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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录-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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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裕德听到这话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重新笑道:“是我问岔了,自己过得越来越好。便是对仇人的最大打击。”
    当初她在元宵灯会说何苦自己为难自己,所以自己才选了现在这条路,在选这条路之前,他就发现这条路并不好走,所以天子遣他来涪州,他也没有觉得有多惊诧。让他不悦的是西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传到他手上来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他好好的一个人人称赞的神童,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到底是谁的过错,他的仇人太多,他该怨恨的人也太多。所以他会怜悯徐其容,会帮助徐家。每次面对徐其容,他都有一种他们是一类人的感觉。
    然而,每次面对徐其容,徐其容都在用自己的言语行为告诉他,她怎么可能跟他是一类人?就算身处泥淖被人算计,她跟他也是不一样的。
    徐其容见他发愣,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过好自己的日子是首要的,报仇才在其次,你,不要本末倒置了。”
    华裕德失笑,然后道:“我约你见面,本来是想跟你告别的,想叮嘱你几句,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你要去哪里?”徐其容脱口而出,然后才发现有些不对,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问他的行踪?这么一想,脸颊就有些热,也有些尴尬。
    华裕德倒不甚在意,笑道:“本来想回一趟西京城,听你一席话,倒是想开了不少,不回去也罢!”
    徐其容冷静下来,然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她又不笨,联系前后的话,不难猜出,陈乾帝根本就没有下旨让华裕德回京,或者说,陈乾帝早前下过旨让华裕德非传召不得入京或者是离开涪州城……华裕德之前,是打算抗旨的!
    这么一想,徐其容一张脸都黑了。
    华裕德并未注意到,犹自道:“这涪州城的少年英才我也去打听打听,算是对你刚刚那番话的谢意……你也,不要太着急。”
    这是劝她不要太着急嫁人么?也不知怎么的,当下就有些恼,道:“想不到德公还有做媒婆的爱好。”
    华裕德见她语气不善,愣了一下:“怎么了?”
    徐其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恼了,见华裕德一脸茫然,沉默了一瞬,然后绷着脸道:“没什么。”
    华裕德只当她一个小娘子跟别的男子提到嫁人的时候害羞,也就没有追究下去。想了想,引着徐其容去看那盆绿牡丹。
    这盆绿牡丹是裴夫人的大女儿出嫁前精心培育的,出嫁后,担心裴夫人太过思念她,便把这盆绿牡丹留在了裴府,裴夫人更是亲自精心照料,只把它养得花瓣丰腴、色如翡翠、鲜艳欲滴。只因每次花会裴夫人都要把它搬出来,大家都看多了反而觉得平常了,因此,此时这盆绿牡丹面前就只站了华裕德和徐其容两人。L

