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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采茶记
作者:乔悦蓝
晋江14。05。22完结
文案:
特别说明:
《采茶记》纯属作者修文间隙为不荒芜笔头随手码来试练的,就是个打发时间的粗制玩意儿,作者写得并不用心,读者慎入。
文案
(文科版):
这世上,不是每个错误的开始都有机会歩向圆满的归途。总有些东西,错了,就注定是疤痕,定格之后,只能被制成记忆的标本,隔着时空供人凭吊,却再也无法真正触及它的温度。
(理工版):
十年前,她爹为了邀功保命,用暗器杀了他的父王,害他一小失去父母。十年后,他寻仇来了,也杀了她爹娘,掳走了她。
他说他留着她的命,就是为了讨债,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
一次意外之后,这男人突然改了性,变得……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更恐怖错乱了……
乔悦蓝完结治愈系古风长篇《谢郎俦》
鸣谢流年似夏设计馆的瑜瑾、关明大人制作封面
鸣谢皇受图铺的卿柳、歪七、日兔三位画手大人分别绘制涂山茶、百里玄月、百里冥风人设图。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因缘邂逅 爱情战争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涂山茶,百里玄月 ┃ 配角:百里冥风,百里思,百里沉星,真真 ┃ 其它:
、十年寻仇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特别说明:
首先抱歉,这篇文一直断更了很久,中间的过程也是断断续续。原因很多,也不想过多解释。因为最根本的缘由是,这篇文从一开始就只是作者为了在修改前一篇完结文期间不会荒芜了笔头、失了写东西的手感而临时开着练手的一篇玩意儿,并没有认真和用心对待,从题材到结构,都不是作者本人擅长和喜欢的,只是聊作尝试。因此点开这篇文的读者也不必对它抱有太高的期望,甚至我都不建议你们浪费时间看这篇粗制的东西。
拖到今日,终于腾出心力来勉强完结这篇文,只是为了给曾经阅读和错爱过这篇文的读者一个交代,哪怕并不合格,但至少要做到不坑,才对得起你们曾经付出的时间和我自己的心。
再次抱歉,隔了这么久才完结了这么糟糕的一篇文字。这次尝试给我的最有价值的教训就是以后万万不可轻率开文,更不可率性尝试。若要动笔,一定是要有了谨慎构思才开始。
以上。谢谢:)
礡山。四月。
十七岁的山茶是这山里唯一的姑娘。因为这儿只住着他们一户人家。七岁那年她随着爹娘躲进这山里最深处,至今已安然度过了第十个年头。
山茶哼着甜甜的山谣一蹦一跳地往家走去,身后的背篓没装草药,而是装了小半筐清香肥嫩的叶尖儿——爹又要有新茶喝了。
“爹、娘,我回来啦——”
如往常一样,离家还有几十步,山茶就脆声儿喊了起来。
“茶妮儿,你快跑!你别……啊!”
山茶捂住嘴、瞪大了眼,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披头散发冲出屋子的娘被一柄飞掷出来的利剑刺穿了胸膛,血溅了一地。
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而惊心动魄,令她全无准备。
“娘!”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她喉头冲出,山茶猛地扑向她娘。
装着嫩茶尖儿的背篓滚落在地上,筐里黄绿的嫩叶撒了出来,在血泊中显得分外刺目。
“娘,娘,你别死啊娘,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娘!”
山茶搂住她娘的身子拼命摇着,可她娘已经没了气儿,再也不能答应。
“爹,我爹呢……”
山茶突然想起来还没看到她爹,刚要起身往屋子里冲,却直直地愣住了——一双玄色的兽皮靴杵在她眼前,血正顺着一侧寒光凛冽的锋刃“嘀嗒嘀嗒”地淌下来。山茶顺着那沾了血的靴子抬起眼。
一个身着玄色绣暗金纹饰长袍的冷峻男子正居高临下地立在她面前,冰冷的双眸中尽是凌厉决绝的杀气。身后还跟着几个玄衣男子,皆手提利刃。
“是你杀了我娘?”山茶顾不得害怕,刻骨的仇恨令她红了眼,扑上去就要撕打那男子。
男子只轻轻一闪身,山茶就摔倒在地。不等她爬起来,一柄长剑已直指她的咽喉。
“你就是这家的女儿了?”
