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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惊,崔可拉了拉秦珊的衣角,提醒着。
简单则是直接开口,她真是太生气了,这个秦珊,什么都能扯上叶纪行,一点事就说得天花乱坠。
“秦珊,你说话不要太过分,店长怎么样,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他什么时候以权谋私过。”
“简单,你也不用说得好听,自己做错事自己不承担,还敢托大家下水,别以为自己是内定的下一任店长就了不起,大不了我们大家都不干了,为你这种人打工,呵呵。”
“对。”旁边崔可也气不过,“简单,你靠店长的关系,以权谋私得到下一任店长之位,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会令人不耻。”
简单惊,她什么时候靠叶纪行的关系得到了店长之位,她们在说些什么啊?
叶纪行皱眉看着秦珊,说:“那天你偷听我和总裁的谈话?”
秦珊:“对,要不是我不小心听到,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店长,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直接内定下一任店长之位,那么这件事你直接找一个替死鬼,为简单承担责任就好啊,比如处处针对简单的我,比如和简单不和睦的崔可,要不然直接把我们两个推出去吧,为简单铲除异己,让她顺利做好店长。”
“你…。”简单气得说不出话来。
叶纪行却轻笑了下,原来如此,就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自问,从担任店长一职,没有做过任何以权谋私的事,我和简单谈恋爱是我们两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我不会解释。至于我走后,店长一职由谁来担任,我那天回复总裁的话是有能力者居之,现在乃至将来,都一样,公司会安排,我不会干涉。至于秦珊所说的全是她自己的猜测,我不同意。”
秦珊一惊,看向叶纪行。
叶纪行则是继续说:“我明天就卸下这一职位了,和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怎么想我不在乎。现在,我只想弄清楚布料的事情。”
秦珊突然笑了,“是啊,您明天就走了,再也没人护着简单了,当然要趁着还在的时候,为简单铲除所有不利因素。”
叶纪行薄唇微翘,看着秦珊,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冷冷的看着她:“我明天才走,今天,现在,此时我还是你们的店长,我的话你们一样必须听,秦珊,你现在给我闭嘴。”
秦珊:“你……”
叶纪行:“你对我有任何不满,或者怀疑我处事不公平,你尽可以向我上一级报告,现在,你还是我的下属,我让你闭嘴。”然后不再看她,转而凌厉的视线看向崔可,“崔可,你不想说吗?对于你陷害简单这件事。”
☆、结束
“店…店长,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崔可眼神闪烁,双手紧紧握拳,白皙的皮肤上青筋冒出,异常狰狞。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自己说,还是待会什么话也不用说。”叶纪行紧紧逼问着。
崔可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里已经凝聚泪水,气息不稳,心跳的极快。
知道了,都知道了,她完了。
秦珊见状不对,赶紧挡住叶纪行看向崔可的视线,背后的手紧紧握住崔可,不让她说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还试图掩盖过去,“店长,您这是拿崔可开刀了,严刑逼供吗?”
“让她自己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店长居心叵测,我们不服。”
“好,很好,死到临头,我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是吧。自寻死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说着,叶纪行打开笔记本电脑,敲打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她们,指着屏幕说:“窗户对面的楼层,是一家公司包给职员做宿舍的,最近一段时间,宿舍里老是丢东西,因为只有这一层住人,楼下又是一家仓库,人来人往,很不安全。所以他们在楼梯安装防盗门,并且还按了监控。前几天,摄像头不知道为什么位置变了,结果正好就照到隔间,这么巧,就照到了你作案的全过程,铁证如山,崔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崔可看着录像,即使很模糊,但还是能够看到自己的脸,她面如死灰,这下子,什么也说不清了,突然痛声大哭起来。
KIKI不敢置信,追问着:“崔可,你这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要害简单呢?”
“我…我…对不起。”
秦珊眼神复杂,不再出声,她怕崔可说出来是她指使的,那就完了。
叶纪行:“崔可,你为什么这么做,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秦珊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惊恐,看着崔可,想要让她别说出来,嘴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崔可顿了顿,说:“没有谁,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就是不服,简单凭什么当店长?”
叶纪行轻哼了一下,“且不说,简单到底会不会当店长,就说你凭什么不服,她哪里不好了,就凭她的临场反应和运营策略就比你强上一百倍,你当了销售员多久了,她当了多久了,她可以为店里的运营出谋划策,你们在场的有谁做的到,在没办法做到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所以你们就嫉妒,就不甘,就不服吗?还义正言辞的在这里说什么不公平,真是可笑至极。”
叶纪行站起身,看着她们说:“今天就说到这,我会和总裁报告,布料的事情由崔可负责。散会。”
叶纪行一走,简单也不想待了,对于试图伤害她的人,她一点也不会同情。
崔可泣不成声,秦珊脸色阴沉。
只有KIKI担忧的安慰着崔可。
——————
第二天,对于崔可的处置下来了,直接走人。
崔可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面如死灰。
叶纪行冷漠的看着,声音清冷,“你走吧,ISO旗下任何分店都不会招聘你,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离去。
崔可直接瘫倒在地上,失声大哭。
KIKI蹲在她旁边,眼眶也红了,不停的安慰着。
简单见到她们哭得伤心,心里也不好受,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为什么要犯错呢?
