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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絝在她面前蹲下,伸出食指轻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小娘子的面长的倒真是美艳,只是伺候人不知道如何?你若愿意伺候我几日,若好了我便要了你,若不好便命人打了出去!”
众人闻言敢怒不敢言。
书正说到这里,贾母立即喊停。怒道:“这天下竟然有如此人,岂有此理。”北静王也说道:“老太太说的是,有此无赖,竟敢在冰霜之上仍倒冷水。”惜春仍然是一副冷冰冰模样,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茶水。黛玉很想知道往下的故事,一听这个故事她也来了兴趣。便催促道:“且别先评论,不过听她继续说来,说完了咱们再评也不迟。”众人道是,又命说书女先生继续说来。
☆、第十九章 听闲书 贾政斥宝玉 二
话说宝玉见自探春出了藏头诗,惜春猜出后,大家一阵冷清只仰头望月,或自品着杯中茶好不冷清。本想提及自己前几日为了中秋写的一本小说,正欲回明贾母,却巧凤姐这时开口道破。贾母闻说,喜不自禁忙叫道来,众人也都很想听听宝玉的书是怎样的。
于是宝玉求了贾母好些事,凤姐一阵道奇。随后请来了说书女先生,只因说到一个穷困的女儿跪地卖身,没等到好心人却遇到了一个霸王来轻薄。众人闻说,都纷纷愤慨了一回。
随后还是黛玉道:“且先别评论,不过听她继续说来,说完了咱们再评论也不迟。”众人又道是,复命女说书先生继续说。只听她们接着说道:“这女子犹豫半响,心想着家中老母已经病入膏肓再不医治恐命不久。故只得勉强含泪答应了王絝的条件,起身随他一路去了。
众人见此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落入虎口。
王絝命人领了她进了一个别院里,另置了一个空房让她暂且住下。这几日因府里的老爷在家,他也不便来此故先把她安置在这里。又吩咐了一个老妈子过来监督她干活,她每日里砍柴烧水,一会也不停歇。到了月底,王絝命人赏她一两银子,并几件衣服。她心里倒着实感谢了一回他。
且先不论她在这里府里如何,倒先说说她的家世背景。
却说此女子名叫柳月,原系苏州人士。本也是官宦家的小姐,娇生惯养的。却在这一年,因她爹柳觉在百官宴会上直言出上司贪污之事,得罪了知府。此后一年的夏日,他管辖的地儿刚好又数日不雨,土旱灾荒民众饿死着无数。柳觉忙上报了朝廷,回批上说朝廷不日将派送千旦粮食来救灾。可等了数日仍然是毫无消息,群民只当是柳觉独吞了拯灾粮,群围到了府衙声讨。
柳觉心知定是知府扣押了,几次前去说情道错他只不肯松口。每每只以一些官话喝退他,或命豪奴打他出府。”
书说至此,北静王立即起身道:“这个知府简直岂有此理!竟敢视民众之命如同儿戏。当时,我若在必斩了他!”
