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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两个坐下来,这个时候若兰端来个茶盘,上面放着两个新制的珐琅杯笑意盈盈的进来:“刚来的新茶,娘娘尝尝看。”
徽之眼前一亮,这是什么情况,若兰穿着件新鲜颜色衣裳,笑意盈盈的端着茶盘过来。哼,人家姑娘看上你了!徽之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儿子,自己的宝贝,总是最好的。当然不可否认,胤禩确实是诸位皇子里面长得最好的,经历了锻炼,胤禩身上青涩慢慢退去,逐渐有了成熟男人的担当。难怪若兰从刚入宫的时候,一听着八爷要来就躲起来,到现在特别装扮一番给他端茶倒水的。
感受到徽之揶揄的眼光,胤禩咳嗽了下,对着若兰说:“你先下去,我有些话和额娘说。”
没想到胤禩态度冷淡,若兰稍微愣了下,可是她到底是个温柔的性子,轻声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看着屋子里没了外人,徽之笑着说:“你何必如此?其实若兰也是个美丽的姑娘不是。怕是下个月给你指婚的旨意就下来了。你以后还要这样版着脸和她说话不成?”
“额娘,我对她也只能相敬如宾了。我想问问额娘,索额图的案子被送到大理寺,看样是要找个宗室里面德高望重的人出来做主审,昨天裕亲王在皇阿玛跟前推荐说,叫我跟着一起去跟着办事。我——”胤禩的话没说完,徽之先跳起来了:“你答应了!”
“没有,我不想插手。以来索额图是老臣,又是那样的身份,我怎么能去跟着审讯索额图。还有他毕竟是做了二十多年宰辅,门生故吏满天下。审问出来必然牵扯出来很多的秘事,我还是推了更好。二叔本是好意,想叫我多历练下。只是他没想的那么多。我正发愁要怎么不伤了裕亲王的面子,还能把事情推个干净,别叫皇阿玛想多了。”胤禩无奈的一摊手和徽之抱怨起来。
“你这个二叔啊,真是个实诚人!算了,我想着皇上未必会大张旗鼓的审问索额图,他这些年虽然结党营私可是正事还是办了几件,又有太子的面子在。皇上只是看不惯索额图,借机敲打下太子,现在皇上可没什么别的想法。你呢——”徽之想了想:“**要生了,你还是多陪陪她。你办事太拼命了,我真是心疼,明天我叫太医给你看看。”
“额娘是叫我装病吗?”胤禩以为徽之叫他装病。
“不是装病,这个时候你生病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假的!你啊,等着皇上问起来你就说**要生了,还有分给你的府邸也修建好了,你也要花费些心思安顿新家不是?你皇阿玛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整天不着家,为了政务累死自己不是。别担心,额娘到时候自然帮着你说话。”徽之提点着胤禩:“你皇阿玛现在是上了年纪,疑心病越发的重了。看起来皇上只是忌惮太子羽翼丰满,其实他是上了年纪,开始担心这群儿子们各成派系互相争斗,或者联手起来要把他架空了。额娘送给一句话,以诚侍君,在你皇阿玛跟前不用整天闹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该偷懒就偷懒,叫他知道你没什么野心。”康熙是谁,这个时候找什么借口都是弄巧成拙,干脆就不用装了。反而叫康熙能放心。
胤禩琢磨着徽之的话,半天他眼前一亮,茅塞顿开抚掌微笑:“妙哉,听了额娘的话我大彻大悟了。方先生临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和我说的,皇阿玛调了方先生去扬州做盐政,怕也是——”胤禩忽然明白了一个现实,自己敬爱的皇阿玛竟然也开始防范他了。这个认识叫胤禩相当的失落。
摸摸儿子的头,徽之安慰着儿子:“胤禩,你也要体谅你皇阿玛,不在其位很难体会那种滋味。做皇帝是世界上最孤单的事情,你会觉得全世界都在和你为敌。就连着最亲近的人也会算计你。你皇阿玛年纪慢慢大了,疑心重也是肯定的。不过他还是——爱你的。”
徽之说着自己都不确定了。康熙真的爱胤禩吗?
