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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孔妖精的美女。其三,此人——妈的,这不还是我么!——人品极差,名声无下限,看外面的人对我那样阳奉阴违皮笑肉不笑甚至当面诋毁侮辱的态度就懂了,估计就算哪天我死了那帮子人还会开个欢庆会什么的。其四,也就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一点,就是——汤姆?里德尔。混蛋这个名字算怎么回事!汤姆?里德尔!在被此人来回剐了两次之后我居然变成了他,这算什么啊!精分么!
不过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就觉得我想错了,首先今年还是一九四三年,那个杀我的汤姆?里德尔还是个十几岁的青葱少年,没可能在一两个月之间就变成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其次我又是个麻瓜,不会半点魔法,再者么,那家伙的全名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而我只是汤姆?里德尔。
不过,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这两人也绝对是有些联系的,先不说名字了,这脸也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混蛋别告诉我真相是那家伙是我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的私生子,而我是他老子!
当然这种可能性如此之低的事实不是真相还有待考证,,而且比且这个我更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处理,不,是对付眼前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Sex气息的女人。
“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维多利亚甩了甩头发,对我伸出三个指头,“三次,这几天你一共拒绝了我三次。想想之前吧,那时候被拒绝的人可是你来着,现在却反了过来。亲爱的汤姆——”她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拽住了我的领子,“请至少解释一下吧,嗯?”
“……”我动弹不得,她香软的身子整个就靠在我身上,只要我稍一动就可能碰到某些不该碰的东西,我看着她近在眼前的美艳面孔,大脑转的飞快。
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跟她解释撒谎还是直接一把推开她大吼“老子喜欢的是男人女人给我退散!”不,这个还是算了吧,在这个封建保守的年代要是我敢这么做了保准儿我连明天早上的太阳都看不到,那怎么办难道老子一世英名真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啊呸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还有女人你靠远点行不你那一身的香水味严重的干扰了我的思维啊混蛋喷那么多香水做什么你当你是菜啊很可惜我不会品菜对我来说差不多就行了啊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我乱七八糟不知想着什么的时候,突然,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顺着我的脊背爬了上来,阴冷潮湿,如芒在背。
我猛地回过头去,却没有看到什么异样,这附近依旧是那片青草坡,不远处有一幢破烂的小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皱起了眉,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等等,维利,那幢房子是——”
维多利亚顺着我只的方向看了一眼,眉毛一挑,当即冷笑了起来。
“亲爱的汤姆,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想着那个丑陋的疯女人。”
丑陋的疯女人?我在破房子和维多利亚之间来回瞥了几眼,心道这该不会又是什么多少年前的狗血□□吧?而维多利亚是在看到那个房子才提起这茬,是不是说那女人曾经住在那房子里?
不过嘛,据我所知的话维多利亚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年,但是她却知道这件事,那么这件事如果不是在最近发生的就是曾经很有名甚至轰动了一时。而我占据这个身体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如果是最近发生的那我没可能不知道。这样说来的话,就一定是曾经很有名的事,而对于我这个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来说,就是玩弄了几个女人也是很随意的事,完全不可能有什么出名的,除非是特别出格的事,比如说,我曾经和那个女人私奔过,或者甚至我和她有了孩子,这才能制造出这样轰动的效应——等等,私生子?!
脑中如同过电,我一把推开了维多利亚,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汤姆?!”维多利亚惊讶的看着我。
“抱歉,维利,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很重要的事……”我不安的转着眼珠,心里只想直接就跑到那所房子里去看个究竟,但是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去,至少要先打听点情况,而且如果我现在就过去的话维多利亚势必会和我翻脸,我看了一眼面露疑色的女人,心里一个劲儿的叹气。在我的这几个情人里面我对她的感觉还算不错,甚至准备着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就和她结婚,虽然我确实喜欢的是男人,但是在这个封建保守的年代我要是敢说我喜欢男人或者是做出这样的事,那我的结局就这有死路一条,所以,现在还不能这么冲动。
“对不起,维多利亚。”我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把她拉了起来,“这几天的事真的很抱歉,但是,亲爱的,请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亲爱的,我喜欢你,真的,我发誓。”
维多利亚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不高兴,“到底是什么事,怎么这么着急啊。”
“很重要的事,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呢。”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等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现在你先回去,好不好?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回来找你的。”
维多利亚离开了。我独自一人站在青草坡上,看着不远处破旧的小房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
过了几天,在一个夕阳无限好的黄昏,我心事重重的去拜访那幢破屋的主人——如果它现在还有人住的话。
说来倒也奇怪,前一日维多利亚刚约了我在酒店见面,我想着也和她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就答应了,但是当天临时出了些事,我迟了一阵子,等我再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我想着她是不是生气了,想找她解释一下,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想着应该没什么事,便也抛到脑后,专心调查那幢房子。
靠近了那幢破败的房子,一股阴冷沉抑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人极不舒服。我皱紧了眉,犹豫了一阵,还是继续走近,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那天回去后我查到了一些相关的资料。那幢房子属于老流浪汉马沃罗?冈特和他的子女——瞧,“马沃罗”,而且,最确凿的证据就是,十七年前,我确实和这个老流浪汉的女儿梅洛普?冈特私奔过,然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又一个人回来了,并声称梅洛普是一个女巫,我是被她迷惑了才会做出这种事——妈的这具身体之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渣啊!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吃干抹净之后就弃如敝履甚至侮辱诽谤,虽然梅洛普可能就是个女巫。
我长叹一口气。看来我十有□□还真是那个里德尔不负责任的老爹啊。
直到走到门前,我这才看见门上居然挂了条枯死的蛇。擦,这家人的脑子进水了么在大门上挂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心思一转,我又想起了那个苍白的少年,不由冷哼一声。一家人都是疯子。
抬手敲门。
没有人来开,甚至里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有点疑惑,又敲了敲,却还是没有反应。不对啊,据我所知这里应该还住着马沃罗的儿子,梅洛普的哥哥莫芬?冈特才对啊,他出去了么?还是说发生了什么意外?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我就真心想给自己一嘴巴,意外个屁啊,怎么这两次生生死死没长别的记性就会怀疑各种非正常事件了?
