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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被她留在死亡森林的金小狼,阿墨眼中浮现抹暖意,对于那个尚未真正见面的火御座真心的感激。
“哼,欠他?那家伙一开始根本没安好心,最后送你巨狼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这是他的变态爱好。”阿颢却是面色冰寒,冷冷哼了一声:“火那个家伙最厉害的能力就是驭兽,遇到你那天,他才刚收服了年幼的巨狼王,还不能熟练地驾驭狼群,正好你们闯进了死亡森林,于是他就拿你们来练手,没想到你们竟能将狼群击退,让他心生敬佩,而且又看到你使用了混元拳,所以才突发其想地送你巨狼王作为补偿,当然也存了看好戏的心思,如果巨狼王没有看上你,那就极有可能会发狂。”
靠,敢情她是被当戏子耍了!
阿墨脸色陡然黑了下去,不过看阿颢眼中的冷意,她反而不生气了,因为那个家伙一定被阿颢整得很惨,再说,现在他可是在她的手下讨饭吃,还怕没机会找回场子?
“混元拳?”突而起到阿颢刚提到的这一点,阿墨疑惑地看向他,混元拳是刘云轩教给她的,火因认出混元拳而手下留情,也就是说,火其实是因为刘云轩而手下留情?
阿颢身体一僵,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刘云轩是阁里的云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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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亲亲五一节快乐~~~~~
☆、第九章 酒坊之约
若说怡然居是京都第一酒楼,是身份的象征,那醉香酒坊就是第一酒坊,爱好美酒者的天堂了。
醉香酒坊不在繁华的临街上,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深处,真正的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一天,醉香酒坊迎来了两位特别的客人,一男一女,他们身着锦服,男的俊美,女的高雅,一副贵族公子夫人的气派,酒坊外面两排仆人护卫更是把排场摆得十足,不过,这在醉香酒坊却不是什么新鲜事,因为来这里饮酒的达官贵人多的是,比他们更加有派头,更加威风,谁让酒坊有个奇怪的规定,只在坊在中售,绝不往外兜呢!那些好酒的贵人想喝酒也就只能屈尊降贵了。
之所以说这两人特别,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来喝酒的,那个夫人打扮的女子更是以袖遮鼻,秀眉紧蹙,一副对四周弥漫的酒味厌恶至极的模样,两人一进到坊间眼睛就四处乱瞟,像是在找人,但显然他们没见到要找的人,然后抬腿便要往二楼走去,这时,笑容可掬的小二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挡住了他们去路。
“两位客官,本坊二楼不对外开放,请止步。”小二微弯着腰,不卑不亢道。
“放肆,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竟敢阻本夫人的去路。”那夫人柳眉倒竖,娇喝道,若是平常,一向注意形象的她也不会在人前这般娇蛮,不过这几天她的心情太差了,胸腔里堵着那口气都快把她给憋疯了。
“东家定下的规矩,就是皇亲国戚来了,也不能坏了规矩。”小二依旧笑容可掬地回道,脸上表情依旧,对眼前这个贵夫人趾高气昂的怒火视若无睹。
“你……”
“雪儿。”那男子拉住要发怒的夫人,转头又对小二问道:“小二哥,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有一个叫花离墨的女……少年来过吗?”话语虽说得礼貌,但语气却并不好,尤其是‘花离墨’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俊郎的脸庞上一抹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却还是被他的夫人捕捉到。
这两人正是应阿墨之约前来的杨钧和王雪儿,一个曾是阿墨的未婚夫,一个曾是她的好姐妹,然后两个人同时背叛了她,还准备将她家人赶尽杀绝,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女扮男装,代兄从军。
“花将军?两位客人是与花将军有约?”小二双眼一亮,语气变得非常之热情,还有激动:“来来,这边有位子,两位是花将军的朋友吗?将军她……”将两人引到正对着坊口的一张桌子边,位置极佳。
小二的‘谄媚’和热情不仅没让王雪儿稍火,反而怒焰更高涨,眼见小二吧啦吧啦的一口一个花将军,胸口堵的那口怒火终于是忍无可忍,啪地一拍桌子,怒视着小二,尖声斥道:“闭嘴,什么花将军,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卑贱的人,一个不男不女的贱人……”
小二脸色猛地一变,坊里的客人早就注意到王雪儿两人,此刻见她一个千金贵妇竟如泼妇一般口吐秽言,而且口中所辱骂的人是当朝新贵红人花将军,不少人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在这里坐着的人来自士农工商各个阶层的人皆有,他们没有当权者的九曲心思,对于拱卫疆土,驱敌于外的英雄,是打从心底里崇拜敬仰,尤其是如今炙手可热的花将军,但是现在居然听到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花将军,简直是该死。
好酒之人本来就多是豪迈热血,来这里的人虽然不似那市井的酒徒,但几杯酒下肚,还是会亢奋冲动的,子不见已经有几个大汉挽着袖口,满脸凶狠吗?
