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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贝诚干完了手头的活,伸手啪啪拍了怕他的脸,笑眯眯道,“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跟夏凡说你喝醉了吗?我这不来替你解酒了。你放心,这法子老管用了,你试了保准有效。”说着,他就伸手拿过了刚刚仍在地上的塑料袋,从中将那瓶十六年老陈醋拿了出来。
乔梁原本听了他的话,并不当回事,可一瞧见那瓶子,眼睛都瞪得跟铜铃大了,那可是一斤装的老陈醋,他立刻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这是谋杀,你放开我!”
贝诚才不管他呢,直接上去用腿摁住他,左手一用力,就捏开了他的嘴巴,毫不犹豫地,将那瓶醋对着他的嘴一点不剩地灌了进去。老陈醋是个什么味道,冲鼻子的酸,沙得人体内的粘膜都火辣辣的疼。乔梁一口下去,就恶心的想吐出来,可贝诚直接将瓶子口塞到了他的喉咙处,哪里是吐得出来的。
不过一会儿,那瓶子醋就全进了桥梁的胃里。贝诚这才将他放开。乔梁直接就扑在了床沿,不停地泛着干恶,只可惜手被绑着,没法抠喉,所以压根吐不出来,他骂道,“贝诚,我跟你没完。”
贝诚却蹲在了他面前,问他,“你勾搭夏凡,
不就是想让我吃醋吗?咱们一报还一报,你受这点醉,不是应该的吗?至于不放过我,”贝诚笑了笑,“你不知道我爹是贝云山?那许杰是我叔叔你该知道吧。说真的,”他摇摇头,“你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这些,贝诚也不替他解开,直接起身走人,出了门上了车瞧了瞧表,这才半个多小时,就开着车唱着歌溜达着回去了,想着临走时乔梁的脸色,贝诚心里就高兴,他难得的觉得,贝云山偶尔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而与此同时,徐睿看着面前的贝谦,心里正一阵阵泛着恶心。那次投标会结束没两天,贝谦就给他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吃饭。徐睿是谢成然的手下,对于贝家的事儿虽然不是知根知底,但也知道,贝诚在贝家不怎么受待见,原因自是因为贝谦。
如今贝谦找他,他是谢家的人,有关系的是贝家二媳妇谢秋然,可跟贝家老大一家没半点关系,更何况,若说原先他对夏凡,那是半点不待见,可自从房价上涨之后,他就已经改观了,那场投标会一出,他只剩下一个“服”字了。他凭什么出来。
只是昨天,谢成然难得给他打了个电话,过问了一下贝诚这边的是生意,然后道,“这事儿贝诚还是嫩了点,他说地已经卖给了夏凡,为何早早不告诉,偏偏拖到现在?贝云山转眼就想明白了,这是贝诚故意气他呢。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既然贝谦那么想见你,你就见见,顺便探探他们是什么意思。若仅是替贝诚不甘心,那就罢了,若是起了其他心思,你立刻打电话给我。”
徐睿跟了谢成然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谢成然未说之意——打电话给我,我会帮贝诚护着这笔钱的。他心里有了底,就有了今天的见面。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贝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贝谦今天穿了身咖色风衣,瞧着格外的帅气,他微微向后靠着身子,做出一副淡然的姿态,看着徐睿说,“贝诚对贝家有点小误会,所以我们两个并不亲密。但无论把叔父还是我,都是很关心贝诚的。他如今岁数不大,不懂得家人亲情的重要性,但我想,您应该是明白这种血缘的亲近感的。”
徐睿点点头,附和道,“的确,父子俩,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贝谦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平复了,“对,父亲总不会欺骗儿子的。这几天,我将这边的事儿跟叔父说了说,叔父挺担心,夏凡一个快餐店的老板,怎么能有钱买下剩下贝诚手中那么多地,贝诚不是受骗了吧。贝诚在海市这边,就你离得最近,也只能问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o^)/~
第63章
徐睿好歹也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一听就明白;这贝家倒是没打贝诚的主意,他们把夏凡恨上了。这事儿也说得通;贝诚对贝云山跟敌人似得,见亲妈都在谢家或者外面,从不入贝家门;这事儿在京中稍微上点层次的人都知道。可两人毕竟是父子俩;贝诚既然说是卖了;贝云山就不能揭穿他,否则日后如何相处?那只能从夏凡下手了,反正是异曲同工。
这么一想;他难免就对贝云山和贝谦瞧不上;至于吗?不过他只是个打工的;这些事情轮不到他出头,弄清楚贝家的意思就成了,就推诿道,“你说的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贝诚和夏凡是老板,你也知道,我跟夏凡之前还不和,这事儿他们没跟我说。”他接着道,“不过骗不骗的倒是不至于,那时候海市的地价正便宜呢,当时贝诚买了那么多地,别人暗地里都叫他贝傻子,你就知道要出地有多难,压根没人会接手。”
徐睿是个老滑头,贝谦又跟他聊了一会儿,发现半点有用的没有,只好散了局,两人就此分开,自是一个向贝云山汇报了盘问结果,一个向着谢成然说了贝家打算,两个老的心中各有想法,忙着交锋不提。
且说乔梁被贝诚欺负了那么一下子,他又被绑着手,费了大半天的劲儿,才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叫来人将他松开并送到了医院,算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况且喝一瓶醋这事儿可大可小,正常人正常的胃,可能难受一会儿就过去了,偏偏乔梁也是在酒场上混的,胃早就千疮百孔了,这么一折腾,如何受得住,立刻胃病就犯了,洗了胃后,彻底萎了,就直接住在了医院。
贝诚听了这事儿只是撇撇嘴,露出了个活该的表情,夏凡听了,心里还挺畅快的。上辈子的时候,乔梁和胡运成是顾禾的两条狗,一开始他和顾禾谈恋爱,与这人交情都不错。可等着他发现真相,准备逃的时候,也正是这两人将他弄回来的。他记得第二次跑的时候,他曾经求过乔梁看在过去的交情上,放过他,乔梁说什么,“咱们有什么交情!”
