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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录-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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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其筠脸色一变,立马就想起了自己被关佛堂的事情。不由得就愤怒起来。又想着,自己之前让着她,不过是因为她风头太盛,除了嫡女的名号,自己没有一样比得过她的。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于是抬了抬下巴,一副不屑的模样,拿着眼睛余光看徐其玉:“四妹妹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那菩萨,多拜几次,看来还是有必要的。就好像,有些人就该嫁给六品小官的儿子,有些人就该嫁给两榜进士。四妹妹。你觉得呢?”
    徐其玉两眼冒火,恶狠狠的瞪向徐其筠,冷笑道:“你很得意?有些人嫌弃人家只是六品小官的儿子,殊不知年前有人上赶着要嫁给人家,人家还看不上!”
    “你!”徐其筠被这话激得一怒,她旁边的丫鬟忙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姑娘如今可是未来的两榜进士夫人呢,何必跟这种人计较!”
    徐其筠一听,脸色缓了过来,照样十分得意,绕着徐其玉走了两圈。一边点头一边笑道:“是了,我倒是忘了,有些人,就是想高攀两榜进士。那也是拍马也高攀不上的呢!要不是某些人不要脸讨好巴结上了高枝儿,别说是逛花园子,只怕现在连闺房都不能出呢!”
    徐其玉厌恶的瞪着徐其筠:“三姐姐小心闪了牙,端不知乐极生悲,可别让做妹妹的看了笑话!”
    徐其玉这样,明显是动了怒了。徐其筠反而不生气了,手里绣着玉簪花的帕子在徐其玉面前甩了甩,抬脚便走,正跟徐其玉撞上。徐其玉本身就生得弱柳扶风,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都朝旁边歪去,她身边跟着的那丫鬟却吃了半拍才去把人给扶住。虽然没有摔倒在地,却也是出了一个丑。
    徐其玉扭头恶狠狠的瞪了身边那丫鬟一眼,那丫鬟被吓得一僵,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徐其容注意到,这丫鬟已经不是之前跟在徐其玉身边那一个了。
    徐其玉再扭头去看徐其筠的背影,才发现原来徐其筠今日穿了一件藕荷色折枝花褙子,浅色素面湘裙,耳朵上戴的是一对孔雀绿的南海株,乌发绾元宝髻,用了一支垂流苏鎏金镶藕绿色翡翠的步摇。
    每一样都是极精致贵重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徐府官中做的。应该是大太太乔氏为了昨日的好日子,特地掏银子让外面的人做的。昨儿个她心里不舒服,睡得早,徐其筠没办法显摆,居然今儿个一大早就穿戴打扮到她面前来晃悠了。
    徐其玉咬碎了一口银牙,那么个蠢货,之前就知道讨好郭老太太,平素里又不过脑子,要不是因为她是徐家大老爷的嫡女,只怕早被人说没规矩了。后来被自己整了一次就不敢蹦跶了,这么个欺软怕硬、性格粗鄙的徐其筠,凭什么穿那么好的衣裳戴那么贵的首饰梳那么好的妆容?
    凭什么连两榜进士都是她的!
    跟着徐其玉的那丫鬟刚被徐其玉瞪了,见徐其玉这模样,哪里敢盯着她看,忙低垂了头,巴不得自己瞎了聋了。
    徐其容这边等了好久,也不见徐其玉抬脚离开,偏偏她站得离白丁香太近了,白丁香的香气一直往她鼻子里面钻,从鼻尖一直痒痒到鼻子里面去了。
    徐其容正想着要不然干脆悄悄顺着这条小径,走到小径那边的假山后面,再从那边绕过去,就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喷嚏。
    却是秋浓忍不住了。
    徐其容有些哭笑不得。
    “谁在那边?”
    徐其玉猛地一扭头看了过来,然后疾步走了过来,正看到徐其容和秋浓。
    徐其容一脸无辜,她又不是故意要偷听她们说话的,谁知道她们会站在这里吵架啊!
    徐其玉皱了皱眉,看了徐其容一眼,冷笑道:“原来哑巴也会听墙角啊!”她才从徐其筠那里受了气,正撞上徐其容,哪里肯给她好脸色!
