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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夏凡和贝诚,却是坦诚的一夜。贝诚被乔梁刺激的情绪缓和过后,两人开了空调,也没离开那间卧室,夏凡就趴在贝诚的胸膛上,跟他讲那些事情。
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重活过一次的,他把那些归咎成一个自小到大都做着的梦,他讲外公死后,大舅和大舅妈如何对待自己,他如何被接到了亲生父亲那里,又如何被一个渣男看上成了他的生子的工具。
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可偏偏一件件都印证了,即便是贝诚的脸上也是满脸震惊,夏凡一口气说完,最后好容易才说出了生子两个字,可对于他为那个渣男生过两个孩子,还被孩子弄死的事儿他却实在说不出口了。
说完这些,夏凡就一直盯着贝诚的表情,连一眨眼都不敢错过,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他想,但凡贝诚露出不妥的表情,他一定会自觉离开,不让两人尴尬。可没有,贝诚脸上除了震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又重复了一句,“你是说夏景年是你爹,顾禾当年囚、禁你?”
夏凡愣了愣,一般人不该放在j□j与生子上面吗?怎么问起了这茬。他机械地点了点头。却听贝诚在一旁愤恨地砸着床垫骂了句“艹”,就将夏凡拉进了怀里,夏凡的鼻子顶着宽阔而温暖的胸膛,贝诚的大手在他的脊梁上不停的轻抚,安慰道,“你该早告诉我的,那样我就不是在一旁看着你用力,我起码能帮帮的。”
这样的抚摸让夏凡倍受感动,两人温情抱了一会儿,贝诚就开始去亲夏凡,夏凡那颗心还没放下呢。前面的故事虽然凄惨,可毕竟是梦啊,可后面的双性才是真正的事儿啊。为啥贝诚没反应,夏凡一把捧住他的脸,对视着问,“贝诚,你刚才听清楚了吗?我,夏凡,是双性人,或者说,是畸形儿。有两套生殖系统,在持续注射药物后,能够怀孕,你明白这什么意思吗?”
贝诚点头,“能生孩子啊!”
这让夏凡有些不知所措,贝诚似是刺激受大了,可夏凡什么都考虑过,就是没想过有人会受刺激。可他一想也明白,若是自己喜欢个男人,哪天他过来说自己是个女人,平时喜好女扮男装,他也得这表情。叹了口气,他说,“你没点想说的吗?分手的话,我没意见。恶心着你,实在对不起。”
这话说得夏凡心里就有些难受,眼眶酸涩的很,他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流下眼泪。他低着头,露出白皙的,细细的脖子,瞧着就让人心疼。双性的事儿贝诚自然是听到了,可他喜欢的是这个人,又不是别的,那按理说他原先还喜欢小姑娘呢。可他没想到夏凡这么在意,居然还想着分手,他直接推了夏凡一把,让他一下子仰倒在床上,整个人顺势压了下去,夏凡如他所料,不厌其烦的开始扑腾,想要个说法,贝诚也不管,狠狠亲了一会儿,才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那给我生一个吧。”
怕是因为许杰要离任,想要做成最后一个大项目,为自己在海市的执政生涯画上圆满的句号。所以地标这个项目的办的特别快。不过三天时间,一切手续就完全办好,开始催着乔梁交款了,因为打着许杰的名头,乔梁也不疑有他,乐呵呵的付了款,还请了人在那片地上办了个奠基仪式,放了好几十串鞭炮,端的是热闹。
6月20日,许杰正式离任,接替他的是京城邹家的人,想要趁着这个风头来镀金的。贝诚和夏凡陪着许杰吃了最后一顿饭,送他一家人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去齐省到任之前,他还有点假期,恰值许家老爷子生日,要赶回去操持并祝寿。
而徐睿那个电话的确很管用,谢成然吓了一跳,也不敢贸然来电话追问,先自己找了几个心理医生问了问,知道这东西分天生的和后天的,天生的没得治,后天的跟环境有关,跟家庭因素有特别大的关系,一听这个,还没对贝诚做出责问的谢大舅就心疼起来,他认定了这事儿跟那个不算是个爹的贝云山和自己那个硬不起来的妹妹谢秋然有关,心里很很鄙视了他们两把后,踌躇了好几天,这才给贝诚打的电话。
电话里什么都没敢提,他就说了一句,“你明辉哥要结婚了,要是不忙,你回来趟吧,他想让你当伴郎呢。”谢明辉九月结婚,谁家伴郎六月底就守着的,贝诚心知肚明是为的什么,只是这事儿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他点头应下。
1993年6月24日与夏凡所记忆的一样如期来临,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当前经济情况和加强宏观调控意见》,对于当时社会存在的四高、四热、两乱情况做出了以整顿金融秩序为重点的16条措施,宏观调控全面展开。而这其中的四热,就包含了房地产热和股票热。
这是一个预警信号,所有人都明白,国家开始整顿了。刚刚还沾沾自喜的乔梁,和与胖叔因为名仕豪庭而反目的夏景年,一下子都被政策砸蒙了。反应过来的他们立刻明白了海市的房地产行业,肯定要走下坡路的,当即就想将手中的地产套现,而此时,在全中国都知道股票和房地产热开始降温的时候,谁又会接桩呢?
