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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知道岳棋现在肯定是一脸花痴的样子。我学着她刚刚揶挪我的样子,道:“怎么,看上人家小鲜肉了?”
岳棋不满道:“什么叫小鲜肉啊!他只是出道比我晚一些,我的年纪有没有比他大,我对姐弟恋没什么兴趣的好吧。”
我讶然道:“姐弟恋?看样子你可不只是看上人家小伙子啊,都想到哪儿去了!”
岳棋“嘿嘿”笑了笑,不说话。
晚上拍戏完毕收工回家,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周孟泽的电话,他的语气有些急促,好像是在跑步:“今天片场发生什么事了?你没有受伤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道:“我能有什么事?”
周孟泽道:“开门。”
“啊?”我愣住。
给周孟泽开了门,门外的他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呼吸也比较急促。我笑他:“怎么?跑我们小区来晚跑了?”可是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白天那身米色的西装,和晚跑一点儿也不搭。
“别开玩笑了。”周孟泽仔细看了我一圈,才放心道,“今天片场谁受伤了,怎么那么多血?”
我很想很快回答他,无奈刚洗完澡只穿睡衣的我实在有些狼狈。只好对他说:“先进来坐坐,我还没收拾好,你稍微等等?”他回过神来上下扫了我一眼,蓦然脸红了不说话,顺从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了。
我回浴…室把还没干的头发用头巾包起来,又换了一件更整洁的衣服才回到客厅,周孟泽的表情已经稍褪去了刚进来时的局促,他的一双长…腿绻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窄窄的空隙里,穿着西装不甚舒服,索性就把外套脱去了扔在一边,身体深深地埋在了沙发里面。
我上前帮他把茶几拉开了些,道:“你腿长,坐着不舒服就把茶几挪开点嘛,看着你这样子都难受。”
周孟泽坐起来,揉了揉额头,道:“太累了,坐下来就想睡觉,不想挪了。”
我说:“这么累还跑我这儿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孟泽道:“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有粉丝今天跟着去了仓库那边,拍到了地上一滩血,现在微博上讨论得很多,都在猜是谁受伤了。”
我笑起来:“你以为是我受伤了?”
周孟泽道:“你今天不是要拍一场打架的戏么?磕磕碰碰的总是在所难免,又没听下面人来报告这件事,我就想应该不是男主角。”
我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小面包扔过去,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受伤你们连消息都不通传一声咯,人要不要高低贵贱这么分明啊周总!”
周孟泽接住了面包,低低笑出声来:“一般来说肯定就只有这样的待遇了,不过如果是你,我倒是可以叮嘱他们几句,你出了什么事都得全部告诉我。”
我又是一个面包砸过去,道:“你这是非法监视,我有权利告你的!”
周孟泽又笑了会儿,笑累了,才说:“你没什么事儿就好,公司里还有事儿没处理完,我就先走了。”
送周孟泽出门,看他在那儿穿鞋子,我斜斜地靠着墙柜,道:“周孟泽,你这么不会追女人,以前的女朋友都是怎么追到手的?”
周孟泽穿好了鞋子正要离开,听见了我这话愣了愣,才道:“有什么关系么?”
我正色道:“没有没有。”
周孟泽已然平淡的脸似乎又要红…润起来,他慌忙地打了招呼,走了。
回到客厅躺着,背后突然一个明显与沙发柔软度不契合的物品膈住了我的腰,我起身一看,周孟泽的外套没有拿走。我急忙开门去追,却是早就没有人影了。
索性也就不急着还,正好刚洗完澡还没洗衣服,就顺手帮他泡着了。
睡觉之前拿出来手机,又重新思考起这几天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终于做了决定,给宁成言发了一条信息:我们还是不大合适,还是做回朋友比较好吧。等了半天没有回复,我拿着手机,竟然迷迷糊糊地就这样睡着了。
早晨起来还是没有消息进来,可能是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吧。终于卸下了一件心事,于是轻轻松松地进卫生间,一看顿时惊住——昨天忘了自己穿的是红色的蕾丝裙子,就把周孟泽的衣服顺手泡进去,这些可好,血染的风采……
只好转手给周孟泽发了条信息:“你的衣服被我弄坏了,什么时候带你再去买一件吧。”后面还附赠了一个赔罪的表情,以示我的心虚。
没想到我人都已经到了片场了,周孟泽还是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坏了,还想要把手机拿给乔乐去检修一下。
正这么想着,周围突然一下乱糟糟的,岳棋跑来道:“女主角来了!听人说不是新人,在圈里混了好多年了,不知道怎么的搭上了大老板的关系,这次才拿的女主角。”
大老板?和周孟泽有关系?
还剩下马尾没绑好也不管了,跟着岳棋上前去凑热闹,远远看过去,那个传说中的女主角看不清楚脸,只看到个子矮矮的,穿着细高跟,一头长发倒是乌黑亮丽青春可人。
岳棋又说:“文姐你应该认识她吧,好像她上次也和你一起拍了一部戏呢!”
我心里隐隐发觉不好,谨慎问道:“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岳棋想了想,道:“好像……是叫什么……杨什么洁。反正那名字真不像是会红的……”
岳棋还在说些什么,我的脑子却好像突然炸了开来,一下子什么东西都听不见。我只觉得胸腔好像突然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一点一点地往我脑子里冲——周孟泽,杨雅洁。这两个人的名字怎么会联系到一起?
