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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录-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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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惟靖声音古井无波,丝毫不受徐其容的影响:“直接回家。”
    徐其容一怔,问华惟靖:“你真的不放我走?”
    华惟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放你走就是死路一条。”
    见华惟靖油盐不进,徐其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之前一直憋着的话此刻就脱口而出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走的不是那条思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宁愿走一条思路?”
    说完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看了眼,这地方她略微有些熟悉,威武的门牌,下面站着不苟言笑的士兵。想起刚刚车夫说的大理寺就要到了,徐其容起身就想自己往马车下面跳。
    华惟靖见徐其容动了,立马跟着动了,他跟徐其容面对面的坐着,只需起身稍稍一挪,就挡住了马车门。
    徐其容看了眼华惟靖,觉得有些心寒:“你真的不肯让我下马车?”
    华惟靖无奈的看了眼徐其容,他见过那么多小娘子,本以为徐其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却没想到真无理取闹起来了,连十五公主都是比不过的。
    跟十五公主相处久了,华惟靖深知跟小娘子意见不合时沉默是金的好处,整个人站在徐其容面前,两人隐隐形成对峙之势,对于徐其容的问话,他却是一字不答。
    徐其容深深的看了华惟靖一眼,摸了摸自己里面中衣的袖口,做出了决定。也不知华惟靖是怎么想的,今日前去太子府,并没有带上锦年,就带了一个马车夫,也是个跟华惟靖一样不会功夫的。
    徐其容咬了咬牙,从自己袖口抽了抽,然后华惟靖便看到徐其容紧紧捏着一根绣花针,抵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徐其容本来是想拿这绣花针威胁华惟靖的,可一来华惟靖素来是对自己狠得下心的,这区区绣花针抵着华惟靖的太阳|穴,他未必会妥协。更何况她也下不了手。二来,华惟靖虽然不肯让她下车,却也是为了救她一命,她若是忘恩负义的把凶器往他要害上面招呼,未免让人寒了心。
    因此,徐其容心思一转,那针就这么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徐其容和华惟靖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太阳|穴的部位就冒出一滴极小的血珠子。华惟靖看着徐其容的眼神有些发寒,更多的是失望,他没想到徐其容会直接跳过一哭二闹玩起了三上吊!
    徐其容太阳|穴一疼,却没有移开手里的绣花针,也顾不得华惟靖会怎么看她了,坚定道:“让我下车!”
    华惟靖没有说话,只听到马车车轴发出的吱呀声。
    徐其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华惟靖,终于放出了狠话:“我不想活着进华家门,我想,你也是不愿意带着一具死尸进华家门的吧!”
    华惟靖的神色慢慢的变得冷淡,变得有些阴狠,最后完全符合上辈子传言中对他的描述了。终于,徐其容听到华惟靖吩咐外面的车夫:“去银锭桥叶家。”
    然而徐其容却不满意:“叶临虽然是你的人,可在别人眼里他是我的掌柜兼坐馆大夫。又何必去给他添麻烦?就在这里停车,我自己走回大理寺去。”
    华惟靖哪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因为叶临是他的人,所以她连叶临都不愿意去投奔了吗?华惟靖觉得有些心冷,再开口声音更是阴鸷:“停车!”
    然后马车尚未停稳,华惟靖就对徐其容道:“徐小姐,这里距离大理寺有十几丈远了,在下就不送了,你自己走过去吧!”
    全然是对陌生人的疏远。
    徐其容心里一酸。她也不想这般威胁华惟靖,可她更不想名声落到比上辈子还要不堪的地步。L

☆、第二百六十一章 似曾相识

徐其容下了马车,目送马车走远,然后才手下一松,绣花针落在地上,经过脸庞时还划了一道极细极细的血痕。
    徐其容这才发现在即五根手指已经完全僵住了。
    徐其容深吸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大理寺的大门。立马想起之前徐邓氏说起七哥调派大理寺的时候有多得意。前一日还是大理寺少年官宦,后一日便成了大理寺的阶下囚,也不知道七哥受不受得了这种巨变。
    徐其容抿了抿嘴,低了头,做出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她现在穿着太子府侍女的衣裳,就干脆让人家误以为自己是太子府出来置办什么要紧东西的侍女。好在太子府侍女的发髻前面都有几缕散发,若是低着头,正好可以挡住脸。
    她又不是傻,自然不可能真的跑到大理寺去自投罗网的!
    徐其容想了想,觉得她还是得去找高伯。
    高伯是徐其锦的人,徐其锦嫁给了江浙盐运使杜广生的嫡长子杜仲,杜家又跟江州管家是姻亲关系,管家又跟裕王府是姻亲关系。拔出萝卜带着一大串的萝卜,自然没有人会去为难高伯的。
    高伯为了徐家的事情在外奔波走动,到处打听,徐其容扑了个空,也不走,不知从哪里弄来个篮子跨在手里,里面还装了两颗大白菜,身上太子府侍女的衣裳也变了个样,就蹲在高伯的宅子门口卖菜!
    高伯住的地方清幽得很,周围拢共也没有住几户人家,自然是没有人跑这么远来买大白菜的。徐其容喊价又高,因此,等高伯匆匆回来。那两颗大白菜也没有卖出去。
    高伯见到徐其容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是有些疑惑怎么卖菜的跑他这儿来了,然后等徐其容抬起头,才吓了一跳:“徐……卖菜?进来吧!”
    徐其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跟着高伯进了宅子。
    进门之后,高伯把大门一关,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小的今日去大理寺探监。没有见到十五小姐。唬了一跳。”
    徐其容皱了皱眉头:“祖母和爹爹他们还好吗?”
