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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想去给爹娘上香祈福,明日能不能出去一下?”秋玄灵走过来,细声细气地央求她。
“不能。”晨瑶摇头,轻声说:“这两日只怕要开战,你们都是王爷身边的人,不能让敌人得了机会,祈福的事,只要心里有这孝心,不必拘泥形势。还有,运粮草的车队被拦住打散了,最近军中缩紧用度,我们也要和军中一样,所食所穿,一律减半。”
“知道了。”秋玄灵赶紧福身行礼,乖乖地退到一边。
晨瑶一手撑在石桌上,手掩在胸口,又轻声说:
“还有,我已经让城中妇人皆拿起手中针线,为将士们缝制衣衫,布匹稍后会拿到你们的院中,你们和婢女们一起做,多尽些心,也算你们为王爷尽忠,王爷自然忘不了你们做过的事,以后赢了,少不了你们封妃受赏。”
“是。”秋玄灵赶紧又点头。
“晨瑶夫人为了王爷,倒真是尽心尽力,可那个,就凭了一身狐媚本事……听说王爷想把王妃之位还给她,真是可恨。”叶素简恨恨地一咬牙,转头看向园子外的方向。
“好了,不要说这些,她本就是元配,当王妃也无可厚非。倒是你,收着点脾气,免得王爷迁怒,只要一日是侧夫人,以后总有机会让王爷多疼你几分。”晨瑶看她一眼,忍着胸中之气,故作大方地微笑。
“夫人大方,我却受不了,总有一日让她好看。”叶素简冷笑,伸手掐了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在掌心里狠狠揉碎了。
晨瑶看她一眼,低头微笑,沉默不语。
秋玄灵左右看看,眉头拧得紧紧的,端起了茶碗小口地喝。
“明月夫人……她和渔嫣一起过去了!”叶素简突然一伸手,指着抱着琵琶从园门口过去的两道身影轻呼。
晨瑶转头看,眼中闪过几分怒意,夜明月居然倾向渔嫣,其心思她能猜出来,不就是想走渔嫣那条道,靠近王爷……以前夜明月并不屑于如此,也不知何人给她出了主意,让她甘愿放下身段,走了这条路。
她眼神微微一闪,冲着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立刻借口去拿些瓜果糕点来,匆匆出了园子。
“夫人,布匹都送来了,给四位夫人都各送了十几匹过去。”傅总管腆着肚子,抹着汗,笑哈哈地一溜快跑过来,抱拳给晨瑶行了个礼,继续问:“不过渔嫣姑娘那里,您看要不要给几匹?”
“给吧,她毕竟也是王爷的人,做什么都不要少了她那一份。”晨瑶笑着点了点头。
“哦,另一个,明月夫人说她没空做,不肯做。”傅总管又说。
“随她吧,她就是这古怪性子。”晨瑶知道,这是夜明月在向她使性子,不肯听她的话而已。夜明月倒好说,她有把握能拉回来,甚至可以好好利用,一定不让渔嫣好过。
“夫人贤惠大度,又总去营中为将士们治病疗伤,大家都赞美夫人呢,说夫人将来一定能成为贤后。”傅总管还是堆着笑脸,热情洋溢地拍着马|屁。
晨瑶笑着摇了摇头,小声说:“傅总管去忙吧,这样的话千万别说,还有渔嫣王妃在呢。”
“是。”傅总管又抹了抹脸上的汗,行了个礼,转身走开了。
“傅总管真是好手段,能成为御天祁和王爷两个人面前的大红人。”秋玄灵小声感叹。
“你知道什么?傅总管,白城安,他们都是王爷的人。以前宫里的消息全是他们传出来的,现在宫里还有人。”叶素简撇撇嘴角,小声说。
秋玄灵又捂了捂胸口,恍然大悟地点头,突然间眼前一亮,拎着裙摆就往前跑。
“我看到王爷过去了,我要去问问王爷,晚上要不要听我唱首新曲子!”
“死妮子,也不害臊。”叶素简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只是没啥恶意,就是女子之间随意嬉闹之心。
晨瑶盯着她看了会儿和,小声问:“素简,你想得到王爷的宠爱吗?”
