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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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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人放下路障,开始检查证件,第一辆车停得太急,一个急刹车,导致后面几辆险些追尾。尖锐的刹车声过后,车里的人顿时一片东倒西歪,只听咚的一下,有人用手撑了下车窗。玻璃窗上立即留下了一个手掌印,阳光下,上面的纹路非常清晰,甚至连指纹也能瞧见。
    正对面的地方,站着尼尔斯,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车窗,又瞧了一眼这个阿富汗人。
    长相普通,身材瘦小,没什么特征。
    尼尔斯觉得有些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脱了节,但具体是什么,一时却又说不上。当哨兵检查到这人证件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站在旁边默默复查,证件上的照片和德军资料库显示的相互吻合,没有漏洞。看起来,是他多心了。
    哨兵抬头望向尼尔斯,等待下一步指示。
    尼尔斯没立即做出反应,而是沉默着,他在搜索他的记忆库。过了半晌,这才沉重而缓慢地点了点头。
    下个放行的命令虽然简单,但肩负的责任却不小,这就是所谓的权力越大,责任越重。
    见他的站着发呆,弗兰克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发什么呆?”
    尼尔斯收回视线,“你怎么来了?”
    “上面派我过来培训他们急救措施。”说着,弗朗克向他眨眨眼,道,“听说昨晚,你和fancy……”
    话还没说完,就别尼尔斯打断,“上班时间,你收敛点。”
    见他一脸严肃,弗朗克耸了耸肩,叹息,“真不知道fancy是看上你这个书呆子哪一点,古板无聊没情趣。”
    尼尔斯,“……”
    两人才说了几句,这时,马克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看见弗朗克就嚷了起来,“找你半天,原来你在这。”
    弗朗克没好气,“又不是你妈,找什么找?”
    “要不是樊希受伤了,谁找你。”
    “伤在哪里?”弗朗克。
    “她人在哪里?”尼尔斯。
    两人异口同声。
    “她在帐篷后头的临时教室,她伤了……”
    不等他说完,尼尔斯拔腿就走,抛给两人一个背影。
    一个走了,马克只好吧注意力转向弗朗克,继续未完的话,“伤了手指头,血流不止啊!你有没有带绷带?”
    弗朗克没回答他,而是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马克推了他一把,道,“你特么倒是回答我啊。”
    弗朗克啧啧地感叹,“fancy是个人物。”
    马克一脸莫名,“啥人物?”
    “把我们的尼尔斯给吃了。”
    马克切了声,不以为然,“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
    弗朗克纠正,“我不是说吃了他的贞操,我是说吃了他的冷静。”
    马克立即点头,赞同不能更多。
    所以说,可怜的尼尔斯,贞操和冷静……全丢。



  ☆、63| 10。5|家

    尼尔斯一路走过去,心都荡在嗓子口,直到看到樊希,才意识到自己小题大做了。
    关心则乱,不折不扣,说的就是他。
    樊希坐在椅子上,在抽烟。她神情自然,动作潇洒,哪有半点伤痛的模样。
    吞云吐雾间,听见脚步声,转了头,却只瞧见一个背影。
    她觉得有点好笑,一个大男人,睡也睡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居然还躲着她。
    真把她当魔鬼了?
    嘴角一挑,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既然来了,你躲什么?”
    听她这么说,尼尔斯只好又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伤在哪里?”
    闻言,樊希伸出血淋淋的手指,在他眼前一晃,道,“被纸片割了一下。”
    他哦了声。
    等不到他的下文,她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伤了手指?”
    他不答。
    她笑得贼,“你不说我也知道。”
    前因后果,不难猜。
    他沉默。
    “你心疼了?”
    他抿着嘴,还是拒绝回答。
    樊希道,“逃避即有鬼。”
    被她逼得走投无路,尼尔斯只好道,“一会儿让弗朗克处理下伤口,这里卫生差,小心破伤风。”
    “你是在关心我?”
    他侧开脸,转身想走。
    呵,真是个傲娇的男人。
    樊希站了起来,拦住他的去路,将烟吹在他脸上,不依不饶道,“艹的时候挺凶猛,现在怎么婆妈起来了?”
    “……”
    樊希喜欢看他闷骚,尤其是戳破那冷静的面罩,底下那暗涛汹涌的样子。反差越大,越勾人心。
    于是她继续逗他,将受伤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按了一下。尼尔斯低头,只见自己手背上有一道指印,纹路清晰,是她的指纹,带着血。
    “就算我得了破伤风,也是你的错,你是我的细菌,让我腐败、让我糜烂。”
    一语双关,带着挑逗,风情万种。
    尼尔斯看着那道殷红的血指印,耳边滑过她的话,浑身一颤。
    脑中有灵光闪过。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飞快地转身,扔下樊希,朝着大铁门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他站在原地,目光望着远处,在沉思。
    樊希在背后看着他,没吱声。
    这个男人,她睡了、亲了、爱了,却还是看不透。看不透的,不是他的性格,而是他的智慧。
    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着,风从耳边过。太阳照在他身上,拉长他的影子。这一刻,她觉得他的背影,高大得不像话。
    这时,马克和弗朗克迎面走了过来。
    在两人调侃他之前,尼尔斯抢声道,“今天入住的三百个人中,有一个不在名单内。”
    马克惊讶,“安检出了问题?”
    尼尔斯摇头,“安检没出问题,是我发觉问题。”
    “什么意思?”