☆、第三百零五章 恩怨

徐其容看着那盆绿牡丹发呆,然后又想起刚刚华裕德说的话,想着听了自己一番话这便说不去了,说不得再听了别人什么话就又去了,不由得道:“德公,认识这许久了,在其容看来,德公事事周全,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不必其容来说,德公比谁都清楚,万不可因为别人的一些言语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华裕德给打断了:“你别急,我不是没有去么!再说,我又岂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
    徐其容撇撇嘴,她怎么能不急?当下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直接问道:“德公,你被陛下派来涪州城,可是因为当初对其容伸出援手之故?”
    这件事存在徐其容心里很久了,上辈子她虽然没见过华裕德几次,可她夫君云岚在家喝醉酒的时候,没少在她面前谩骂他,当时华裕德身受陈乾帝和太子陈晋鲲的重用,跟朝中不少大臣往来密切,在深宫之中又跟不少贵人交好。
    当时川蜀流民作乱,与云岚走得很近的一个武将被派去平乱,华裕德偏要从中作梗,非要换一个土生土长的漳州人做统帅,率手下八千兵马打头阵。漳州地处闽南,不能吃辣,可川蜀地区湿气重,尤其是冬天,不吃辣就容易生病。于是那八千兵马还没开始跟作乱的流民打上照面,就已经折损了小一千。
    朝中震怒异常,本来陈乾帝许诺,太子若是能处理好这件事,就把监国的权力再发还给他,谁知道这么一搅和,到手的监国又没影了。
    太子陈晋鲲自然更不高兴,偏偏华裕德非说自己没去过川蜀,不知川蜀那边的风土人情。再加上那个时候华裕德已经开始手握重权,太子爷不好太得罪他,此时职能作罢。
    云岚因此在徐其容面前怒骂过好几次。说什么叔侄相斗,平白连累他一个外人是怎么回事!徐其容当时有一个造反的爹,想对朝中大事不感兴趣都不行。于是就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那个漳州将领是华惟靖的人。
    不管华裕德是真不了解川蜀的风土人情还是假不了解。可他既然说了没去过川蜀的话,便真的是没去过了。而川蜀之乱,距离这时还有两年的时间,华裕德根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涪州城。
    纵然华裕德没有在徐其容面前多说什么,徐其容还是能够看出来。他是根本就不想来涪州城的,她虽然不懂朝中局势,却也知道,西京城,才是华裕德的战场。
    如果真的是因为她,因为徐家,那么这份情,就欠大发了。
    徐其容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华裕德。
    华裕德愣了一下,然后失笑,道:“你很聪明。看事情也很通透,被派来涪州城,跟之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关系。不过你无需自责,你怎么知道被派来涪州城,就不是救了我一命?”
    徐其容抿抿嘴,上辈子,直到她死,已经改名为陈德的华裕德都还活得好好的,跟自己的侄儿斗得如火如荼。
    华裕德叹息道:“不过是重新选了条路,都是泥泞小道。不走一走,怎么知道沼泽不是在另外一条路上?”
    这话徐其容就有些听不明白了,一脸的茫然,华裕德见状。心里也感伤不起来了,跟她解释道:“就好像你的亲事,不来涪州城,你怎么知道你的亲事会在涪州城呢?”
    徐其容终于回过神来,定了定,冷静了一下。才一本正经的给华裕德行礼,道:“无论如何,德公大恩,其容铭感五内。”
    华裕德摆摆手,心底叹息,你怎么就知道你对我没有恩呢!若不是元宵节河畔那番话,他如何会有别的心思!
    华裕德一直都知道陈乾帝的心思,当初在晋州的时候,他曾见过微服私访的陈乾帝一面,那个时候他年纪轻轻得了乡试魁首,陈乾帝对他说,会在西京城的勤政殿等着他。结果还没来得及高兴,他那好大哥,也不知找了什么人,生生把他名字抹去,把他又弄去了扬州。
    华裕德当时年轻气盛,自然是心有不甘,一边打理庶务,一边准备着,过了一年终于成了扬州乡试的魁首。这次他特意让人把动静弄大了,想着总能上达天听。然而,即便是再次成为扬州乡试魁首,他那好大哥,要他打理庶务,他便只能打理庶务。
    后来进了宫之后,陈乾帝分明已经认出他来了,却依然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作弄陷害不动声色,甚至很多时候还偏帮着安陆来对付他。
    次数多了,华裕德才明白,陈乾帝怕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想要把他留给那不成器的老太子做肱骨之臣,帮他守住这江山,又怕他年纪太小,傲气太甚,所以才由着他在泥泞里面挣扎。
    可是,明白了又怎样,满心的仇恨怨气又如何安放?
    所以,华裕德一直都在对陈乾帝装不明白,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更痛快的报仇。华家有太子殿下和皇后罩着,陈乾帝并没有别的合适的皇位继承人,要扳倒陈晋鲲和林皇后实在是太难,倒不如跟着陈晋鲲,替他办事。不求他能在他和华家的恩怨中偏帮他,只求他能够保持中立即可。
    只是,跟在陈晋鲲身边越久,就对这个人的劣根性越了解,尚未从仇恨的泥淖中走出来,他就要陷入另外一个泥淖了。
    华裕德一直在思考到底怎么做才算对,于是就有了元宵节河边的几问几答。
    见徐其容还一脸严肃,华裕德笑道:“一饮一啄皆有因果,你现在又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没有挟恩图报!”
    徐其容一噎,心里反而觉得有些轻松。经历了上辈子那一切,她本该不依靠任何人,本该不相信任何人,可在华裕德面前,她却觉得发自心底的放松。不知怎么的就相信了,这个人帮助自己,并不是有什么图谋的。
    徐其容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忽然就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扭头一看,却是徐其娥,不知什么时候脱身过来,身后跟了秀兰。L

☆、第三百零六章 故人来

徐其娥刚刚远远的看到徐其容正跟一个男子站在一处说话,不知怎么的,脚步就不听使唤的走了过来。
    等看清那男人的脸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有些吃惊,她是见过华裕德的,在衙门里,公堂上。只是没想到他怎么跟十五姐姐走到一处了。
    正琢磨着,徐其容已经回过头来看到了她,徐其容抬了抬眼皮子,问道:“你怎么来了?蝶姐儿呢?”
    徐其娥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惊讶,也不理会华裕德,只管回徐其容的话:“刚刚找不到十五姐姐,有些担心,看到姐姐在这边,就忍不住走了过来。蝶姐儿还在跟她们聊香料的事情呢!”
    其实,徐其蝶正在跟大家聊西京城第一美男子的事情。也不知是谁先提起来的,聊着聊着就聊得热火朝天了,就是西京城里面的小娘子,再矜持的,在姐妹间闲话的时候都忍不住谈起那些声名显著的少年英才。更别说民风比西京城要彪悍许多的涪州城小娘子们了。
    徐其蝶本来就是个活泼的,人家提起陆雁杭来,问她什么,她都肯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徐其娥素来内敛,渐渐就不怎么接话了,又见徐其容不见了,就干脆找借口脱身出来寻徐其容了。
    徐其容点点头,见华裕德还在这里站着,便对徐其娥道:“这位是德公,娥姐儿,你见个礼吧!”
    徐其娥这才盈盈向华裕德福了福,请了安。
    华裕德见状,便笑了笑,对徐其容道:“既然你姐妹寻来了,你们姐妹便好好玩,我先过去了。”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那里有几个长衫男子正围在一处看人作画。
    徐其容自不会留他,福了福,目送人离开了。
    秋浓有些担忧的扯了扯徐其容的衣袖,等徐其容看向她的时候。就把目光在徐其娥身上扫了扫。徐其容神色不变,只是对秋浓摆了摆手,示意无事。
    在徐其容看来,徐其娥素来是个内敛的。不管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不会说出口。她跟华裕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站在这里说话,就是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只要徐其娥不说出口,她便不用想话来应付她。
    徐其娥果然只看了看华裕德的背影,并没有多言。
    这一场赏菊会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大家结伴而归。赏菊会从开始到结束,徐家三姐妹除了收了一些见面礼,并没有人开口邀请她们日后有空聚一聚,至于戚氏,人家对她算不上多客气疏离,也算不上多热情,这让戚氏不由得有些沮丧。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徐其容见戚氏神色并不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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