叶素简脸上红了红,轻声叹气,“夫人,我没那个本事和福气,王爷讨厌我,若不是我父亲投奔了王爷,只怕我此刻也不能坐在这里了。不瞒您说,我以前一直想进宫当娘娘,可如今成了王爷夫人,又觉得这娘娘、夫人不是那么光鲜的,心里苦得很。”
晨瑶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小声说:“是,心里苦得很,可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成了他的女人呢?只能这样了,用尽心去爱他。”
叶素简偏过脸,看着秋玄灵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可是我是如此地思念着皇上……
这就是她的命吗?
“素简,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你现在是王爷的人,得收回心思,你不是为了怨恨渔嫣而活着,而是为了得到王爷的宠爱而活着,这才是你们叶家今后能光耀门楣的唯一出路,你要明白一件事,得天下者,必是王爷。”
叶素简看着她美艳的脸,好半天才轻轻点头,小声说:“请夫人栽培。”
【下节预告:渔嫣作衣裳,能做出啥样子的衣裳来?夜明月能得偿心愿吗?会起什么样的风波呢?PS:还在自己吓自己的妹纸们面壁思过去吧,大好春光就在吓自己的过程中辜负了,汉子呢,文中的猛汉子在哪里?】
☆、【106】今晚想和她在一起
晨瑶拉住她的手,笑吟吟地站起来,和她一起慢步往前走去。
“素简教我煮茶吧,你煮的茶,王爷很爱喝。”她折了几朵桃花,放在鼻下轻轻嗅着,又笑了笑说:“我也会教妹妹制这桃花露,抹在身上,甜香美妙。”
“夫人身上是什么香?淡雅极了。”叶素简好奇地问她。
“我长年和草药打交道,身上草药味太浓,任何香都遮不住,所以我用了清淡一点的木槿花的香,让草药味变得好闻一些。明月用的是我教她的梨花香,她为人清雅,用这梨花最合适。熬好制成了,用冰镇好,放在坛子里,放进地窖,可以用一年。”晨瑶把手里的桃花递给叶素简,又轻声说:“妹妹你艳若桃李,最适合桃花香,只要有心,定能艳冠群芳。”
“若有那一日,素简定当对姐姐唯命是从。”素简赶紧堆起笑脸,流露出满脸期待畛。
晨瑶浅浅一笑,又折了一枝桃花,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出了园子,只见御璃骁就坐在院中的木椅上,夜明月正俯在他耳边说些什么,神情温柔。
秋玄灵在一边听着,素手里捧着一只盘子,里面是各色鲜花,见她们二人过来,便笑眯眯地冲她们招手,脆声说:“二位姐姐快过来,明月姐姐说,让我们做百花宴来宴请城中富商夫人们。钏”
“王爷是要筹军饷吗?”晨瑶微微一笑,手自然地搭在了御璃骁的肩上,和夜明月一左一右地站着。
运粮的军队被御天祁给拦住了,虽然还没夺走,但是也耽搁了行程,这么多将士要吃要喝,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御璃骁轻一点头,从椅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二人,淡淡地说:“筹粮之事,女子不要插手。若有心思,帮着做些衣裳鞋袜已是尽心。”
“王爷此话差矣,这也不是干涉您的政事,我们愿意为王爷分忧解难,不过尽份心思而已。都是家事国事,匹夫有责,女子只要有心,也能像男儿一样为国尽忠。”晨瑶笑吟吟的,说得挺顺畅有理,转眼看夜明月时,又抿唇一笑,“不过,池城民风纯朴,并不是繁华之城,只怕也筹不到多少,吃光了鲜花,只怕也不行,还是另想办法吧。”
夜明月脸色微变,这是她出的主意,正是为了应对晨瑶又作衣衫,又去军营帮忙的举动。御璃骁战战大胜,问鼎天下指日可待,她可不想被晨瑶独占了光彩,将来满身荣耀。
渔嫣扭着头,正在看地上的落叶,一手搭在椅上,脚轻轻地踢开落叶,眼前的一切权当成什么也没看到,也不关心。
“好了,都下去吧。”御璃骁始终没看渔嫣,直到这时,才轻轻挥手,沉声道:“本王要静静。”
几人不敢再聒躁他,赶紧行了礼,结伴往外走。
渔嫣起身时,头发被椅子扶手的裂缝勾住了,扯了两下没能扯开,御璃骁便过来,二指轻轻一扯,干脆地断掉了那几根青丝,又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道:“戌时去后门处等我。”
渔嫣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夜明月正站在几步之外等她,见她过来了,便狐疑地问:“王爷和你说什么?”