索额图被秘密审问关押起来,也不用胤禩担心康熙会叫他去掺和审问索额图那趟浑水了。太子经此一事气焰矮下去不少,倒是大阿哥简直是得意洋洋,尾巴都要上天了。
不管政局如何,康熙还是想着儿子的,九阿哥和十阿哥的指婚旨意下来了,九阿哥的福晋,宜妃还算是满意。明琴的额娘也带着女儿进宫给良妃请安。徽之很客气的招待明琴的额娘,着实夸奖了一番明琴。
不过言语之间,徽之提醒,明琴到底是侧福晋,今后还是要谨守本分不要对嫡福晋不尊重。明琴的额娘忙着欠身连连称是:“我们家明琴能有幸在十阿哥身边服侍已经是她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我们全家山下都感念皇上的恩典,怎么还敢生出别的心思。要是有什么痴心妄想,就叫我们全家立刻死无葬身之。”
“夫人言重了,其实十阿哥的嫡福晋是个忠厚的人。你家的明琴是个好孩子,知道进退,往日我也是见过的。我倒是很放心她,孩子是好孩子,只是闲着随便说了一声。嫡福晋是蒙古噶喇普郡王的女儿,虽然郡主从小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可是到底是草原上来的女儿,心里没什么心眼子。皇上怎么也要顾忌着她父亲的面子不是。按着我说,嫡福晋和侧福晋都是一样,只要十阿哥好了,一家人都跟着脸上有光。皇上最厌恶的便是家宅不宁,家和万事兴这个道理,想着夫人比我清楚。”徽之看着明琴这个额娘眼神太过算计精明,担心她灌输给明琴些什么非分之想,提前敲打了她一顿。
郭络罗夫人心里一惊,她后背上全是冷汗。昨天她还在和女儿抱怨,分明是十阿哥喜欢明琴,可是凭什么把嫡福晋的位子拱手让给一个莫名其妙的蒙古女人。她叫明琴嫁过去之后要好好抓住十阿哥的心,把嫡福晋的气势给打压下去。明琴却是不以为然,觉得只要能和十阿哥在一起就好了。
今天良妃娘娘直接点出来自己的心病,郭络罗夫人脸上僵硬难看,强笑着说:“是,娘娘的话都是金玉良言,我知道了。”
“也不是什么金玉良言,不过是做娘的偏心罢了。十阿哥虽然不是我生养的,可是温僖贵妃临终的时候把他交给我,我就不能看着小十因为点小事就被皇上责骂。小十好了,我也能安心的去见温僖贵妃了。小十要是不好,我就是拼出命去也要把路给他铲平了。”徽之冷冷的扫过郭络罗夫人,见着她浑身不可遏止的打个哆嗦,她换上温和的笑容拿着茶杯对着明琴的额娘笑着说:“夫人请喝茶。”
送走了郭络罗夫人,就见着八阿哥身边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赶来,徽之心里一动,问:“什么事情?这样慌张的?!”
“娘娘还是去看看吧,九阿哥正闹着呢,八爷和十爷都烂不住,福晋叫奴才来给娘娘报信的。”小太监走的太急,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没说明白是为了什么九阿哥要闹。
“你个糊涂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徽之气的直跺脚,若兰忙着叫人去传轿子来,扶着徽之往外走:“娘娘别着急,大概是九阿哥着急上火不肯听八爷的劝告,八福晋担心八爷劝不住,就请娘娘过去说说。还是过去看看情形再说吧。”
徽之冷静下来,看一眼身边的若兰:“我是急糊涂了,你说的对。不过你还是留下来,我过去看看。”
刚到了八阿哥的门前,徽之就见着几个小太监正忙乱的堵在门口,里面不断地传来九阿哥的怒吼:“你们今天谁也别拉着我,我打死了他给他偿命去,横竖皇阿玛那么多儿子死一个两个的没关系!”