    在徐其玉看来,徐家四房是分出去单过了的,徐亭进和徐谨行都对四房心有不满,平泰公主如今连乔老夫人都要避着,她就算是惹恼了徐其容,谁还能来这里帮她不成?
    徐其容抿了抿嘴,并没有心思跟徐其玉拉扯,只道:“我只知道有锯了嘴的葫芦,却不知道原来还有哑巴!那锯了嘴的葫芦一朝得势之后学得好一口伶牙俐齿,我却是不敢跟她一较长短的。可见她当初也是忍字了得。”
    然后抬脚便走,一边走还一边好心提醒徐其玉:“四姐姐且让一下,你生得柳腰纤纤,我这丫鬟却是五大三粗的,要是一步小心被撞了个屁股蹲儿,可别说做妹妹的欺负姐姐。”
    徐其玉一噎,正要再说,徐其容已经三步两步走远了。
    心里甚是诧异,在她印象里,徐其容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徐其容跟徐其锦待在一起,总是徐其锦说话的时候多。徐其锦有时候不仅要替自己说话,还要帮着不爱说话的徐其容把话给说了。却没想到,原来徐其容也这般的伶牙俐齿。
    徐其容带着秋浓直奔兰芷院,听丫鬟们说平泰公主在里面卧室,便找了进去,却见平泰公主居然跟乔姨奶奶对坐着绣汗巾子。屋子里烧了地龙,倒也不冷。
    平泰公主消瘦了许多。
    徐其容心里诧异得很。
    平泰公主抬头看了眼徐其容,神色依然是冷淡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桂嬷嬷却是满脸带笑的迎了上来,道:“容姐儿来啦,今儿个风大,怎么这会子来了?外面可冷?”
    然后接过徐其容的貂毛斗篷捏了捏,发现厚实得很,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问道:“这斗篷外面有一点点湿,外面可是下雪了?”
    徐其容跟平泰公主见了礼,才转身回桂嬷嬷的话:“并没有下雪,只是一些细细的冰晶子裹在风里面。”她小脸红彤彤的,被桂嬷嬷塞了个小手炉抱着。
    “老奴帮你把斗篷放在炕头铺着,这炕头热烘烘的,一会儿就烘干了,暖暖和和的也免得染了风寒。”桂嬷嬷这些年变得有些话唠了。
    徐其容笑着谢了桂嬷嬷,然后俯身靠在平泰公主身侧,去看她手里那块汗巾子的花样子,嘴里随口问道:“祖母,虽然这屋子里不冷,可针捏得久了难免手指酸痛。”
    她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搭理乔姨奶奶,不仅是没搭理,简直是无视了她。倒也没有人说她的不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祖母和乔姨奶奶那么云泥之别的人,怎么这会子就凑到一块儿做针线活儿了?
    平泰公主并不回答徐其容的话,桂嬷嬷又把徐其容拉到一边吃点心,嘴里道:“你别靠太近,小心针扎到你?”
    平泰公主这才放下手里的针线,脸上虽然依然看不出情绪,语气却有两分无奈:“我又不是瞎子,专门把针往她身上戳?”L

☆、第二百二十一章 香姨娘

这时候乔姨奶奶笑了笑,脸上带着些讨好,对平泰公主道:“既然五小姐来了,那我先回去了。”
    平泰公主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去吧!”
    立马有丫鬟上前来给乔姨奶奶披上斗篷,徐其容仔细看了一下,却是灰兔毛的,上面还用指甲盖大小的珍珠做了珠花。斗篷弄好了之后,乔姨奶奶一张饱经岁月沧桑的脸裹在里面,让这灰兔毛的斗篷有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
    真应了那句老话,有的人,天生就不是享人前富贵的料,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乔姨奶奶裹在斗篷里面又讨好的跟平泰公主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丫鬟塞到手里的小手炉,匆匆离去。
    徐其容诧异得很,问道:“祖母,她来做什么?”