“是又怎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死我娘?我爹呢?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
“杀了。”
男子残忍地笑着,将无比血腥的两个字吐得云淡风轻。
“我爹娘怎么得罪你们了?为什么要杀他们?你们这些禽兽,还我爹娘!”
山茶厉声哭喊着就要爬起身,却被男子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剑锋一抖,山茶本能地闭上眼,等着那利剑刺进自己的胸口。
却突然觉得胸前一凉,只听“嗤啦”一声,山茶猛地睁眼,男子已用剑尖挑开了的她的衣衫。
山茶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大开,胭脂色的肚兜赫然袒露,已现峰峦的前胸因着悲愤与惊惧,在其下急遽起伏,春光毕现。
山茶飞快扯住衣衫掩住怀,闪着泪眼才要骂这男子禽兽下流,冷不防已被他提着领子单手抓了起来,往腋下紧紧一夹,任凭山茶怎么哭叫挣扎也不理会,将她连挟带拖地拎进了屋里。
男子大步跨进屋内的一刻,山茶看见了她爹瞪眼倒在血泊中,被人刺穿了咽喉 ,早已毙命。
山茶拼力而徒劳地向她爹的尸首挥动着手臂,想要挣脱男子的挟制扑上去痛哭一场,一个醇厚温和的声音忽地响起在她耳畔。
“二哥。”
她抬起泪眼,看见一个清俊的白衣少年郎正从桌子旁站起,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玄衣人。
挟着她的男子冲了少年郎“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拖着她往内室走去:“风,跟我进来。叫他们都到屋外等着。”
山茶看着他直奔自己的床榻而去,眼前不禁一阵发黑:“放开!你想干什么?放开……”
男子一扬手,那把带血的长剑“当啷”一声落地。他两手捞起她,像随手扔一件东西一样将她扔到床上。不等她爬起来,男子已经飞身跨了上来,三下两下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剥了个干净。
“二哥,你……我还是出去吧。”
那白衣少年面有难堪、不忍之色,垂了眼眸要往外走,被男子沉声喝住。
“站住!风,怎么?你忘了这丫头是什么人了?连她也要怜悯吗?余远丘当年害死父王跟母后的时候,可曾怜悯过你我兄弟姊妹四人?要不是大哥,咱们早都做了车渠王的刀下鬼,而她——”
男子说到这里,蓦地转眸,无比狠戾地瞪着山茶:“早随着她爹,踏着我们一家、一族的血,享受无尽荣华了!”
白衣少年眼中现出痛苦纠结的神色,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做声,垂下头去,静立在屋角。
而山茶此时也从原先的惊惧空白中回过神来,似乎明白了这突降的灾祸是从何而来:十年的命债,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欠下的,终归是要还的。
“你们是……西夜王子?”
、掳入王廷
男子在鼻子里冷嗤了一声,根本不屑回答。他用打量娼妓般贱视的目光嫌恶而淫靡地将山茶不着片缕的躯体从头到脚刮了一遍,那目光令山茶毛骨悚然、又恨又怕。
山里姑娘特有的健康肤色带着自然的光泽,令初初长成的玲珑娇躯别具诱惑。山茶在男子令人羞耻与悸怖的目光中瑟瑟发抖,却无处可躲。
男子盯着她恐惧失神的大眼,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抬手呼地撩起袍子,干脆利落地抽开自己的腰带。
山茶忙地闭上眼扭过头去,浑身抖得越发厉害。男子毫无怜悯地钳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不带任何迟疑与缓和地猛烈攻入。
“啊————”
山茶撕心裂肺的哭叫。突来的撕裂般的剧痛是她从未曾体验过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开、撕碎了一般,痛到不能自持。
山茶在这剧痛中持续地战栗着。可这痛苦并没有结束,身上男子紧紧抓着她光滑美好的躯体,一下一下排山倒海般重重地撞击。每一下都似被利刃穿透,意识渐渐抽离和模糊。
嗓子早已哭叫得沙哑干痛,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半干不干。她放弃了一切挣扎和反抗,任命地凭由那男子蹂/躏作践,只瞪着一双呆滞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就算身子快被撞飞、头一下一下地随着男子疯狂粗鲁的律动被撞上床栏,她也木人般闷声不响、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男子见她如此,十分恼怒地停了下来,抬手将她的下巴使劲一捏:“嗯?敢藐视孤?”