黛玉道:“你又打断她们,等她们说了你再说不成吗?”北静王讪讪一笑,才又坐下。贾母复又命她们娓娓道来。且听她们又继续道:“不下两日,这个柳觉先就得了一个症候,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便住了口闭了眼。可巧,这个时候朝廷因派遣了命官来视察,见这里的灾情不仅没有减退反而越发厉害更为恼怒。一入府衙,见这里一副颓丧模样,且门里门外都挂着白帘素灯。这个官员带了一群的兵役涌入府内,见堂内摆设知是柳觉亡故。冷笑道:这柳大人真是聪颖,知道本官要来抄家他倒先自缢了。随后并命人抄了府衙,却只寻到了一个较为值钱的砚台一块。其他的别无所获,又见其女美艳无比故起了色心想掳了她家去做二房。
在押送途中,因得了空隙此女子携带老母逃走。”说书女先生说着,倒不免面露几丝喜色。复又接道:“这母女俩本欲去京城投靠其指腹为婚的世伯府里,不想其世伯因听闻她家闹了事了立即反面不认,命豪奴将其二人扫地出门。”
贾母闻听此短,说道:“这个世伯真正是一个见风使舵之人,瞧他们家败了不成事了就反脸不认人了。”众人听此,也都纷纷议论了一回,凤姐也道:“像这样的人,若让我遇上了我令可饿死街头,也不愿去摇尾巴讨可怜。”说着众人倒笑了,贾母也被逗乐。
那两位说书先生又继续说道:“这日后,颠沛流离四处流窜,柳月的母亲便也病倒了,思来想去也没个法故想到了卖身。这柳月的出生既已说明,且来说说当下。”
“当下王絝送去了他爹,这日寻了几个好友小酌了几杯,当晚步入了这个别院准备寻柳月。
轻推入了房门,柳月一个不防便被他推倒在床榻上。”正说至此,探春忙道:“羞死了,羞死了,快打出去!”黛玉闻听也羞红了脸,宝钗撇过脸去,羞涩不已。贾政对宝玉斥道:“混账东西,平日里叫你读经史子集你不用心,偏在这些野史闲书上用心!”
贾母一听嗔怪道:“你也别混说他,这个叫你写,只怕你也写不出来。这不是还没说完,许还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今日请你来白听了书白吃了月饼,倒让你来说嘴来了?若还这样,就趁早打了出去。”贾政一听,忙止住了口。
贾母命她们俩又继续说道:“正这时,门外小厮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书生求见。”王絝骂道:“该死的奴才,什么人求见你胡来打发了就是了,偏来回我!”说着整理了衣襟,出了门去。
推开朱漆大门,映入眼里的是一个俊秀的书生。只见他上来作揖道:“先生请了,我是来接我表妹归府的,烦劳通禀!”王絝一听呵呵笑道:“瞧你模样不错,却是一个呆书生!”
这个书生,名叫上官睿,乃就是柳月指腹为婚的那位公子。上官睿见说不解道:“何出此言?”王絝也不与他多说,只命他候着。这个上官睿原也有一些痴处,也就在门外候了一夜。
这一夜,王絝在那别院强和柳月云雨来回数次,至次日命豪奴将其抛出府外。
上官睿忙扶过,见其衣冠不整面容苍白。怒的上前欲理论,王絝对豪奴使了个眼色,几人上来就是一阵乱打。随后王絝背手归了府,几个豪奴也随后跟进。
上官睿被打的偏体凌伤,柳月扑倒过来,因哭道:“上官公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上官睿反手握住她的手背道:“月儿,你本就是我府里的人,我来接你也属应该,哪里就说害,快些随我回去吧!”柳月含泪道:“我如今……我如今怕是配不上公子了……”上官睿不解何意,正回头柳月便一头撞到了矮墙上,一时便额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上官睿忙扑过来抱住她入怀里,仰头痛哭道:“月儿,你这是为什么?”柳月流出一滴泪道:“公子,我与你无缘了……”上官睿悲呼道:“不,不会的,月儿,我今生就要娶你!”
听了这话,柳月含泪闭了眼住了口。
众人听了这个故事,早已是哭声一片。黛玉默然在一旁流泪,宝钗也暗叹了一口气,惜春也流出一滴冷泪来。就连凤姐这样的人,这样豪爽的人也经不住暗落了一回泪。
众人又说笑了一回,才各自道乏散去了。
☆、第二十回 忠顺王街角遇潇湘
话说众人从凸碧馆散去后,宝玉又去了潇湘馆坐了一回才折回怡红院来。一入门听到里间有一阵说笑声传来。宝玉拦住正往这边走来的丫鬟问道:“里边怎么那么热闹,难不成是袭人回来了?”丫鬟向里边弩了弩嘴道:“你瞧,里边那个可不就是袭人姐姐吗?”宝玉听,忙推门进来。见袭人正和麝月秋雯在说笑,各自吃着小巧的月饼。
宝玉走过来笑道:“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家去了这么些日子,事情可办完了?”袭人笑道:“这也不过就是家去了几日,怎么倒像是几百年不见了似的?”宝玉笑道:“可不就是,这几日你不在这个怡红院倒冷清了不少了。”
袭人收拾着衣物,边抿嘴笑道:“可又是混说,这里不还有麝月秋雯吗?怎么,怎么就冷清了?”麝月秋雯听了宝玉的话,自然也不受用少不得取笑起哄了一阵。说聊了一回,宝玉道了乏袭人伺候着进里间歇息无话。
次日一早,宝玉刚吃了早膳,就只见黛玉摇步而来。宝玉放下碗筷道:“林妹妹,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黛玉闷闷道:“躺了一夜,竟也没睡着。今日想来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也怪闷的,不若宝玉就带我一块出府去玩玩吧?”
