个公主,谁也不怕谁,将来合则聚不合则散,有什么了不起。”

    汉朝女子并不像后来朝代那么拘束卑微,另婚再嫁的事情多得很。如不是这样,王太后也不可能在生了好几个孩子的情况下还嫁到宫里成了妃子。我说这番话虽然有点不合规矩但还算不上石破天惊,刘姈听完后抽泣声就缓慢了些。

    “皇嫂……隆虑候,是您的弟弟。”

    这丫头,到这会儿才想到这层。我点头:“不错,是我弟弟,你不也是我妹妹嘛。”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不订亲是最好,不订亲就用不着动我的长门园,我也用不着担这个心。但你们订了亲,将来我走后,身边有了陈桥在旁相陪,有她可永生为之奋斗的争权事业相伴,母亲可能也就不会那么在意我的离去了。

 067 堂邑侯府的急件

    劝住了刘姈,又陪着老太后斗了会蛐蛐,外面天色已经不早。我问刘春皇上怎么还不见来,刘春悄悄说他出宫去了,连韩大人也跟着一同去。我再问,他就说是前些日子王公诸侯们之间的战火蔓延得越来越广,简直到了连皇上都已坐不住的地步。

    我不由想起昨天他变脸的事情来,顺势瞧了瞧母亲神色,并没有让我瞧出什么端倪。

    如果说诸侯们已经把事情闹到这么大,窦太主是不可能不知情的。刘彻翻脸的原因只怕跟这个有关。

    我想了想走到母亲身边,攀着她肩膀问:“阿爹说要去封地住一阵子,阿娘可知道?”母亲扭转头看我,我余光瞟见董偃脸色白了白。母亲又把脸转过去,但是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从面前果盘里拿了半片蜜桃放进口里,然后才说:“他身子不好,去封地养养也好。”

    我对她的淡漠感到无比失望。“阿娘近来不是也常头疼吗?我看不如跟阿爹一起去京外住住也好。”

    太主与刘彻的分庭抗礼其实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老太后一驾崩,诸侯们再嚣张也无用。她如今只是骑虎难下,而她的性格也由不得她不战而退。而且这对于我来说更不是什么好事情,一旦失去刘彻的支持,我其实也等同于一个摆设。

    我想,我得在此次诸侯权臣之争中做点什么事情,才能一定程度上淡化刘彻对堂邑侯府的警惕。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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