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她现在的华丽宫殿去换。
抽完一根,将烟头碾灭。她站在洗手池前,拿出口红,在嘴唇抹上了艳丽的色彩。
她问自己,是现在快乐,还是阿富汗快乐?
阿富汗穷的连电都是奢侈品,那个地方,没有做头发、没有做脸、没有按摩、没有美食、没有奢侈品,什么都没有……她想回去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至少有男人。
还很多。各种型号。
想到这里,她笑了。
回去宴会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清醒的只有煤老板。
他将杯子递过来,不折不饶地继续劝酒,“来,为了我们将来的合作,干了这杯。”
见她不说话,煤老板大着胆子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那细腻的肌肤让他色从胆边生,肆无忌惮地一下摸到她的腿根子里。一杯杯,不是为了电影,只是为了想睡她。
国民女神,谁不想尝一下味道。
他眨着醉眼,道,“今晚,你别走,我们再好好讨论下女主角。”
带着酒气,还有口臭,贴着她的脸。
樊希接过酒杯,推开他的身体,笑颜如花地看着他,然后手一抖,将杯子里的拉菲美酒如数倒在了他的裤裆上。
煤老板一下清醒了,嗷嗷地叫了起来,“你这是干嘛?”
她冷笑,“让你清醒清醒,别再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什么东西?”
樊希也跟着一下站起来,穿着高跟鞋,她185,他165,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
“想睡我,也不看看你的丁丁够不够长。”
章绝看着她,一时被这句霸气侧漏的话震慑,忘了要劝架。
煤老板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素质的人,一句话暴露他的本性,顿时恼羞成怒,“你什么出身,又不是没被潜过……”
章绝头皮一麻,直觉要出事。
果然……
樊希将桌上的转盘往地上一甩,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盘子立马四分五裂,渣滓满地都是。
她冷冷地道,“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替身演员。”
行里有句话,替身演员,都是亡命之徒。
煤老板被她气势震撼,一缩头,顿时噤声了。
☆、57|9。28|家
阿富汗。
谁也没想到,保尔的一声命令引起了一场动乱。
被尼尔斯指出来的那个人,做贼心虚,见有德国士兵上来,打开机关枪逢人就扫。
一瞬间,子弹弹飞,不少人中弹到地。
就连站在屋子里的尼尔斯,也被子弹刮伤了。
马克见状,毫不犹豫地拔枪,将其一枪爆头。
世界这才太平下来。
德国人这边,伤了两个,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而这些阿富汗军警,情况比较惨重,中弹未亡的,都倒在地上呻。吟。
见尼尔斯袖子上染了血,马克上前关切地询问,“你怎么样?”
“没事。”
“血都流成这样了!”
马克把枪插回腿上,不由分说地要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尼尔斯挡住,“我的身体我自有分寸。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同时申请空中支援。”
大家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顾全大局要紧,见他冷静下令,马克也不再多说废话,转身去执行命令。
这场流血事件从头到尾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保尔和托奇米愣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如同一场噩梦临头。
保尔皱着眉头,“这怎么回事?”
尼尔斯答,“暴杀。”
暴杀是一个恐怖的词语,肇事者怀着自杀的念头,拉人垫背一起下地狱。
保尔沉默,神色阴鸷。
沉默半晌,保尔的目光转到他的手臂上,“你的伤……”
尼尔斯,“皮外伤。”
保尔不再说什么。
在等待的时候,尼尔斯给自己做了紧急处理,暂时止住了血。
一会儿,马克再度踏了进来,请示道,“除了我军的,一共死了4个,重伤13个,轻伤11个。怎么处理?”
这里保尔军衔最高,自然由他拿主意。
“就近送去卫生站。”
尼尔斯皱眉,“不妥。这里的医学水平太差,无疑是断送他们的性命。”
保尔一扬眉,问,“那你说怎么办?”
“送到我们的战地医院救治。”
保尔疾口否认,“不行。”
“救助当地人是我们维和部队的责任,更何况这些是我们亲自选拔。出来的战士,如果我们冷血地见死不救,以后谁还会真心和我们合作?另一方面,北约的口号是为了人权与和平,现在却将伤兵丢下自生自灭,有违本意。舆论界必然会给予谴责,恐怖分子在世界各地发起暴动时,又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相对于他,尼尔斯考虑得十分周全,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让保尔无从反驳。他转头望向托奇米,后者虽然听不懂德语,但也是一脸期盼。
保尔沉默,在思考尼尔斯的话,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在情在理。
事关重大,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但保尔心中也有如意算盘。官大责任大,可这风险他不想扛,所以想尽办法推卸。
而这副担子,没人挑得起,只有尼尔斯。
马克没说话的立场,他看了的保尔一眼,不能说不代表心里没想法。保尔办事冲动,关键时刻龟缩,一样的事若是让尼尔斯处理,肯定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屋里没人说话,屋外伤病哀吟,气氛压抑而沉闷。
保尔抬头,盯着尼尔斯,一双眼睛精明阴险,“我可以让他们去战地医院,但前提是你保证他们不会给大部队带来危险。”
尼尔斯没立即应答,对于他没把握的事,从来不轻易承诺。保尔在想些什么,他心里有数,一声否决,再简单不过,却将这十几条生命推向悬崖。
事情一旦牵扯到人命,就变得格外沉重。
见他不说话,保尔道,“如果你也没把握,就按照我说的做,送入卫生站。我们可以给他们送物资。”
保尔说的是最保守的方法,本着既不犯错也不立功的想法,这样确实能维。稳,但对他们肩负的任务并不利。
尼尔斯仔细斟酌了一番,道,“我可以负责,但前提是,我要有对整个基地,包括战地医院,下令的最高权限。”
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聪明的人没人会接,但尼尔斯是个比聪明的人还要聪明几倍的人。他揽下了这桩麻烦,只有一个原因,使命所致。道德层面高,不畏威胁,不是他们凡夫俗子可比,令人敬佩。
就连一向看他不顺眼的保尔也是一怔,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敬意,问,“你能确保基地安全?”