宝玉听先是道好,仔细一想又摇头道:“不可,不可。今日老爷在府里,我们这样出去,若让老爷知道了又该说我什么不是了。”黛玉一听,便备回身离去。宝玉见黛玉似有不悦,忙上来拉住道:“好妹妹,你别恼,我带你去,我带你去就是了!”黛玉这才转笑,因说道:“外边这会子也凉了,你换身衣服去,我在这里等你。”宝玉听了,边转入里屋。
袭人正好进来,见宝玉在左右寻摸,也不知道在寻什么。便笑道:“二爷,二爷你在找什么?”宝玉道:“这衣服也太厚了,没走几步倒热得汗夹背,还是给我找件薄的换上倒好!”
袭人不解道:“今早问你是不是要穿这件,你也不言语,这会子怎么也嫌厚了?”宝玉道:“罢了,你若不愿意找,我就自个找去何苦来又说出那么些话!”袭人听了,只觉委屈眼圈泛红默去寻了一件薄的衣服递过给宝玉。宝玉见她这样也少不得哄几句,因说道:“我也没怎么说你,如何就哭了?”话完又瞧了瞧袭人,只见她也不理会单出了门去。
黛玉见宝玉换了衣服也寻出来,黛玉笑道:“宝玉,你可把嫂子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惹她哭了,若是这样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宝玉急道:“好妹妹,快休要混说了。”
两人说着出了怡红院,转过沁芳桥,行过影壁,穿过游廊便到了一个角门处。宝玉扬起头来对墙外喊道:“茗烟,茗烟!”
茗烟正和锄药在哪里说那房的姐姐长的好,那房的妹妹最灵巧。却听到里边有人唤他,茗烟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忙回道:“二爷,二爷唤我何事?”
宝玉因说道:“这几日在园子里闲玩也怪烦的,你领我们出园子玩玩去!”茗烟一听哪里敢应,忙道:“好二爷,你还是饶了我吧,这要是让奶奶太太们知道了又该打我嘴巴子扣我月钱了!”宝玉仍像上次一样把话说了,茗烟见违拗不过也只得点头领他们出了角门。茗烟止步道:“二爷,你们先在这里稍待,我去牵马。”宝玉忙叫住道:“我只叫你领我们去街市逛一回也就罢了,还去牵马做什么?”茗烟见说,也只得罢了。
出了巷子,转入了宁荣街道上。街道两旁,小贩们吆喝叫卖,各色糕点玩物齐摆设满目。
众人因瞧见黛玉的容颜,呆立忘行,止步呆笑着不计其数。宝玉低声道:“妹妹,女儿本不该抛头露面,叫那些浑浊之物熏臭了女儿之气。”黛玉笑道:“我哪里就怎么矜贵,上次我和北静王爷出来玩过一次,倒也没什么。”宝玉一听,面露不悦只沉默不语。
这边的一家酒馆子,名叫“醴香楼”的门下落了一顶轿子。掀帘子,出了一位身着一袭白袍,脚踏一双黑底高靴子。眉清目秀,俊朗无比。抬眼瞧去,正好瞧见那边一对人正在哪里说笑捡挑物件