    平泰公主神色不变:“她也是个可怜人。”
    徐其容听了这话,更是糊涂了,扭头去看桂嬷嬷,桂嬷嬷一边把针线都收到针线筐里面去,一边解释道:“她也是个性子懦弱的,偏生被徐亭进和郭平遥弄来跟殿下对立着,想给殿下添堵。却也不想想,殿下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说云泥之别也不为过,如今每天被逼着来跟殿下‘姐妹情深’,殿下还没怎么着呢,她先怯了。”
    徐其容皱了皱眉:“她每日都过来做针黹?”去年还只是把平泰公主的丫鬟下人分了一半过去,如今人都天天上门来平泰公主眼前晃悠了,可见得平泰公主在如意巷徐府的日子过得越发艰难了。
    徐其容注意到桂嬷嬷这次称呼大老爷叫的是徐亭进,难不成,徐亭进身世的疑虑之处,平泰公主已经有了定论?
    这么想着,徐其容便问了出来。
    兰芷院的丫鬟都是平泰公主自己出钱买的,桂嬷嬷亲自调教起来的,因此,徐其容问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顾忌。
    平泰公主也不在意这个。淡淡道:“只是确定了他不是大郎……这件事先别跟你爹说,他那人没个算计,谁知道会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其容想说徐四老爷最近做事情周到多了,可转念一想。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徐亭进真的不是祖母和祖父的孩子的话,徐谨行肯定是知道的,到时候少不得还要请灵州那边的族里来做主。
    徐其容便点了点头,又问道:“祖母如何确定的?可有什么依据?”
    平泰公主看了眼徐其容。想着这两年以来徐其容做的那些事情,便也不瞒着她了,也不管这事情跟一个小娘子说合不合适,语气平淡的陈述道:“徐亭进向来跟徐谨行走得近,就连筠姐儿都特别愿意讨好徐郭氏。我之前只想着他从小是跟着那边的人长大的,所以也没有多想。等出了你父亲那事,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等着平泰公主接着说下文。
    平泰公主却忽然抿了嘴,不肯说了,只看了一眼桂嬷嬷。
    桂嬷嬷有些无奈的往把平泰公主捂着的小手炉拿出来。用细签子拨了拨里面的炭,嘴里道:“去年冬天的时候,外面大雪茫茫,徐谨行跟同僚喝酒,回来的路上捡了个冻得丢了半条命的女子,便带回了家。洗干净之后发现那女子颇有几分姿色,一脸媚意,醒过来之后一问,却是无处可去了,便把人留在身边伺候。”
    听到这里。徐其容脸上不由得有些古怪。
    桂嬷嬷继续道:“这日子长了,难免就……前不久,徐谨行抬了她做新姨娘。然后就发现这香姨娘有了身孕,宝贝着呢。平日里一回家便是往香姨娘的院子里钻。”
    徐其容倒吸一口凉气,她虽然知道徐谨行不是什么正经人,可这些年来,却是没有见他抬过姨娘的,一共也就两个姨娘,董姨娘和段姨娘都已经有了二十几年了。这香姨娘的几分姿色得有多风姿绰约。才能哄得徐谨行不顾郭老太太和一群儿女,老大把年纪了又纳一个妾。
    明明是在说徐亭进的身世问题,桂嬷嬷为何突然又说起这位香姨娘了?徐其容觉得有些不对。再仔细一想,恍然大悟:“这香姨娘是祖母的人?”
    平泰公主点点头:“那孩子是我怀着你爹爹的时候捡的,捡到的时候米分米分嫩嫩的一团,大雪天脸通红,于心不忍。便给了一个庄子里的农家一笔银钱,让他们把那孩子收留了。谁知那孩子却是个苦命的,15岁嫁了个男人只会喝酒赌钱,平日里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终于熬到男人死了,却又被小叔欺负,于是逃了出来,辗转到了西京城。”
    平泰公主难得说这么大一段话,末了,顿了顿,总结道:“到了西京城之后被人牙子给算计了,被卖了几次,卖到了桂嬷嬷手上。”
    徐其容有些不忍:“她……这般苦命,干嘛要让她去伺候……”
    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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