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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儿正暗自得意,拉着阿墨手臂的手正欲来个故计重施,只是这次还未等她有动作,猛地一只脚就朝她踹了过来,将她整个人踹翻在地。
同样的亏,她岂会吃第二次,哼!阿墨不屑地暗自送了王雪儿一个白眼,这一脚她踹得极狠。
王雪儿倒在地上,痛得全身痉挛,偏还未等她叫出声,阿墨倒先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啊,我,我不是故意,是她刺地我的手臂,我,我,杨郎,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要再砸我的头了,啊……”
边说边连连后退,最后干脆抱着还包着布的头,直接转身就跑了,留下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一对狗男女再次面对围观的人群更高炽的怒火,尤其是看到掉落在王雪儿身边的长针后,心中那一丝怜香惜玉也消散了。
可想而知,今日之后,杨钧和王雪儿必然名声大振,臭名远扬。
跑出人群的阿墨转回头,脸上哪还有半分怯懦伤心的模样,清俊的小脸扬着狡黠中透着残酷的笑容,抬起头,冲着一起从人群中溜出来花虎竖起的大拇指。
谁也不知道,此时在不远处的一座茶楼的厢房里,一双戏谑的眼睛将这场闹剧从头看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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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绝世公子
阿墨和花虎眼看着杨钧和王雪儿在众人的唾弃中狼狈而逃,才相视露出笑容,转身离去。
一路上,精壮的花虎像个活泼的小姑娘似的一边又蹦又跳,一边激动地说着他怎么照着阿墨的话将杨钧和王雪儿引到香宝斋,又让三姑六婆和七姨巧妙的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那话中的崇拜和钦佩是赤果果的。
阿墨只是淡淡地笑着,安静地听着,好似花虎说的人不是她,设计那一场戏的人也不是她一般。
花虎说着说着突而停了下来,目光定定地看着阿墨,透着探究和疑惑。
“怎么啦?不认识我了?”迎着花虎的目光,阿墨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道。
“阿墨,我怎么觉得你受伤以后跟以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阿墨愣了下,依旧笑着问道。
摇了摇头,花虎疑惑地蹙起了眉头,努力组织语言想将心底的感觉表达出来:“就杨钧和王雪儿这事吧,我以为你会逮着杨家那小子揍一顿,然后为了家人妥协退婚,说不定再被王雪儿撒娇唬弄两句,还会继续跟她当好姐妹,可是你却设计了这么一场戏,杨钧和王雪儿怕从此无法在平阳县立足……”
“觉得我变得阴险和冷血了?”阿墨一针见血点出来,眼神清澈而冷漠,继续道:“花奶奶说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我奉还十分。以前我不理解,现在,我、悟、了。”
“悟了?”花虎挠了挠头,一脸不解,最终挥挥手,没心没肺地咧着嘴笑道:“反正阿墨说的话都是对的,现在你又变得更聪明了,我只要听你的话就对了。”
今天的事,阿墨表面洒脱,但其实心情很是沉重,不是对那两人还有感情,而是亲手毁了两个原本对她来说最亲近的人,她心中却没有半分不忍,原来她骨子里竟是这般冷酷无情,这样的自己连她都觉得陌生,遑论花虎。
然花虎全心的信任的话让她的心陡然一松,咧起嘴笑得开怀,清如水亮如星的双瞳仿如日出东方,光芒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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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着花虎一起回花家村,阿墨独自一人走进张记铁匠铺,她今天不是来买剑的,而是来卖剑的,卖的还是之前买给杨钧的那把剑。
可是该死的奸商,她当时买的时候花了三两银子,现在老板只肯用一两银子收回去,这不会坑人吗?虽然她现在急着要钱,但也不能让人这样坑啊!
背着剑,阿墨黑着脸走出铁匠铺,正打算先回家再说,斜地里,一个一袭葛衣的青年男子挡在她的面前,直接开口道:“我家公子想见你。”
“你家公子是谁啊?你说想见就见!”
阿墨心情正不爽,见着这青年男子面无表情,说话*的,心情更是不悦,呛了一句,便想越过他离开。
“我家公子想见你。”青年男子身形一动,再次挡在阿墨面前,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
青年男子身手之敏捷让阿墨心头一跳,绝对比杨钧那几招粗手功夫高明不止百倍,难道是花奶奶讲的武侠故事里面的武林高手。
从小有一个武侠梦的阿墨兴奋了,亮晶晶的双眸发光地看着青年男子,当即改变主意跟他去见他的公子。
青年男子郁闷了,这个村姑脑子没问题吧?变脸比翻书还快,唔,待会得小心,免得她突然发疯伤了公子。
背上背着剑,阿墨脚步轻快地跟着青衣男子走,那架势好似要跟着他从此仗剑江湖去了。
两人来到平乡镇外的一处湖泊,绿柳如茵下停着一辆简陋马车,若不是青衣男子径自走到马车前唤了声公子,阿墨真不敢相信这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坐的竟是青衣男子的公子,她以为能用得起一个高手当仆人,起码比杨家高贵许多,怎么看着连杨家都不如?