尼尔斯道,“我能。”
就两个字,却被他说得坚定无疑。
尼尔斯相信自己的智慧。
也只有在乱世,他的智慧才会得到最佳的发挥。
保尔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不要让我失望。”
说了几句,天空传来了轰鸣声。基地调遣了两辆军用直升机,临时降落在外面的空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保尔在簇拥下,率先一步跨了进去,接下来是重伤人员。
马克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冷笑,“你看这德行,怎么给他混到这个位置的。”
尼尔斯没接嘴,额头冷汗淋淋,再小的伤也会疼。
马克道,“这里我会处理,你先回基地吧。这伤口,总要处理一下!”
尼尔斯嗯了声,没再争辩,跟着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起飞,掉头回到基地。
***
战地医院里。
弗朗克替他取出子弹,看了他一眼,道,“子弹再深一点,你左手就废了。”
尼尔斯,“意外。”
“你倒是淡定。什么都不上心。”
“不是不上心,是要上心的事太多,只能排除无关紧要。”
弗朗克笑道,“你自己的身体是无关紧要的事?”
说不过他,尼尔斯耸了耸肩。
弗朗克在伤口上抹了药,再遮上纱布,用绑带一圈一圈地绕起来,“一星期别落水。三天后来换药。小伤,没事的,两个星期就差不多愈合了。”
尼尔斯嗯了声;问,“那批伤兵怎么样了?”
弗朗克道,“只有一个在救治中死亡,其余的都稳定了。”
尼尔斯,“辛苦了。”
弗朗克,“本分工作。”
见他要起身,弗朗克伸手按住他,“你去哪儿?”
“工作。”
“不是有一个星期的养伤时间?”
尼尔斯道,“最近事多。”
弗朗克双手抱胸,“是你心里有事,没事找事吧。”
尼尔斯一怔。
弗朗克道,“大明星没再联系你么?”
原来说的是她。
他摇头,“没有。”
弗朗克,“你真沉得住气啊。我要是你,就追去了。”
尼尔斯,“你不是我。”
弗朗克一脸悲剧,“是啊,所以人家看不上我。”
尼尔斯道,“她会来。”
弗朗克挑眉,“这么有把握?我们赌一百欧,我赌她不会回来。要是她来了,就算我输,怎样?”
尼尔斯道,“你会输。”
弗朗克不信邪,“你对她太有把握了,她是条泥鳅,你抓不住她。我们谁也抓不住。”
尼尔斯笑笑。
有把握的事,他从不与人争辩。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弗朗克哼了声,“真想看你吃瘪的样子。”
“你喜欢她?”
弗朗克也不掩饰,“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
是啊,天边最耀眼的星辰,谁不喜欢?只可惜谁也得不到。
与战友调笑几句,尼尔斯再次起身,道,“真的得走了。”
“不是让你在这养伤么。”
“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
“前一阵子柏林传来消息,军事库被黑,几天前,有军人在基地外受到攻击。这些军人,都是从阿富汗换防回去的。”
弗朗克一听这事还挺严重,也无心说笑了,端正了态度问,“怎么会这样?”
“我们在阿富汗的军事资料库接连被黑了两次,这里的系统和柏林是子母级的附属关系,所以黑客从我们这窃取了一些资料。”尼尔斯停顿了下又道,“而且,我们近期频频受到恐怖分子偷袭,路线和行程,他们也都摸得很准确,这么精准的概率,非常不现实。除非……”
话说到这,弗朗克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基地里也许有内鬼。
其实,这个怀疑一直都在,只不过找不到证据。
基地里有红十字的人、有美国人、有其他北约成员国,这当中不缺乏具有阿富汗血统的。所以只能怀疑,不能贸然下结论。
***
“fancy,你完蛋了。”
樊希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淡定。
“那部电影的女主角,给别人了。你的死对头,周欣。”
樊希无声地笑。
“外面传,你为了抢剧本,勾引赞助商。”
樊希还是在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川。
“艳照门的事还没完,现在你的名声更臭……fancy,拜托你能不能别再笑了。”章绝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笑难道哭?”
“我宁愿你哭!”这样更人性化一点,现在的她,像行尸走肉。
樊希挑挑眉,“抱歉,十五岁后,就没再哭过。”
她是个强大的女人,内刚外刚。
章绝拿她没辙,把手一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