“嗯,说我为何像呆子一样不出声。”渔嫣胡乱编了句。
当日劝夜明月联手,只是为了自保,多少有利用夜明月的心理。这夜明月可是个较真的人,听进了心里,一心等着渔嫣为她穿针引线。渔嫣有点儿悔意,可又觉得夜明月可怜。那样一个清高的女人,为了这情字,也顾不上清高自尊,眼巴巴地等着这男人来爱她。
“你不像呆子,我像。”夜明月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渔嫣,不要骗我,你不会比我更爱王爷。如果你真的骗我,我不会饶你。”
渔嫣微微笑了笑,点点头,慢步往前走去。
夜明月跟在她身后走了会儿,见她闷不作声,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转身走开。
渔嫣转头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罢了,且去问问御璃骁,对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情份吧。
回到住的小院,这衙门太小,只有东西南三个小院,御璃骁独处一个,夜明月和晨瑶一个,叶素简和秋玄灵又一个,还真的只有这以前不能住人的废屋子给她,不过傅总管已经连夜让人收拾干净,修补好了坏掉的门窗,漏雨的青瓦,又用檀香狠狠熏过,虽然陈旧,但足能让她安静独享。
她今儿才知道,阿朗是出城的时候和守城的侍卫起了争执,被投进大牢了。念恩念安是一直关着的,这时候还没放回来。渔嫣猜想,可能打得不轻,只怕在养伤,不便让她看到。
渔嫣心里有个结,一直想不通,谁给她下了水银的毒?
正想着,傅总管带着大夫进来了,笑眯眯地抱拳行礼,恭敬地说:“王妃娘娘,这是徐大夫,医术了得,王爷特地请来为王妃娘娘拿脉。”
呵,称呼都变了。
渔嫣在桌边坐下,抬眼看徐大夫。
约摸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细白,下巴留了一簇须,若非这黑须,还真让人觉得他生得太过细致了些。
“见过娘娘。”他跪下磕了个头。
“起来吧。”渔嫣轻轻点头,收回了打量他的视线。
“徐大夫是这附近五个城里最有名的大夫,叔伯都在宫中,若非是家中独子,家中老母体弱,他要守在身边尽孝道,也会被征进御医院为皇上效力。王妃大可放心,保证药到病除。”傅总管乐呵呵的,一脸谄媚。
“哦,傅总管能做这保证?”渔嫣笑笑,抬眸看他。
傅总管噎了一下,干笑着,退到一边,让徐大夫起来给渔嫣拿脉。
婢女搬来椅子,徐大夫就在渔嫣身边坐下来,眼睛轻合,手指轻搭在渔嫣的手腕上,侧耳听了片刻,低声道:“娘娘身子很弱,一定要避免有子,以免伤子伤身。”
“可有什么不妥?”渔嫣小声问。
“嗯,娘娘的脉像有些乱……”
“可有水银之毒?”渔嫣又问。
听到此话,傅总管飞快地转头看渔嫣,眼中闪过几丝讶然。
徐大夫听她有此问,赶紧又搭指上脉,仔细听了许久,才摇摇头说:“有些像水银之毒,可又似乎不是水银,娘娘且张开嘴,让小人一看。”
渔嫣轻轻吐出舌尖,徐大夫凑近了点,傅总管赶紧往后扳了他一下,小声提醒:“徐大夫不要靠太近。”
徐大夫有点慌,赶紧往后仰身子。
“傅总管,你能出去吗?不要多嘴。”渔嫣恼了,冲着傅总管低斥。
傅总管挤出笑意,碎步退出好几步,垂头站着。
“徐大夫,你仔细看。”渔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