愣神间,坐在马车的公子似乎说了什么,然后便见青衣男子打起车帘,车厢内的情景顿时一览无疑。
阿墨的小嘴张成0字型,以她肚子里那点乏善可陈的文墨,她找不到一个词,一句话来形容眼前画面,她只觉得连她的灵魂都被深深地吸引了过去。
在她那双灼若寒星的瞳眸里映着马车里那仿若从天上下来的谪仙,一袭简单的银白色长袍,乌发以一支木簪束起,还有一半垂于脑后,容貌如画,肌肤如玉般隐隐有光泽流动,一双眼睛幽深如碧潭,闪动着琉璃光芒,他随意而坐,光华清耀,气度自浑然天成,这种风仪,岂是风采绝世四个字能道尽。
“咳咳……”青衣男子对阿墨看自家公子的眼神很不满,活像随时会冲上来把公子的衣服给扒了一样,看看那嘴角都有液体流下了。
“呵呵。”回过神的阿墨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傻笑,脸庞微微泛红,丢脸死了,丢脸死了,她居然会看着男子流口水,没脸见人了。
绝世公子倒是习以为常,他微微一笑,有礼问道:“请教姑娘贵姓?”
说话的同时,他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小姑娘,一身粗布麻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在脑后束了条布条扎住,头上还包着布条,很寻常的村姑装扮,容貌只能以清俊秀丽来形容,偏生她有一双异常澄澈清亮的眼睛,仿若在那阴暗灰沉的天际突升起两颗光辉灼人的星辰,散发着眩目的清光,让人不愿移开目光。
这样一个小姑娘轻易就将王家千金的名声给毁了,有意思!
人不仅长得好看,连声音也这般好听,还那么有礼貌!难道这就是花奶奶口中的极品?
阿墨又悟了,咧着嘴,对着极品,哦,不,是对着绝世公子笑得春暖花开,道:“不贵不贵,我姓花,叫三丫。”不知为何,阿墨脱出口而出的是小名,其实在花家村,大家都习惯叫她三丫,或许他们都忘记阿墨的真正名字,只记得很有文化,真正会叫她阿墨的人很少。
“花三丫。”绝世公子看着阿墨,轻轻念道,尔后又道:“宇文无涯。”
“啊!”阿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的名字,当即讪讪地笑道:“真,真好听。”
宇文无涯温润浅笑,终于转入正题道:“三丫姑娘,我能问下,你跟方才那一男一女可是有深仇?你既已打算退婚,又何以设计这场戏,毁他二人声名?”
一男一女?他说的是杨钧和王雪儿?阿墨一凛,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在香宝斋前的一场戏,这人都看在眼里,而且看出是她一手设计的,连她早有退婚之意也一清二楚。
这般想着,阿墨眼珠一转,却又突然笑了起来,大方承认道:“是,有深仇。”
“哦?”宇文无涯显然对他们三人之间的故事很有兴趣。
这声哦却让阿墨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这样一个神仙般的公子,居然跟三姑六婆一样,对这种破事感兴趣。
暗自撇了撇嘴,阿墨目光一转,落在一旁当隐形人的青衣男子身上,眼睛一眨,狡黠笑道:“要听故事可以,答应我两个要求?”
这话大出主仆二人的意料,青衣男子木着脸瞪着眼睛,宇文无涯倒是洒然一笑:“好。”
她还没说出要求,他就答应了?是对她的故事有多大的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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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两个要求
阿墨撇了撇嘴角,将背在背上的剑拿下来,解开布,边递过去,边道:“第一个要求,帮我买了这把剑,三两银子。”
“买剑?”宇文无涯脸上的表情僵了下,接着饶有兴味地大笑道:“好,这个忙,我帮了,葛权。”
葛权也被阿墨的要求也呛了一下,公子可是不轻易许出承诺,这个小姑娘得是多实诚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就为了买出一柄破剑?
听到公子叫他,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扔给阿墨,道“买剑的钱。”
阿墨一把接过,一看,是个小银宝,足足有十两,双眼瞬间就亮了,嘿嘿一笑,直接放入衣袖内,干嘛不收?明买明卖,对方既然自觉提了价,她自是收得理直气壮,傻了才坚持什么价格公道,硬要只收对方三两。
收好钱,阿墨随手就将剑扔给葛权。
葛权瞪大眼睛,傻愣愣地接过剑,这姑娘不是实诚吗?怎么收钱收得那么自然流畅,十足的小奸商模样,她到底是真实诚还是扮猪吃老虎?
“第二个要求呢?”宇文无涯唇边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这薄唇弯起的优美弧度,犹如醉人的春意。
阿墨只觉得呼吸一紧,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然后指着葛权道:“我要他教我武功。”
宇文无涯和葛权再次一愣,这个小姑娘总这么出人意料,那颗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呢?
宇文无涯微笑着没有说话,葛权虽一直叫他公子,但他无权干涉他是否收徒的问题,能不能学到他的武功,就看这小姑娘入不入得了他的眼了。
葛权面色严肃,上下打量着眼前身材瘦弱高挑的小姑娘,忽而身形一闪,立在阿墨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捏了捏,时而惊讶地挑了挑眉,时而又疑惑地蹙着眉头,好一会之后才遗憾地摇了摇头道:“骨骼清奇,是习武之才,可惜不知为何,你的经脉严重堵塞,修习几手外家功夫还行,内功却是无法修炼,我师门功法讲究内外兼修,你修习不了,所以我不能收你为徒。”
经脉严重堵塞?是先天还是后天?
宇文无涯微微眯起眼睛,幽深如碧潭的双眸深邃如渊,有异光划过,却又似被一层迷雾给掩盖住,让人无法探究。
葛权本来就没打算收对方为徒,但是想到挺好的一个苗子竟然无法习武,也觉得挺可惜的,可以想像小姑娘此刻一定深受打击,可是当他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时,却又再次莫名地愣住。
只见这位小姑娘清俊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受打击的痕迹,此刻正睁着一双澄澈明亮的大眼睛,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