    “有一个人的指纹和照片对不上。”说完,他又自动更正,“不,应该说证件是真的,指纹是假的。”
    马克还是没听懂,看看尼尔斯,又看看弗朗克,“他在说啥?”
    弗朗克也不确定,“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名顶替?”
    尼尔斯点头,“冒名的人和被冒名的人,是一对双胞胎。”
    两人面面相觑,“你怎么知道?还这么肯定?”
    尼尔斯道,“刚才,无意之间我在巴士的玻璃窗上,看到了一个人的指纹。当时,我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出所以然。是樊希的血指印提醒了我。这人的脸虽然对得上资料库,但指纹却对不上,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是孪生兄弟。”
    弗朗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确定没记错?”
    毕竟有三百多个人。资料里不光是数据,还有指纹,那些纹路,光是看,都让人头晕眼花,更别说记,而尼尔斯居然将它们全部记入大脑。这有点夸张了,弗朗克不信。
    马克也觉得不可思议,“你连指纹都能记住?”
    尼尔斯点头,“我花了五个小时去记。”
    “五个小时?”弗朗克拿看怪物的眼神瞅他。
    对普通人来说,就算是花五天时间,也未必能记住。
    尼尔斯和弗朗克不一样,他要对这里所有的人命负责,任重道远,经不起一点风险。压力越大,动力越大。
    所以,见两人狐疑,他一脸严肃,“现在不是质疑我的时候。”
    马克想到之前发生的一起暴杀,要不是保尔没把尼尔斯的话当真,也不会有人伤亡。于是他坚定地道,“头儿,我相信你。你下令,我执行。”
    尼尔斯道,“找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不要打草惊蛇,看他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有偷袭武器库、行凶暴杀的迹象,立即击毙。如果他潜入电脑资料室、和我方军队某人有过密接触,立即汇报。”
    “是!”
    弗朗克听他下令,道,“你这样会不会夸张了点?毕竟你只是靠大脑记忆。”
    言下之意,大脑又不是电脑,也有记错的时候。
    尼尔斯就回了一句话,弗朗克顿时没话可说。
    他说,“我的大脑就是电脑。”
    ***
    夜色正浓,有人影溜进机房。
    这个人正是被尼尔斯怀疑的阿里。
    黑暗中,马克压低声音,道,“果然给你料中。”
    尼尔斯自信却不自负,而他的自信,来自于他的智慧。有理有据,从不盲目。有时候,事实就是事实,铁铮铮地摆在那,不需要雄辩,早晚会见分晓。而他有这份定力,让人心服口服。
    见头儿不说话,马克又问,“什么时候动手?
    尼尔斯就一个字,“等。”
    之前,基地里的资料库被黑,他怀疑是军营中有内鬼,特地编写了一套反黑程序。自从安装上后,幕后黑手就再没伸来,他不相信事情会这样凑巧,更合理的解释是对方得到了风声,有所顾忌。但,是狐狸,尾巴迟早会再翘出来。
    阿里是个诱饵,后面会揪出谁?
    马克不像尼尔斯那样深沉,想到一会儿能大干一场,兴奋地搓了搓手,再度握紧机枪。
    大约五分钟后,阿里从机房里溜了出来,隐没在黑暗中。
    马克起身,蠢蠢欲动。
    尼尔斯按住他,道,“再等。”
    想不到,这一等,就是十五个小时。
    ***
    处理完这件事,尼尔斯一步跨进自己的帐篷,两天没合眼,他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疲惫。
    正想倒头就睡,谁知这时,门帘一拉,樊希来了。
    看见他连鞋带衣,什么都不脱,就想往睡袋里钻,她的两道秀眉顿时皱成了一团。
    “脱掉。”
    尼尔斯挥了挥手,太累了,连话也不想说。
    樊希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衣服裤子鞋子袜子,一样样的,从他身上扒下来。
    “很累?”
    他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我替你按摩。”
    没有回应,就是默许。
    樊希坐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按着他的太阳|穴。低头望下去,他棕色的眼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扇子,浓密地盖在眼睛上。昏暗的灯照在脸庞,投下阴影,立体感极强。
    她有些力道,按在|穴位上,酸疼却也舒爽。她的手很香很好闻,女人的味道刺激着鼻子,让他想起了在村民家躲避沙尘暴那次抬杠。她要用水刷牙,她说,干净比命重要。
    这么娇气的人,却自愿留在这种鬼地方。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
    这么一想,他思绪起伏难耐,突然没了睡意。
    尼尔斯伸手,将自己的掌心贴在她的手背上,缓缓地弯下手指,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与她十指交缠。他拽着她的手,凑到嘴前,亲了一下。
    不是情人,却做着情人间才有的亲密的动作。
    不曾表白,却懂彼此的心意。
    有些人,说着爱,却口是心非。
    有些人,从不言爱,一旦缠上,就是一辈子。
    两人四目相触,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带着疲惫,却盈满了温柔。
    温柔了时光,也温柔了她的心。
    她弯下腰,底下头,捧住他的脸,嘴唇对上他的,送上一个吻。
    柔软的唇,像清甜的泉水,温润彼此的灵魂。
    太短,不够回味。
    尼尔斯勾住她的颈子,向下一拉,两张嘴再度凑到了一起。
    樊希心一动,突然想到马克的话,我们的头儿,是个暖男,你对他好一点,冰山也就融化了。
    她在心里微笑,现在,冰山成了火山,一点就炸。
    他一天没梳洗,但她不在乎,他身上的味道,好闻难闻,都是男人味。
    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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