这辈子留着他还有用,所以夏凡平时对他倒算是可亲。可心里却是相当不喜,因此瞧着贝诚要收拾他,压根就没拦着,反正,乔梁伤了,不正好有机会深聊吗!有些关系,没有契机,如何培养得起来?
因此,第二天下午,夏凡就专门买了个大果篮,到了海市第一医院,去看乔梁。乔梁算是有钱人,自己住了个单人病房,夏凡进去的时候,就瞧着他卷在床上,整个人似是疼的厉害,正在瑟瑟发抖呢。约是听见了门响,他努力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汗津津的,苍白的脸,瞧见是他,特虚弱的说,“你怎么来了?”
夏凡将果篮放到一边,坐在了病床旁的凳子上,“我今天早上才听说你住院了,这才知道贝诚干了点什么,真是对不住了。他可能误会咱们什么了?”
躺在床上的乔梁恨不得要吃了贝诚,可惜的是,贝诚离开时那句话说的真挺对,贝家的儿子,许杰的侄子,连他的老板顾禾都不敢正面冲突,他算是哪个台面上的人,如何能报复得了他?只是正面不行,侧面迂回还是可以的。他揉着疼的仿佛要了命的胃,故意失望地问,“你们什么关系啊,他管得那么宽?”
夏凡倒也爽快,直接道,“我们俩原先做生意时候认识的,只是他是大老板,我是开快餐店的,他是我第一个客户,还帮过我忙,就一直有联系。后来要来海市做生意,就跟他合伙过来了。”
这解释跟他查到的差不多,可惜的是,顾禾并不相信。他似是在怀疑什么,虽然不在海市,可却盯着他紧紧的,经常打电话来问,让他弄清楚夏凡曾经经历的事儿。这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于是乔梁忍着痛,慢慢地顺着夏凡做生意开始盘问,从何时开始做生意,除了省城还去过哪儿,到家里除了大姨和大舅还有谁,然后又隐晦的问及夏凡的父母。
夏凡一边慢慢的说着,偶尔反问回去,一边心头却敲响了警钟。他原本就觉得顾禾将乔梁安插过来这步棋有点多余,许顾两家都这样了,就算让乔梁把自己撬走了,他和贝诚也没半点可能,更何况,贝诚还挺讨厌他的,如今是不知道他这心思,若是知道顾禾惦记上了他的屁股,怕是要跟他拼命的。
但他本着以备不时之需的想法,一直养着这条线。
可如今,他却有些怀疑了?顾禾那种人压根不会白走任何一步棋,若说上辈子,他与顾禾好的时候,接触的都是他的阳光面,等着顾禾撕破了脸皮,他已经被关起来了,自然不了解顾禾身上的事。可这辈子,因着身边有个许家人,他却是知道了不少,一个一边依靠顾家,一边找寻下家的人,怎会无的放矢?
夏凡笑眯眯的,替乔梁削着梨,慢悠悠地回答他的问话,偶尔还东扯西拉的说两句,引着乔梁说话。乔梁这边将夏凡问了个底朝天,也没得到自己要的任何东西,倒是也不急,又跟着他聊这些年的见闻,不一会儿就扯到了云城上去,他猛不丁的问了嘴,“老张家的炸酱面不开了。”
夏凡心里一紧,差点脱口而出,“不该好好的么?”可是好歹他心中有根弦,愣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一副不懂的样子,“海市还有卖炸酱面的吗?我倒是挺馋的。”
这句话是顾禾前两天突然说的,他说突然想起好像在云城见过夏凡,在老张家的炸酱面馆吃饭,让他套一套。若非顾禾一丁点没都吃醋的样子,乔梁其实都怀疑顾禾自己看上夏凡了,否则这么刨根问底的是干什么?作为这五年一直跟着他的人,这些行为简直就没有逻辑,一个小孩,至于吗。可顾禾一向说一不二,他只能硬着头皮做,如今夏凡没反应,他也算有了交代,立刻将话岔了过去,说起了别的。
夏凡表情一如往常,又跟他聊了会儿这几天的房产市场,给他又削了个香瓜,这才离开。只是乔梁没瞧见的是,夏凡一出病房门,脸就沉了下来。夏凡敢肯定的是,顾禾一定知道了点什么,老张炸酱面馆是云城的一个小馆子,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谈恋爱时经常去。但他又觉得,顾禾应该跟他不一样,不完全知道,否则就不是试探他,而是杀了他或者继续囚禁他了。
这着实不是个好消息,让夏凡略微有些烦躁。从医院出来后,他没也开车,就在街上慢悠悠的溜达,心里琢磨着关于顾禾的消息,他为顾家办事,得罪了许家,许家不会放过他,可听许杰的意思,顾禾的两个哥哥八成是顾家弄死的,那么,顾禾和顾家也不和。这些消息乱糟糟的堆积在脑子里,随着微微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吹过脸庞,倒是让夏凡越来越清醒了。
等着夏凡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天都黑了,他这才打了辆车,回了医院,进了驾驶座后,大哥大正不要命的响着,刚一接通,贝诚带着沙哑的咆哮就穿透大哥大,在车内小小的空间里,膨胀开来,“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贝诚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让夏凡觉得猛然间舒服多了,他略微回了几句,说马上就回去,贝诚那怒火才平复下来,又跟着叮嘱道,“我给你留了饭了,你慢点开。”夏凡那点烦恼,顿时觉得不见了。
贝谦和乔梁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投标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