我转身走到窗前,擦了擦满是油渍的玻璃,凑了过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又脏又乱,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地堆着,分不清样子和颜色,简直看不出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屋子中间的地板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看那样子,倒像是——
“冈特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女儿你真悲剧……
仇人是自己的儿子,你想做什么……
☆、背德
“冈特先生!”我大惊,几步折回去破门而入。
“冈特先生!你还活着么!”我冲进去,扑到那人身边,拨开他的发须,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温热的,尚有气息。
原来还活着啊。我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这才开始仔细打量他。肮脏的脸颊,估计有几年没洗过了,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胡须纠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款式。
“冈特先生?”知道他没死,我便也不怎么客气了,伸手想拍他的脸,却又收回来,改用脚踢了踢他的身子,“醒醒,冈特先生?”
没反应,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我又踢了他几脚,还是没反应,就这样躺在那里,像一团烂肉一样躺着。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好像自己刚才,根本不是在和人类交流。
我蹲下身子,开始上下检查。
他身上没什么伤,而且呼吸平缓,如果不是刚才踢他他都不醒,那我会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有什么办法让人昏迷过去,而且没有明显外伤?
在我的认知里,安眠药乙醚之类的东西都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但是——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任何可以通过这种手段来达到目的的工具,如果排除这个选项,那就只有,昏迷咒。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汤姆?里德尔苍白却狠厉的脸。
莫芬?冈特是他的舅舅吧,以那小子的混蛋性格,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他没杀了他而只是打昏,我可不记得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杀人,那是什么啊,阻碍我的人,有什么不可杀的……”
“……也不过就是那么简单的事,不就是杀人吗……”
“……我还有谁是不能杀的……”
再想起他所说的话,胃里却如突然滑入了一块冰,一种莫名的惶恐和危机感乌云压顶般笼罩了我。
“……我还有谁是不能杀的……”
很有可能……如果真的是他干的,如果他甚至查到了莫芬是他舅舅……
“……也不过就是那么简单的事,不就是杀人吗……”
那么他这次,很有可能是来找我的,莫芬,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杀人,那是什么啊,阻碍我的人,有什么不可杀的……”
他是来杀我的!
不安,焦灼,难以平静的心情——
我冲出破败的小屋,朝着自家的房子狂奔而去。
如果他真的是这么打算,那他一定会去我家——
冲上草坡,里德尔府在远处只有一个小小的点。
必须快点回去,如果他真的是来杀我的,那就只杀我一个人好了,不要牵连到别的人!
里德尔府在我眼中慢慢放大,宅内灯火通明。
不要,不要再有多余的杀戮了!
气喘吁吁地冲回家门口,看到完好的宅子,里面还亮着灯,我却还是没能松下气,脚下顿了一顿又冲了进去。
一路破门,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我心中的不安一次次的放大,宅子里所有的灯都亮着,如果是平时的话我没准儿还会有心情吐两句槽,但是现在,我心中的焦虑差点没让我砸碎这些灯。
跌跌撞撞的闯进大厅,我的脚步便僵住了。
亮如白昼不染纤尘的大厅里,我的父母亲躺在地上,神情定格成惊恐。
大厅的中央,一身黑衣的少年手中掂了根魔杖,神色阴沉,眸子中漆黑一片,没有半分光彩。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盯着我,俊秀的脸上浮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父亲。”他说,刻意加重了“父亲”这个词。
我好像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欢声。
*
天色渐沉,厚厚的云层压了下来,乌云在空中翻涌。
小汉格顿的里德尔府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仿佛一座巨大的墓穴。
“是你,汤姆?里德尔。”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目光尖锐凶狠。
听我叫出他的名字,汤姆?里德尔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愕,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