愤怒中,脑海里蓦然想起在《汉庭文景》拍摄时期看到的那一幕场景:周孟泽递了一个什么东西给杨雅洁,杨雅洁拿了以后,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难道在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周孟泽还……
我的理智瞬间别燃烧殆尽,急匆匆跑去和乔乐借车钥匙。乔乐察觉有异,小心地问我要做什么,我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义愤,颤声道:“没、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周孟泽。”
乔乐道:“我去找导演请假,陪你一块去。”
我断然谢绝:“不用,我自己去,你、你把车给我就好。”
乔乐冷冷道:“你是又想回医院躺着么?”
我浑身猛地一颤,不再坚持。乔乐请好假载我出去,一路上引擎“呜呜”作响,搅得人更是心烦意乱。我打开车里的音乐电台,几曲唱罢也不见胸口的急躁有丝毫的好转。乔乐开着车,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我顿了顿,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其实周孟泽还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又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我继续打。一直到了华颐的电梯里面,我看着电梯玻璃对面的自己,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似乎在不久的几天前,我也带着乔乐因为自己的冲动而踏上了这座电梯。只不过讽刺的是,几天前的我,内心里怀揣的还是对未来的憧憬,不过短短几天之后,我就会带着这样满腔的愤怒而来,附带我内心汹涌的绝望。
谢天谢地,电话终于是通了。周孟泽的声音十分轻松:“怎么一件衣服就让你打这么多电话过来?早知道这样,我就多扔几件衣服扔你家了。”
我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这样胡侃,语气直接进入主题质问道:“和衣服无关,我就想问你一件事。”
他听出了我的严肃,转而也认真起来:“什么事?”
我说:“我就在你公司里,你办公室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周孟泽报上了地址,正好是电梯所在的楼层,我们往里走进去,有人出来迎接,乔乐跟着那人进了休息室,我则径直进了周孟泽的办公室。
周孟泽也出来迎我了,面上倒是好像上次开会时的正经。我现在不想看到他的脸,于是在沙发上坐着了,单刀直入问道:“你和杨雅洁是什么关系?”
周孟泽正襟危坐地在我对面坐着了,攒了眉心问道:“谁和你乱说了什么?”
我不相同他绕弯子,逼问:“没谁和我说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你和杨雅洁是什么关系就好。”
周孟泽道:“我和她没关系。”
我追问:“那你上次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周孟泽露出疑惑的神情,皱眉想了一会儿,然后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道:“你是说上次在剧组吗?那是我堂…哥给她带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半信半疑:“你堂…哥?”
周孟泽解释说:“她坏了我堂…哥的孩子,这次她演肖青也是我堂…哥的意思。”
误会就这么轻易地解开了,周孟泽面上的表情十分无辜,我刚刚还是满腔的怒火,转眼间就变成了对周孟泽冲动的自责,周孟泽露出得意的表情,道:“你生我的气了?”
我深深呼吸,真诚道歉:“我误会了你和杨雅洁的关系,不好意思。之所以这么急过来找你,是因为我和杨雅洁以前有过不愉快的事情,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责备你,但是……真的对不起,我刚才太急了,没控制住。”
“真的只是因为你和杨雅洁有过节吗?”周孟泽没管我的道歉,反而盈盈笑道,“还是因为……我?”
☆、蜻蜓点水
这家伙的表情太得意了,让人看了真是牙痒痒。可是冲动的惩罚来得太快,我措手不及,他突然俯身过来,将我压在沙发里面,逼…迫道:“说!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了?”
我矢口否认:“谁说的?”
周孟泽道:“你说呢?”
理智告诉我再这样下去或许即将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但是周孟泽这个平时十分严肃的男人,在这种关键时候是一点儿也不严肃,他还会轻轻地挑起他俊朗的眉毛,眨着他那黑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就像一把小扇子,不停地在勾着我的魂儿。
我理智地慢慢后退,周孟泽反而是往前前进,我被他追的无路可逃,都已经撞倒了布艺沙发的木架子了。他好像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喷薄出一股好闻的薄荷香味——是刚才刷了漱口水了?还是一直就保持这样干净?我的神有些飞了,他不满,稍微带点儿力气用额头点了点我的,不满道:“这种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我无路可退,只好从旁边着手,想从他的双臂之间解脱出来。他却是不让,两只手臂牢牢地将我钳住,男性的肌肉与力量与女人的娇小与柔弱在此时此刻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我避无可避,只能对视他深邃的眼眸,张了张嘴,发慌。
“你要逃。”他很肯定地说。
我避开他的视线,否定道:“我没有。”
周孟泽猛地将我们的距离拉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一下被人拆穿,胸口好像突然被人揪住,被迫着屏住了呼吸,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不晓得做些什么好。他在等着我的答案,于是他不动,我不动,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突然,周孟泽的脸在我眼中瞬间放大,我的嘴唇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一下让我惊讶得张开了嘴。他得了机会,又俯下…身来,一把攥…住,让两片薄薄的嘴唇相互胶着起来。
我呆愣得忘记了呼吸,他察觉到,很快起了身,皱眉道:“你怎么……”我怔愣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