山茶的眼珠钝钝地一转,对上男子狠戾的眼眸时,毫无内容地停顿了一下,便又将脸转向一旁。
她看到了屋角静立着的白衣少年。他一直垂着头,不知是不敢、不屑、不好意思,还是不忍抬头看床上这肮脏残暴的一幕。
山茶视他若无物的眼光令身上的男子怒火中烧,他扬手狠狠抽了山茶一嘴巴:“贱妮子,看着孤!”
山茶偏着脸一动不动。男子抬手又要打,屋角的少年开口了。
“二哥,要办的人都办了,咱们该回了。这女子是杀是留,请二哥速给她个痛快。大哥还在王廷等着咱们的消息呢。”
男子冷厉的眸子瞥了少年一眼,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抬腿下了床,将腰带系好,理了理凌乱的袍子,瞬时间又从禽兽恢复了人模人样。若没见过方才那一幕的,简直可以用“英武俊逸”四个字来形容他这副皮相了。
“杀?孤会这么便宜她吗?她爹娘的两条贱命,偿不起咱们父王母后的性命,更偿不起咱们这十年心里经受的痛楚!大哥的病怎么来的?哼,杀她?想得倒美!孤要叫她生不如死!”
转头狠狠瞥了眼床上光裸裸蜷缩着一动不动的山茶,男子抬手,一把将床帐子扯了下来,三下两下将她裹了,拿绳子捆了个结实,依旧往胳肢窝下一夹:“走!”
山茶这次没有反抗。十年了,这个噩梦不知是终于开始了,还是从来就不曾停止过。既然走到这儿了,那就认命吧。该来的,逃不掉;该还的,赖不掉。
“风,知道孤为什么非要让你在这看着吗?因为你的心太软、太仁慈,孤必须要教会你怎样对待仇人!记住,你是西夜的季王,是百里家的男人!”
“是,二哥。”
少年恭敬地低头拱手,男子冷着脸擦过他的肩走了出去。他抬头瞥见床上的血迹,眉心蹙了蹙,默无声息地随着男子走出了屋子。
西夜王廷。日殿。
“咳咳……就是她?”
“是,大王兄。”
“抬头。”
山茶置若罔闻地垂头跪着。抓她回来的男子上前将她的脸猛地扳起,山茶在疼痛中被迫望向宝榻上的人——这就是那个被全西夜敬若神明的传奇男子?
这男子生得跟抓她的那人颇为相像,只是眉目间更具沉稳智慧之气,一张线条分明的脸却十分苍白,没有血色,显然是卧病已久所致。床边一位雍容美丽的贵族妇人正轻轻替他捶着后背。
这男子便是原来西夜国的大王子、曾经的西夜王,名叫百里迟日,年方二十七岁。身旁这女子,是他的王妃凫鱼。
十年前,正是他处变不惊、运筹帷幄,年仅十七岁就能在父母突亡、大兵压境的巨大变故中指挥若定,巧布奇兵;带着两个年幼的弟弟东奔西突,逆袭而胜,一举扭转了他们兄弟姊妹四人与整个西夜的命运。
自此之后,他被西夜人奉为神明,尊崇备至。十七岁的他做了西夜王,励精图治、富国强兵。与此同时,他未曾一刻稍忘父母的大仇,于七年之间搜遍了整个车渠,却始终没有找到仇人余远丘一家的踪迹。
三年前,他因长久的悲郁、辛劳染了重病,无法再继续忧劳国事。当时他的儿子百里沧浪也才仅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