抬起头却看到秦珊阴沉怨恨的目光,简单冷冷与她对视。
秦珊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简单皱眉,看着地上哭得凄惨的崔可,嗤笑:不是关系很好吗?不是忠心耿耿吗?那么你落难的时候,她可曾为你说话?为你难过?
简单没再理会,上楼找叶纪行。
小心翼翼走入店长办公室,就看到叶纪行正站在落地窗前,居然在悠闲的喝咖啡。
简单无语,还真是从容雅致啊。
听到声音,叶纪行转过头看过来,一开始还是凌厉的眼神,在看到来人是简单后慢慢变得平和,眼神里的冷冽顷刻瓦解。
自顾自的喝着咖啡,“进来也不敲门。”
简单轻咳了下,刚刚还真的没注意,不过嘴上当然不会示弱,“你又不是在里边做什么坏事怕人看见啊。”
叶纪行斜斜瞥了简单一眼,成功把人定在,声音清冽,“布料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这么嚣张。”说完走向办公桌,坐下,看着电脑屏幕。
简单撇撇嘴,好吧,这种时刻好像真的不能再犯错了。
不过,说到布料的事情,她走近叶纪行,担忧的说:“那…布料的事怎么办?没了布料,你们参加比赛…”简单眼神忧虑,虽然事情是崔可做的,但如果她能仔细谨慎些也不会让崔可有机会,简单也有责任。如果因此连累到叶纪行的前程,她心里真的不好受。
叶纪行看着紧锁眉头的简单,顿了顿说:“担心我?”
简单毫不迟疑的点头,她都快担心死了。
“呵。”叶纪行轻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这回承认得倒是爽快。”他走到简单面前,伸手敲了敲简单光洁的额头,说:“不用担心,布料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啊?”简单惊,结束?指的是崔可吗?
“呵呵,我们都被商锦野耍了。”叶纪行薄唇微翘,眼神悠远。
“……”简单疑惑的看着他。
“那天我们把布料的合作谈好,下午商锦野拿了一箱布料给我,让我先寄回来做衣服。还口口声声说让底下人小心谨慎使用,布料有限,不要到比赛的时候没有布料可以用了。我不知道具体签的合约是什么,就以为这箱布料很珍贵,是用来比赛使用的。结果,布料出了事我和商锦野说,他居然没有反应,只是淡淡的让我回来调查处理。呵呵,我们在这里急得要死,昨天商锦野拿了一车的布料回来。”
“一车?”简单震惊。
“形容词,反正商锦野签的合约肯定是长期供应我们布料的。”
简单无语了,也就是说那些湿了的布料只是道具,或者说是试用品?那她当时那么崩溃到底有什么意义
“所以,比赛没有影响了?”
“嗯。”叶纪行点头,又说:“昨天于苏和顾晴空已经拿去工厂了,很快,成品就能做出来了。”
“既然没有影响,你为什么还要炒了崔可?而且ISO所有分店还不会接受她,断了她的后路。”
简单不明白,既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也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叶纪行看着简单,神情严谨,“这是原则问题,崔可犯错,就必须要接受惩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错了就是错了,不管她做的有没有造成巨大影响,难道非要等她连累到整个ISO才觉得罪无可恕吗?公司制定规则就是为了约束和警醒众人,她错了,接受惩罚是应该的。这是公司的规则,也是社会的规则。”
简单点头,叶纪行说的没错,错误的大小和所受的惩罚轻重没有直接关系,可以酌情处理,但是理智上想,没有区别,错了就是错了。
“怎么?你同情她?”叶纪行问。
简单摇头,不会,对于想并且已经做了伤害她的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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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今天回ISO吗?”
中午,简单和叶纪行一起在楼下餐厅吃饭,简单看着对面的叶纪行,问着,毕竟昨晚不是说今天就要回ISO了吗?
叶纪行边吃着,边回道:“恩,吃完饭就走。今天还来主要是下达公司对崔可的处罚,还有…”
还有什么?简单疑惑的看他。
却见叶纪行薄唇轻扬,眼含笑意,“陪你吃午饭。”
简单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想了想,简单迟疑的问:“我们的新店长,公司有什么安排?”
“怎么?你想当?”
简单摇头,她有自知之明,她还没有这个能耐,掌管一个店。
“不想?还是不敢?”
“都有吧,我没有这个能力。”
“呵呵,谁天生就有这个能力的,不都是一步一步爬起来的。”
“恩,不过还是算了,管理一个店要花费很多时间、精力和心思,我自问,我没有这个脑子和耐心。”
“唉,懒而已,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叶纪行故作嫌弃的鄙视简单。
“嘿嘿。”简单尴尬一笑。
“那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来ISO。”叶纪行突然貌似很认真的说着。
简单一愣,到ISO,还和他一起?以她的学历和能力,去ISO只能做个小文员吧,如果要靠叶纪行的关系做着名不副实的职位,咦?简单摇摇头,不行,在店里都要被人指责靠叶纪行的关系,还说他以权谋私为她谋福利,如果去ISO,简单实在不敢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