徽之皱皱眉,柳承恩已经过来给徽之请安了,他说了事情的经过。索额图被康熙永远圈禁起来了,太子到底是没忍住为索额图求情去了。谁知太子还没说话,康熙先暴跳如雷的熟络起来索额图的罪过。太子没脸,只能挨了一顿骂怏怏的出去。
从康熙哪里出来,太子就直接奔着九阿哥去了。胤禟也是凑巧正在上书房和弟弟们说笑,当着先生,侍读,弟弟们的面,太子一拳奔着九阿哥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原来康熙一回来,九阿哥就到康熙跟前告了索额图一状,指控索额图草菅人命,没准还要弑君谋逆。
“太子把八阿哥也给骂进去了,说八阿哥纠结兄弟,妄图夺东宫之位。说九阿哥是诬告,落井下石。反正是很难听。”柳承恩无奈的看一眼徽之,徽之知道太子没准还把自己给捎上了:“太子正在郁闷的时候,嘴里没遮拦。只是小九为什么这么生气?”
“九阿哥给皇上告状,是因为听了十四阿哥的话,十四阿哥告诉九阿哥的话是十三阿哥告诉他的!九阿哥后来想想,觉得自己被人给算计了,要去找十三阿哥撕破脸呢。八阿哥和十阿哥在里面拦着他呢。九阿哥说是自己把八阿哥给坑了,一顶希图储位的大帽子凭什么落在八阿哥身上。”柳承恩,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九阿哥还是太年轻,被人给当枪使了。娘娘还是进去劝劝吧。”
“哼,索额图倒台本,倒是像倒了雷峰塔把什么妖魔鬼怪的都放出来了。”徽之冷笑一声,没想到十三是这样的人,被关上十年一点也不冤!
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党正式成立了!
☆、第119章 双喜临门
徽之进去正见着九阿哥脸色通红,嘴角上一片红肿,太子也是跟着师傅们练出来一身功夫,绝非是个草包。因此九阿哥和太子打架还是吃亏了。见着徽之来了,九阿哥哇的一声哭起来,扯着徽之的袖子哭的像个小孩子:“额娘,额娘,我对不起八哥。你骂我吧!”
徽之拍着九阿哥的肩膀和后背,就像是九阿哥小时候那样哄着他:“不哭了,咱们小九是个聪明坚强的孩子,不哭了,额娘知道你是好心。好了,没事了。”九阿哥小时候正赶上宜妃为了十一阿哥的病犯愁,因此宜妃就把九阿哥交给徽之帮着照顾。九阿哥和八阿哥和十阿哥是一起长大的,听着小八喊徽之叫额娘,九阿哥也跟着一起叫额娘。听着九阿哥现在又叫自己额娘,徽之知道胤禟肯定是心里愧疚的厉害。
九阿哥慢慢地冷静下来,徽之拿着温水投得毛巾给小九擦脸:“和小花猫一样,你这副样子叫你家丫头看见都要笑话你了,嘴角怎么破了!叫我看看牙有没有事!”徽之一迭声的叫人拿来药给九阿哥敷上。
小十气哼哼的说:“太子太龌龊了,没防备就给九阿哥一拳。要是明着来,大家一对一,看谁吃亏!”胤禩忙着扯一下小十的袖子:“他是太子,你们就算是有理一旦动手也成了犯上了!好了,这件事暂且放下,要从长计议。”太子是兄长,又是储君,胤禟是臣子更是弟弟,和兄长动手,不管如何都是理亏的那一边。
“哼,太子打我也罢了。是我在皇阿玛跟前说了索额图的不是,他恨我,我接着。只是我竟然被十三那个小杂种给算计了——哎呦,疼!额娘放手,疼啊!”九阿哥忽然疼的哀嚎起来,徽之气的扔下手上的棉签,黑着脸说:“十三也是你皇阿玛的儿子,他是杂种,你是你什么,你皇阿玛是什么!嘴上没遮拦,还不长记性!”
九阿哥仔细想想,发现自己失言竟然把老子也给骂进去,他讪讪的一笑,吐吐舌头,对着徽之撒娇起来:“额娘息怒,是我胡沁呢。我就是越想越窝火,我自然还算是个聪明人,可是就被十三给耍了,他们耍我不要紧,我不能坑了八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