还不知道犯了众怒的王雪儿正骂得起劲,却被身边的杨钧拉了一下,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目光扫了四周一下,眼中闪过丝尴尬与惧意,低声在王雪儿的耳边劝道:“雪儿,此地人多眼杂,阿……花离墨现在毕竟也是将军,被人听见,怕多生事端,而且还不能确定这个花离墨是不是人认识的那个,如果不是,那可是一位有实权的将军呢……别忘了父亲大人的交待。”
“我看就是她没错,哼,你是听不得我说她坏话吧?知道她当了将军了,是不是后悔了……”王雪儿满脸狰狞,朝着杨钧阴阳怪气地讽了一句,她之所以会这么失态,跟杨钧每次在听到花离墨这个名字时的态度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两人已经成了亲,但这个从阿墨手中抢来的丈夫并不能给她安全感,在她的心里,杨钧跟阿墨自从的情宜就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总认为杨钧心中还有阿墨。
不过,杨钧的劝说,她也有听进耳中,稍一冷静下来,马上就感受到四周腾腾的杀气,意识到什么,脸色白了又青,最终哼哼了两声坐下,她虽看不起这里的酒客,但也知道众怒难犯,而且若是惹出了事,回府也不好交待,想到她爹阴冷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雪儿讥讽的话也让杨钧生出怒火,只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是外人面前,他是王家的女婿,城北军守备,意气风发,风光无限,但没有人知道,他在王家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就连他的妻子王雪儿也渐渐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全然没有了在花家村时的温柔体贴,善良美好,有的只是高高在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在王家,他就是一只卑躬屈膝的狗。
每当受气无处可发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阿墨,想起她的好,她对他的好没有一丝虚伪,虽然粗鲁但真实,可是,纵是如此,他也不曾后悔当年的悔婚,如果不是王雪儿,他现在最多跟他父亲一样在那偏远的地方当一个小队长,终身没有出头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直到前不久再次听到花离墨这个名字,护国英雄,圣前红人,当朝新贵,手握重权……如此多尊荣伴随着那个名字一起出现,让他只以为只是一样的名字的而已,毕竟这位花将军是个男人,当时他还感慨了一句‘同名不同命’,只是前几天竟从王剑仁的口中知道这位花将军竟也是来自花家村还承认跟他是旧识。
难道花将军真是阿墨?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和王雪儿来赴约了,王家给他的任务是确认花离墨的身份,他自然也想确认,只是确认之后要怎么做,他却另有想法。
小二从雪儿的话已经猜到这两人恐怕不仅不是花将军的朋友,还极有可能是仇人,心里对他们自是极不待见,不过训练有素的他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同时安抚住一些情绪还有些激动的客人。
酒坊里重新恢复热闹,但是气氛却没有了之前的和谐,空气中凝着一股压抑的气压。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落日将近西坠,久等的人却还不到,王雪儿脸上早已显露出不耐烦之色,但却忍着没有爆发出来,显然心中顾忌还是颇深的,不过这股怒火一直憋着,就不知道能憋到何时?
醉香酒坊的斜对面有一个后门,酒坊的常客都知道,那是京都有名的青楼倚翠阁的后门,此刻在倚翠阁内一座临近后门的雅致小楼上,一道妖娆的红色身影凭栏斜倚,玉笛在他指间灵活转动,眯着一双桃花眼,将酒坊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哗啦’,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玉笛在他的指间骤然停住,红衣男子慢悠悠地转过头,在他的对面,一张软塌上,一个身着玄色长衣的少年慵散而随意地躺着,低垂而下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执着的一叠纸张上面,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只能看到轻抿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轻笑,不知为何,却让他背脊突而窜起了股凉意。
当初死亡森林里狼狈的少年虽然潜力无穷,但是在他眼中也只是堪堪入目而已,想不到才时隔几个月,他居然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险,极度的危险,表面人还是那个人,但偶然间流露的气息却是天然之别,那种感觉就像是她这具皮囊里突然换了另一个强大的灵魂。
听说前不久的她还是目不识丁,刘云轩那小子手把手地教她读书识字,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还不能让她把三字经背齐,可是现在她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资料时,完全不像是一个不识字的文盲,难道眼前这个花离墨真的是被借尸还魂了?
红衣男子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看着阿墨的目光越显怪异,失神间,憋在心里半天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故意把这两个人约来,然后晾着,不会是还对那个叫杨钧的余情未了吧?今天是准备打击情敌,抢回男人?”后面的语调陡然上扬,有种故作惊讶的意味在里面。
抬起头,阿墨神色不变,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回道:“是又如何?”
☆、第十章 阿墨身份
抬起头,阿墨神色不变,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回道:“是又如何?”语气里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红衣男子也算是火里来水里去的老江湖了,怎会听不出阿墨神色间的危险,立即回过神,讪笑着摆摆手道:“说笑说笑呢!就这么一个废物,给阁主提鞋都不配,主上怎么可能看得上?”
这一瞬间,他居然有种血液凝滞住的错觉,那是面对致命杀机时,身体的自然反应。虽然她没有露出一丝杀意,但这样才是真正的可怕,就像一个真正的绝顶杀手,杀人的时候是绝不会让猎物感受到一丝杀气,不过,他知道,她的杀机不是针对他,而是底下那两人。
想起在阁主宣布,墨凌阁终于迎回真正主人的时候,阁里的兄弟全部都被吓傻了,墨凌阁是阁主一手创立的,哪来的什么真正的主人,而且这个主人还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从乡下来的野小子,后来知道,其实是野丫头,那时他们都恍然地认为阁主的真正意思是他们终于有了阁主夫人了,虽然这位‘夫人’实在太过名不见经传,配不起他们的阁主,但是难得从不近女色的冰块阁主终于融化了,他们也不能要求太多。
然而,他们果然想多了,所谓的主人是凌驾于阁主之上的真正掌权人,当然尔,阁里的兄弟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