作者有话要说:o(n_n)o~,下章结束海市之行,夏凡要开始最终打击了。
第71章
胖叔与夏景年的翻脸十分正常;地标的事儿胖叔没中,心情十分滴落,拉着夏景年喝酒;嘟囔了一句两头空;夏景年此时正在人生高峰,在他看来;这名仕豪庭就是自己将夏家产业扩展到房地产后最大的契机。胖叔的两头空;就让他心头颤了颤。
两人原本就是临时搭伙,虽然看着十分火热,其实内里冰凉,没多大交情。夏景年就设法转了话题;跟胖叔唠起了家人来。问胖叔两个儿子如何。
胖叔这辈子就盼着两个儿子出头了;原本家里条件不好,后来夏凡将他们带到省城去,日子渐好,大毛和二毛也上了好学校,如今却是有个人样了。自然就嘟囔起来,聊到高兴处,从钱包拿出照片来给夏景年看。夏景年一瞧,可不是眉清目秀两小伙子。一时间也心痒痒,拿着自己儿子夏禹的照片出来了。
他指着那个穿着一身黑色骑装,骑着一头棕红色高头大马的十六七岁男孩说,“瞧,这是我儿子,这是他的爱马烈火,他最爱骑马了,从小就缠着我要,这是他去年十五岁,我送的礼物,当成宝。”
胖叔原本就没醉,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他如今也不是没见识的小摊贩了,海市的一年半,他什么没见过。他不经意的问,“这马不便宜吧!”夏景年得意道,“纯血的,123万。”
胖叔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替夏凡不值起来。
他原本就是家属院的人,虽然没见过,可这么多年邻居下来,安茜和夏景年的那点事儿,他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是个男人,比女人理性一点,寻思当年怕是不易,才动了这个念头,一句话,都是时代惹的祸,还算略微同情夏景年。
可如今瞧,特么的,你当初是没办法,抛妻弃子,自己跑了,让人家母子留下受罪。可你过好了,你倒是回来瞧瞧啊,一个连学都上不起,小小年纪出来打拼,一个养尊处优,过着贵族生活,这太没良心了吧。说句难听的,夏凡在他心里怕是连那匹畜生都不如吧。
他故意好奇的问,“你就这一个儿子?看岁数不像啊?”夏景年没料到胖叔会问这个,他眼中似是闪过了点什么,可被他立刻遮掩过去,他举着酒杯笑道,“说真的,我们这样家庭的人,谁没风流过?年纪轻不懂事也留下过错误,不过我和妻子就这一个,还有个侄子从小跟我过,日后他们兄弟也算有个臂膀。”
这话一落,胖叔就腾地站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就将桌子掀了。两人当天吃的是粤菜,全部都是汤汤水水,将夏景年淋了个彻头彻尾,他一脸诧然,骂道,“袁正方,你犯什么疯?”胖叔伸手拿起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景年倒是想追上去呢,可他这身实在难受,又没结账,只能打了电话让助理送了衣服来,换了衣服才回去。他是个缜密的人,思前想后,就觉得事儿出在私生子上。可他哪里能想得到,是他不过十八岁的儿子报复他啊。唯一想到的是,胖叔不说是挤成了马拉西亚亲人的遗产才暴富的吗?他不会就是个私生子吧!
得出这样论断的夏景年依旧生气,更何况,他在云城的忘年交顾禾,要来海市了,这可是云城的地头蛇,怠慢不得,他就放了胖叔那边的心思,专心应付顾禾了。
顾禾的到来很简单,那块地拿下的价格虽然不便宜,可也算是拔得了头筹,此时这块地要奠基,虽然顾虑着身份他不方便出面,可借机私下里与一些官员恢复交情倒是好时机。顾禾这一年多的确变了不少,如果说原先他的阴霾都是显露于表面的话,如今瞧着他,可的确算是个儒雅商人了,眉宇间都是一派正气,半点看不出黑道的背景。
若是夏凡看到了,必会感叹,这样的顾禾才是他记忆中初见的顾禾。借着奠基的机会,顾禾专门雇了个豪华游轮,载着想要巴结的几位官员上了船,船上有美女自然也有各式各样的博彩器具,等着开到了公海,一行人便花天酒地起来。
一日两夜,顾禾巴结的尽心尽力,夏景年一方面为了自己在云城的工厂,一方面为了日后在海市的生意,陪得也尽心尽力,几位官员可谓酒足饭饱,精尽袋满,船回到港口,送别时,这群人各个对顾禾拍着肩膀说,“小顾,不错啊。”
这样的称呼,顾禾丝毫不在意,反而十分谦虚的笑了笑,“应该的。”想到当初借着顾晖的名头,姿态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的顾禾,对比心态下,这群人心里别提多妥帖了,各个想着,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送走了一群财神爷后,顾禾和夏景年因着一直没休息,就就近开了家宾馆,各自休息。可不过两个小时,这两个人就分别被电话吵醒,有人通知他们《关于当前经济情况和加强宏观调控意见》颁布了,房地产要大事不好。
《意见》明显就是针对海市的房地产热和上海的股票热,但凡有点政治头脑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一出台,房产市场萎靡是肯定的。以顾禾和夏景年的老练,但凡有人事先透点内容,他们就会警醒。可惜的是,顾禾和北京顾家的人,关系并不亲密,乔梁手中这条洗白的线是瞒着顾家的,顾家为何要告诉他这消息?而夏景年,他一个港商,更不知道什么了?
押上了全部身家的夏景年有些惶恐不安,他甚至坐不住,挂了电话后,在房间里转了四五圈后,他直接披上衣服去找顾禾。可惜的是,他看到的是同样懊恼的顾禾。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这时候,他总觉得跟着顾禾,要安心点。顾禾则是开始往北京打电话,探听消息。他不敢惹阴阳怪气的顾昭,反而打电话给停职在家的顾晖。
顾晖被双开,完全没有再入仕途的可能性。开始往商界发展,同顾禾往来越发密切。去广东那件事,原本就是京中几个公子哥们的生意,也是顾晖牵了线,让顾禾参与的。倒是的确赚钱。听了顾禾的问题后,顾晖立刻明白了,不屑道,“怎么?你还在海市有生意?这可没跟我说啊?”
顾禾一把扯过来身边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