    高伯点了点头:“除了下人都关在一起,其他人都是分开关押的,小的特地看了十一老爷的牢房。除了简陋了些,倒还算是干净,也不知道是谁打点过了。”
    徐其容觉得有些不对:“徐家人被抓的理由是谋反?”
    高伯点了点头:“是谋反……梁大人和段大人府上的人也被抓了,他们甚至比徐家还惨。家产都被抄了的。”
    徐其容一听,越发觉得不对起来:“既然是谋反的大罪。谁敢给徐家打点!更何况大理寺那样的地方,又岂是银钱能够打点得了的地方?”再者说,虽然徐家人势微,可段旭和梁文璟是打着徐亭进的名义谋反的。没道理“主谋”家产只是被封了,“从犯”却直接被抄家了!
    怎么看,怎么像是上面那位手下留情了。
    徐其容这么一提。高伯也反应过来,然后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这么说。徐家未必没有翻身的可能!或者,过些日子,十一老爷他们就能够回来了。”
    徐其容摇了摇头,上辈子对徐家完全的纵容,这辈子对徐家半是警告半是宽待,她已经看不清楚上面那位是什么心思了。难不成,传闻中陈乾帝恋慕平泰公主,竟是真的?不,不应该是这样。若是这样,徐亭进谋反和徐亭远谋反又有什么区别呢?徐其容不信,平泰公主尚没有查清徐亭进的身份,陈乾帝先知道徐亭进的真实身份了。
    高伯说那话,本来就是为了宽慰徐其容的,见徐其容并没有觉得安慰,心底叹了口气,道:“十五小姐想来已经很累了,里面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简陋,小姐且将就着歇息歇息吧!”顿了顿,又道,“只是这宅子里我并没有安排服侍的下人,小姐还请多担待。”
    高伯眼神好,徐其容皮肤又白,刚刚徐其容抬头露出脸来的时候,高伯就看到了徐其容脸上那极细的划痕,以及太阳|穴位置那一点红印。在太子府的这段时间,徐其容纵然再冷静再淡定,整个人还是憔悴了不少,眼眶有些青黑。
    高伯是个不爱多言的性子,见了徐其容后说了那么多的话,已经是在安慰徐其容了,此时对徐其容之前的去向也不多问了。这让徐其容心里很是感激。
    徐其容点了点头,把手里装着大白菜的篮子交给高伯,正要往里走,忽然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徐其容当下脸色一白。
    高伯倒是淡定,因为怕是搜查的官兵,也不敢让徐其容进屋子里面去了,正好廊下有一口有裂缝的水缸,里面什么也没装,高伯把徐其容装里面,然后罩上了油纸,又用木盖子压住了,这才前去开门。
    没有注意到那条裂缝的人看到这么口缸,都会以为是腌渍青梅的坛子。正好院子里有两棵青梅树,现在又正是腌渍青梅的季节。
    然后高伯才抬脚往门边走去。
    徐其容蹲在缸子里面,眼前一片漆黑,有些懵。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高伯给塞缸里面了。眼见着高伯去开门了,她就算是有什么别的意见,也不好动弹了。
    高伯打开门,看到的却不是官兵,有两个却是熟人。
    门外站了四个人,一个秋浓,一个是采榴,一个是不认识的穿着短打的看起来很平常的汉子,还有一个穿着一袭白衣,骨架子高大,却很瘦削,五官俊朗却面颊少肉,一双眼睛看起来凌厉非凡,两条眉毛斜飞入鬓,让人不敢直视。
    高伯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谁。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因此不敢提徐其容在水缸里面的事情,只扭头看向秋浓:“你们这是……”
    秋浓冲着高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男子道:“三爷请。”然后指着高伯介绍,“这是我们家七小姐的管事,可靠得很,姑娘的事情,少不得要跟他说一下。”
    提到姑娘,秋浓的声音有些哽咽,高伯这才注意到秋浓眼眶有些红,琢磨了一下,侧身让人进了门,然后把门关上,用一条门栓给抵上了。
    那男子开口温润如玉,行动间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味,他问高伯:“你给徐七小姐的信寄出去了没有?”
    高伯点了点头:“早寄出去了。”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回过味来,“你是……”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这不是华家三爷华裕德又是谁!
    当初西京城里面传出华裕德英年早逝的消息,徐其容让他去打探华家的消息,然后查出华裕德并没有死,而是进了宫……一个男子入宫,要么是做侍卫,要么是当宦官,做侍卫何至于这般偷偷摸摸甚至是传出死讯来掩盖内情?
    既然是做了宦官,那便是轻易不能出宫的了。那秋浓和采榴,又是怎么跟华裕德走到一起的?秋浓为什么没有跟在十五小姐身边?
    高伯心下一震,自己若是就这么把华裕德的身份揭露出来,只怕这人立马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只好转口道:“你是认识我家七小姐?或者是我家姑爷的旧识?”
    华裕德自然听出了高伯话里的停顿,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并非七小姐和贵府姑爷的旧识,只是跟十五小姐有过几面之缘,又偶遇了秋浓姑娘和采榴姑娘,世道艰难,不放心她们到处求拜,所以护送她们前来寻你了。”
    高伯见华裕德这个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皇宫里的太监都这般好风华吗?啧啧,就连那有“西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陆雁杭,只怕在气质上也是比不过这人的。
    秋浓急道:“高管事,咱们先去里面花厅,关于姑娘,我这里还有要紧事跟你说一说,若是晚了,只怕就寻不着姑娘了。”
    高伯神色不甚自然的偷瞥了一眼那口大水缸,然后讪讪道:“姑娘怎么了?”
    秋浓看了华裕德一眼,然后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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